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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兴安岭着火烧死老虎 老虎散步,一

人气:259 ℃/2025-05-22 15:18:15

楔子

老虎历来都是一个矛盾的意象,人们畏惧它的凶残本性,产生了谈虎色变、养虎为患之类的心魔。同时又敬畏虎的威猛,对其膜拜,甚至不直接呼之为虎,而称为“山君”,或者敬为“虎爷”,壁画或塑像于寺庙之中,供奉香火。

眼前这座山只有八百多米高,一年到头都是青绿色,却被叫做红山,山脚下有个水库叫红山水库,隔着泄水坡有所中学,叫红山中学。

20年前,这群山数十个村落在半年之间丢失了十来个小孩,引起警方重视,介入调查不久,坊间传出了几张老虎的照片,当年相机的像素质量差,又是远距离拍摄,只能隐约看出轮廓,山里有老虎专门吃小孩的传说再次甚嚣尘上,村民到了夜里不敢熄灯的地步,后来市里组织武警、民兵、警察和村民搜了一次山,什么都没有发现。搜山之后,再也没有丢失小孩的事件发生,也没有人再看到老虎的踪迹,这个恐慌事件才渐渐消弭。

根据当地县志记载,最后一头老虎早在1962年就已经被小里坑的猎户李亚鲁捕获,后来经历过开山种田,封林禁猎,收缴枪支以及不计后果的石矿开采,老虎与猎户都失去了活动之地。

值得一提的是,那张虎皮曾被保存在县文化馆,22年前,文化馆移址,虎皮在转运过程中不慎遗失,此后不知所踪。

这两年,山里突然又有了老虎的传说,有人在网上发了照片,随后警方在网上迅速辟谣,表示那只是电脑合成的照片。事情虽然有了判定,但传言才刚刚开始,老虎已经失去踪迹多年,人们似乎不再害怕老虎,反而多出了好奇之心。

案发当天。

阳历十月十五,接近午夜,山村幽暗,毫无预兆,突然冒起火光,随后,鞭炮炸响、烟花窜天。

启明星出现之时,红山水库边上的山道出现了警车、消防车和救护车,警灯闪烁,警铃混响。

二十来分钟后,车辆拐进刻有“下黄村”的木头牌坊下方时,一个黑影从树林中猫着腰钻出,越跑身体越直,穿着人字拖在砂石路上往西边狂奔,身后,太阳正在升起,阳光向他追逐而去。

黑影是一个光着上半身瘦骨嶙峋的少年,他亲眼目睹了杀人放火的过程,在林中躲藏了个把小时,惊魂未定。

看到自家那扇早已经脱漆的木头门时,他感到自己好像快要虚脱了,在一块石头上坐下来,大口喘气,汗水不停往下滴落,回头看着延伸到村口的那条土路,尽头处的光亮像是尾随他而来的那场大火,似乎影影绰绰,人声鼎沸,他晃晃脑袋,确定这只是一个幻觉,光亮中什么都没有。

他再回过头来看自家的房子,客厅里还亮着昏暗的灯,眼泪瞬间滚落下来。一条黑白相间的大花狗从屋后跑过来,趴在他边上,用脑袋蹭蹭手臂。

少年摸摸它的脑袋,抬起手擦掉眼泪,再深吸一口气,把手放在木板上,小心地推开,“咿呀”一声,屋内传来奶奶的声音,“小东,是小东吗?”

少年迅速推开房门,反身关上,放下门栓,声音还有点颤抖,“奶奶,是我。”

“小东啊,怎么现在才回来,是和同学去玩了吗?”奶奶已经一整天没和人说过话,一开口就停不下来,两个鼻孔里塞着纸巾,说话瓮声瓮气,“天凉了,你不要再去水库玩啊,你已经十八岁了,成人了,自己得有点分寸啊!你爷爷从小就给你算过命,说你是水鬼命,你爸爸要是知道你去水库那边玩回来还要打你啊。”

“知道了奶奶。”小东抬头看着那盏昏暗的灯,失去的体温又慢慢回到身上,“奶奶你今天又流鼻血了?赤脚医生只会看感冒发烧,要不我带你去镇上卫生所看看?”

“流鼻血才多大的事,就是火气旺,说明奶奶身体好,小东啊,奶奶给你做了一碗面,放在厨柜里,你去加热了吃啊,还有两个荷包蛋,都在橱柜里。”

“嗯。”小东往厨房走去,奶奶一提醒,突然感到无比饥饿,肚皮贴到后背,身体里全是空的,手脚无力,头冒虚汗。

他端出那一大碗已经没有多少汤水的面条,筷子一夹就断掉,端起碗来拼命往嘴里塞,另一只手伸出去直接拿起一个荷包蛋也塞进嘴里。他吃不出食物的味道,它们像是冰冷的草泥石块被塞进胃中。

他双手捧起大碗,喝掉最后一口汤,放下之后,打一个饱嗝,随后两眼突然翻白一下,直愣愣地看着面前那个油腻发黑的柴火灶,脑袋和心脏好像都同时停止运转,过了片刻,他猛地张开嘴,把之前刚吃下去的面条和鸡蛋全都吐出来。

小东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坐在电脑前,想要登录游戏账号,输入好几遍密码都显示不正确,他的眼睛越来越红,从电脑桌下面抽出一把刺刀,站起来,掀翻桌子,拿起刺刀,用游戏里的各种招数开始杀人,网吧里一片混乱,每个人都从电脑里往外掏装备,有人开始反抗,但都被小东一刀砍翻,不知道杀了多久,他走到一台电脑桌前,举起刺刀就要往下砍时,坐在电脑前的那个人转过脸来,是蓝雪菲,她一脸疑惑地看着小东,“小东?”

