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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狗能打赢却不杀了?什么狗杀了两次都没杀死

人气:406 ℃/2024-02-02 04:22:20

【疫情期间,居家办公半个多月,为了谨防心里发“霉”长“毛”,自娱自乐写了一篇小说,大家看看有没有可看的价值,挑挑毛病,感谢[祈祷][祈祷][祈祷]】

1

二黑死了。

二黑是乡下的一条土狗,乡下的土狗命贱,都说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想当年二黑它妈生它时连自己的一片狗窝都没混上,一拉九个都生在了臭哄哄的猪圈里。

粉条讨它的时候,就是给了主人一包“红塔”牌的香烟。 粉条脾气不好,三十好几的人了至今还没讨上老婆,常常与酒瓶子为伍,心烦了就拿它当出气包。之所以花一包烟换它目标很明确——就是等养肥了,过年了,杀了解馋的!

可最近主人时来运转,交桃花运了。东街的二婶给他介绍了一个对象。粉条这下可经心了:烟也戒了,酒瓶子也砸了。听说对象最近要来考察,平时狗窝一样的院子、家里那座墙皮脱落的砖瓦二层楼房,都被粉条里三层外三层打扫得给镜面一样。现在万事具备,就等对象大驾光临了。 随知节骨眼上,二黑闯了祸:也怪粉条命运不好,肚里的屎尿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对象来考察的节骨眼上来了。粉条有个臭毛病,走动手里爱拎个烟盒大的收音机,好像很了解国家大事似的。其实爱听常香玉的豫剧,熟能生巧,像《花木兰》啥的也能随便哼上两句。进茅房的时候刚好赶上这出戏,所以就顺便拎了进去,所谓一心不能二用,这就严重影响了听力。

二嫂领着的女人刚一只脚踏进粉条家的院门,条件反射似的二黑就炸着毛“嗡”地一声扑过去,猝不及防的女人“娘呀” 一声惨叫 “咯噔噔”往后退。粉条的院门口左侧有一个树坑,前几天刚伐树伐的。平时有俩钱都花在烟酒上了,所以到了找老婆的关键时刻只能临时抱树“脚”了。本来准备随手把树坑填上的,偏巧当天落了一场透雨,水汪汪地树坑就摇身一变成水坑了。忙不迭地往后退缩的女人,做梦也想不到身后还潜伏着这么一个坑,也就是一分钟不到的功夫,二婶想扯没扯住,女人整个人就像往锅里下饺子一样“噗通”跌水坑里了……

当粉条一步三摇、踩着收音机的乐点、嘴里哼唱着从茅房走出来的时候,一切均已结束。 恼羞成怒的粉条不把这笔账算二黑头上算谁头上?本来一包烟换来就是为了养大吃肉的,这下坏这么大的事、眼看到手的老婆被它“汪”地一声汪没了还留着它干啥———后患无穷啊! 待叉着腰的二嫂把粉条骂了个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后,撂下的话更是如同火上浇油:

要想继续也不是完全不可能的事,先把二黑给我解决了再说! 所以肇事的二黑就被粉条拴在院子里的一颗树上了。

此刻粉条一边脚蹬熊熊燃烧的炉子往肚子里猛灌酒一边手试锋利无比的杀猪刀:没啥价钱好讲的,等到这锅内的水烧开了——就扒它的皮!吃它的肉!抽它的筋! 可眼皮子咋像两扇门一样直往一块关呢?强打精神又挣扎了半天最后还是“叭叽”一声躺倒地上鼾声如雷。谁知道就是这倒地一瞬间,带起的风顺便把炉子边沿上的一包香烟扫到橘黄色的火苗儿前,燃烧的烟盒儿翻着卷儿滚落到地上的一张废旧报纸上,废旧报纸又“轰”地一声引燃了紧邻旁边的扫帚……

多米诺骨牌效应,等到被火烧疼皮肤弹跳起来的粉条醒悟过来的时已晚了:屋内已一片火海,分不清东西南北方向了。胡乱扑打着身上火苗子的粉条,转了几个圈已找不到逃的方向了。就在这生死的关头,一条黑影冲过来,咬着他的裤腿拼命就往一个方向拉,那是他的二黑,粉条鼻尖儿一酸,眼泪“哗啦”淌下来了:他曾竭力想索要这条狗的命,做梦也没想到关键时刻这条狗却救了他的命,看来这人真不如一条狗……

从火海里拣出一条命的粉条出来后生活一切又都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这天骄阳似火,人和狗一个仰院内树荫下的躺椅上,一粒花生米就一口酒眯眼听桌上收音机里的《花木兰》唱段,一个趴卧桌子腿的旁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打盹。就在这时大门“咣”地错开一条缝,二黑闻讯“嗡”地四肢原地弹起,被粉条一声断喝又恹恹地俯卧原地,只见衣衫一晃走进来两个女人来:第一个二婶,第二个粉条不认识。

“哟,又旧病复发了?”

