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合中秋节想家的歌曲有哪些?国庆放假热血坚毅歌128.回家
国庆放假《热血坚毅歌》128.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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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松原夏姥姥家
十来年前,松原夏父母离婚。生母随后消失在了松原夏的视野中。后来得知,她是在松原夏父亲的恐吓之下,逃至外地务工定居了。松原夏再次与生母取得联系,已经是两年之后了。
具体是秋天冬天还是春天松原夏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是小学一年级时一个阴冷的日子,全城的街道地面因刚下过雨还是湿黑一片。
松原夏被班主任、一个中年女教师叫到了办公室。
尴尬地站在旁边听两个妇女谈话,好闻的香水味,一大袋儿好吃的。
放学回家路上,松原夏和朱兵天兵两个发小一起走着,奶奶跟在后面提着那一大袋儿好吃的。朱兵天兵时不时地回头,朝那一大袋儿好吃的投去羡慕的目光。而松原夏一路上却并不怎么开心,直到回了家才开心地吃了起来。
那些好吃的里面有巧克力,松原夏吃完后还因此流了鼻血。
这,就是两人分别后,松原夏与她初次见面的主要记忆。
之后,每年两人都有至少一次见面的机会。可能是国庆节,也可能是春节。起初是在学校,后来是在中间人的家里,再后来就是姥姥家。
不过感觉始终都没变过,那就是拘谨。今年也不例外。
10月4号重阳节,生母通过中间人把松原夏叫去姥姥家参加家庭聚餐。
两个老人,四个闺女,两个女婿,两个外孙一个外孙女,气氛甚是热闹,但松原夏却始终被一种陌生感搞得很拘谨。毕竟最熟悉的人,也才一年才能见一次,何况还有不少四五年才见一次的所谓家人。
窄小的客厅里,不大的圆桌外坐了一圈人。有人坐在两侧墙壁下的沙发上,有人坐在圆凳上。
松原夏低头吃着陌生的菜品,听着陌生的聊天。
有人提到了今天是重阳节,也就是敬老节,松原夏这才明白聚餐选在今天的原因。要知道,此前松原夏可是盼着,生母喊他去姥姥家的日子,最好是在1、2、3号的运动会期间或者5号7号这两个足球比赛日,这样的话,就可以找理由不来了。
他们提到了姥爷的生日、生母的生日,具体是今天还是别的哪天松原夏也没听清楚。那意思大概就是附近的几天。
不一会儿有人提到了松原夏的生日,10月6号。
“你咋不给人家老可子买生日蛋糕呐?”正在对松原夏生母厉声责怪的,是身材高大、面容凶悍的大姨。而“老可子”是松原夏小名“可可”的另一种叫法。
“又不是今天……”生母辩解道。
“后天你不就回去了嘛!礼物给人家带了没?”大姨继续斥责道。
“买了,等会给他。”
“这还差不多,有个当娘的样!”
以前总听家人和了解情况的外人说,大姨是个暴脾气的悍妇,当初离婚时,置劝和不劝离的民间习俗于不顾、坚决要求离婚的就有她。但现在看来,大姨好像也是个不错的人。
……
二姨家的妹妹谦让好吃的,大姨家的哥哥过来拦着肩膀聊天,拘谨的松原夏拘谨地回应着。
太煎熬了,以至于后来以什么理由从姥姥家离开的、几点离开的,都记不清了。
……
傍晚在家跟奶奶吃饭时,松原夏想起了白天中午在姥姥家饭桌上的话题。
“她?她是八月二十三的生日。”奶奶很果断地说出了松原夏生母的生日。
“他们说是最近呢。”
“哪呀,我记得准没错。绝对不可能是十月更不可能是初几。”
“初几?我说的是阳历。”
“阳历俺不知道,俺就只记阴历。我给你查查。”说着,奶奶去自己卧室里找出一本万年历翻了起来。翻了一会儿,屋里传来了奶奶的声音:
“是,那一年阳历就是十月十号。”
随后,奶奶兴致勃勃地讲起来松原夏生母的事。
比如,她是她们家四个闺女中长得最漂亮的,是家里的掌上明珠。比如,很喜欢跳舞,跳迪斯科。比如,很挑食,怀孕的时候托人弄来一些水果,结果她不愿意吃,尤其不愿意吃梨。
见这无聊的话题一开,松原夏急忙扒了两口饭,去卧室里写作业去了。当然,还偷偷地看两眼电脑,看看悠悠群里,看看自己的耐坷猝社团中的大家正在聊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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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慕御鹰自己家。
9月6号下午放学,住校生慕御鹰回到了位于乡镇的家中。因为,他在开学前报道的那天,把父母省吃俭用给他凑出来的本学期生活费,50元钱,给弄丢了。
父母起初非常为难,但在晚上临睡前,还是又给了他一些钱,而且是一次性给了两个月的份额。因为慕御鹰说,此后每周都有比赛要参加,所以很可能要很久才能回家一次。
然而,一个月过后,慕御鹰又把生活费给透支干净了。
10月3号下午,运动会结束后,慕御鹰又回到了家中。
