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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5颗枣坚持半年会怎样,从枣的成长谈人的成功

人气:234 ℃/2024-08-02 20:40:33

郭胜利

闲暇之余,游走在田间,偶尔发现,长在背风处的枣树仅然还有绿油油的树叶,树叶深处还结着两颗花红枣儿,令人垂涎欲滴。

这些枣是由上一年早春吐出的嫩芽结上的,小树枝在主杆的分叉处,结枣的树枝布满了红刺,小孩是断然不敢摘枣吃的。否则,手破流出鲜红色的血,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枣嫩芽其实一点也不嫩,听它的名字就觉得很厉害。我们土话叫'红眼圪针',杀人的魔鬼才有红眼,使人很痛的尖刺細物才是针。这种特殊的结构,起到了保护幼芽和小枣的作用。嫩芽开枣花要比老树枝迟半个多月,大约是在每年立夏以后了。

阳光照耀下,养分更加充足,所以这种迟结的枣,个头更大,生命力更加旺盛。在其它红枣落果半个月后,还那么水灵灵、脆生生。

本来应该在半个月前就凋谢了,但却顽强地生长着,也许是还有周围有大树阻挡了凉风的原因,给花红枣儿营造了适宜的环境。

每年到这个季节,枣树叶都泛黄了,成熟的红枣散落一地。偶尔树上挂个枣,也像老女人的皮肤一样起了皱褶,没有了少女的水灵。

散落一地的红枣,完全没有了生命力,在地上躺着,任人捡拾,没有一点尊严。

走近观察这些树叶,都没有了初秋的生机。

远看好像郁郁葱葱,其实在秋风扫荡下,早已失去了往日的光泽。

和结有花红枣儿的树叶相比,无论是气质还是水灵劲儿,都相去甚远。

你看这颗红枣,好像是快要爬山登顶的老汉,好无了气力,一旦松手,就要坠落万丈深渊。

早熟的枣固然给人以美味享受,但深秋的花红枣儿更加诱人。其实,自然界的植物都是这样的。有的很早就灿烂绽放,有的则需要漫长等待。

在最后一缕寒风里,迎春花会早早迎接春天,她没有五颜六色,也没有香气扑鼻,但人们就是喜欢这简简单单的明黄色。春天里,雍容华贵的牡丹会娇艳地盛开。秋天里,百花盛开,美不胜收。寒冬腊月里,傲雪怒放腊梅,人们更加赞赏她高贵的品格。

枣是这样,花是这样,植物都有它的生长规律,有的花期早,有的晚,人们喜欢这第次盛开的花花世界。

人类的生长规律也何尝不是呢?所以我们不要拨苗助长,而要静待花开。

周有光,我国汉语拼音方案之父,早年他曾和爱因斯坦在斯坦福大学谈天说地,是经济学教授。50多岁了,才根据国家需要 ,潜心研究汉语拼音,创立了拼音方案,一直沿用至今。不能不说是大器晚成的奇迹。

大人物晚年成功的不少,身边的小人物也是这样。今年祁县高考大获成功 ,一个标志性成就就是郭成城以理科666分,夺取全县第一名晋中市第九名。其实,他的成绩非常不容易。出生在阳泉,爸妈支援边疆建设,从小就回老家就学,初中毕业升学,因为没有户口占不了指标,差点上不了祁县中学,更不用说重点班啦,就是这样,他勤奋好学,一步步从普通班到重点班,在升高三的时候名列全校前茅,有时还能当第一名。这需要他何等地勤奋和努力啊,终于在今年高考中收获喜悦,进入人民大学学习自己喜爱的专业。本来可以进入更好的学校,但他不喜欢其他专业,而选择了最爱。但愿他展翅高飞。

早熟的红枣固然惹人喜爱,深秋的花红枣儿更令人眼馋。它躲在密密麻麻的枣叶深处,不显山露水,只要阳光借着缝隙照进一点儿来,它就会拼命地吮吸,最终在深秋放射出耀眼的光芒。我爱你,深秋的花红枣儿。枣树

郭瑞刚

我家的院子里有一棵枣树,准确地说是一棵老枣树。其实也不准确,因为我不能确定它有多少岁了,据我的奶奶讲,她嫁到这个家的时候,树就那么粗了。虽然小时候的我总喜欢提一些莫名其妙的问题,但从奶奶的神色看,绝对不是敷衍我的。

