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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男合租日记 我暗恋10年的合租男却爱上了美少妇

人气:359 ℃/2024-05-04 05:34:47

每天读点故事app独家签约作者:三分钟小姐 | 禁止转载

张阿毛是我此生的救生圈,我不想放手,不愿放手,不忍放手。

但是我不敢爱,不能爱,我让自己窒息在一片思念的海洋中,呛水、哽咽、失去知觉。

1

我双腿盘坐在沙发上,端着一碗老北京炸酱面,把脸埋进碗口里奋力地吸溜时,张阿毛宣布,他脱单了,我从容不迫地放下碗来,用一个响亮的饱嗝作为回应。张阿毛说,他恋上了一个叫沈梦的小女人。借张阿毛的原话,“她带着一捧淡淡的忧愁闯入我的生活,让我魂牵梦绕,忘乎所以。”

这么优雅的描述,场景还原其实是张阿毛用陌陌摇出来了一个被新郎抛弃的满腔淡淡忧伤的少妇。张阿毛有一个很风骚的网名叫“约个人陪我过下半生”,一下就被在新婚前夕被抛弃的沈梦相中。沈梦梨花带雨,弱不禁风,愁肠百转地出现在张阿毛面前时,张阿毛沉睡了28年的英雄主义情结陡然被唤醒。

恋爱后的张阿毛行动变得诡异,有的时候端坐在电脑前一动不动一个晚上,不喝水不撒尿,比骆驼还好使;有的时候缩在阳台打电话直到辐射杀死万千脑细胞,手机发烫疑似要爆炸;有的时候半夜2点爬起床,套了外裤忘穿内裤就出门,第二天竟然还精神抖擞地去上班;有的时候像条丧家犬一样窝在沙发,幽怨地对着空气发呆,像极了春闺少妇。

张阿毛说,“当她孤单寂寞时,需要陪伴照顾时,遇到困难阻碍时,心情低落时,第一时间想到的人都是我,她,应该是喜欢我的吧?不然怎么会想到我呢?”

原来张阿毛宣布的恋爱,充其量也就是单方面认证,还没得到官方同意。但是张阿毛已经决心义不容辞地挑起大梁,要带沈梦披荆斩棘走出失恋,哦不,失婚的阴影。

大勇婚礼的时候,我终于见到了这个如雷贯耳的女人,沈梦。张阿毛兴奋地向大家介绍说,“这是沈梦”,而不是说,“这是我女朋友沈梦。”沈梦乖巧地坐在张阿毛身边,说话柔声细语,举止温柔娴熟,像极了林志玲,引得同坐的男生眼珠子像粘在了她身上。

然而,张阿毛把沈梦当个宝,在沈梦眼里,张阿毛充其量也就是个一起玩耍的小伙伴,好gay蜜。张阿毛好几次情不自禁去拉沈梦的小手,都被沈梦小心地挣脱;张阿毛想揽沈梦的肩膀,也被沈梦灵巧地躲开。我看着张阿毛和沈梦在眼前玩这般你追我躲的游戏,真是无端烦躁。

眼睛像被针扎,真怕看多了少儿不宜的场景有碍身心健康,好不容易挨到大勇携新娘来敬酒。大勇脸红脖子粗估摸是喝多了,上来就拉着我和张阿毛的手问,“你们磨叽了这么多年,到底什么时候办事啊?到时候我份子钱可就只回一份了啊!”我连忙摆手,“误会误会,别瞎说,我怎么会看上那条土狗呢?”旁边的沈梦一听脸立刻就拉了下来,然后换上了一抹淡淡的忧伤。

2

我认识张阿毛算算也有10年了,可是张阿毛认识我,估摸着也就5年。

大学时候的张阿毛是学校有名的十佳男友,7乘24小时待机,随时听候差遣。冬天里的暖手宝夏天里的遮阳伞,打得了篮球写得了论文,上得了台面吃得了剩饭,最是那一抹温柔的眼神,不知道羡煞了多少女生。