生活的拮据,父母为难的样子,使得慕御鹰决定,今后开始打工。而这,也直接导致了之后慕御鹰经常在各种场景迟到甚至缺席。因为他时常给大家放鸽子,伙伴们也给他起了个外号,“鸽子王”。
再后来,他放鸽子的本领实在太强,于是有人吐槽:“这哪是放鸽子啊,你这放的简直就是老鹰了”。于是,在后来的某个时间,他的外号进化成了“鹰王”。
嗯,不愧是慕御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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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黄帆来养家。
10月4号周六。省会某体育馆里,枪棒比武大赛正在进行中。
卫生间正门口,森建义站在男女共用的洗手台前,他慌忙地洗完手后又洗了洗脸。
接着,掀起衣服衣服把脸擦干,深呼一口气调整了一下情绪。然后拿起棍棒离去,跑向了枪棒比武大赛的会场。
……
傍晚,外出比赛的大家回到了武馆中。
森建义在武馆洗手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回想着白天发生的事情——
比赛场地中,森建义与对方选手互有来往。
但总感觉自己的下盘沉重,行动迟缓。似乎万米长跑带来的副作用还没有消失。而手臂,却也同样使不上力。
森建义在战斗间隙中觅得一次喘息机会。双手依次张开并重新紧握棍棒,稍作调整。他打算在接下来的挥棒中增加力道。但是结果并不好,不仅挥舞枪棒的力量没有增加,而且,双臂还颤抖得厉害。
还好,森建义有长年积累的基本功和经验在身,这场比赛并没有很狼狈。
但在森父、桂琴、任勇迢等悉知森建义能力的人看来,用“狼狈”一词完全不足以形容森建义这差劲的表现。因为,不必说深受森父言传身教的桂琴,就连任勇迢的表现,他都远远不及。
森建义比赛完退场时,其他几个学员笑脸相迎,而森父、桂琴、任勇迢的脸上,却略显凝重。
——森建义的思绪回到当前时间的武馆中。
他刚走出武馆的洗手间,就遇到了门口的黄帆,然后被叫到了楼里的某个角落中。
“不是说好了吗?”森建义面无表情。
“我做不到,忍受不了。”黄帆的脸上写满了委屈。
“把精力放到学习上就好了,实在想浪漫一下,你不还有男朋友吗?”
“不行!”没等森建义刚说完最后一个字,黄帆就立即打断了他。
黄帆低着头,也看不见有没有流泪,只能看到身体在颤抖。
她伸出双手,抓着森建义腰两侧的衣服。
“我就是想跟你讲话,跟别人,一点开口的欲望都没有。”
“姑娘,我没时间啊。”森建义的口吻透着无奈。
“我不会再像以前那样要求你了,一切都随你,你想留言就留言,想来武馆就来武馆。有空就来,没空我就等。求求你。”黄帆祈求道。
“你开开心心的,对着想说话的人讲讲话,释放释放压力,轻松了,开心了。那我呢?我还有高考呢,这玩意儿决定人的一生呐。我牺牲成绩换你开心,你开心完了,你还有你的男朋友还,有你的人生,我怎么办?”
“森哥,鬼姐找你,快来啊。”此时走廊里传来某学员的喊声。
黄帆依然低着头。
“我跟他分手,我养你。”
听到这,森建义“哼哧”冷笑了一下。
“再不信,我去纹身,在身上刺上你的名字。这下能信了吧?”
森建义眉头一紧。
“还不行的话,我初夜送你。”黄帆紧接着补充道。
森建义原本微微下垂、看着黄帆的头抬了起来,并向侧面歪了一定角度,用目光的下沿看着黄帆。他冷冷地说:
“好啊。”
黄帆心里不禁一惊,以为森建义说的“好啊”针对的是“初夜”。她抬起头,眼里是有些泪,不过,没有流下来。
“既然天天把‘最重要的人’这个词挂在嘴边,那你先去刺个字,证明给我看看你的决心吧”。
说罢,森建义离开此地,走向了枪棒社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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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姬山没有家。
he武虎武馆中,一二三层灯火通明,训练声持续不断。不过在构造与下面三层不太一样的顶层却没有开灯,走廊中仅有外面商业街上透进来的一点光亮。
在这昏暗楼层其中一侧的尽头,是姬山的宿舍。这是两只老虎提供给姬山的。
每逢周末或者假期,姬山都会住在这里。除了这里,还能睡觉的地方也就只有学校宿舍了。
一年多以前的暑假中,同在散打社的花笙,曾邀请姬山到自己家来住,免得每天在武馆所在的昼县和学校所在般阳区之间来回奔波。但被姬山谢绝。
学校宿舍、武馆宿舍、花笙家,还有户口本上写的那个地址,都被姬山以各种理由排除在“家”的行列之外。
姬山自己也说不清,到底是没有家,还是不想有家。
总之就是,自己的家早就没了。所以,他一直自称“三无少年”。
10月4号白天,在比武赛场遭遇了那样的事情后,姬山回到武馆就把自己锁在了自己屋内。
昏暗的房间里,姬山正侧卧在床上,对着墙。无神的眼睛半睁着,对着墙壁发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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