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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影奇缘传:麦影奇缘传

人气:154 ℃/2024-05-05 20:42:03

“八月十五云遮月,正月十五雪打灯。”吴老怪深深的吸了一口老旱烟,对围着他的几个人意味深长的扫了一圈。“这老话一点也不假呀,我确切地记得年前中秋节那时节乌云密布狂风作浪,你们看今天不就下起了鹅毛大雪了么?!”

“吴大爷,你快点给我们讲讲家东“靴子地”的故事呗,我们对这下雪的事情不感兴趣!”二妞抓着吴老怪的胳膊撒娇地摇晃起来。她头上的两个小辫子也跟着摇曳着,脸蛋笑起来还有两个好看的酒窝。“二妞越来越好看了,我要是长大后能娶到她该多好呀!”我内心不禁有点骚动,嘴上也附和着:“是呀,大爷,快点给我们讲讲呗!”

二妞

“你们真的想听吗?”

“想听,想听!”

“你们不怕?”

“怕啥,不怕!”

“那好,我就给你们讲一讲。这“靴子地”是因为地块儿长得像女子的一只靴子而得名,而这个女子可不是一般的人,她是开天辟地盘古的老婆---盘娘!你们可知道在这神仙“靴子地”里有一个我们吴庄不能对外乡人说的千古秘密?”

“啥秘密?吴大爷你快点说呀!”

吴老怪却停下来,拿起烟杆子往老粗布鞋底子上嗑了嗑,指着烟袋窝子干咳了两声。围着他的五六个十来岁的小孩立马就明白了他的意思,赶紧给他拿烟叶,挑那烟叶细的干地给他填上,然后拿了火柴“呲”的划着了给他点上。吴老怪陶醉的吸食起来,吴庄神秘的故事也就像他那烟袋窝子里的火一样,时隐时现的展开来了。

“观麦影,知祸福”是我们吴庄人都知道的一句话。人们深信“靴子地”是神仙老祖奶奶落脚的地方,她会适时地给她的子民以神的启示。正月十五这天的半夜十二点,你自个儿提了灯笼到这漫无边际的“靴子地”去,把灯笼放到麦子地头,你远远地趴在远处看,你会发现灯笼里会像放电影似的把你想知道的未来的事儿给你演出来。

第一个要去看这“麦影”的是老栓。老栓是个打长工的,长得腰粗臂厚,干活也不惜力,尽管这样家里还是一贫如洗,花枝招展的媳妇也常常骂他是废物。

他,老栓,决定要和这命运赌一把了!

这年的正月十五小风卷着雪花像刀子一样划着人的脸,人们都早早地闭上了门落了锁。去往村边的羊肠小道上老栓提着灯笼正大步地往前走,出了村口,他有点后怕起来,那前面黑咕隆咚的是什么?莫不是吃人的妖怪拿着斧子要狠狠地劈下来?

“妈的,老子不怕你们!”老栓骂起来,在这骂声中他似乎得到了勇气,不一会儿他竟吹起了口哨。

老栓突然停了下来,远处出现了一双豆大的亮点,像一双眼睛一样不远不近地盯着他。他不禁浑身发紧后背发凉,下意识地攥紧了灯笼,从大厚棉袄里掏出了一把长刀。

“我今天不想杀生,快点滚!”老栓怒吼着。那双亮点还是跟着他,不远不近,没有声响没有影像。

扑通一声,老栓突然双膝跪地:“盘娘老祖奶奶,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今天只是来看一下麦影,要不是在媳妇那里说了狠话我是万不敢来这里打扰您老人家的,求求您放过我吧!”说来也奇怪,那双亮点竟远去了,慢慢地消失在这黑天暗地里。

老栓似乎看到盘娘老祖奶奶已经给了他观麦影的默许,他三拜九叩地来到了“靴子地”。

他在麦地里踱来踱去,找准了一小片白天早就整平的地方,放下灯笼拿掉灯笼杆,然后向着一个方向数着步子迈过去,这里有破布盖着的铺好了的干草,去掉有了薄薄一层雪的破布趴在干草上。这一切原来是他早有准备!

老栓趴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鼻子边传来麦苗阵阵的清香。老栓一辈子都在和麦子打交道,这还真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闻着麦苗的味道,原来它会这么好闻,怪不得大白馒头会那么好吃!

