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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年前的纯爱番都有什么?NO:91那些散落天涯的狗尾巴草

人气:190 ℃/2024-09-15 05:06:04

《散落天涯的狗尾巴草》

文/木燃

(四) 嗨!江湖

那是中国两千年前后的真实现象,青少年们都受港台古惑仔电影的影响,其中影片中的陈浩南,洪兴社第三任龙头,绰号“o靓仔南”,英文名Andy,1968年12月5日出世。重情讲义,老家在澳门,因母亲病危筹集手术费,受到大飞的资助,被引荐跟随大佬B,大佬B死后,成为铜锣湾话事人,“江湖巨人排名战”中,与太子一同成为二路元帅,及后带领全港江湖帮派将“洪兴分部”灭掉,再经过“K-1世界之最”后,被蒋天生点名,成为“洪兴社”第三任龙头,其毕生至爱细细粒遭车宝山枪杀,误以为事情与亚夜有关,相约亚夜谈判时松懈其心防后持日本刀将其杀死,后被蓝眼率众围斩,右手掌被斩断,驳回右手后的陈浩南,其格斗能力大大的衰退,后与众人将强敌车宝山分尸。与游采妮生下私生子游子健。因与Baby投资股票频频失利,输光财产后又染上毒癖,被蒋天生停职,沉沦中的陈浩南独自一人走上中国福田,在2009年8月9日“毒蛇帮”和“东英社”的联盟典礼上进行自杀式突袭,结果令前来救援的“洪兴社”六大话事人步向死亡,大飞重伤,陈浩南被大东打晕后被弃于街中,后被途人救起,辗转走到广西避世。十数年后,曾在湾仔海旁出现于太子之子甘尚武眼前,及后北上找寻大飞。

于八,新“东英五虎”之“山东虎”,于八是山东人,亦是四海在内地的一名朋友,被四海引荐下,于大东成为东英社龙头后,正式加入成为东英五虎之一,曾在洪兴社与毒蛇帮山河中心一战中,力抵“山口组”强人宫本一及龙次郎,让“洪兴社”众人能够安全逃离现场,为人重情重义,典型的江湖汉子。

黑仔,黑种人,绰号“黑仔”。本来是“油尖旺”区普通会员,擅长西洋拳,能操流利中文,经过于八的考验后,代替飞仔平成为重组后“东英五虎”之一,绰号“非洲虎”。

乌鸦,前“东英社”“东英五虎”之“下山虎”,真名“陈天雄”。一九八二年于城寨弑其老大华D而名震江湖。其父陈辉为拳坛猛将,绰号“黑虎”,可惜年老在其创立的“黑虎拳馆”当看更,其后向何勇透露“乌鸦”恶行,惨被亲儿弑杀。其狠毒及不讲义气行为亦令其门生侧目。是续o靓坤、花仔荣后令陈浩南最头痛的对手,以黑市拳赛发迹,于一九九六年一战中堕海失踪,事隔几年后又以曹四保镳“三毛”身份神秘回归。经耀扬唤醒从前的记忆,恢复“乌鸦”的身份。火石洲一役,死于陈浩南的斧头手上。

耀扬,前“东英社”“东英五虎”之“奔雷虎”,真名“雷耀扬”,以贩卖毒品“迷幻邮票”发迹。早年与双亲分离,原为和义堂红棍罗汉门生,因女友惨死,耀扬愤而过档东英社,跟随红棍文龙。耀扬外表斯文,爱弹钢琴。平常总爱表现其“用脑”多于暴力的一面。拥有“耀扬车房”、“耀武日式指压中心”、“扬威日式指压中心”。于《东英耀扬》一书中为有情有义,智勇双全的人。在《古惑仔》一书中因受东英社龙头骆驼所托:统一香港黑道,消灭洪兴社,耀扬因而不惜一切与陈浩南为敌。先替生蕃夺得洪兴社屯门区话事人一职,再陷害前任洪兴社观塘区话事人大宇入狱,及巴结洪兴社其余区话事人,又追求陈浩南女友细细粒以打击陈浩南士气。后又伙同金毛虎及乌鸦将大头仔杀死,从而引发火石洲一役,火石洲一役最终死于灰狗手中,其后又被洪兴社众人乱刀分尸。耀扬的两名近身得力门生为力量型的Power及智慧型的坏脑。

