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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佳音人世间父子吵架感动编剧:你不知道的雷佳音父亲曾对他说

人气:146 ℃/2024-09-07 03:01:33

34岁“高龄”的雷佳音,因为主演《我的前半生》里的“前夫”陈俊生,硬生生从小鲜肉里杀出一条血路,他成了2017年演艺圈的现象级网红。这个角色婚内出轨、移情别恋、抛妻弃子,是个妥妥的渣男。然而明明是个千夫所指的角色,他却演得让人爱不释手,粉丝一个个跑去他的微博留言表白。如今,他微博粉丝过千万,《和平饭店》网播量超过20亿,新剧里给他配搭演对手戏的,是顶级流量小生易烊千玺,他用一身过硬的演技证明了,老腊肉也有春天。

未来人们想起来,或许会把2017年定义为“演技元年”。从2014年底刮起来的小鲜肉风潮,刮了两年多以后终于转向。潮起潮落,风去风来,雷佳音的走红经历,正是见证一个时代的最好标本。

雷佳音是不折不扣的底层草根。他生在辽宁鞍山,小学四年级,母亲就下了岗,别人家都住两居,他家统共就是一个14平米的单间。为了贴补家用,他小小年纪就上街摆摊卖凉席,还卖过电视报,情人节的时候就卖玫瑰花。

家里重视他的教育,从小到大,送他去上当地最好的小学,最好的初中。可是他初三那年闹早恋,成绩一落千丈,初中没毕业就辍了学,在学校门口卖肉串,跑到各个教室门口去偷拍漂亮女生。

那个时候,他处于青春叛逆期,成天和一帮“小混混”搞在一起,大人眼里,这个孩子应该已经废了。他还记得父亲骑自行车带着他,路上遇到干最底层的苦力活儿的瓦工、力工,父亲指着这些人,说这就是你的将来。

讲笑话是他唯一的特长。也不知怎么回事,从小到大,他一说话,女孩就乐,给他取了个外号叫“乐天”,后来又叫他“妇女之友”。考艺校时,他本来报的是模特儿,金鸡百花双料影帝、主演过《高山下的花环》的吕晓禾相中了他,说“这孩子看着胆大,有股不要脸的劲儿”,拎他去学表演。

“我当时根本不知道什么是表演,老师让我讲笑话,我哇哇哇地讲了七八个笑话,他们都被逗得嘎嘎嘎地乐,老师当时还出了一道题:一个最亲近的人离你远去了,你会怎么办?”

其他的考生都是“哇哇哇的哭”,雷佳音却哭不出来,“我就说,走了就走了吧,就在那尴尬着。”老师们都乐了,觉得他有个性,有想法。换句话说,是颗表演的好苗子。

他就这样去了辽宁省会沈阳,读了沈阳外事服务学校。这间学校不是什么名校,他去的那一年,学校才刚开张,连校舍都没有,是把一家幼儿园改成的教学楼。窗户是刚安的铝合金窗框,下面还漏着风,墙壁和地上全是泥灰,学校指望着第一期新生来搞卫生,让他们到校报道的时候就带抹布和小铲刀。

本来欢天喜地的父母,被迎头浇了一盆凉水,心想就当是把他送到幼儿园托管三年,总比混迹在街上当小流氓强,毕了业就回家,开个小店糊口。

雷佳音的第一反应却是高兴。学校离家两百多公里,他彻底脱离了父母的管教范围,“到沈阳的第一感觉就是天怎么那么蓝,终于没人管我了。”

同班同学大部分是沈阳当地人,周末都回了家。沈阳回鞍山的话,坐大巴比较舒服,但是单程车票要13块钱,图便宜的话有绿皮火车,只要5块5,但是特别挤,不仅要跟活人挤,还要跟家禽牲畜挤在一起,“身上一股馊吧味儿”。雷佳音想省钱,索性就不回家。

慢慢地,青春的叛逆失去了对象,他开始感到自己和周围人的不合群,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孤独。

