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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桃花源房山特辑,我的桃花源梦

人气:288 ℃/2024-09-05 01:06:03

回家做公益,心里最想的是疏浚河道,让故乡的河先变得清澈

第一章:还乡

人到暮年,思乡心切。企业交给年轻人去管理后,身闲下来,吃穿不愁了。除了每月四千余元的退休金,承租私企的工厂一年有十万八万的收益,我就想回农村老家去实践我的桃花源梦想了。正好三弟盘出了他二十四道拐的店,也说不愿呆在城里养老,要回到村庄去,带领乡亲发展种植业。于是我们老兄弟俩一拍即合:回家!

回家!于是二0二0年腊月,三弟不顾家人极力反对,说回就回。把商店作价十五万元转让出去,变了现,开着他在黔西南A城拉货的半旧三轮车,装了锅碗瓢盆,铺的盖的和一木箱工具,就回到离了三十几年的乡下老家。老家原本有一个生长过我们的大宅院,石头的巷,石头的墙,石头的门庭,石头的院,几百斤沉重的青杠木大院门。得知老弟已赶前来和侄子打扫干净了屋子和庭院,电话问我几時来,我说动身了,正在路上。汇合之后,原本我们商量,兄弟俩一齐住老屋,把老宅的烟火气先点燃起来一一

但是,大哥的儿子先反对,他乳名刚。李刚说:别住老宅,房顶朽了,不安全,两个老叔既是坚持要还乡安度晚年,还是住我的房吧,我的房有铁门,产权独立,院子又可停车,红砖结构的小楼房水电齐全设施相对完备。三弟说,那当然好,只是你母亲……李刚说,放心用,自老爹去世后,老妈说这院子是伤心地,她几年不回来一趟,也不打算回来了,我那边房子大得像兵营,老娘八十岁了,我更不会让她再回到这里来。

于是,就这么定了。我们不住老宅院,决定在大哥生前遗下的二层小楼安身。这个院子我们是非常熟悉的,外面看着小,进了铁门往右,面积是很大的。不但有不漏雨的一片榨油房,油房外面是一口养过魚的大魚塘,塘坎上有果木,菜地。建着两米高的红砖院墙。大哥生前和嫂嫂住在小楼里,天天大哥骑一辆红色摩托,送孙子孙女去航天工业部一个国营厂的子弟学校就读。直到两个孙子孙女一个考进四川广安飞行学院,后来成为飞行五大洲的空客飞行员,一个考上川大财经学院,成为兴业银行的财务师,两兄妹双双在成都成家定居。从前是多么热闹的一个家啊。父母去世后,我们都尊长兄长嫂为父母,一大家子从来不拌嘴。可自从大哥也不幸病逝,这个家好像一只木桶,忽然桶箍折断木片也散了。然后活着的人才体会了什么是人生无常,逐变得相亲相敬。所以五六个侄儿侄女,个个视我们叔叔辈如父亲一般敬重有加。

三兄弟,各家成员,或经营实业,或从商从医,从事建筑设计,基本上人人说得上争气,虽不大富大贵但都互有成就。子侄子媳们听说两老叔还乡了,便来轮流做东,安排家宴。头天侄儿请全席,二天侄女还请大家。除了飞行员和空姐的成都五个来不了,马来亚的三口也因疫情不可能赶来聚会,凡在安顺的家庭成员,都来给我们俩个叔叔安排家宴接风。看着大人细娃家家都心态阳光,做事的勤勉,上学的用心上学,晚辈们乖巧伶俐,一个个活泼可爱,我们深感,回家!落叶归根确是幸福的。

不想天天这么吃了,可是挡也挡不住。城里请了,乡下还要请一一

只好从城里的大歺吃到乡下的家常饭,再吃到旮旯角落的特色的柴火鸡一一真是浓浓的乡情,回家的味道,全从一个吃上集中体现出来,仿佛我们离开家乡四五十年不用一个吃字拴住我们,我们就又会像鸟一样飞走了似的。盛情之下,只得客随主便。直吃得家里人请了亲戚请一一