这棵枣树很大,树冠遮盖了大半个院子。结的枣也多,并且很好吃,尤其是早晨或雨后,那些红色的枣、绿色的枣、夹青的枣亮莹莹地悬挂在树上,总是让人忍不住地摘一个放入嘴里,脆生生的那种甜,即刻就会从口腔沁入到五脏六腑,惹得隔壁邻家也总是垂涎欲滴。

枣树发芽是我印象中北方所有树木里最晚的,大概得四月份。看着杨柳树一片葱茏,总想着它怎么能耐得住,不在春光里舒展一下,也不在春风里妖娆一回?突然,就在一个早晨,些许的绿意在苍老虬劲的枝干弥散开来,嫩嫩的枣芽像无数个新生的婴儿,在干瘪开裂的树皮缝隙间悄然探头,不由得让人心生爱怜。

五月末吧,枣花就会次第开放。这时枣叶已郁郁葱葱,米色的小花淹没其间,还没有香味。“雨鷇凤胎燕雀忙,隔溪村锁枣花香”“绿阴重叠鸟间关,野枣花香宿雨残”。香味应该是有的,只是我的味觉钝了些。

“七月七,花红枣儿吃一吃”,到了农历七八月,树下便会热闹起来。无论是谁,只要进到家来,奶奶或母亲总会拿一根长杆打一些枣下来,来人也会在嚼着满嘴枣的间隙蹦出一些溢美之词来。

小时候的我在夏天常常会拿一条麻袋铺在树下乘凉,透过树叶看蓝天白云,看燕雀来去。会在家里大人不注意的时候爬到树顶,看南山云起,看西山晚霞。如果是刮大风或下暴雨,便会有一些没熟的绿枣掉下来,拿到炉子里煨着吃,只是不能多吃。“吃哈枣儿,喝凉水,屁股后头跟哈鬼”,一点都没错的。等到秋天,会在某一个下午放学后,发现院子突然明亮了许多,抬头才知道是打过枣了。深红的枣静静地躺在簸箩里,母亲会挑没有磕碰着的放进坛子里,到过年的时候就会有酒枣出坛。剩下的会铺在房顶晾晒成干枣,泡水喝,包粽子,熬米汤或是在蒸供献花馍的上面做点缀。仿佛就是单调日子里最勾人的上品。

冬天,雪后,皑皑的白雪落满院子。白的雪,黑的枝丫,还有青砖的院墙和趴在窗户的我。不对,还有诗,最喜欢白居易的《杏园中枣树》:

人言百果中,唯枣凡且鄙。

皮皴似龟手,叶小如鼠耳。

胡为不自知,生花此园里。

岂宜遇攀玩,幸免遭伤毁。

二月曲江头,杂英红旖旎。

枣亦在其间,如嫫对西子。

东风不择木,吹喣长未已。

眼看欲合抱,得尽生生理。

寄言游春客,乞君一回视。

君爱绕指柔,从君怜柳杞。

君求悦目艳,不敢争桃李。

君若作大车,轮轴材须此。

这棵枣树也许是我爷爷的爷爷,甚至更早的爷爷栽的。我无法知道他为什么会选择在院子栽一颗枣树,亦无法想象他对于一棵幼苗是怎样的呵护,就像他无法知道若干年后会有我这样一个子孙,会对着这棵枣树所发出的感叹。不过我相信他一定也读到过白居易的诗,并且他也一定相信,他的子子孙孙也会像他一样给枣树浇水除虫,在夏日坐在树下看云海翻滚,听世事尘浮……

故乡的枣枣儿红了

看晋中 2019-06-16 12:41:11

文/薛灵珍

我的故乡,是一个多枣的地方。

早春二月,春寒料峭。风呼呼刮着,虽不像冬季的风那样凛冽,也足以使人打个冷颤。枣树在春风中伫立着,粗糙的皮,裂纹纵横交错,默默承受着风的凌虐,仿佛饱经风霜的老人,凌寒而不惊。

几场微雨过后,阳光朗照,大地上的一切都欣欣然苏醒。不经意间,你会发现枣树已悄悄萌发了新芽,嫩嫩的,浅浅的,绿绿的,若孩童稚嫩的小脸蛋,在阳光下绽开笑颜。一片、两片、三四片,在微风中摇曳;五片、六片、七八片,在阳光下舞蹈。它们都闪烁着新新的光泽,欢乐而快活。