“同学很多是考不上高中的,下岗家庭的孩子也多,大人们在愁生活,顾不上孩子。很多人就跑到街头打架,他们学表演、学舞蹈、学唱歌,但很多只是打发时间,不知道自己在干嘛,也不用心。”

“也经常有人来找事儿砸场,我看到过有人脑袋被一群人用板砖拍破。我们教室后面永远放着一把大******。到了晚上,有时要跟着老师和同学到夜总会去走穴演出,看着台下的人喝酒啊撒钱啊,日子就这么过。”

他开始发奋念书,每天早上五点起来练早课。为了改掉自己的鞍山口音,每天傍晚在学校墙根下练绕口令,他扯开嗓子喊:“八百标兵奔北坡,炮兵并排北边跑。炮兵怕把标兵碰,标兵怕碰炮兵炮。”

只有“沙子一样多的”乌鸦陪着他。乌鸦呼啦啦飞起来,头顶是一片乌黑的天空,飞走后,地上一地的白鸟屎。

远处,红彤彤的太阳慢慢沉到地平线下,漫天都是火烧云。一座座已经停产的、废弃的工厂厂房和烟囱,都被蒙在一层红雾中,不知道哪里还在叮叮当当响着敲打钢铁的声音。

没有仙女下凡来拯救他。他站在那里,恐惧,并且孤独。

“我不认识导演,我不认识制片人,我没有任何资源,只能自己努力。”

他对自己说:“雷佳音,你必须拿第一,因为只要你拿了第二,你一样被淘汰。”

他疯狂看书,去新华书店,去图书馆,把所有能找到的书都找来看。剧本看完了看散文,散文看完了看哲学,甚至还看卡耐基企业管理和人际关系学。

他读三毛,读《苏菲的世界》,这本书当年曾经很畅销,但其实读起来有点枯燥,一章一章,全都是在讲一个个哲学家提出过什么样的哲学理论,“把世界哲学史捋了一遍”。说着他就开始推荐这本书,“后来你会发现,表演也和哲学有关,也和美术有关,和一切一切有关。”

沈阳艺校三年,他每年都是全校第一。毕业时,又以全国第二的成绩考入上海戏剧学院。

考上上戏的过程,他至今引以为豪。“我每演完一个,全场考官都鼓掌。”

“就是编故事,全是那种即兴的,10个男孩儿坐一排,从第一个开始编,讲了一分钟以后,老师说停,然后第二个接着讲,最后要编成一个完整的故事。我是最后一个,我一收尾,大家‘哗哗’鼓掌。我就擅长胡编。”

考完之后,他马上被上戏老师按住。“那年上戏先招生,然后北电和中戏再招生,老师跟我说,你哪都别去,赶紧回家准备文化课,我给你让30分,只要考上了,你就来。其他地方都别去。我就被要了。”

大器晚成

雷佳音很早就认识到自己走不了偶像派路线,只能当实力派。

他长得还算帅,但是并没有那么帅。认真挑刺儿的话,他脸大且平,眼睛小,长了一双单眼皮的三角眼,卷发,不好好打理就是爆炸头。在学校的时候,有人说他应该演《东邪西毒》里的黄老邪,也有人说他该演正角。

毋庸置疑的是,他长了一张从来没年轻过的脸。明明是83年生人,74年生的林志颖,见他第一面张口叫他“大哥”。

他比胡歌还小一岁,目睹了师兄一夜爆红的全过程:一群少女捧着胡歌《仙剑奇侠传》的剧照流口水,赞助商专门给他提供服装,一堆人追着请他拍戏。

反观自己,成天穿着个裤衩、拖鞋、跨栏背心,端着个脸盆,在校园里晃来晃去,“与上戏的画风格格不入”

“那个时候其实就已经明白了。其实(两条路)分得特别清楚。那个时候就知道自己走哪个方向了,大概只能曲线救国了吧。”

他做好了长期抗战的准备,给自己定下的目标是:40岁成为张嘉译,60岁成为李雪健。

大学四年,没有人请他演影视剧,他就自己看书,琢磨演技。同班同学出去拍广告,一天净赚3万,他跑去江浙公司年会上演小品,辛辛苦苦一天赚个千把块,也实现了经济独立。

但还是穷,吃方便面都不舍得买盒装的,只买袋装。毕业后租房,十平米住了三年。骑自行车上下班,晚上回家躺在屋子里练习获奖感言。

这种情况下,《黄金大劫案》的试镜电话打给他时,他还很拽地说,“我不面试。”

