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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雅的毛毛狗狗:会飞的,毛毛狗

人气:172 ℃/2024-07-28 08:06:23

会飞的“毛毛狗”

文-水墨松江 图-于兵

在东北,每年的五月份,生长在黑土地上的柳树便开始飘柳絮了,白色的柳絮随风飘飘洒洒,漫天飞舞,看着还是挺壮观的。

柳絮,即柳树的种子,上面有白色绒毛,随风飞散如飘絮,因此称为柳絮。

宋代大诗人苏东坡曾经有诗云:“梨花淡白柳深青,柳絮飞时花满城。”苏东坡诗中所说的柳絮就是咱东北地区柳树所产生的“柳树毛毛”。

在东北地区,乡村里的老百姓管柳絮称之为“毛毛狗”。

不过,据有关资料介绍,在东北这疙瘩还有两种植物被叫做“毛毛狗”。

一种是生长在田间、荒野上的植物,老百姓习惯称之为狗尾草,是一年生晚春性杂草。幼苗鲜绿色,茎基紫红色。成株高20~100厘米,基都多分枝,茎直立或基部倾斜。叶片线形,互生,叶鞘边缘有柔毛。种子可借风、流水与粪肥传播,经越冬休眠后萌发。

另一种是生长在大兴安岭地区的植物,俗称红毛柳。它既不同于柳,也不同于杨,是介乎于杨柳的中间树种,雌雄异株,雄花序具有杨树特征直立,雌花序具有柳树特征下垂。

红毛柳生长快,材质软,韧性强,是有名的菜板材、造纸材。它的根系非常发达,初春的河边积水、夏天雨季河边涨水,它都能忍耐短期的季节积水,它们广泛生长在大兴安岭的界江、大小河流沿岸。上述两种“毛毛狗”到了成熟期以后,也会和柳絮一样会飞满天。

小时候,你要是说“毛毛狗”,连小孩子们都会知道是什么玩意,你要是说柳絮,恐怕就没有几个人知道了。

那时,在松嫩大平原上,种的树种基本上是柳树和杨树,另外还有榆树等。不管是柳树,还是杨树都会有“毛毛狗”的,也都会飘得哪都是,什么田野上、山坡旁、村庄的犄角旮旯、老百姓自己家的小园子里到处能见到“毛毛狗”。

这种“毛毛狗”看着挺好玩的,在天上、地下呼呼啦啦的,惹得不少的孩子们追着、撵着、嬉戏着。但是有时感到也是挺烦人的,刮在篱笆墙上、窗台上、饭桌上、炕席上,甚至还会刮在饭盆里、菜盘子里,那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了。

记得在我小时候,经常会和小伙伴们用“毛毛狗”做游戏。第一个游戏是把大树下的“毛毛狗”看谁能弄得漫天飞舞,“毛毛狗”窜得最高为赢家。

我家和前院蔡五子家门口各有一棵柳树,都是同一年栽种的,是十几年前生产队分给各家各户家门口的树种。

经过十几年风霜雪雨的历练,柳树已经长成比房子高出一大截了,而且是郁郁葱葱的。第一个的游戏规则是,我和蔡五子在各自家里的柳树下,把刮得满地的“毛毛狗”给扇乎起来,飞向天。凭自己的能力,用上衣开始前后左右,上上下下使劲呼搭地上的“毛毛狗”,让“毛毛狗”飘起来,看谁能把“毛毛狗”扇乎得飘得高。

我和蔡五子分别站在自己家的柳树下,脱下上衣,冲着“毛毛狗”比划好,准备把上衣来回呼搭。

“预备,开始。”

说时迟那时快,我用尽吃奶的力气一下子把上衣直接搂到地上,“毛毛狗”立马就飘了起来。而蔡五子却晚了一步。接着,我使劲扇乎了几次,“毛毛狗”是越飘越高,窜得比房子都高了。

我也没心思看蔡五子了,就是闷着头扇乎手里的上衣。最后,用劲全身的力气把上衣撇向了天空,上衣带起的“毛毛狗”呼呼地飞得老高老高。

站在旁边看热闹的小伙伴们都看傻眼了。因为我扇乎起来的“毛毛狗”已经超过柳树尖了,而蔡五子扇乎起来的“毛毛狗”高度差了一大截呢。

“看你把‘毛毛狗’给扇乎的,全都落在咱家炕上、水缸里、饭盆里全都是‘毛毛狗’,那饭还咋吃啊?”

我正在幸灾乐祸之时,母亲拎着笤帚疙瘩从屋里急急地出来了。

原来,我用上衣扇乎起来的“毛毛狗”不但刮天上去了,而且还有许多的“毛毛狗”刮到邻居家屋里去了。也难怪母亲生气,干一上午农活的邻居们,饭盆里刮进“毛毛狗”真是不好往外挑啊。

第一个游戏虽然我胜了,但心里却有点小“忐忑”。

第二个游戏是用火柴点落在地上的“毛毛狗”,看谁点的“毛毛狗”着得快。

游戏规则是,在一块落有大量“毛毛狗”的地方,用高粱秸秆从中间一分为二,再用高粱秸秆分别围成面积一样的两块呈长方形的地方,然后从一角俩人同时用火柴开始点火。谁的长方形中的“毛毛狗”着得快,而且最后着光了为胜。

我和蔡五子站在一边,每人手里一盒“呼兰”牌火柴,准备点火烧“毛毛狗”。

“预备,开始。”

事先我已经想好了,我点火时,不用一根火柴,用三根,划着火柴后,再扔到地上的“毛毛狗”上。

而蔡五子又被我给“算计”了。他实心眼子,只用了一根火柴划火。你想啊,三根火柴和一根火柴点着后扔到“毛毛狗”上,过火的速度和面积能一样吗?

我用三根火柴把“毛毛狗”点着了,速度非常快,随着吱吱啦啦的声响,眨眼之间我的那块落有“毛毛狗”的长方形方框里啥都没有了,而蔡五子的那块“毛毛狗”却是燃烧了好一会才烧干净。

蔡五子脖子胀得通红,憋屈得说不出话来。

我在暗暗窃喜,好歹我做的小动作没有人看出来。

那天回到家里,我把游戏的事情和母亲说了。少不了与笤帚疙瘩的“亲密接触”……然后,母亲说,做人要诚实,不能耍小心眼子,否则会吃大亏的。

记住了母亲的话,以后和小伙伴们再玩时,我再没有动心眼儿,耍小聪明。

现在,每当我想起小时候的“毛毛狗”就有母亲的话语回想在耳边儿,还有淳朴的儿时玩伴和那看似可笑的童年“游戏”。

“毛毛狗”,会飞的“毛毛狗”,那天上飘飘浮浮,忽忽悠悠的的“毛毛狗”,那飞进我们嗓子眼的“毛毛狗”,那落在我们脑瓜子上白乎乎的“毛毛狗”,你一直留在我的记忆中,让我难以释怀和忘却。

水墨松江,黑龙江省肇源县人,笔名沈流、柯粒。2007年从事文学创作。世界华文作家联合会会员,中国散文家协会会员,黑龙江省作家协会会员,中国石油作家协会会员,中国石油书法家协会会员,大庆市作家协会常务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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