不几日,你就会发现在叶子与叶子交叉的地方,不知啥时候鼓起了比米粒还小的小圆点,同样也是浅浅的,绿绿的。一撮撮,一簇簇,一团团,每一粒之间几乎没有缝隙,挤得密密的,挨得紧紧的。不用问,这就是初生的枣花!这时候,你要是忍不住摘它入口,便会有一种涩涩的味道。然而风和阳光会给这小小的尚未开的花骨朵儿以厚爱,很快,或许一两日,或许大半天的时间,那些绿色的小骨朵儿就绽开了花,黄黄的,拉一枝过来,将那黄黄的小花团放鼻子底下闻闻,有一股幽香和清甜,深深吸一口气,花的味道便沁入心脾。你别不信,我还曾亲自尝过,除了香甜,还有一点点黏,又仿佛有点青草的味道。

没几天,叶子与叶子之间便挂满了绿色小钟,娇小可爱的模样是那样幼嫩!那样招人疼惜!又如一个个小铃铛,微风吹来,仿佛发出铃铃的声响,简直就是一个个亲亲宝贝!这些小亲亲见风就长,见阳光就笑。真快呀,还没来得及仔细留意,它们已经长大了,也长胖了,颜色由最初的深绿也变得有些浅淡了。

这时候的枣儿虽然还是青色,但已经可以吃了。挑拣大的摘下来,放在锅台上温度较高的地方,拿一只碗扣住,过一会儿,再翻一下,再扣住。约摸半个多小时吧,揭开碗,只见碗里尽是小水珠,小枣儿却几乎是干的,可是它们已经变了模样,软软的,黄黄的,有些地方被焙过火了,还有一点点焦,用水清洗一下,放嘴里那个美哟!有的小孩性子急,等不到清洗,一边吹气一边就放在嘴里,偶有烫了嘴的,引得大人嗔怪,也顾不得了!还有一种吃法,就是蒸着吃,把枣放在笼屉上,待蒸熟了,同样也是黄黄的,软软的,味道似乎更清淡些,不像在锅台上烘焙过的有点焦焦的味道。

枣儿很快就开始发红了。起先是底部的小圆圈儿变红,紧接着红了约五分之一,再就是半个红,最后就全红了。这样由鸡眼圈圈儿红到帽盖儿红,再到半腰腰红,直到全身红彤彤!颜色的变化也是有层次的:由烟熏般到浅红,再到深红。

故乡的枣树实在是太多了!山梁上,平地里,低洼处,甚至茅厕旁,到处都是!每家平均有好几十棵!我就是在枣乡长大的孩子,也是和枣树一起成长的孩子!

还在枣儿才红小圈圈儿的时候,我就坐在枣树上了。记得那棵枣树长在两块大青石之间,匍匐着腰,所以只有六七岁的我也可以随意上下。在枣儿整个变红的过程中,不仅是我,村里的孩童都是这个样子,拣红的最多的枣儿摘下来,只把红了的部分吃掉,其余的通通扔掉,或平地,或石缝,或沟里,反正扔了树上还多得是!

带着露珠的枣儿是最好吃的,咬一口,嘎巴脆,清爽极了!雨后,站在枣树下,伸手就是一颗!也有那淘气鬼,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突然狠狠把枣树摇一下,树叶上的雨水便纷纷落下来,树下正摘枣儿吃的被淋了一身水,抱着头哈哈笑着跑开,周围的人也都哈哈笑起来。笑声摇曳在枣树尖儿,欢快而灵动!

夏天的雨,说来就来。一场暴雨过后,枝头的枣儿便遭了殃。田垄上,壕沟里,草地旁,山脚下,落得到处是。好可惜呀!望着地上红红的枣儿,是多么心疼又无奈呀!二十多年前我回老家,跟父亲去探望老舅舅的路上,就看到满壕沟被暴雨打落的枣儿,红红的都堆起来了!多少年来,这一幕总时不时在脑海闪现!而那些有幸没被打落的,也很有可能变成脓包,彻底坏掉!

每一颗成熟的枣儿都是一个生命的传奇!

不管风有多烈,雨有多暴,枣儿还是如期成熟了!看吧,一颗颗挂在枝头,像笑脸展露着喜悦,像灯笼昭示着幸福,像宝石闪烁着收获!望吧,请尽量睁大你的眼睛!那高高的山梁上,红红的火焰连绵不绝,是谁点燃了天边的火烧云?热情、奔放、恣肆;那倾斜的坡地上,是谁扯起了一块块巨大的红布?耀眼、炫目、甚至有点儿张扬;那深深的沟谷里,是谁倾倒下满沟的红墨水?流淌的红在涌动,在奔腾,在激荡,在尽情释放!