我认识张阿毛真不能算是意外。作为资深宅女,唯一能让我挪步下楼的也只有拿外卖,而无论刮风打雷,下雨下雪,宿舍楼门口穿红色冲锋衣四处张望的外卖小哥身边总是有一个温柔熨贴的男生,不急不慢地站着,没有低头玩手机,或者躲在10米开外的自行车棚,而是大大方方地站在楼下,脊梁挺直,眉目含笑地注视着宿舍楼出口。

见的次数多了,我还以为他总是伏击在外卖小哥身边等我,我一直在猜测他什么时候能鼓起勇气和我搭讪,激动了好长一段时间。直到有一天我看到他接过女生的包包,拉着女生的手,刮一下她的鼻子,理一下她衣领,然后相拥着离开。我接过盒饭,头一次忘了付钱,匆匆逃离现场。

后来我总在同一个时间点外卖,然后回宿舍死宅。傍晚时分趁着夜色,撒着拖鞋,裹着睡衣,溜着墙根去公用澡堂,凑巧的话刚好能踩着他被路灯拖得颀长的影子,就像捡了天大的便宜,整个身心都无比舒畅。大学四年我们没有说过一句话,那个时候他还只是别人家的男朋友,他叫张同,他还不是张阿毛。

我和张阿毛的相遇、相识、相知都得感谢黑豆,虽然这只没良心的浪狗跟着别的母狗跑了。

毕业后的初冬,我带黑豆出门拉粑粑,结果粑粑还没拉,黑豆就瞅上了一只纯种白毛萨摩耶,欢快地撒着丫子,跟在人家屁股后面一路跑一路闻,完全不顾人家高出它一个头,后腿一刨就能蹬它一脸土。我跟在它们后面嘲笑黑豆的贱样,结果一低头一抬头的功夫,黑豆就消失在我的视线内。

我突然慌了神,被狗抛弃的紧张、焦虑不安在全身燃烧,我不是担心他跑丢了没有饭吃,没有家回怎么办,而是担心,没有这只蠢狗冬天暖脚夏天哼唧,我的生活连个活物都没有,该多无聊。

我卖开腿大幅奔跑,“黑豆!黑豆!”我慌张地呼喊。北京梦幻的风啊,分分钟就吹乱了我的头发,慌乱之中我也有了那股茫然不知所措、惴惴不安、紧张焦虑的小眼神。天使一定打了盹,我心口一紧被箭击中,下一刻竟然撞到了张阿毛的怀里。一抬眼,对上张阿毛刚刚烫染了的卷发,和洗过澡吹完炸开了毛的黑豆一模一样,于是欢喜、熟悉之感涌上心头,自此别人家的张同变成了我家的张阿毛。

在张阿毛后来的回忆中,我此生只有在他怀里的那一又三分之一秒还像个正常的女生,其余时间都像一个性别不辨的土匪。

那一天张阿毛是来看房子的。毕业后的张阿毛为了心爱的女朋友住得舒适,痛下血本租了个一居室,没住俩月女朋友找了个固定居所,张阿毛被搁到了路边。从这一点来看,我和张阿毛还是比较类似的,都属于被抛弃的一类,我是被狗抛弃的,他是被女朋友抛弃的。

惺惺相惜,作为二房东,我把原来的租客给打发了,开门迎接张阿毛,我们同居了。

3

我和张阿毛都是学设计的,张阿毛毕业后去了搜狐做美工,朝九晚五打卡,拿固定的工资,享受五险一金,坐等被通货膨胀洗劫原本就贫瘠的财富。我也试着上过两个月的班,最后实在没忍住把设计稿纸摔在领导脸上,潇洒地拍拍屁股走人了。我有了大把的自由和充分的支配权,有的时候去做墙面涂鸦,有的时候接活设计logo,有的时候给建筑公司描图纸,有的时候也修修照片修修图,总之接到什么活干什么活,饿不死也活不旺。