老栓目不转睛地盯着不远处的灯笼,雪花在灯火辉煌处跳舞,麦苗也在可见的地方跟随着伴舞,风儿吹着口哨唱歌,好一处歌舞升平的神仙境地。灯光所照的光亮越来越大起来,刚开始还是和看电影的屏幕大小差不多,后来整个天地都亮起来。在灯光最亮处似乎走出来一列列的人马,中间八抬大轿缓缓走出来。轿子停妥当了,走下来一个仙人般的女子,老栓从来没见过如此美貌的美人儿,他的老婆被称为全村最漂亮的女人,但是和这仙人根本没法比。

仙女迈着轻盈的步伐向老栓走来……

仙女轻轻抚触着老栓的脸,抚摸他的全身……老栓感觉一股暖流充满全身。

忽然传来“咔嚓”一声,老栓稍微清醒了下,坏了,差一点忘了来干什么了,既然没看到未来会发生什么,那就干脆问问仙女吧。刚要问的时候,仙女和先前一列列的人马又都突然消失了。又过了些许时候,他看到一头头小猪跑来跑去,肥头大耳的……

“咔嚓”一声,随后不知道什么东西轰的一声砸在老栓身边,好险,碗口粗的一个树枝被风吹断了,如果树枝再移动一寸,那老栓就没命了!

“多谢祖奶奶,我看到了这么多!”老栓赶紧起身磕头,拿起灯笼拼命地往家跑。

“咱们今年养猪,养猪肯定能行!”老栓绘声绘色地讲着他看到的景象。老栓媳妇也没了平日的跋扈,这个身边的男人的形象忽然高大起来,忙着给老栓换了衣服接着又打洗脚水。

“你这死鬼,出去一趟内裤怎么早脱下来了,还湿了一片”他们笑骂着熄了灯。

第二天老栓就辞了工,又在集市上买了十多头小猪仔,他们夫妻两个精心喂养着小猪仔。这一年猪的价格特别的高,老栓果然发了财!

然而好景不长,没过多久老栓的媳妇跟邻村一个白面书生私奔了,他们跑到外乡去养猪,结果猪瘟大流行他们赔了个精光,两人不堪接受现实又无脸面回家乡,双双跳了金牛湖!

“泄露天机是要遭报应的!”吴老怪狠狠地吸了一口烟,吐出一个大大的烟圈。吴老怪分析说,那个仙女其实就是他的老婆,那是要告诉他,他的老婆要和人私奔,而他却不自知。“男人都不是好东西!”老怪媳妇悻悻地说。

这第二个去“观麦影”的是唤做士城的吴家本性人。士诚在吴庄开了唯一一家小卖部,人也活泛,经历的事情多懂得的知识多所以产业也自然比一般人多。

这年的正月十五又是一个下雪天,而且下得特别大。你能听到雪花“簌簌”的下落的声音,偶尔又传来“咯吱”的树枝被压折的声响。

到了半夜时分,雪越发得下得大了。

雪白又寂寥的小路上,传来一个声音“快点哦!”还伴随着一串串狗吠声。只见四五只中华田园犬拉着一块由木板临时制作的雪橇正缓慢前行,雪橇上吴士诚挥舞着鞭子踌躇满志得意洋洋。

狗拉雪橇,在吴庄也就吴士诚能想到这么绝妙的点子!这雪橇虽说算不上多么精致却也装备齐全:上面有遮雪的毛毡顶子,里面生了小火炉,火炉旁边甚至还备了烤花生。再往他身上看,油光锃亮精致的皮裤皮衣,头上还戴着瓜皮大帽,左手拿着一个桃木剑据说可以辟邪,右手握着一个精致的小本子,本子上插着一只钢笔。不知道的人见到他会以为他去参加什么讨论议会或者去参加什么政要人物的邀请。

毕竟“靴子地”距离村庄不算太远,狗儿们马上就要到达目的地了。就在这时候,先是带头的阿黄嘶叫起来,其余的狗也随后一起胡乱叫起来。吴士诚向狗儿们叫的方向望过去,并没有发现什么。他开始疯狂地抽打大黄“你瞎嚷什么,快点给老子走!”