这是生命的颜色!这是生命的活力!

十里八村都沸腾起来了!

瞧吧!树上,有人在用木棍打,有人在用钩子钩;树下,有人在抱着树使劲摇,有人在往下扯枝条,还有人在拣。一阵红雨落下,没来得及躲闪的,脑袋起了几个包,没关系,心里甜着呢!麻袋、布袋、篮子、筐子,哇!全满了!

年轻力壮的汉子们背和挑,体力较弱的妇女们提,幼小的孩童们抬,老头老太太们也不甘示弱,带着他们的小布袋袋,装一些,喜滋滋地走在回家的路上;毛驴驮,老牛拉,一切生命都忙得不亦乐乎!终于都拿回来了,这么多,可怎么办呀?有的是办法,有的是地儿!房檐上,沿着瓦楞斜斜地铺着;砖墙上,钉着铁钉一串串地挂着;箩筐里,铺着一层浅浅地晾着;火炕头,蓄着几叠厚厚地焐着……

此外,干燥的土地上,扫净的砖地上,用高粱杆纳成的圆圆方方的箅箅上,也全都是……

差点儿忘说了,有一种叫“树绵绵”的枣儿,可好吃了!就是在树上就长到绵软了。这样的枣儿往往连枝叶一起摘下来,挂在屋里的墙上。绿绿的枝叶间的红枣儿向你甜笑,叫你不想吃才怪!

这时候,那些大大小小的坛坛罐罐也都派上用场了。洗净,把挑好的个儿大、颜色正、无破损的枣儿放进去,倒上适量酒,搅拌均匀,把口儿用麦秸和泥巴和成的混合物严严实实封好。等着吧,等到年根儿,怀着希冀慢慢儿撬开,小心揭起盖儿,一股浓郁的香气袭来,成了!红红的清亮亮的酒枣被洗净盛在盘盘里,香香的味道在屋里弥漫,满足在大人小孩的笑容里舒展……

那些焐在炕上的,几天就全部变软了。黎明时分,迷迷糊糊中,就可以从席子下摸出几颗枣来,暖暖的,带着火炕的温度,搓搓上面的微土,塞嘴里,甜了整个清晨!

还记得离开家乡时老舅舅的叮咛:“明年枣红时回来吧,到时候玉米也熟了!”还记得回家乡时见着姑姑,姑姑欣慰地说:“今年枣收成好,你表兄的枣都拉到南方出售,生意红火,请剧团在村里唱了几天大戏!”还记得姨姨给母亲打来电话:“今年咱这里的枣又大又好,我已经托人让顺车给你们捎过去一麻袋,给孩子们都分一些!”还记得同事在校门口神神秘秘给了我一个包,悄悄说:“这是咱老家的枣,才从老家带来,特意留给你的!”

回忆是浓浓暖暖的味道!

好想做一个梦,做一个有关枣儿的梦。在梦里,我变成了一朵绯红的云,飘荡在故乡的天空,久久,久久……

回忆大韩村的枣沟沟

韩照亮

前段时间,我和几个朋友聚了一下,一边吃饭一边聊,聊起了我们小时候是怎样的淘气,怎样的在一起无忧无虑地玩耍。在那个物质相对匮乏的年代里,我们是怎样度过了人生中最快乐的童年。

记忆中有一片杏树林,杏儿还没有熟的时候酸酸的,想起来就倒牙,有时候吃多了,满肚子的酸水。把杏切开,里面的杏胡儿揉一揉,就想着能揉出鸡娃娃来。经常会想起陈老师家院子里的老桑树,每到桑葚熟了,就会跑到墙根下拾掉落的桑葚吃,把上面的土轻轻一吹,便扔到嘴里,吃着吃着,满嘴都黑呼呼的,但心里却是美滋滋的。还有村北大堰上的槐树,一到春天,槐花开满枝头的时候,我们准能吃上槐花谷垒,顺手撸一把生槐花也是吃的津津有味。一串串美好的回忆,好像我们又穿越了时间,回到了过去。我闭上眼睛,一段段模糊的记忆再也不能尘封,索性就让它肆意在我的脑海中徜徉。