有钱的时候我喜欢和张阿毛去撸串,大排档,烟熏火燎,说话靠喊,十分野气。我羡慕地看看隔壁的壮汉光着膀子啃羊腿,然后再看看张阿毛文气地咬羊肉串,不由得笑他太奶气。没钱的时候我就缠着张阿毛请我吃饭,他吃什么我吃什么,全素盒饭,馒头咸菜,甚至两个人分一晚泡面,倒满满的水,味道淡的全靠想象。

我没有问张阿毛为什么分手,因为我怕他将整个恋爱史从头翻过来,里里外外给我讲一遍。我不问,张阿毛也不提,我们两个单身男女友好地住在同一个屋檐下愣是没有干出超越道德的事,因为张阿毛说我雌雄难辨,很难有犯罪冲动。

张阿毛是一个怀揣理想主义爱情观的人,张阿毛说,他希望遇一人白首,择一城终老。不随便将就,不轻易牵手。张阿毛说这些的时候,我感觉他就像冉冉升起的新星,在我眼前大放异彩。

直到沈梦出现,张阿毛说,他心动了。

我窝在沙发上就听到楼道里“咚、咚、咚”的爬楼声,一步一个响声,一直响到家门口。我狐疑,也没让这小子买米买面啊。我赶紧开门一看,才发现是张阿毛背着他的小公主。张阿毛和我对视了一秒钟,那眼神是温柔、青涩、欢喜还有浓浓的尴尬,我悻悻地走回自己的卧室。丢沈梦在身后问,“你为什么会和她住在一起?”然后是张阿毛“咚、咚、咚”追下楼的声音。

张阿毛回来的时候,我正躺在沙发上看黑豆的照片,我说,“多好的一条狗啊,可惜被母狗勾搭走了。”我看着张阿毛,“不过如果它不走,我也不会认识你。”还有一句话,可惜你也要走了,我没说出口。

张阿毛站在进门的地方,没有开灯,穿越过一团黑乎乎的空气摸索到我的眼神。张阿毛有些紧张,似乎有些话说,不知道如何开口。我想了想,撒了拖鞋,裹着睡衣,趁着夜色,拉着张阿毛去撸串。虽然我口袋里的钱只够天天吃泡面,才能熬到下个月。

我不记得那天晚上我吃了多少肉喝了多少酒,不过不重要了,因为都吐出去了,我小心地吐在马路牙子边,吐在花坛上,吐在马桶里,也不舍得弄脏张阿毛的衣服。我始终记得他追求完美,有些洁癖。我用左手的手背抹干净了嘴巴,用右手牵住张阿毛,死死不放手。张阿毛比我高一头,我够不着他的肩膀,只能把脑袋埋进他的胸膛。淡淡的薰衣草香,这货用的洗衣液还是我买的。可惜他又要变成别人家的男朋友了。

4

第二天,我把房子挂在网上,留了张阿毛的号码,希望他的电话不会被打爆,早日找到靠谱的室友。

没有固定工作,没有黑豆,离开了张阿毛,我突然发现我对北京竟然没有什么可留恋的。去哪里呢?去南方吧,听说那里四季如春,没有冬天。我一路喷墙,接活,描图,画画,一路流落到双廊。都说这里充满故事,艳遇像野草一样疯长。

我见到张良的时候,他坐在门口,双腿交叉,盘在手鼓前,嘴里叼着一根刚刚点着的烟,鼓点跟着音乐,有节奏地敲击。他的眼神泠冽而执着,好像没有希望,又不需要希望。我也说不清我是被撞击人心的、律动的、狂野的东巴手鼓吸引,还是被这个冷酷的男人吸引。

我花了口袋里为数不多的钱买了一张鼓,张良坐在凳子上,我便蹭到他身边坐在地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跟着他学打鼓。直到他抽完了最后一口烟说,“姑娘,我们不教学。”