真感叹如今城市乡村的变化之大。城市的繁华不消说,乡村的人不种田,不种地菜也似乎有饭菜吃了。可哪来那么富呢?家家新房越修越大,像修的庄园。园子里拴着大狗,长着又黄又大的柑糖桔。想吃几个吃几个,直接到树上去摘一一原来我们那地方的人民,都是江南屯军的后裔,历来人口多耕地少,光指望守着家山种田耕地没法养活自己,出远门经商就成为大家的主业,因而赚了钱就建大房子,不愁没米吃,田地便荒着。家家有车,电话一约想着吃什么特色菜,接了就去。

到晚上,家里人散去了,我和兄弟烧着火炉,在四野沉静的堂屋里向火交谈。院外北风呼呼地叫,我们沏了茶,一点睡意都没有,床铺的电热毯早就插上了,伸手一摸暖得烫手,可几十年没在乡下睡过安静觉了。不知是身子认铺,还是父母黑色的遗像安放在神龛上,模样愁苦而安祥地盯着一个地方沉沉地望,仿佛在注意听着我们兄弟交谈,又似乎对我们视而不见,真是好沉重地体验着那句老生常谈:父母在尚有家,父母不在,人生只剩归途。

父亲曾被人称呼李老三,母亲年轻時称張婵妹。他们解放前都是事业有成的城里大商人。父亲戴波斯帽,穿绸锻长衫,先往来贵州独山到昆明,用美国的十轮卡车给国军从滇缅边境往独山转运对日作战的外援物资,比方说汽油,军火,医疗器械和药品。当然,听母亲悄悄说过,有時夹带一些私货如纯度很高的******。逮着了是要杀头和坐牢的,母亲常常害怕,劝父亲别拿违法生意送人头一一可他一门心思要发了大财置办田地下乡当地主。民国三十六年前后,他们终于挣够了买百十田地的钱,并且在后来的出生地崩戈村买好了田地,便从安顺城搬家下乡,做起小地主来。可他们卯运毕竟不好,才两三年工夫不到,旧政府倒台,新政权产生,那些田地就被充公了。父母就在一夜之间从有产者,变为被剥夺者,绅士变成农民。滑稽的是,新政府土地法规定,旧政权時期买进田地的人,三年之内没有剥削史的富户成分不能划富农,也不够格划地主。于是划小商,我们家就因祸得福,穷是穷下来了,终于避开了土地改革初期对新政权对地主阶级的没收兼镇压。

于是私有制時期的绅士父母,社会公有制后成了地道的农民。在城里作资本家,他们有专门堆钱的钱柜,下乡买田买地后现金流换算成搬不走移不动的自然实物,钱柜就变成碗柜。及至又到新政权诞生,交出了地楔,父亲就不再戴波斯帽,穿绸缎长衫,母亲也只穿从右边扣布纽子的兰布大襟衣。我少年時期,记忆最深刻的,是碗柜上的酱油瓶,没哪一个時期只要母亲不拿五角钱,叫我光着脚出村去五里路的供销社打满,就不常常是空的。乃至哥哥和两个姐姐,常感叹我们家从前曾是城里的大户人家,解放后才出身的我信个鬼哟,他们身上那副永远的寒酸像,像什么大户?穷了几十年,父亲先于八十年代中期满身劳伤死去,他没有活着看见我不久后成为比他年青時更有钱的“资本家”,母亲却连我,连三弟做小商业发迹的每一天,都看见了,幸福地活满九十岁,才在三弟三媳的怀里故去。原来想父母老死很正常,不是还有哥嫂吗?可是一四年,就在三兄弟送走母亲三年后,亳无征兆之下,大哥也突发脑溢血离我们而去。这不,现在他们除了神龛上的遗像,黑糊糊的老照片上,若有所思地留下一些生前的形态,无论老房新房,再没有他们转来转去活动的身影了。户外寒夜澈骨,堂屋里铁炉子烧得很旺。三弟说烤糍粑吃吧,我说有吗?他说有,便去切了些来,在火炉上烤一一