记忆当中的枣沟沟是在村子里得东南方向,它是村里通往头石匝的唯一通道,也是我们小时候玩耍的乐园。这里地势比较高,一条弯曲的小路横穿过这片小树林,路的两边栽种的有杏树、枣树、还有为数不多的几棵核桃树,也许是因为枣树比其它树木多的原因吧,所以这里人们都习惯叫它枣沟沟。在枣沟沟的正南面,有一大片果园,这里是上世纪五六十年代农业社发展起来的果园,栽种着各式各样的果树,有苹果树,梨树,桃树等等,因为当时的水果是奢侈品,我们对他是渴望不可求的,这里常年有人管理,周围用铁丝网圈的,所以这里也就成了我们孩子们的禁区。

每到春暖花开的时候,枣沟沟便成了我们这代人向往的地方,也是我们寻找美味的乐园。杏花开了,粉红色的花夹着雪白的花,一朵朵竞相怒放,争奇斗艳,煞是好看,站在远处向这边看,这里仿佛就是花的海洋,让人们有着无穷无尽的遐想,同学们像是着了迷一样,中午一放学便跑去赏花,闻着那荡荡的花香,我们相约在小树林里尽情的玩耍,有好多次忘了回家吃饭,此情此景,真的是终生难忘。美丽的杏花更是女生们的最爱,在玩耍的同时顺便折几枝有花蕾的杏枝,拿回家把它插在盛满水的瓶子里,来观赏它们的花开花落,更有甚者,希望它能在瓶中开花结果,呵!童年真的是太天真了。

端午节前后,杏儿就成型了,虽然没有熟透,但是已经泛黄,这时候就有人专门看管杏树了,不过中午吃饭时间是一个空档,他们前脚一走,后脚我们就摸上来了。为了能吃上杏儿,我们饭都顾不上吃,站在杏树底下,望着满树的杏儿,真想着连根拔起来背回家,我刚开始胆子小不会爬树,老是给人家放哨,慢慢的我也学会了上树,瞅准一棵盘根错节的大树,蹭蹭几下就上去了,透过茂密的树叶子,摘下杏儿往口袋里塞,口袋塞满了,便把衣服扎进裤子里,从领口往里塞,腰都鼓了才下树。说句实话,根本吃不了那么多的杏儿,大多是吃一半扔一半,现在想想多可惜呀!往往回家晚了,或者上树蹭破了胳膊和腿,回家后就要挨父母的训斥。等到杏儿熟透以后,我们就没戏唱了,主人看的更紧了,我们也只能是远远地望杏兴叹了。

每年的暑假这里也是我们玩耍的乐园。大约是我上小学四五年级的时候吧,在观看电影《武林志》以后,促使我们几个要好的伙伴有了当大侠的念想,想着能练一身的武艺来行侠仗义,于是就模仿剧中的主人翁东方旭和何大海,苦练八卦掌,铁砂掌,还有一跳就能上房的轻功。我和好朋友二刚、海林、五愣商议去枣沟沟练功夫,我们几个信心十足,满怀希望的便去做前期准备。我们首先找了一只废旧的铁桶,里面盛满沙子,准备练铁砂掌用;又拿铁锹在地上挖了一个一尺多深的坑,用来练轻功;在一棵歪脖子枣树上吊了一个沙袋,让我们练基本功,一切准备妥当了,便约好每天早晨起来到这里苦练功夫,圆我们当大侠的梦。

果然,第二天我们早早地就如约而至,我喜欢练轻功,二刚喜欢练铁砂掌,海林和五愣喜欢打沙袋,我们各自在这各自的阵地上苦练本领,汗水湿透了衣服,连续的跳跃腿都有些肿了,打沙袋的手都裂开了口子,淌出了一些血丝,但是我们谁都没有怨言,整整一个多月我们一直在坚持,到后来还是没有坚持住,但这一个月下来我们各有长进,一米多高的土堆,我们一跃就上去了,三块砖架起来,一脚能踩成两块……

前一段时间我们闲聊时还说:如果我们能坚持一年的话,或许会有想不到的收获,时间过得真快呀!我们从懵懂少年,已经走到了不惑之年,我会把这段往事深深的留在心底,作为永久的记忆。

后来杏树砍了,桃树和枣树也陆续被砍了,再后来这里被夷为平地,变成了宅基地,慢慢的都修建起了新房子,但是童年对枣沟沟的记忆却永远的留在了我的心底。在那个年代里,枣沟沟就是我们这代人心中的乐园,它给我们的童年带来了快乐和无限的生机。残酷的流年,你带走了我多少美好的时光,我会永远的记住你——枣沟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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