我像个小太妹一样歪着脑袋说,“大叔我没钱了,你好歹教我两招让我去路边卖个唱赚个馒头吧。”

张良眨巴着眼睛看着我,我也眨巴着眼睛看着他,末了张良站起身来,看着落下的太阳,伸手来拉我。

我和张阿毛在一起同居5年,从来没有肉贴肉的肌肤之亲,可是认识张良的当晚我们就愉快地滚床单了,毫无负罪感,他还在床上教我吸了人生第一支烟。我闭上眼睛,感受整个身心就像被铺在案板上的肉,松懈,舒适,没有约束。原来在无关紧要的人面前我才会真正的恣意从容。

我幻想过千百次张阿毛滚烫的胸膛和火热的吻,但是我从来都没有流露出一丝一毫对他的喜欢。他始终会成为别人家的男朋友,我一直都知道,可是我还是止不住心痛。原来无论我走了多么远,过了多么久,张阿毛三个字都始终刻在我心上,忘不了,放不下。

我在双廊停下了,自黑豆,张阿毛之后,我又有了一个活体伴偶叫张良。我们通常白天看店,晚上做爱。

小店的生意并不是很好,双廊的游客很多,来来往往的人络绎不绝,他们偶尔停下来拍一张照,然后匆匆离开,抢着去看前面的风景。哭闹的小孩吵着要买一只小手鼓,被妈妈拎走丢下一句“要这个有什么用”,飘忽在风里,一个字一个字被撕碎。

要这个有什么用?那要你有什么用?要我又有什么用?

我和张良一遍一遍通过肉体想要得到精神的宽慰,我们发泄着,诉说着对生活的不满。我们都是生活的逃兵。我逃避的是对张阿毛无穷尽的贪婪,陪伴还有爱念,我疯狂地思念他,我在张良的身上一遍一遍用力叫着“张阿毛”,泪如雨下,疲惫不堪。而张良逃避的是对生活的责任,对婚姻的担当。

每天的太阳升起又落下,游客来了又走,一批一批不认识的面孔交替出现,我和张良挥霍着多得用不完的自由。直到沈梦出现。

张良猫着腰更换电脑里的cd光盘,一回头便撞上了沈梦热泪委屈的眼睛。张阿毛跟在沈梦的身后,背着偌大的徒步书包。我真的真的非常想念张阿毛,思念像发作的******,在我的胸口蔓延,我怕下一刻我就要变作行尸走肉,疯狂地扑咬。但是10年的相识让我学会了装作漠不在意,用生涩的手掌敲击着乱七八糟的鼓点,完全跟不上节奏。我掐灭了烟准备出门,被张良揽住了腰,拉回身边。

这个社会真是奇怪,面对劈腿的准未婚夫,女人的第一反应竟然不是痛斥男人的可耻行径,而是扬手就打狐狸精,好强的社会道德。我以为沈梦的五指会落在我的脸上,迟迟等不到“啪”的一声,睁开眼原来半道被张良拦在空中。沈梦反手一掌,打在张良的脸上,清脆,毫不犹豫。

沈梦用幽怨而阻咒的眼神恶狠狠地盯着我和张良,然后愤恨地离开,自此过程中张阿毛像个看客一般站在门前,临行前他搁了1800块钱在前台的桌子上,“这是退你的房租。”

闹剧就这么结束了,一点都不好看。

5

张良从鼻孔里出了一口气,松开手,饶有兴致地看着我,“这就是你喜欢的那个小子?”我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心烦气躁地窝在手鼓堆里。

沈梦的出现不是意外。

大勇婚礼的时候我勾搭过沈梦,问她为什么不喜欢张阿毛,还让张阿毛误以为有希望。沈梦说,张良的离开让她掉入一片黑色的汪洋大海中快要窒息,她被孤单寂寞害怕沮丧深深包围,恨不得下一刻就要死去,直到那个下午她遇到张阿毛。