山鸡,真名“赵山河”,为台湾第一大帮“毒蛇帮”帮主,“八大山堂”“太华山堂”堂主。早年是陈浩南门生,前往台湾狙杀o靓坤时,结识丁瑶,期后留在台湾发展,成为“毒蛇帮”帮主,及后与东英社早期五虎之一的横眉决战,失去一目,之后山鸡个性变得狂妄自大嚣张目中无人,再因地利环境被“洪兴社”陈耀巴结,成为洪兴社柴湾话事人,更于江湖巨人排名战时与陈浩南及韩宾洪兴社等人交恶,双方交情出现嫌隙,成为日后洪兴及毒蛇帮漫天战火的主要导火线,最终与大东及蓝鲸并列“江湖巨人排名战”的“六大”“双花红棍”之一。2006年“竹联帮”孙庸临死前收山鸡为义子,把旗下地盘统归山鸡所有。实力大增。其后丁瑶为山鸡诞下龙凤胎,儿子赵继邦,女儿赵萦,赵萦为怕与兄长反目,改名赵无双。陈浩南吸毒时期,山鸡与东英社结盟打击日落江河的洪兴社,韩宾上任“洪兴社”龙头时,大梵刺杀山鸡,山鸡虽重创大梵腰部,可惜却被大梵由旧楼天台抛下而死亡。

江湖是什么?就是进帮派,认大哥,然后跟着大哥砸场子,收保护费,过花天酒地爷爷最大的奢靡生活,那种冷酷至极、又惊险刺激的影视效果迷恋了一代青少年,我们也不例外,喝血酒,结兄弟,拜码头,认大哥,然后结群起来在严山县广场打群架,群架时看谁家小弟多,如果实力相当,就叫大哥出来给小弟说事,再看谁的大哥混的清楚,然后找惹事的当事人互相单挑,或者找自己兄弟里最能打的单挑,处理当事人或派别之间的矛盾,事后挨打一方绝不会报警,也是大家默认的江湖规矩,放现在的年代,试试?警察不找你才怪!

在我们的班,可以分为两股势力,蚂蚁、母猪、灰狼、脖子、平安、冬瓜等我们十多人算是一帮,然后就是太阳和他的众兄弟,我们一般相处的很好,一致对外时也颇有国共合作的大义之举。

在太阳那帮人里,我比较欣赏太阳,太阳是非常仗义之人,见人总是笑笑的面容,也能和颜悦色和我们交流,又长得眉清目秀,颇有女人缘。那时候特别嫉妒他的长相,但他打架从来没因为自己的事情,都是那帮小弟惹出的麻烦,他的小弟有野猪、龙跃、水牛、白条等十多位,加上其他班级的小弟,也有二十多人。

先来说说龙跃的爱情,龙跃喜欢上我们班的一个花儿,软磨硬泡使出了所有伎俩,人家都置之不理。那时候觉得龙跃特别傻逼,花儿又长相一般,连我的织女三分之一都不到,和海缘简直就不能相提并论,龙跃却死心塌地的每日一封情书,因为花儿坐在离我不远的位置,我便成了每天给龙跃传纸条、送情书的角色,好不热闹。

强攻多少天后未果,龙跃可怜巴巴的坐在我身边,动情的说:“沙子,你也算咱班里的诗人,给我出出主意,怎么搞她到手?”这小子!怎么叫也算?问我就问我吧,什么叫也算诗人?我故作深沉道:“不好办呀,此事难于上青天。”因为人家本来对他就没意思,何来搞到手的方法。

龙跃说:“血书如何?”

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好主意,让小子动动疼,我如遇奇迹,大声说:“好啊好啊,好主意!全力支持你龙跃,英雄所见略同呀!”