不知怎的,城里明明有房有车,电视空调书房卫生间立便器,就是不奈烦享受窗明几净,需要什么就可伸手抓到什么的安乐生活,偏要回到冷冷清清的故乡村庄里来,两兄弟围着一个又笨又锈的煤火炉,一人抱个茶杯,有一句无一句地要么东拉西扯,要么久久地枯坐。糯米做成的糍粑放在火炉上烤了蘸着甘蔗红糖或白生生的半碗砂糖吃,是我们农村孩子小時侯的最爱。所以三弟先来,他知道晚上无聊,莫过于烤糍粑宵夜,我就很喜欢这种老土的吃法。有所不同的是,小時父母健在,母亲烧熟一块,会按六七个孩子一人一小块地分着吃,那時馋得多想吃一小片都不可得,现在愿意吃的话可以拉一小车来候着,想吃多少有多少,不定量,可是父母兄长都渐渐地零落去了。嫂嫂被侄子李刚接到了长冲村他的米厂去过日子,这原本她和大哥修来养老的新房,也就变成一只空空如巳的蜂巢了。

我向三弟说,来了几天,天天这么请来请去吃,我们老辈是不是也要还请大家一席两席。兄弟粗声粗气地说,用不着,用不着。放心,开头会热闹几天,很快就冷却,没人会把两个老半死当神供的。礼节性的招待过后,该干什么,人家就会干什么去了。现在倒是我们要交流一下:你回乡下,究竞执怎样想法?长住?还是来晃三月两月,散足了心,又回省城老窝里去?我说,你呢?三弟说,不是早就通报你了吗?我要把二十年前的丢下的老行当检回来:种香菇。我说:我嘛,能不能不忙告诉你,我还没想透的东西,要先想透一下,做起来再说。三弟说,哦,那你就好好想,包括你想问我要哪一块将来的墓

地,我都给你。我说:瞧你这張破嘴……

第二章:思考

这次回乡,之所以我知道三兄弟想干什么而他却不知道我要干什么,那是因为我干什么事业,在下手之前要么不做不说,要么做了再说。或者,胸有计划,宁可对外人,不认识的人透露。可万万不能未做起来,就先给熟人特别是家人,身边人透露半个字的口风。否则,管不住嘴,什么想法再好都会遭到口诛笔伐的破坏。正是俗话说的,人的口,守不住机密,一定守不住财。更何况,我是要计划用十年八年来破一回财。直截了当说吧,家乡那条河道於塞好多年了,我想私自掏它十万八万的余钱出来,替老家的农业,农村,农民自费疏浚一下,太脏,太臭,太荒废了。须知,小時候我在这条河湾里放牧,垂钓和游泳,放风筝,它可是溪水清澈,垂柳成行的。由于水草丰茂,魚虾满河,两岸大片的谷子地不知承载了我多少少年和成年的梦想。所以村庄近年来青壮年都外出闯世界去后,田地荒芜,河道於塞,柳树砍伐殆尽,从前清清亮亮的小河断流了。我多少次回来,见到河边淘洗韭黄,山药等蔬菜的老人和妇女,问他们,这水塘的水还能用来洗吃的吗?大家怆然地摇头说有什么法子呢?一没钱治,二没人管。于是你现在知道,我这次回家究竞是想干点啥了。不过可不能对人说,犹其是家人族人:大家会坚决制止:不行不行,政府都管不了的事儿,关你什么屁事?

因此即便是做公益,行善事,你也不要太过高调和张扬。一件好好的事,富于理想和人道精神的事,哪怕是用自己的银子根本不关别人什么事,一旦计划过程中走漏了气,很多不同的眼睛就会瞪着你说:为什么?又或者,那家伙究竟要干什么?然后家族家人也会来莫名其妙阻止说:喂你知道那要花多少钱吗?你想图什么?

