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抑郁后自愈的人都会变得通透:看清即是疗愈跨越千年时空
“我的日子比梭更快,都消耗在无指望之中。”——《圣经·约伯记》
一个叫“走饭”的女孩,微博永远停留在了2012年3月18日。
十年过去了,这条微博下的留言已超过120万:
“多少个夜里,我孤独地活着,也只是活着罢了。”
“很累,很痛苦,要坚持不下去了。”
“我很害怕,我一直努力地笑,其实我知道我差点就要哭出来了。”
每一句留言,都是来自灵魂深处的哭泣和呐喊,都是希望被拯救的哀求和期盼。
根据2021年权威数据显示,抑郁症的全球患者超过3.5亿,中国就有高达5400万人患有抑郁症,占到我国总人口数的4.2%,相当于1000个人里面就有4个抑郁症患者。
抑郁症正在迅速蔓延,但关于抑郁症的种种维度和复杂面向,仍是众说纷纭。
爱因斯坦曾说:“人不能在发生问题的层面解决问题。”
正如《抑郁帝国》这本书所指出的一样:想要真正看清和理解抑郁症,唯一的解决路径是超越眼前的认知局限,将自己置身于宏阔拨打的历史及文化中。
《抑郁帝国》通过对抑郁症古今历史脉络的梳理,从不同文化背景和不同科学角度,对抑郁症做出了详细的解读。为我们理解抑郁症,提供了多元且立体的视角。
这本书的作者乔纳森·萨多斯基是凯斯西储大学医学史教授。多年以来,他一直致力于研究精神病流行病学、医学人类学、心理疾病和抑郁症史等。
看清即是疗愈的开始。这本书所带来的更加深邃的大视角,会让我们透过无限高远的时空,窥见抑郁症的真容。
01 心理层面:抑郁症,一个古老而复杂的人生命题
古希腊时期,人们相信液体学说,认为“忧郁”的人,是因为体内黑胆汁分泌过多。中世纪时期,人们甚至将抑郁症与罪恶和惩罚联系在一起,把忏悔当作一种治愈方式。
直到十九世纪末,精神分析学派创始人弗洛伊德让人们重新认识了抑郁症。
在弗洛伊德看来,内疚是抑郁症的核心症状,是解开抑郁症谜团的钥匙。
以佛洛依德为代表的精神分析学家认为,内疚来自对他人的愤怒或指责感受,而这种感受却指向了自我。
简单来说就是,愤怒转向内部。
20世纪20年代,精神分析的领军人物的亚伯拉罕对佛洛依德的观点,做出了更详尽的阐述。
亚伯拉罕指出,所有的孩子天生就有攻击倾向。当孩子的需求被母亲拒绝时,复仇的欲望就会出现,但是这种感觉难以忍受,并引发自责。于是,孩子就会将复仇的情绪转向内部。
如果人们后来遇到类似的挫折,比如失去爱。他们就会以同样的方式作出反应,把愤怒转向自己。这就是为什么抑郁的人不仅有不快乐的感觉,而且会觉得不配幸福的原因所在。
对此,日本昭和初期,诗人寺内寿太郎在《遗书》里写下的那句“生而为人,我很抱歉”,道尽了抑郁患者的苦痛与无助。于是,这句话也成为了《************》和《被嫌弃的松子的一生》里的经典对白。
后来,美国心理学家马丁·塞利格曼通过对狗实施电击实验,提出了“习得性无助”效应。他根据这个效应指出,抑郁症是对一个人无力控制不良事件的一种反应。
时至今日,“世上无难事,只要肯放弃”、“躺平”、“摆烂”的背后,其实正是人们在面对无力控制事件时,所做出的反应。
《抑郁帝国》指出,抑郁症是复杂的,很难用手册去标准化。“抑郁症”标签不应成为人们心理上的困扰。
02 生物学层面:当“化学失衡”成为一种新知
20世纪70年代,精神分析开始面临着严峻的挑战,因为心理健康领域转向了生物学。人们越来越认为,抑郁症是一种大脑疾病。
一种新的生物学抑郁症模型指出,神经递质水平的降低会导致抑郁症。
我们的大脑是由数十亿的神经元构成的。神经元很像两端都是树根的小树枝,彼此之间是通过像电线一样的长分支,传递电脉冲来实现交流的。
可以说,整个大脑就是通过数十亿的神经元发放电来实现信息交流的。