龙跃便去找针扎自己,可是找遍了教室的角角落落,肯定没有了,哪个花儿会贤惠到在教室做针线活。

找针未果,我说:“龙跃,用刀!”龙跃大惊,“啊?想谋杀我?”龙跃便又去找刀,龙跃大笑:“呵呵,找来了!看!”,只见他拿出向同学借到的削铅笔刀,我无语。

那个年代,流行彩色并带有香味的信纸,是我们表达爱意最好的媒介,可以将彻夜的爱恨情仇,通过书信送给那些花儿们,真的很浪漫。我先让龙跃在信纸上写下要表达的话语,然后就是放龙跃的血,写一个大大的“我爱你”,龙跃自己持刀,割了四五次都没出血,大喊大叫说好疼,让我来割他,我说自己手狠,怕他受不了,他说没事,不会追究责任,我笑笑说好。龙跃将刀子给我,我用纸巾擦了又擦,说削过铅笔的刀很脏,需要消毒,又吐了几口唾沫,然后又擦。龙跃看着我慢慢悠悠的动作,忍不住大叫:“沙子你快点,别折磨我,好恐怖的!”这时母猪过来,看到此景,憨憨的说:“龙跃,让沙子割你,你会后悔的。”然后坐下来,帮我抓住龙跃的胳膊,我抓住龙跃的右手中指,我说:“要割,就割离心脏最近的手指,最真情。”龙跃就像要上刑场一般,说:“十八年后,老子又是一条好汉,来吧,割!”龙跃虽然说着硬气话,可还是不放心的样子看着我的刀和手指,我让龙跃转过头别看,龙跃刚转头,我刀尖一挑,鲜血直流。龙跃“啊!”的一声痛苦惨烈,也不顾疼痛,急忙在信纸上写下“我爱你”,我再看,写个几个英文字母表示下也就罢了,结果这个傻逼写的是汉字,因为血流不止,竟然将“爱”字因笔划太多都写的看不清楚,我说:“龙跃,这样不行,再画个一箭穿心图案吧,一目了然。”龙跃听完又痛苦的用手指在信纸上画画,终于完工,没等我说,龙跃就叠起了信纸,我大喊:“血迹未干!”龙跃茫然,好吧,就这样送吧,再重新写,又要重新开刀,龙跃死也不会了。

我将龙跃叠好的信纸小心翼翼的送到花儿面前,花儿警惕的问我:“沙子,这是什么?”我恭维的说:“此物不看,后悔一生。”花儿听完接过信纸,小心翼翼的打开,“啊!好脏!”花儿花容失色,看也没看扔到桌下,我大惊,再看信纸,因为血迹未干,信纸粘连在一起,一大滩血,一箭穿心的图案,早已变成骷髅头的图案,人家看了才怪!

龙跃一片痴情付之东流,又白白挨我一刀,从此绝望死心看破红尘,不提。

记得那是个下午,天气阴沉,学校组织我们去严山县电影院看张艺谋导演《一个都不能少》的电影,去的时候学校让我们排着队,电影结束后便各自四散,我和母猪从片场出来各自回家,走到严山县政府门前,碰到和我同住一个巷子特别脑抽,年龄大不了我们几岁的混混,他问我见没见太阳,而且一脸开心,我用手便随指了指电影院,说:“他们马上就出来。”他说好,就独自过去找,我便一个人回家。

第二天到学校,母猪神秘的跟我说:“沙子,出大事了,太阳、龙跃几个人昨天电影院出来,让社会上的人用刀捅了,人家一个弄倒了五六个人,都是太阳的兄弟,正在医院抢救。”我大惊,昨天?电影院?不会就是问我太阳去处那个脑抽干的吧?我急忙去问消息比较灵通的蚂蚁,蚂蚁说捅人脑抽的姓名,我一听便是!接着心里便开始自责,如果当时骗一下那个脑抽,也不会是这样的结果,或者提前给太阳他们几个人说一声,有个防备也好。

焦急的上完课,我和蚂蚁、母猪几个人去看太阳他们,医院躺了四个,派出所传唤去了几个,太阳被伤到了肺,伤最重,脸上失去了往日我嫉妒的光彩,灰头土脸的躺在监护室,刚刚做了手术,有气无力。龙跃屁股和腿被戳了两下,无大碍,也都脱离了生命危险,还好。

我问龙跃,水牛没事?龙跃说水牛来的时候,他们已经中刀了,因为我欣赏水牛是他们中最能打的。接着正好刚刚被派出所录完口供的水牛进来,他叙述了当时的情形,原来太阳几个人看完电影出来,在那里等另外几个兄弟,这个傻逼也正好找到太阳,先是对骂,太阳的几个兄弟便和傻逼厮打到了一起,太阳出手最重,结果那傻逼不知哪里掏出把杀猪刀一顿乱捅,然后跑掉,太阳几个人还站在那里互相探讨打架过程,结果一个兄弟觉得胸口热,用手去摸,自己的血!当场瘫痪在那里,其余几个人都检查自己身体,结果均有不同程度的血窟窿,随之倒下去一片,太阳觉得胸口不适,出气比较困难,最后一个跌倒,接着被出来的同学送到医院急救,不提。

别看母猪平时话少,其实最爱惹事,他妈打乒乓球都能和初二的小孩子发生冲突,小孩子们还理直气壮的约了下午五点的群架,不去吧母猪没面子,去吧,就是打赢也不是很光彩,最后合计还是去,道理总听吧!