粉条见来人赶紧手忙脚乱藏酒瓶子。 二婶说:“你别瞎忙活了,我都抓住手了。”

粉条原地立那儿傻笑。

二婶嗔怪地瞪他一眼说:“怎么,大热天的我把媳妇给你领来,你就让我们俩在这练站功啊?” 后面的女人吃吃地笑,粉条脸像红布一样没吃惊也没反应: “咱不够条件。”

“啥条件?”

“咱没杀那条狗。”

“为啥不杀?”

“它是咱恩人。” 看粉条紧张得一头汗水的,俩人想忍没忍住“噗哧”一下都笑了。二婶手点着粉条的脑门子: “傻小子有傻福,多亏你没杀,你要是真杀了二黑,这时候就是天皇老子也拯救不了你这桩婚姻——”伸手把那个女人从身后拉过来,

“人家正是冲着你这份知恩图报的情意才看中你这个人的,赶紧烧高香吧粉条你!”

粉条的狗舍命救主人的事迹四里八乡传播开后,女人很受感动。女人本来刚刚经历过一次失败的婚姻,被花心的男人甩了。所以对“人品”二字看得特重。上次落水坑的气早烟消云散,落叶知秋,心想这不正是自己苦苦要寻找的人吗?所以不请自到,主动找上二婶的门了。

“二婶你别开玩笑?” 没想到粉条听到这话后仍无动于衷。

“开啥玩笑?”

一旁的女人彻底恼了,“狗救你就救你扯上俺干啥?给记者说你为了报恩宁愿弃俺打一辈子光棍也不杀狗,你这样说不是诚心贬低俺抬高你吗?让全县人民都知道俺是一个狠毒的、不近情理的女人吗?俺现在被大家都知道了,被你逼得走投无路了,才来这找你算总账的!”

粉条吓了一跳:

“咱没逼你,咱说的是实情。”

女人说:“俺也说的是实情。”

这下粉条慌了神,不知道该咋办好了,赶紧扭转身求救二婶。二婶瞪他一眼说:“死粉条,你个不开窍的榆木疙瘩冲我瞪啥眼?赶紧认领媳妇吧!”

粉条这才醒悟过来,激动地趴那儿就要给二婶叩头,二婶一把拉住他:“粉条你敬错神了。”指了指地上的二黑说,“这个大媒人不是我已换成它了。”

2

二黑很快又第二次死到临头了: 村长的儿子最近被疯狗咬了,村长向乡长汇报,最近一个新冠病毒就让乡长整疯了,封村又封路,天天忙得给狗练蛋似的,又猛不丁来一只疯狗,这家伙更毒,携带杀伤力更强的“狂犬病毒”,为了坚决遏制传染源,下令对村里的狗集体判处了死刑。村里很快成立了以村长为首的杀狗队,开始入门登户。

土狗在村里就像漫山遍野的野花,谁的家里都有这么两三条。平时在膝前膝后绕来窜去的没啥感觉,真要对它们突然举起血淋淋的屠刀,心里还真酸溜溜地不是味道。但毕竟人命关天,这些东西说到底就是畜生,给人的命一比就一文钱不值了。所以不杀也得杀,自己下不了手杀狗队代劳。 但有几个“钉子户”就是顽固不化,说:

“规定面前狗狗平等!有种你就把粉条家的二黑给‘咔嚓’了,只要你们把粉条家的狗‘咔嚓’了,我们家的狗到时候不用你们动手我们自己就‘咔嚓’了,别老太太吃柿子净拣软的捏!” 这话其实村长早考虑了,只是因为这条狗的名声太大了:

救人的事县电视台播过,县长在全县大会上把它当人和动物的和谐例子提过,乡长下来还亲自看望过这条狗,称它是“舍己救人的好英雄”。 能随便对这只“舍己救人的好英雄”下毒手吗? 正在这时有人向他汇报:

昨天下午发现粉条和那女人牵狗出村了,不过晚上又牵回来了——看来他们想潜逃? 夜长梦多,村长只好孤注一掷带队亲临粉条家。像约好了似的,粉条和女人正端坐在门口等,二黑正悠闲自得地趴卧在院子正当中。村长递给粉条一根烟,粉条没接,说:

“这狗不能杀,它通人性,救过咱的命。”

村长说:“正因为这样,它才更应当起模范带头作用。原先它只救你一个人,现在救的可是一村人啊!”