那时他在上海话剧艺术中心演话剧,5年演了13部戏,基本都是男主角。2011年,在《12个人》里演5号陪审员,只有30几句台词,却凭这个角色拿了有话剧界奥斯卡之称的“佐临奖”最具潜力新人奖。

“那个时候天天在舞台上演戏,每次演完谢幕,观众鼓掌,觉得自己特有尊严。”

一部《黄金大劫案》,把他直接拖入电影圈。他从电视剧里的小配角,一下子平步青云,成了制作精良的商业大片的男一号。演完后,拿了长春电影节的影帝。

他以为自己要红了,没想到,《黄金大劫案》成为宁浩第一部口碑扑街的电影。网上恶评如潮,他也成了宁浩电影唯一没被捧红的男主角。

那一年,他29岁。老天安排他走红还要再等5年,等到他34岁。

在他真正走红之前,他还要经历一系列的打击:从电影男主角,重新变成电视剧男配角,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当主角的戏被雪藏,看着师弟们在综艺节目里声名大涨,看着小鲜肉们突然崛起、收割大量粉丝,看着自己变成老腊肉,汗珠子一颗掉到地上摔八瓣儿的演法变成不合时宜。

但他也不敢停,一部一部电视剧,接连着演。他发现,他再怎么认真卖力地演,观众看的时候击掌叫好,可是看完后,就是记不住他的名字。他演谁像谁,长相没有辨识度。他怕自己稍不留神在家睡个懒觉,观众就会把他忘记。

经过那么多打击,他还是认死理儿:“人都说当你不知道选择哪条路的时候,就选择艰苦的那条。”

2015年,他一口气拍了4个戏。演《白鹿原》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就快撑不住了。在陕西农村蹲了八个月,每天睁眼就是耕地,收入只有上一年的三十分之一,“感觉日子看不到头”。

他一度以为,那是他演戏生涯的最后一个角色。

2017年,电视剧《我的前半生》火遍大江南北,他演了里面的陈俊生,终于爆红。

这个角色婚内出轨、移情别恋、抛妻弃子,是个妥妥的渣男。电视剧播完,没有人去他家里砸玻璃,他的微博粉丝反而涨了一百万。

明明是个千夫所指的角色,他却演得让人爱不释手。粉丝甚至去他的微博下面留言:“前夫哥你好坏,好想被你伤害。”

他从前的电影电视剧作品,都被粉丝们翻出来重看,弹幕刷刷刷地从屏幕上过,全都是来围观“前夫哥”,附带向他表白。

人们惊奇地发现,他的表演极其细腻。一段30秒钟的表演,他能演出起承转合四五个层次。

他演的角色,都特别像“人”。没有模式,没有套路,没有刻板印象,而是一个个活生生的、有血有肉的、复杂的,人。

“生活中到底什么东西是真实的,可信的,跟别人不一样的,你得有那个。”

他举了个求婚的例子:“电视上看到99%都这么演的,男孩儿一下跪,女孩儿就哭,老公,我答应你。但其实生活中不是这样的。我陪我兄弟去求过婚,那种现场的感觉特微妙,就是男孩儿一下跪,女孩儿第一反应是愣,然后是逃跑,这么多人看着,她觉得丢人。然后跑了好远以后,又回来,哭,再搂着老公。”

“生活中全是这种真实的小细节。你得不断地去观察那些细节,不断琢磨,然后吸收。”

一个喜剧演员的忧伤

雷佳音最惹人爱的,大概是他天生自带的那股喜感。

在网上,他有很多梗,最有名的一个就是他的大头。他和刘烨、靳东并称“娱乐圈三大巨头”。在演《黄金大劫案》的时候,因为头大,小陶虹给他起了个外号,叫棒棒糖。

另外一个戏,和他搭档的女演员手机里存了个联系人的名字叫“电视机”,雷佳音看到后问她,这谁啊,名字这么搞笑。女演员回答说,你。

演完《我的前半生》,网友把他做成表情包,还把他拿来和橘猫PK。他干脆借坡下驴:“浣熊、树懒、水獭、二哈……对,你们说啥是啥,你们有理。”