狗儿们像发疯了似的向麦地里跑去,把雪橇上的吴士诚颠簸地上蹿下跳,不一会竟把他给颠下来了。他不断地在雪地上滚着,滚着滚着就翻到小沟里去了,幸亏沟不深,里面又填满了雪,他探起头来惶恐的发现狗儿们围着一个看起来模糊朦胧的似光非光的团球,像是被人施了咒语狗儿们都停止了吠叫默默的看着,没一会旁边的雪橇被滚落下来火炉的炭火点燃了。狗儿们突然像发了疯一样挣脱了缰绳,向着漫无边际的远方逃散而去,不一会儿没了一点踪影!

吴士诚感觉身子底下有一个硬硬的东西,用手一摸,原来是随时携带的******。“妈的,老子可不信邪,无论你是什么,只要不让老子看到麦影,我就佛来杀佛,鬼来杀鬼!”他拿起******起身向着刚才狗吠的地方胡乱地开了两枪。

随后吴士诚似乎听到几声怪叫,随着几声呻吟后便没了动静。“大家最好井水不犯河水!”他还想再开几枪,不知道是手被冻的还是枪卡壳了,怎么也开不了了。

他赶紧爬回刚才俯身的小沟里,四下除了雪花簌簌的飘落再也没了声响。这灯笼也跑丢了,狗也跑散了,真倒霉,吴士诚正悻悻地打算回去。突然发现自己趴在的地方已经是“靴子地”了。没错的,这条小沟他太熟悉了,他已经到了目的地了。雪橇还在燃烧着,远远地看起来似乎也和灯笼差不多呢。索性趴在这里看看吧!

鼻子被细小的东西弄得有点痒,用手一摸原来是麦苗。吴士诚一下子拔下了一撮扔在了一边,这玩意儿和草一个味儿呢。

雪橇那团火在雪天里亮的像一个灯笼,有时候大一点有时候又小一点,雪花和麦苗影影绰绰的出现在火的荧幕上。影子开始的时候好像在动,又好像没在动。后来这些影子聚集成了一个大球,足有大西瓜那么大,后来又变小了,像土豆一样小。慢慢的雪橇烧灭了,雪花随后毁尸灭迹般的又覆盖了厚厚的一层。吴士诚等到烟都灭了踪迹才骂骂咧咧的向着家的方向走去。

后来吴士诚家的几亩地种植了这几样蔬菜:西瓜,土豆,西红柿和大蒜。就连他的小卖部也多备了这几样商品:玻璃球,篮球,足球,气球,棒棒糖……结果那一年蔬菜价格特别低,更因为他从来没种植过蔬菜不会管理,弄得庄稼地里收成少得狠。而他的商店里,棒棒糖和玻璃球还有人买,足球篮球和气球这些东西根本无人问津,上面覆盖了厚厚一层尘土。不但如此,吴士诚后来干啥啥赔,精神还出了问题,嘴里常常念叨着“不会错的,不会错的”,后来人们都叫他吴疯子。

“麦影是准确的,当年出现了天狗吃月”吴老怪嗑了嗑烟袋窝子,“而且后来西瓜的价格一直很好,你看到现在人家二妞家过着这么好不都是靠种西瓜发的财吗?”二妞害羞的低下了头,越发的好看了。老怪媳妇白了他一眼,表达了不一样的看法:“他拿着桃木剑和火器去见老祖奶奶,那是亵渎神灵,亵渎神灵当然是要受处罚的!”

第三个去看麦影的是阿亮。阿亮家是村里的首富,村里第一辆自行车,第一台电视机,第一台缝纫机都是他家买的。阿亮后来迷上了赌博,人们经常看到他家通宵达旦的亮着灯,在他家大门口你能听到打麻将的声音,有时候又是打牌的吵闹声,还有醉酒人的喊骂声。阿亮的老爹管教过多次,可是他就是不听。

这一年的正月十五,没有风也没有雪,外面覆盖着厚厚的浓雾。阿亮家里照旧是灯火辉煌,围在桌子周围的还有几个外乡人,他们打完牌正在喝酒。

“我媳妇要闹着和我离婚呢,妈d,这娘们儿两天不打上房揭瓦!”其中一个义愤填膺的骂着。

“哥们我这日子也不好过,外面那些债主催命鬼似的天天要钱,老子最近手气不佳,哪有钱?!”另外一个酒气熏天的附和着。

“我说大家,咱们除了玩儿,也该想个弄钱的法子了,不然咱老哥几个该喝西北风了。”

“这年头哪有赚钱的门路呀,那种庄稼出一身臭汗,一年到头都不够老子打一圈的!”