粉条说:“冤有头债有主,哪狗咬的你找哪狗,不能嫁祸于别的狗。”

村长说:“疯不疯不是你说了算。”

粉条问:“你见过疯狗咬人你见过疯狗从火堆里救人的吗?”

村长张口结舌。

村长恼了:“粉条,我也不再这里给你光磨牙了,咱打开窗户索性说亮话吧,今个儿摆在你面前就两条路:要么杀狗要么带狗看医生!花一笔钱打几天预防针。这条狗现在成了村里的焦点,这么多人都拿眼睛看着,要不然我这项工作就没法开展了。”

粉条一听就顿着脚跳起来:现在给以前不一样,以前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饥”,现在是有媳妇的人了。刚借钱修缮了那座被火 “毁容”的楼房,二婶就领着那个女人三天两头往家里跑,还暗暗警告:“夜长梦多,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粉条,到时候可别怪我没给你说,这可是热婚,抢手货!”

这两天粉条正为结婚的事忙得焦头烂额,那有工夫扯这咸淡?

所以头摇得像拨浪鼓。不过,粉条那女人不声不响站起来说话了

“村长,你就放心好了,结婚给俺家粉条哪个重要俺心里比谁都清楚——没有二黑哪有俺家粉条?人要是不知恩图报那就真不如一条狗了!”说罢把手中的条子丢给村长,

“所以昨天就牵狗去兽医站打预防针了,这是医生开的证明。” 这一点倒是出乎所有在场人的预料。村长更吃惊不小。不过待拿着那张证明再转身对那几个钉子户可就理直气壮了: “看见没有?好几百块呢,谁要是不杀狗也可以,到兽医站打狂犬病疫苗去!”

二黑又一次成了漏网之鱼。

3

可接着有人状告上门,说二黑吃他们家的鸡子了,手里还拎着两只被咬断脖子的鸡。这话粉条死活都不相信了:“百分之二百地是你们看花眼了,咱家二黑哪能干那事?咱家二黑干的是大事,救的是大活人,鸡鸣狗盗的事绝对不可能做!”

可第二天又一户人家拎着几只断脖子鸡找上门来了。这回不由得粉条不信,人家证据确凿:慌乱中往狗身上扔一砖头,正中后腿上,可不咋的?二黑后面的一条腿果真瘸了,走路一歪一歪的。 告状的人接二连三,二黑身上的伤痕越来越多。 粉条仍是不肯相信,只好死看硬守着,进门就关紧院门。

就这么经着心,那天早起上厕所,回来还是发现院子里的二黑一突儿不见了,院门口也被挤出了一条缝。粉条高度紧张,撒脚丫子往外追,就听见第一次告状的那家邻居的院子里一阵鸡飞狗叫:

果见二黑正撅着屁股狠劲把头往鸡舍内拱呢,飞出来的几只鸡子正“呼啦啦”扇翅膀狂叫。闻讯冲出来的邻居看见粉条气急败坏地说:

“粉条粉条,这回你亲眼看见没有?我冤枉你们没有?这就是你的宝贝狗做的大事!”

粉条脸上算是彻底挂不住了,血就一股一股止不住往头上涌,抬眼看见院墙边放一把铁锹,想也没想就一把抓手上“嗖”一声投过去了。铁锹投过去的一霎那,二黑的头刚好从鸡舍里拔出来,那把锹像是长了眼睛似的,空中划了一个美丽的虹,白刃就齐崭崭地嵌进二黑的脑门里了,就听“光叽”一声,二黑吭都没吭就一头扑地上。倒地的同时,粉条也看见了它嘴里紧紧叼一个毛茸茸的东西,终于定格看清楚了:那不是鸡而是一只比鸡还要大还要长的黄鼠狼……

二黑终于死在了粉条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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