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前救过一条鲤鱼现在回来报恩 多年后锦鲤报恩召来贤孝儿媳
昔年救下一尾锦鲤,多年后锦鲤报恩召来贤孝儿媳
文/李梅晓
1978年,身为民兵连长的方宏远相应国家号召,带领几位村民去挖修海河。
有一天中午收工过后,看本村的几位村名眉开眼笑兴高采烈的,一打听才知道原来上午歇工的间隙他们逮到了几条大鲤鱼,正准备生火,好好打一顿牙祭呢。宏远好奇的伸头去看,那几尾大鲤鱼,每条少说也有四五斤,最奇怪的是里面还有一尾鲤鱼,通体都是红色,非常的漂亮。不知为什么。看到宏远,那条鱼的嘴唇一翕一合,像是在求救。宏远一向本分善良,当下心里一动,回头说:“弟兄们这红鲤鱼这么漂亮,给我吧,我拿回去养我家水缸里。”那几个人立时不乐意了,其中有一个叫崔玉祥的开口了:“你说出来了我们也不好驳你的面,但是你就这么直接拿走好像也不合适,自己说吧,怎么补偿我们?”说完还冲着另外几个伙伴狡黠地笑了笑。张宏远认真地想了想:“好,我不白拿,这样吧,我用十天的挖河的工分,分值都拨给你们,总可以了吧?”那几个人惊的马上张大了嘴巴,十天挖河的工值,买多少鱼?!“没事,就这样说定了!”宏远双手捧起那位锦鲤,放到了干净的洗脸盆里。
几个月后,挖修海河的工期结束,宏远高高兴兴的回家了,一同回家的当然还有那条锦鲤。儿子也很喜欢它。每天收工后,方宏远都会凑到水缸边和金鱼去说说话,一天的疲惫也就随之烟消云散。村里有人笑他,“你是不是把这鱼当儿子养了?”宏远笑了,他说“是呀,我指望着有一天它能给我召来一个贤孝的儿媳妇呢。”
1985年夏季的一个晚上,电闪雷鸣,雨如瓢泼,不知道怎么回事,方宏远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忽然,他像想起了什么似的披衣下床,拉开门灯就往外走,儿子叫他,他也不理会。他先是跑到水缸那看了一下,什么都看不到,又很快地折回屋里,拿起手电筒,把水缸照了一个遍,什么都没有,赶紧顺着院子里哗哗的流水,冒雨找过去,眼见得锦鲤就在离下水道不到一米处挣扎,原来缸中的水本来就已经很满,又赶上瓢泼大雨,锦鲤被冲出了水缸,顺着院子里喘急的水流,马上就要被冲进下水道,方宏远如获至宝,赶紧双手捧进房里,又弄来清水,再看金鱼,眼泪汪汪的,像是在哭……
一晃儿子启亮已经25岁了,到了成家的年龄, 可是家里穷,人家女孩子都挑三拣四,嫌这嫌那的,始终也没找到合适的,可把方宏远给愁坏了。那天,他又去看锦鲤,想起老伴过世早,儿子还打着单身,心里酸楚,眼泪下来了。
中午,躺在床上一会儿就睡着了,忽然眼前一亮,一个面容姣好的女孩子站在面前,不到1.6米的身高,留着齐耳短发,肤色有一些黄,娇娇弱弱的,笑微微的站在那里。老汉就是一愣,闭上眼睛,甩甩头再看,哪有什么女孩儿,只有那条锦鲤嘴唇上下开合,好像在跟自己说话,侧耳过去,好像听到锦鲤说:“你两次救了我,我一定给你招个好媳妇来。”锦鲤接着对他说,“明天你去乔村找张媒婆,让他去东林村提亲,在最西头的史家有个女儿叫史云苓,虽然体质差一点,但是既听话还孝顺,一定是明天上午8点钟,错过了这个时辰,你儿子就只能打一辈子光棍了。”宏远一惊,忽然脚下一蹬醒了,竟然是南柯一梦。想想真觉得蹊跷,不过还是宁信其有,不信其无吧,出门再去看鲤鱼,依稀看到鲤鱼在水里竟然跳了出来,冲他乐。
真没想到,张媒婆一去提亲,史家就允了,三个月就把云苓娶进了家门,宏远那个高兴呀,就别提了。 可新媳妇一进门,他就觉得面熟,好像在哪见过,后来想起了那个梦……
三年后宏远意外摔倒瘫痪在床,邻居麻伍素来嫌贫爱富,瞧不起他们家,故意笑话他:“你有了病可咋办?谁管你呀?”宏远说:我不怕,有云苓呢。”麻伍把嘴都撇成了八万,“儿媳妇侍候你,想得倒挺美!”
再说云苓,自打过门就对老公知冷知热,对公公更是敬重有加,虽然体质差一些,不能下地干重活,但是早就练就了一手好厨艺,家里也收拾的干干净净,清清爽爽。每日里都是换着花样给老汉做好吃的。宏远的体重有180斤,云苓连100斤都不到,家里只有翁媳相对,他躺久了,躺累了,云苓就会把一条棉布系上结先套到自己脖子上,再套到老汉的脖子上,用整个身体的力量让老汉坐起来,然后再喂饭。就这样,数年如一日,尽心尽力照顾老人直到去世。村里的人无不啧啧称赞;“方家烧了几辈子的高香,娶了这么贤孝的媳妇。”
老人出殡的那个早上,云苓去打水,无意中发现那尾老的不成样子,身子弓的像个虾米,通身变成淡淡金黄色的锦鲤,肚子翻白,不知什么时候已死……
晚上,启亮梦到了父亲随葬的那个瓦罐,清亮亮的水里,分明有一尾漂亮的锦鲤,撒了欢似地在游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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