“是呀,是呀,咱们怎么能干那种出笨力气的活!”

“大家听我说,我有一个发财的门路,保准能行,就是看大家敢不敢?”这是阿亮的声音。其他几位听见阿亮这么一说,都来精神了,聚在一起问他是什么门路。

“镇子上不是最近有彩票中大奖的嘛,一张彩票头等奖500万!”

“嗨,我以为什么门道!”

“你们难道不知道在我们吴庄“靴子地”有一个神仙老祖奶奶?拿了灯笼去看,便会看到你想看到的未来的事情!而且就是必须在今天能看!”大家对这个事情都有所耳闻,但是又不很确切。听阿亮这样一说,他们又都来了精神。

“如果我们提了灯笼,看到中大奖的号码,我们不是发了大财了吗?哈哈哈哈……”

“那个地方怪的很,我白天到你们村都要绕过那个地方,现在去,会不会有脏东西?”

“胆小就别去,自古富贵险中求!反正老子是铁定要和阿亮一起去!到时候哥们发了财你别眼馋!”

“我也去,胆小有毛用!”

“好吧,我也去!拼了!”

他们几人一拍即合,每人还拿了木棍铁锹等防身家伙什,提了灯笼乌央乌央的出发了。

雾很浓,伸手不见五指。眼前却有一条雪白的路,径直通往“靴子地”。好几个人就腿发软,说这明摆着是一个陷阱,其他都看不甚清,为什么单这条路能看清。

“万一这是老祖奶奶欢迎我们,给我们指路呢?!”空旷的野外不时传来类似老人咳嗽的微弱的声音,更是吓破了他们的胆。

一行人颤颤巍巍终于到了目的地,放了灯笼,远远的趴在麦地里看。忽然就不知道哪里来了一阵阴风,把那灯笼卷起四五层房子那么高,儿那灯笼的火却并没有灭。就在灯笼升起的短暂时间里,他们都清晰的看到了从灯笼里传出来的信息,有人说是出现的筷子,一共出现过七次,每次出现的筷子数量不一样,所以这是给人启示中奖的号码。也有人说是出现的竹竿,一共出现过六次,每次出现的竹竿数量不一样,但是他都清楚的记下来了。

不一会儿,灯笼落下来了,灯火烧着了灯罩径自灭了。灭了灯火,雾更浓了。四处传来各种不可名状的声音,一团东西分明快速向着他们袭来,像骷髅头微笑着,像无常在移动,又像小鬼在掐架,他们大叫着挥舞着各自的武器,不时传来痛苦的嚎叫声。

阿亮是爬着回到了家里身上到处是血迹,而且回来的只有他自己。第二天就有警车把阿亮带走了,说是需要协助一起群殴事件。原来其他几人由于是外乡人,都没有摸到去阿亮家的路,都径直回各自家了。可是他们的家人发现,他们都是浑身是血,衣服破破烂烂,有一个人程度更深,满嘴胡话,怕是成了神经病。于是他们确定这是被人打了,就报了警。

由于他们几人口供一致,也没有造成特别严重的人员伤亡,警察本来是要当天就放人的,可是接着一调查,他们几个长时间聚众赌博,属于违纪违法活动,按照治安条例,一并关押了十几日教育加处罚后才得以放行。

出来后的阿亮变卖了储存的粮食,处理了牛羊鸡鸭,加上家里所有的钱一股脑的买了彩票。然而他并没有中奖,同时村里又多了一个嘴里说着“不可能有错的,不可能有错的”疯话的人。

“人不能太贪心,人心不足蛇吞象!”吴老怪嗑了嗑烟袋窝子叹了口气。“麦影给的启示肯定不会错的,半年后的特等大奖就是阿亮记下的号码!如果他每期都只买一张,只需要等半年就发达了!”