是啊,究竞图什么呢?但是当我想起交几村的村主任,年轻的小五两年前开车来东客站接我回村吃酒宴,顺便带我参观家乡的藕田,说庄稼没人种了。过去的谷子地丢荒也是荒,不如按政策流转给个体户种藕养龙虾。我看着满眼碧绿的藕田,天上白云悠悠,村庄宁静安然,清凉的风扑面刮来,空气甜美清香。我对小张主任说小五,这景色很好嘛,怎不啄摸啄摸,发展乡村旅游?村主任说:老叔,你知道,一无资金,二无主意啊!我说:哦,可惜了这么好的田园风光。然后他邀我去到他的村委会办公室,真诚地说,老叔,出点主意看看,你这老家有没有发展乡村旅游的条件。我说条件当然有,问题在于怎么搞才不放空炮。给点時间我考虑一下好吗?当然当然,村主任说。

这样就谈到了村集体经济,谈到了河流的蔬浚和改造。我问张主任,难道政府就没有一个小水利规划吗?这里原是天峰山几条河流的小支流的发源地,下游有大片的农田和村庄靠着水流去灌溉。上流头的河渠都变成死水塘了。下游河床不干枯吗?当由地区财政拿点钱,村里出资一点,先把於塞了的河道治理一下,让流水先清亮起来啊。“有规划",张主任说:好十几年了,从我的前几任就讲起,政府要拿几千万来疏浚的,可年年市,区,镇,财政都相当吃紧。根本拿不出投资来办事。我说恐怕是方法不对吧。

记得那一次,小张主任还开玩笑说,地方上都知道老叔在外地几十年,从过政,办过实业,见过的世面多。可否抽時间回老家来,帮忙规划规划?可在村委会给我安顿一个落脚点。我说不急不急,改造河川可是一件百年大事,要办,得总体上把脉策谋,让我先想想。

这样子,两三来里,我就分别在春天,夏天,秋天,悄悄地一个人回家,到田野上去转,到抛荒的山地里去走,去村前村后的老房子转转看看,从前柳岸花明的景象确实没有影儿了。记得人民公社時代,我们家乡,可是几百年来耕地肥沃盛产水稻的大粮仓。远在中世纪的明代,洪武皇帝就派了三十万征南大军,从江南浩浩荡荡开进云贵,灭了元未云南的梁王,战后我们的先人就以江淮远征军的铁甲之士,留下来构筑屯堡要塞,屯垦戌边。祖先们脱掉铠甲战袍,拿起农具,把江南先进的农耕技术施用在水利和农田里,植桑种柳纺织放牧。到集体化時代,村前有柳,村后有桃,人们用古老的龙骨水车给农田搞灌溉,用本制的挞斗打谷,用两根原始的木棍做成连架打豆子。成群的鸟类在天上飞翔,牛群在田地里哞哞地叫,山歌声不是从白花花的水田里传来,便是从夏天栽种秋天收割的歌场上响起。广阔的农村到处一派欢乐的牧歌景象。如今却荒成这个样子,诺大的田野,见不到一个人,由不得每来一次都心生愁怅。

农业,农村,农民,虽说政府早就给予重视,每一年中央政府的第一,个二文件都谈三农,谈中国的乡村振兴。但是三农问题是个大格局,大战略问题,好多问题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在根本上可改变的,在去年整个国家的扶贫攻坚计划巳告完成的条件下,今后五十年甚至二十一世纪,都将是中国政府大力反哺农业,农村,农民的世纪。所以我相信一个全体人民改造中国农村落后面貌的历史机遇已经到来,我十分怀恋小時候家乡农村那种山明水秀的纯自然景象,吃穿用度都不愁了,看看晚年还能为乡下做点什么。比方说,捐点小钱帮助村庄,把於塞的小河蔬浚一下,发动乡亲们在空着的土地上栽些竹木果树。让山花烂漫开放起来,让小河沟流水清亮起来,便可找回故乡的春天。村庄有了生气相信我心中的桃花源会回到身边来一一

第三章:沉寂的原野

沿着少年時代放牛进山的路,我去镇山买点工具,一辆小推车,手锯,铲子,小锄头,镰刀,修剪树枝的剪刀。开春了要租几亩地把栽培花木的苗蒲园搞起来,没有几样顺手的工具可不行。在镇上,真是大开眼界了,从前脏兮兮的镇子,巳是高楼林立的移民搬迁新区。简直认不得了。记得从前去镇上,要穿过一片荒凉山地和坟堆,才到长山后面的镇政府,可我这次走过后坡,不到一里路,那些荒地和坟堆都不见了,入眼的景象都是设计精美的小高楼。一块樟树寨村委会的牌子挂在路头一幢崭新的楼宇上,我才知道产煤区的囬民搬到了我们镇上。跟前的百十幢新楼,一点不假,都是地方政府为回民同胞修造的,可见精准扶贫的力度之大。

这不就是当代中国的社会主义新农村吗?