大脑神经元
这些相互交流的神经元所组成的网络,就叫作“神经环路”。不管我们是感觉抑郁、高兴、还是愤怒,都是一系列神经环路按照不同方式,互相影响的结果。
当电脉冲信号到达神经元分支的末端时,神经元就会释放出被称为神经递质的物质。每个神经元释放和接受的神经递质是不同的,而释放和接受相同神经递质的神经元,就会形成一个群体,叫作“神经递质系统”。
与抑郁症相关的神经递质大概有以下几种:
血清素(5-羟色胺):增强意志力和动机、积极性,改善情绪
去甲肾上腺素:促进思考和注意力集中,增强应对压力的能力
催产素:促进信任、爱和联系感,减少焦虑
褪黑素:改善睡眠质量
内啡肽:介导疼痛的解除和愉悦感
每种神经递质,都对抑郁症的各种不同症状有所帮助。比如,5-羟色胺系统如果发生了异常,就会导致我们缺乏意志力和积极性,而去甲肾上腺素出了问题,我们就很难集中注意力,也很难进行思考。
当这种“化学失衡”成为一种抑郁症的文化知觉时,很多人开始认为,抑郁症只是一种生理上的疾病。
于是,“我有病,你有药么?”成为了抑郁症治疗的主流模式。大批的药物开始占据市场。例如,三环类抗抑郁药、安非他酮、左洛复,以及百忧解等。
然而,《抑郁帝国》告诉我们,生物学对抑郁症很重要,但没有任何化学理论表明抑郁症只是化学性的。神经递质的缺乏在逻辑上可能是由内部冲突引起的,并通过口服药改善。
生物和心理模型上互补的,而不是互斥的。人们可以同时从生理和心理治疗中获益,问题的不同方面需要不同的协作。
03 社会层面:每个独特个体,都根植于社会关系
《抑郁帝国》指出,抑郁症并不完全是心理或生理上的。
在全球范围内,抑郁症通常被认为是由社会条件引起的,可能是一种新的、受文化限制的疾病。
2月6日,《柳叶刀》发表了《世界精神病学协会抑郁症重大报告》。报告指出,在不同的文化和人群中,抑郁症症状以及表现的类型和流行程度存在差异。
日本是几个少数男性抑郁症人数超过女性的国家这一。在日本,抑郁症被视为男性的疾病。日本精神病专家认为,这种差异是男性社会压力水平较高所导致。
在日本电影《我的丈夫得了抑郁症》中,丈夫干夫每一天都要重复经历着拥挤的电车、客户的投诉和严格的上司,患上了严重的抑郁症。
干夫代表了很多日本男性,在过高的压力下,抑郁症风险明显增加。
事实上,高压力不仅来自于社会,也来自于社会文化本身。
世界上的大多数人,都生活在一个集体利益高于个人利益的社会里,即集体主义社会。还有一小部分人生活在个人利益大于集体利益的社会里,这样的社会被称为个人主义社会。
在集体主义的环境下,人们对周围人的眼光会更加看重,因此也造成了各大的压力。
压力事件增加了抑郁的风险,而弱势群体更容易患抑郁症。
心理学家弗兰克曾说:“生命中最不幸的一个事实是,我们所遭遇的第一个重大磨难来自于家庭。”
大量研究表明,儿童时期的虐待导致了日后患抑郁症的可能性。
如果父母经常通过打骂等方式对待孩子,时间长了,孩子就会感到孤独和绝望,进而陷入抑郁。
遗憾的是,并不是每个孩子都会像《心灵捕手》中的威尔一样,被桑恩教授的那句“这不是你的错”所治愈。
《抑郁帝国》告诉我们,关于抑郁症,在社会和文化方面,可能会比在生理方面产生更确定的知识。
04 结语
抑郁症是一个古老而复杂的人生命题,需要承认和面对它的灵活性和不确定性,而不是坚持为其划出明确的界限。
所有无尽的未知,都是另一层面的已知。看见,即是疗愈的开始。
正如《抑郁帝国》所说,当你仰望人类历史浩空,抑郁不过是一颗星而已。
每颗星都有属于自己的光亮,即便再微弱,也璀璨着整个宇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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