张阿毛是一个温暖的人,就像她的救生圈,让她有机会把脖子伸出海面喘口气。沈梦说,张阿毛是前往下一个海岸的救生圈,但是也有可能永远都没有海岸,她就这样抱着救生圈漂浮此生。

我知道张阿毛是一个不可多得的、温柔的人,张阿毛有理想主义情结,张阿毛想约个人陪过下半生,张阿毛希望遇一人白首,择一城人终老。张阿毛从不随便喜欢一个人。张阿毛想要的,决不仅仅是做一个女人漂洋过海的救生圈。

张阿毛,你也同我一样,这样卑微地爱着吗?

我一路摸到张良的鼓店,偷用张良的手机向沈梦叙述了目前自由的生活,并且一不小心泄露了鼓店的地址。我只是想,如果沈梦对张良死心了,会不会爱上张阿毛。

我和张良纠缠在床上,闷热的房间和卷曲的床单,我们用力地索取,表达着对生活的控诉。我抱着张良,把指甲抠进他的肉里。所以,在对张阿毛思念的汪洋大海里,我也是个有救生圈的人啊!

张良喜欢和我做爱,任何时候都不用计算生理期,不用带套,因为我是先天性子宫发育异常,怀孕的概率基本为零。

当漫长的夏夜即将过去,闹剧结束的时候,我收拾了简单的细软离开了双廊,四处漂泊,居无定所。

大勇二婚的时候给我们发了请帖,但我不想去,长这么大撒出去的份子钱那么多,眼看都收不回来了,更何况一个人撒两次,这生意太亏了。但是大勇说,张阿毛会来。

张阿毛这三个字就像长在我心里的一个疤,不痛不痒,丑丑的,不去关注甚至都不会发现。但是不小心撩到的时候,还是火烧火燎硬生生地疼。

我想要不要烫个头发,买条裙子,画个指甲然后性别分明地出现在二婚现场,晃瞎张阿毛的狗眼,我并不比沈梦差。但最后还是扎了一个扫把头,蹬着白球鞋就去了,一个没有办法生孩子的女人,早就已经失去了女人的属性。所以张阿毛说我,性别不分是对的。

婚礼进行到尾声的时候张阿毛才来,一个人,没有带沈梦。一年多没见张阿毛的头发更卷密了,肩膀更宽实了,我双手插在口袋,不知道要以什么音调说声“嗨”,思考要不要把那1800块甩在他脸上,好彰显气势。思考还没结束,大勇及时来敬酒了。

大勇又喝多了,再次拉着我和张阿毛的手问,“你们磨叽了这么多年,到底什么时候办事啊?”我干咳了两声,误喝了原本给大勇准备的撒满芥末的酒。我辣出了眼泪,辣红了鼻子,鼻涕邋遢,用光了一包纸巾,还好我又回到了那个糟糕的性别不分的人。我想要立即逃离,逃离现场,逃离张阿毛,逃离我喜欢的张阿毛,逃离我不能喜欢的张阿毛,我在汪洋孤海上,快要窒息了。

婚礼结束后张阿毛跟在我的身后一路走到火车站,临别了,张阿毛才磨磨唧唧说,“我来晚了,因为我刚刚把租客打发走了,房租这么贵,你要不要考虑回来帮我分担一些?”

我听懵了,“沈梦呢?”

张阿毛不好意思笑笑,“她已经找到她的口岸了。”原来白忙一场,为他人做了嫁衣,沈梦最后还是另寻归宿了,我叹了口气,却也松了口气。所以张阿毛又恢复自由单身了?只听张阿毛说,“我什么都知道了,那个,别人家的男朋友不如自己家的好,要不要试试,约个人过下半生?”

我笑了,“不约,下半生太长,我只想约个人过下半身。”

原来一条狗养久了会产生感情,人也是一样的。张阿毛,也许天使又打盹才射中了你,可是我已经做好准备把你收归麾下,再也舍不得放手了。(原标题:孤海上的救生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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