干净极了!只是回民还恋旧,不肯搬来!

当然,与之不匹配的风景,是新区周边的田地都荒着,村庄里青壮年经商的经商打工的打工,都不在村庄里了。好多农田和庄稼地都荒着。茅草长得很深很长。

我想要是这次还乡做公益,能把留守的妇女和少数男人组识起来,把这些荒地都种上各种竹木果树多好,再把河渠疏通,栽上红桃垂柳,将原本就肥沃的水田利用起来,恢复水稻种植和混养田魚,村庄不就变得可爱而美丽了吗?所以一边想着一面就来到了父母的坟地,家虽然没有了,但父母的坟头还在,去坐坐还是可以的。

末了,才在村里转转,首先是田里入冬時节,一个人影都看不见,过去一层一层的梯田都不种水稻了,有的植着草皮,有的流转给外来户种了藕,有的因为没有了耕牛,古老的犁耙被時代淘汰了,留守的人家没有劳动力翻田插秧,只好栽成刺梨或改种旱季作物的玉米。规模都零零碎碎的一点生机都没有,更多的稻田则直接撂荒主人们干脆不管了。无不感慨,这种生产资料的闲置和浪费,才是最大的浪费。过去多少先人流血牺牲,才把土地从封建地主手里夺过来,经过社会主

义公有制的改造分给农民们,可农民们却把它给撂荒了。好不可理解呀!不过,还有比农田耕地丢荒更让人感伤的是,传统村庄的空置和凋敝。

以我们的祖宅为例,从第一代飞行员的叔父入朝参加空战,到第二代飞行员驾驶空客飞行五大洲去后,都分别在天津和成都安了家,回不来了,然后是小辈们又都从各个学校毕业,去了上海,广州,深圳和西藏,昆明,也是回不了老家了。有谁知道我们的第一代祖先曾是明朝开国第一相李善长的后裔?六百后他的子孙们却生息在贵州高高苗岭的这个小山村里,终于现在又成为天南地北的一代新移民,全都回不到曾经生养自己的老窝了。大国空村岂止局部现象,简直就是诺大中国的一个奇观了。

不过这似乎又不是什么坏事。辩证法地看待,今天中国这种大国空村的现象,刚好说明一个问题,中国城镇化的大趋势正在魔幻般地实现着,前进着。这是多少代人的梦想啊,国家要实现工业现代化,科学技术现代化,镇乡现代化和农业现代化不正是要有一个阶段一个价段的阵痛吗?如今的乡村零落现状应该只是暂時现象。它既然是一种必须经历的阵痛,那么阵痛一定会过去,如果它是必须要付出的代价那么就公认这个代价吧,相信我们强大的党和政府,早就意识到了这个问题。继第十四个五年计划的扶贫攻坚目标巳完全实现以后,一个举全国之力反哺农业,农村和农民的历史忙巨变正在到来。

看看这片美丽的田野都在经历什么?我心中已有一个计划,作为曾经的民营企业家,我虽然长期从事工商业,但心里却始终藏有一个乡村梦。不管是理想主义的乌托邦,还是陶渊明的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复活乡村都是我的一个梦想,只是目前一个可行性调研报告还没有拟定出来对谁都还不能说。既然下决心还乡养老了那就不能让手脚闲着,春天来了,先从栽花种柳开始吧。要绘制最新最美的乡村图画,须从一点一滴干起。好在有个兄弟作伴,他的香菇种植梦已经开张了,我要从下面这条河道下手:先准备几万元,把这口小小的水塘治它一治。

一切以量力而行开张,带个头。

退休了,回老家,这样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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