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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猫锦毛鼠电影:最佳配角,猫

人气:185 ℃/2025-03-16 04:07:57

李可染先生曾说:大家都夸黄胄的驴画得绝,其实,黄胄的狗也画得非常好,国画家们都知道:画人难画手,动物难画狗,前者结构太复杂,后者则太为人们所熟悉,不好忽悠,所谓画鬼容易写人难嘛。

黄胄先生笔下的狗显然也是来自其生活与速写,造型精准,生动活泼,且笔墨精妙,在黄胄的大制作中,也能充当重要的必不可少的角色,真不负黄胄的一番苦功。比如,在《洪荒风雪》右下角为驼队领路的那只狗,与骆驼一起,形成一条大透视的“S”形动态线,令人跋涉于风雪旷原上的这支地质勘察驼队,有一种扑面而来的的动感,仿佛马上就要走出画面似的;而《欢腾的草原》里那几只在马匹间欢蹦乱跳的牧羊犬,既有效填补了大面积草原的空虚,又极大地增加了画面欢乐的层次:空中有鸟群在呼朋引伴,天空之下,人欢马叫,地面上马的空隙之间,众犬在欢快地追逐嬉戏。

如此的角色担当,非犬莫属。这一点,猫也深知,自己是高冷惯了,小情景小场面下,当好配角就不错了,毕竟,自己还得玩嗨呀!于是,喵星人只是退居到文人画家们的小品之中、不经意地卖卖萌而已。

黄胄《洪荒风雪》

黄胄《欢腾的草原》

在《子恺漫画》里,就常见猫咪们来凑场子。丰子恺先生本身就是一位资深猫奴嘛,在其笔下哪能少了卖萌的猫儿的影子呢?

喵星人也知道他出版过《护生画集》?知道这老头的慈祥。

正在一起看画报的《姊妹》,冷落了喵星人,猫主子可不干了,要主动求撸;就算是渡尽劫波,把酒话旧,你们当然是“知心的话儿说不完”,可在红泥炉火旁,也总得给喵星人留个一席之地吧?

丰子恺《小猫亲人》

【“老K,这报纸有啥看的?尽是瞎话嘛!不如来陪猫主子玩一下!”“兄弟,这爬架不错哦,弹着呢。快过来!”】

更有甚者,干脆就蹬鼻子上脸。可是,小猫咪能有啥坏心思呢?老K也不能原谅了。

丰子恺《姊妹》:啥画报?有我好玩吗?

丰子恺《草草杯盘供语笑,昏昏灯火话平生》

【劫后相逢,有“绿蚁新醅酒”,有“红泥小火炉”,还有一只君子一般静静旁观着的猫儿。世界虽冷,倒也还有些温暖。】

“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可能是受佛法熏陶太久的缘故,丰子恺先生笔下的猫儿,多少也有些佛性。

齐白石前半生勤耕砚田不辍,终日只为稻粱谋,连笔下的猫、鼠都跟着忙碌不已。李苦禅极赞自己老师的鼠画得活灵活现,连猫见了都挪不开步。这不,“昨夜床前点灯早,待我解衣来睡倒。寒门只打一钱油,哪能供得鼠子饱?只有猫儿悄悄来,已经油尽灯枯了。”油没吃到,反被猫儿盯上了,真是点儿背,冤枉不?

喵星人可是一脸的得意:“高处何如低处好?下来更比上来难哦,兄弟!”

其实,白石老人的猫一样精彩,尽管真人不露相,可喵星人的那点心事,早已跃然纸上。

“小老鼠,上灯台。偷油吃,下不来。”这里老鼠自然是主角啊,猫虽站位前台,可人家自觉地很,只亮了个背影,总不能像二子那样,死皮赖脸地与朱时茂争着露脸吧?一向高冷的猫主子,可真干不出那事。

齐白石《鼠与猫》

【齐白石画猫画虎,喜画背影,盖因大写意笔墨,纵使大笔如椽,也难以写出猫、虎的盛世美颜。算了!连老虎都只能寥寥数笔、画出个背影,何况老虎的师傅猫呢?且许老夫藏拙,好在笔到心知,能深获朕心就好。】

齐白石《艾虎图》

白石老人的同乡后生黄永玉,可比白石老人活得潇洒多了,可也惟其如此,才能黄永玉先生才能一生段子迭出,精彩非凡。老鼠嫁女,本来没有猫的事。可在黄永玉先生的笔下,那只充当配角的西门猫真让人忍俊不禁、几乎喷饭:“老鼠夫妇有女待字闺中,媒人不绝如缕,说兔、说鼯(wú)莫衷一是。后定婿为西城之猫。择腊月三十吉日出阁。是日金鼓齐鸣,游行通衢。路人赞曰:‘跑都来不及,还吹吹打打送上门去!’”

几多智慧,真幽默也!

黄永玉《老鼠嫁女》,西门猫似也有几分不解,倒比西门庆可爱多了。

从晚清到民国,就有“天棚鱼缸石榴树,先生肥猫胖丫头”之说,那可是住在四合院里的北京人的标配。猫肥、丫头胖,那先生的生活,能不小康?大丰朱新建就特能理解北京人的这份审美,他的《脂粉俗人》往往不缺喵星人的陪伴。朱新建的小脚女人,总是傻傻的、慵懒的,一幅春梦未醒的样子,别指望她们“担负起民族的兴亡”,那是老爷们的事,无所谓、我行我素、一向高冷的喵星人,自然成了她们的绝配:“缭乱春愁如柳絮,悠悠梦里无处寻。”画里的人与猫,一起呆萌,一起寻梦;当脂粉佳人嗅得了“满架蔷薇一院香”的时候,身边的猫主子似乎也正在陶醉于自己觅得的芳香;“真正的勇士,敢于正视惨淡的人生”,连妆镜都不敢面对,还要横涂纵抹地梳妆一番,真叫从来就素面朝天猫主子倍感无聊:您慢慢收拾吧,我得先眯会儿了;在杜甫的眼里,原是一片“红入桃花嫩,青归柳叶新”的春色,可在猫主子看来,这奴才咋了?玩啥水嘛,不要命了?何况盆里又没有鱼。唉,真是让朕操碎了心!

