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狗十三讲述了什么?现实主义视野下国产青春电影中的人物形象塑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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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是通过视听语言来讲故事的艺术。作为影片叙事的主体的人物,在叙事中发挥着非常重要的作用。一部影片中人物形象塑造的成败,往往决定着一部电影的最终质量。
青春电影中的主要角色设置
电影中的角色来源于社会生活,经过艺术加工后,观众得以在银幕的角色中看到现实生活中人物的影子,他们通过理解电影中的人物形象,解读去创作者在电影故事中所表达的思想。
同一题材影片的主要角色设置与人物塑造方式往往是相似的,我国青春电影在角色设置上主要有以下三个形象:作为成长角色的主体、压迫的长者形象和起催化剂作用的配角。
成长角色——主体
成长角色是一部影片中最重要的角色,成长者往往是故事的主角,影片通过成长者的性格与经历来展现电影的主题。
《狗十三》中的李玩就是一个成长角色,父亲强迫喜欢物理的她报名英语兴趣小组,作为补偿,父亲还送给了她一只小狗。
李玩最开始并没有接受这只突然来到家中的小狗,渐渐地她在小狗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接纳了这只狗,还为他起了名字叫“爱因斯坦”。
爱因斯坦走丢后,李玩不顾一切地去寻找,她的家人买了一只相似的狗,让李玩接受这只狗,李玩对此进行反抗,她的父亲用“家暴”的方式打压她,经历了这次家暴之后,李玩承认了这一直“爱因斯坦”。
从她的狗“爱因斯坦”走丢时,她不顾一切的寻找,父亲和爷爷奶奶的不理解和打压,到她选择妥协,接受第二只狗,再到最后的吃狗肉,服从酒桌文化,她完成了从个人到社会人的成长和转变。
压迫角色——对立体
国产青春电影中对立体角色的设置往往是起到压迫和规训年轻人成长的作用的长者。处在青春期这个较为特殊的人生阶段,青少年们习得了一些生活知识,但是由于未成熟的心智。
他们对于社会的认知还没有建立完全,此时他们身边的“长者”角色就起到监督和教导作用。由于时代背景、成长环境、观念等都不尽相同,“长者们”通常处于主角的对立的位置,对青少年的成长产生影响。
电影《狗十三》中,李玩的父亲作为长者,对李玩起着规训与压迫的作用,李玩喜欢物理,父亲强迫李玩报名英语兴趣小组,李玩的狗走丢了。
父亲找来另一只相似的狗来蒙骗李玩,并通过家暴的方式迫使李玩接受第二只狗。在酒桌上,父亲要求李玩吃狗肉,向他人敬酒,李玩从最初的反抗,到最后的服从,处处都体现着父亲作为长者,作为对立体,施加于李玩身上的压迫。
在影片《过春天》中,佩佩的父母离婚,父亲有了新的家庭,佩佩跟着母亲生活,而母亲疏于对佩佩生活的照顾,自己也被男人骗了钱。
由于这样的原生家庭环境,佩佩的性格越来越独立,她和闺蜜商量好要去日本旅游,所以平时通过为同学贴手机膜赚些小钱,但是数额还远远不够,这迫使她走上了一条“过春天”之路,每日穿梭于深圳与香港之间,也游走于犯法的边缘。
催化角色——客体
21世纪的国产青春电影中,对作为配角的客体人物形象的描写越来越多(这里的配角是指除“长者”以外的其他“配角”)。
这些“配角”形象大都是主角的恋人、同学或朋友等,一般与主角同龄,与主角之间存在各种各样的联系,在主角的青春成长中起催化作用,配角与主角在一起命运交织,共同成长。
例如电影《匆匆那年》中的赵烨、林嘉茉、乔燃等配角,在陈寻与方茴的青春成长过程中发挥着重要的催化作用,他们见证并参与了陈寻与方茴的感情,多年后陈寻在赵烨的婚礼上,想起了他们曾经的这段充满遗憾的青春往事。
在电影《左耳》中,配角黎吧啦有着不幸的童年经历,父母双亡,她自小跟奶奶一起生活,后来去做了歌女,遇到李珥后,她把李珥作为朋友,后来勾引了李珥喜欢的许戈,间接导致了李珥走上一条“变坏”的道路。
在电影《七月与安生》中,李安生和林七月是多年的好友,两人一起长大,成为彼此生命中最重要的人物,胜似亲生姐妹,但是由于配角苏家明的出现,她们之间的姐妹情因此发生了变化,两个人都对苏家明产生了感情,导致闺蜜情破裂。
在青春电影中主角的青春成长之路上,配角发挥着重要的作用,无论这种作用对与主角来讲是积极还是消极的,这些配角都对主人公的青春成长发挥着不可替代的催化作用。
在混沌中寻找自我
上文中提到,婴儿对于其影像的首次认同,也意味着对其母亲的认同。所以在意识到自我是一个独立的主体前,婴儿和母亲是存在较深的依赖关系的。
而在电影《狗十三》中,李玩对她母亲的依赖关系恰恰是缺失的,因为李玩的父母一早就离异了,她跟着爷爷奶奶生活,父亲又重组了家庭,有了新的孩子,在这样的原生家庭背景下,李玩处于被忽视的地位。
正处于青春期的她迷茫、孤独,她经常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带着耳机听音乐,她喜欢物理,可以父亲却想强迫她报名英语兴趣小组,作为补偿,父亲还送给了她一只小狗。
李玩最开始并没有接受这只突然来到家中的小狗,渐渐地她在小狗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因为小狗非常粘人,但是在家中却无人理会,于是她将这只小狗类比于自己,对这只小狗有了一种同病相怜的认同感。
她给小狗取的名字是“爱因斯坦”,因为她酷爱物理,她将自身与狗联系了起来,认为她自己和狗的命运具有相似之处。
李玩对“爱因斯坦”的态度从不接受到接纳认同,这个过程即“一次同化阶段”,她完成了自我的认知,实现了从“实在界”向“想象界”的过渡。
一个尚处于婴儿阶段的孩子,举步趔趄,仰倚母怀,却兴奋地将镜中影像归属于自己,这在我们看来是在一种典型的情境中表现了象征性模式。
在这个模式中,‘我’突进成一种首要的形式。以后,在与他人的认同过程的辩证关系中,‘我’才客观化。
以后,语言才给‘我’重建起在普遍性中的主体功能。”意思就是,在镜像理论的二次同化阶段中,成长主角需要接受社会话语规范、遵循社会规则,服从“他者”的话语体系。
在影片《狗十三》中,“他者”的话语权是以“父亲之名”出现的。
李玩心爱的狗爱因斯坦走丢了,李玩不顾一切地去寻找,她的家人买了一只相似的狗,让李玩接受这只狗,李玩对此进行反抗,父亲此时就是规训者、压迫者,他用“家暴”的方式打压她,经历了这次家暴之后,李玩承认了这一只“爱因斯坦”。
参考文献:
1.陈咏.《狗十三》:现实主义的青春挽歌[J].电影艺术,2013(06):18-20.
2.任家杉.当下青春电影传播的审美维度研究[D].南宁:广西师范学院,20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