我看了一眼二妞,她一动也不动,似乎陷入了沉思,她不动的时候也好看“动如脱兔,静如处子”嘻嘻……“要我看呀,这阿亮就不该带外乡人一起去造访老祖奶奶,她老人家说的是需要一个人去,这是忤逆仙人,忤逆仙人是要遭报应的!”老怪媳妇恍然大明白似的说着。

当我把这些故事讲给我儿子的时候,他流露出非常鄙夷的眼神。这都什么年代了,还神仙老祖奶奶,明明就是灯笼里出现麦苗的影子,在风和各种氛围烘托下,使内心有各种想法的人有各自的幻想而已。

去年回老家过年的时候我碰到了二妞,她还是那么漂亮,而且她的两个女儿也一如当年的她。二妞考取了博士学位,现在在一家大型国有企业进行科研工作,妥妥的科学家。

我和她聊起当年老怪讲给我们的故事。靴子地这块地方比较荒凉,背靠一座小秃山,到处是坟地,像之前的年月偶尔出现“鬼火”是常有的事情,像老栓吴士诚和阿亮他们看到的可能就是“鬼火”而已,或者出现一两只夜晚闪着异光的狐狸或者黄鼠狼子也未可知。所谓“观麦影,知祸福”不过是愚昧的人们的迷信活动罢了!

看到二妞微微的点点头, 我得意极了。我终于有机会在她这里显摆一下了。

“可是你知道吗?我看到的却是不一样的故事!”二妞望着远处的小秃山悠悠的说。

“人们拼了命也要看麦影,这是人们对希望的执着追求!吴老栓不甘心给人打工受穷,后来养猪致富不也很励志吗?”没想到二妞能有这样的理解。

“但是老栓后来却受到神的处罚,自己的媳妇跟人私奔了!”

“还不是因为老栓不会和人沟通?两口子过日子,并不一定非要过得多么富有,两个灵魂需要多交流才行呀!你看鲁迅先生和朱安虽有夫妻之名,哪里有半点夫妻之实?”这时二妞幽幽的望着我。我感觉她闪亮的眸子里满是智慧。

我越来越佩服二妞了。

“我问过村里能问的所有老人,也查阅过各种资料。老怪大爷说的每一个人物都确切的是我们村里的人,老栓的媳妇后来也的确跟人私奔了,后来也的确养猪赔了钱跳了湖。你不知道的是,老栓的媳妇和那个白面书生马东学还生了一个孩子,后来被吴老栓收养,改名叫吴光炎。”

“我也查过出现月全食的记录,根据天文台地方日志显示,我们这里能观测的最近一次日全食是40年前,而根据吴士诚的档案,他正好是40年前开始疯掉的,15年后去世了。根据农业部门的资料查实,那几年的西瓜价格的确比平常高。”我越发的惊讶了,简直到了惊愕的地步。

“我也托朋友查过公安局的记录,当年阿亮也就是叫吴光亮,20年前因受人举报聚众斗殴被抓起来,拘押15天的罪名却是聚众赌博!”

天哪,二妞怎么知道这么多!我再看这不远处的“靴子地”忽然有种莫名的恐惧感,赶紧和二妞道了别回到了家中。

想起白天二妞和我一下子说了那么多话,简直比之前一辈子说的话都多,我翻来覆去竟然睡不着了。其实天并不晚,不如去二妞家和她再聊聊。现在不聊,等大家都回了城里就没机会了。

就着去拜年的名义我去了二妞家。偌大的厅堂里安放着族谱,中间还有二妞爷爷的照片,桌子上摆放着各色供品,点燃的香火上方袅袅的烟雾好像在传达着亲人与祖上灵魂的信息。

我按照习俗磕了头拜了香火,二妞父母客气的让我在族谱斜旁边的椅子上落座。有一句没一句的和他们搭着话,我无意中瞥了一眼他们族谱“吴老栓”这个名字一闪而过,激动地我差点掉下椅子去,族谱上明明白白写着“五世祖吴老栓”,再往下看“四世祖吴光炎”。我有点脊背发凉了,寒暄几句借口家里还有事就感觉走了。

回到家我惊魂未定,母亲见到我,就问这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我只说拜了年自然就回来了。

当母亲知道我去了二妞家后,她絮絮叨叨的告诉我,这二妞说来也可怜,听二妞她妈说,二妞结婚快二十年了,她丈夫看起来是个大教授,可是和二妞私底下连一句话都不肯多说,二妞妈去照看两个孩子的时候,连得到女婿一句话都没有……

我想起来白天二妞说的话“灵魂的沟通”“虽有夫妻之名,却无夫妻之实”,怨不得她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神怪怪的看着我……

我百感交集,一夜无眠。

到了第二天我收拾了衣物给父母说班上有急事需要赶紧回去,匆匆的没有和任何人道别就回到了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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