显然,在民国风尚里,喵星人是闲适、安乐的化身,可到了新社会,喵星人处境有些不妙了,倘若要强调人类社会的阶级成份,喵星人此时恐怕至少也是个富农、小资吧?反正不能算无产阶级。

贺友直先生是最会拿“四小”(小动作、小孩儿、小道具、小动物)做戏的连环画家,可是在他的连环画代表作之一的《李双双》里,农村最常见的鸡,已经悄悄取代了喵星人的配角地位。毕竟,鸡乃家禽,成份应该较低,而喵星人到底还是属于宠物之一啊。战天斗地的一代社会主义新人,养只猫,恐怕不合适吧?至少是小资情调嘛!

贺友直《李双双》

不过贺友直先生导演得真好,在来旺与双双闹矛盾的整个过程中,这些鸡们的反应与表现,可谓中规中矩、非常到位,充分体现了家禽与主人共患难、同忧乐的情操。这一点也可能正是能令高冷的喵星人自愧不如的地方之一。

没得说,这回就算继承了喵星人第一配角的地位,但论表演之精彩,也还是值得给个奥斯卡。

《李双双》:夫妻不和,冷锅冷灶的,l连鸡都饿了。

《李双双》:主人尚未开炊呢,鸡们早已饥不择食了,只能在地上觅食了。

《李双双》:要煮面了,连门外的鸡也在翘首以待呢。

《李双双》:夫妻反目?鸡也很紧张。

《李双双》:风暴过去了,连鸡也觉得了安然。

在浩然的《艳阳天》里,猫咪就只能出现在坏分子马之悦或地主分子马小辫的家里了。无非是为了一口猫粮而已,这配角当得、竟搞得朕“妾身不明”,仿佛已经堕落进“三反分子”的行列了。真是有些冤枉!

浩然《艳阳天》(一)

马之悦的炕上,有酒有鱼,馋猫怎能抵抗得住这致命的诱惑?“拒腐蚀永不沾”?铲屎官都做不到嘛!

就算不是小鱼干,几根鱼骨头,也馋死猫了呀!

浩然《艳阳天》(二)

马之悦想自己的心事,小猫舔自己的毛。

一有风吹草动,小猫儿也难免跟着铲屎官一起紧张起来。风紧哪!撤乎?

又在密谋啥呢?千万末乱来哟,搞得连朕都有些不受待见了。

虽说是“清不清,路线分。”不干猫事啊,朕可是啥也没看见哦。

浩然《艳阳天》(三)

铲屎官,又有什么鬼心肠?

“亲不亲,阶级分。”这种事,朕得躲远点。

算了!眼不见心不烦,一走了之。

又不开饭,还吵得让人睡不着觉,这日子,真难熬!

小猫咪能有啥坏心思呢?身不由己而已。无奈的配角,无奈的当但。

猫儿还是那只猫儿,朕也还是朕,涛声依旧嘛!自从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猫咪终于恢复了安适、闲逸、自在、自为的形象,重新在文人画得小品充当不可或缺的配角。所谓幸福,不就是只扮演自己的cosplay嘛?朕从来擅长的。

不论在胡永凯的装饰画里,还是在老树的水墨漫画里,猫咪可爱、安详、静美的文化品味,均得以充分地发扬光大。

喵,喵,喵,快陪朕玩嘛。

观棋不语真君子,朕从来如此啊。

胡永凯《伴》:肥猫胖丫头,就缺金鱼了,那可是朕的最爱。

肥猫金鱼胖丫头,这回可凑足了。

朕自不言,可无处不在。

【老树:“云来遮了寒月,雪落迷失断桥。冬夜有猫相伴,怎觉天地寂寥?小酒喝了二两,驴肉配俩火烧。听风吹过窗前,竹乱也自萧萧。”】

老树:“今天兄弟我请客,准备聊到夜深沉。话题当然很重要,三个男人论女人。”

【吃着碗里,还望着锅里,欲壑难填哪,当然睡不着。看朕清心寡欲,倒头便着,多好!】

老树:“手上事情忙完,终于得点空闲。坐下歇息一会儿,明日上班挣钱。”

【喵星人:还唠叨啥呢?我早就先歇着了。】

就像王晓棠的丈夫言小朋先生一样,尽管一生主要都是充当配角,可他的配角个个精彩,像《战上海》里的巴队长、《奇袭》里的伪军司机,《夺印》里的富农等,哪一个不是令人难忘的角色呢。只有小角色,没有小演员,猫咪也一样。一旦充当主角,那颜值也是杠杠的。比如,1979年就曾发行过一张由方工创作的《猫蝶图》年画,深受喜爱,装成镜心,在父母卧室的墙上,很挂了几年,直到老屋拆迁。猫蝶耄耋嘛,《猫蝶图》本身就很象征着长寿吉祥。

1979年发行的年画,方工绘制的《猫蝶图》,何曾时年12岁,可惜在网上已难觅更清晰的图片了。

方工的《猫蝶富贵》,这一张像素较高,可见识猫主子的盛世美颜。

“相看两不厌,只有敬亭山。”倘若李白当初吟出这首五绝的时候,也有一只喵星人在怀,那么,令其“相看两不厌”的,恐怕就不只是敬亭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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