蚂蚁、母猪约齐了兄弟,一行近二十多人去了广场,当时初二的孩子们人也很多,双方对峙在那里,先是说矛盾的原因,结果他妈一帮小孩子仗着人多势众,又有严山很有势力的大哥护着,很是嚣张,你一言我一语的脏话连篇,看来不出手是解决不了问题,单挑肯定他们不同意,正说着蚂蚁就飞起一脚撂倒一个,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妈后面有转头就砸我头上了,一阵眩晕,心想不好!接着有人身后护住了我,一看是冬瓜,心里顾不上感激,去找扔黑砖的孙子,再看,他已经一个百米想跑出广场,说时迟那时快,脖子抓住那小子的衣领一把扯倒在地,当时我眼前只有血红色,一个百米追过去一顿拳脚,广场里就像老鹰抓小鸡,一个追着一个打,小崽子们已经没有对峙时的嚣张,各自四散,一个胖点的小崽子跑到广场厕所破墙边上准备拿砖头,被平安掐着脖子摔倒,大家一哄而上又是一顿拳脚。最后都不知对方人都逃到哪里只剩我们十几个兄弟,大家都围过来看我,我莫名其妙的看着他们,脖子说:“沙子,你头破了。”“啊?!”我用手一摸,有血,当时不是气愤,而是尴尬,竟然被小孩子黑破了脑袋,操蛋!

再看看广场上,竟然还有看热闹的其他帮派,看着我流血的头在那里呵呵傻笑,真想找个老鼠洞钻进去,丢人呀!

他妈有江湖规矩吗?最后我们和蚂蚁、母猪得出的结论就是,以后打架没有江湖规矩,只看谁小弟多胆子大,谁打架时够黑,谁就是江湖,谁就是规矩!蚂蚁从那天起疯狂的开始收小弟,不提。我只是默默的回家,将家里一个铁质的平口楔子,用磨刀石磨成尖的,然后整天装在口袋里,谁再动我试试。事后证明母猪爱惹事,却又收不小弟,吃我们和蚂蚁的现成,我和蚂蚁认了。

记得那是春季,西北小县城里还有丝丝寒意,我和平安、冬瓜共同的大哥骆驼因为醉酒打架,被学校即将开除,在学校开除决定未下来之前他自己主动离校,然后通过关系去当兵,我和平安去送骆驼,在严山县招待所的院子里。

当时院子站满了送行的人,家长居多,三个孩子显得格外入眼。当时正在上课,我和平安逃课出来专门送骆驼,因为我们是穷学生,没有什么礼物,只有三人之间那些关于往事的谈话,就连拥抱都没有,因为拥抱对于当时的我们来说太肉感了些!

我、平安、骆驼三个人说说笑笑,骆驼说他上车的时候,不许我和平安哭,我们满口答应。我们说了很多话,那个傲慢的骆驼,那个不可一世的骆驼,那个手持菜刀吓退一群人的骆驼,在听到集合的口令后,还是规规矩矩站在队列里,呈立正姿势,我从来没有见过他站的如此挺拔,如此顺从,瞬间,我心里有很多泪,什么是江湖?什么是?

骆驼排着队上客车,穿着军装,带着大红花,满脸笑容,可就在上车门的一瞬间,平安突然放声哭了出来,我在他的胸口打了一拳,他还是在那里哭,然后我抱住平安也哭了,骆驼突然眼睛红润,说了句:“来信!”就大步走进车厢,消失在队伍的尽头。

那时才觉得,既然做兄弟,就是一辈子。我们所谓的江湖,其实就是纯真的友谊和情感。在那些特殊的青春岁月,江湖,也同样是我们曾经的信仰和执着的追求,我们打着口哨,调戏着美女,斜挎着书包,勾肩搭背唱着Beyong的光辉岁月,从严山一中的巷子里走出,那些狗尾巴草如今散落在天涯,我们只想对着我们自己的青春和那些经历的传说大喊:嗨!江湖。

(2016.02.23/20:29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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