至于其他拿自己开涮的例子,什么“原上金城武”、“鞍山河振宇”、“修图版孔刘”、“酒后表演艺术家”……数不胜数。

关键在于他很会利用自己的喜剧天赋来塑造角色。《绣春刀2》里的锦衣卫裴纶,被他设计成了“吃货”,出场就是各种吃,人都死了嘴上还叼着烟斗。

《和平饭店》里的王大顶,号称是“东三省唯一受过高等教育的土匪”,好色,贪生怕死,还嘴碎,基本承担了全剧所有的笑点。

《超时空同居》里的陆鸣,最后被设定成东北人,穿一件“吉林建筑工程学院”的破T恤,“我特别擅长用北方的东西去表达这个角色的喜剧特质。”

他的喜感体质强大到一种很危险的状况。当他要演严肃角色时,跟他搭戏的对手总是笑场。“说‘雷佳音你别装了’,这就挺有压力的。要是我不够坚强的话,可能就完蛋了。”

《超时空同居》里有一场戏,是男主角乔装打扮后去向女主角诀别,这是全片中最悲情的一幕。

为了拍这场戏,雷佳音喝了整整一瓶洋酒,拍到凌晨4点才收工。

“到最后我已经喝迷糊了。我想达到的一个让观众看完的感受是,这两个主人公在哭,但是观众在笑。我觉得这个高级。高级就高级在当事人是很难受的,但是又是一个喜剧的架构在那儿。就是那个东西很复杂。”

他不甘心被人贴“谐星”的标签。“其实我很忌讳这个词,你们要说我是个喜剧演员的话,我会非常高兴。”

表演对他来说,始终是一件非常严肃的事情。“我是最后一批留苏回来的老教师教育出来的,他们从开始就跟我说,在俄罗斯有一个名称叫‘功勋演员’,人民的演员。老师就老教导我:‘佳音啊,你要代表年轻人,要代表民族,你要成为功勋的演员,时代的演员。’我就想往这儿使劲的。”

他学艺的时候,学会的是一整套关于剧院的规矩:舞台侧幕条不能随便动,演员候场时不能打扰,“其实对舞台有那种崇敬感。”

在34岁重新走红之前,他5年没有上综艺,“我就怕我可能太综艺了以后,观众不愿意看我演戏。”

广告代言、杂志封面来找他,他也没有接。“我比较老派,还是希望大家通过表演来记住我。”

演《我的前半生》,他形容是“把自己砸碎了给观众看”,“我肯定得把自己伤一万遍,我才能把观众伤到,观众看完以后说这是个渣男,其实作为演员来说,其实是挺难过的。”

但他还是在微博上跟网友们插科打诨,一起起哄,骂陈俊生“渣渣渣渣渣渣男”,“不发的话怎么办呢?我总得跟人交流,只能选择这种段子手的方式了。”

“其实是为了找一种存在感,是不够坚定,不够相信,怕大家把我忘记。我有时候深夜也会孤独,也会给别人点赞、留言。”

他甚至想息影,因为太累太累。眼下这部《超时空同居》映完,他接下来还有三部电影,“一个比一个好”。他大概能休息一个月,喘口气,就马上又开拍。一旦开始演,他不惜力,拍个《长安十二时辰》,去医院已经去了四回。

“你说像我这种演员,大家开始喜欢你了吧,万一你哪个戏没演好,大家说这演的什么东西,骗钱,我心里过意不去。每一个戏,我都是拼了命去演。因为我是从(话)剧团出来的,对观众还是很在乎。”

演完以后,他就把什么都忘了。

“因为我不希望抱有期待,一旦期待落空的话,就很伤感。而且演员最大的快感其实是你在演的过程中,经历了不同的人生。对我来说,最大的吸引就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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