小东像是中了定身术,一动不动。

蓝雪菲站起来,抱住小东,在他耳边轻声说,“小东,你快醒来。”

小东身体无法动弹,慢慢反应过来自己正在做梦,又能听到有人一直在叫着他的名字。

“小东,小东。”

小东一下醒过来,奶奶在灶台边上摇晃着他。“你怎么在这里睡了?快醒来。”

“嗯。”小东喉咙发苦。

“小东,你该去上学了。”奶奶说。

小东坐起来,定定地看着奶奶,昨晚那些场景一一浮现。

他们把三具尸体抬出来,放火烧掉那座房子。

“小东。”奶奶伸出手想去抓小东的手。

“嗯,奶奶。”小东抓住奶奶的手,心里又哆嗦了一下,像是握住了一具骷髅的手骨。

“你的手怎么这么凉?”奶奶说着伸出另一只手想要去摸小东的额头,他转开脸,“奶奶,我有点不舒服,想去再睡一会儿。”

“你是不是发烧了,要不要去找赤脚医生看一下?”奶奶收回手,摸摸小东手背。

“不用了,我再睡一会儿就好。”小东说。

“那你睡吧,要是不想去上课就不要去了。”奶奶说着站起来,拄着拐杖往外面走去,“等你初中毕业了,就可以去你爸那儿了。”

小东走回自己的房间躺下,眼睛闭上,黑暗中的光斑像是不同颜色的警灯在闪烁,赶紧睁开,意识到自己今天应该去上课,于是他再次爬起,换了一身衣物。

他没有吃早饭,喊了一句,“奶奶,我去上课了。”

“小东,你要是不舒服就不要去了,奶奶今天突然觉得精神特别好,整个人都通透了,好久没有这么轻松过,要不你就在家呆着,奶奶去给你买点排骨炖个汤,你不是最喜欢喝奶奶炖的排骨汤吗?”奶奶把染血的纸巾抽出,吸了吸气,看向小东后背,声音好久没有这么响亮过了。

“好啊,我中午回来吃。”小东跑到门口处,又突然打了个冷战,想起自行车还丢在下黄村村口小树林里,脸色一阵发白。

他跑回到房间里,把门关了起来,在床边坐一会儿,认真地打量自己这个简陋的房间,窗户上糊了好几层报纸,正中间挂着一盏发黄的灯泡,红色的电线变成了褐色。

天花板上有一只大壁虎,墙角处都有蜘蛛网,最后他的目光落在床尾处墙壁上挂着的那个美猴王塑料面具上,是奶奶带他去看戏时给他买的,已经有六七年了。那时候奶奶眼睛还能看得见,背着一张竹椅带小东走好几里山路去的东庄,说他们村出大钱请了这座城市排名第一的剧团,是小东记忆里最热闹的一个场景了,想要什么奶奶都舍得给他买。

当时看完戏赶夜路回家,小东一直戴着那个美猴王面具,蹦蹦跳跳,听奶奶说了一路孙悟空降妖伏魔的故事。只是好景不长,没过几个月,奶奶得了白内障,再也没离开过这个家门了。

美猴王面具早就又脏又破,他一直不舍得扔掉。起身单腿跪在床尾处,伸手把面具从钉子上拿下来,刚戴到脸上,松紧带突然就断了,面具扣在黝黑的泥土地面上,正面朝上,两个眼洞空得可怕。

“小东,你走了吗?”奶奶出声催他,随后又絮絮叨叨,“小东啊,奶奶给你的玉佩你可千万要保管好,可不能给奶奶弄丢了啊。”

小东回过神来,没有回话,捡起面具放在枕头上,跑到大门外,一直趴在地上的大花狗看到他突然一下站起来,对着他“呜呜”叫了几声。

小东走过去,摸摸它的脑袋,嘴里低声说着,“没事的,没事的。”

大花狗慢慢又趴下去,两只圆溜溜的眼睛一直看着小东,好像有点担心,依旧不甘心地“呜呜”叫着。

小东双手插在裤兜里,趿着人字拖鞋往村口处走去。

“小东,小东。”

小东有点僵硬地转过身,看到同村的几个发小,叫他的是吴建仁,脸上有一小块红色的胎记。

“小东,你自行车又丢了吗?”吴建仁说。

小东连忙点头,“要是被我抓到了,非杀了他不可。”

说到“杀”这个字的时候,他的牙齿发软,赶紧低下头看向脚尖,吸吸鼻子,又抬起头看着吴建仁,“我坐你的车去上学。”

“你来载我。”吴建仁说。

小东点点头,接过吴建仁的电动车车把。

路上吴建仁折了一枝小树枝,不停地在空中甩动,“驾,驾。”看到小东没有任何反应,他甩得更加欢快。

鱼仔骑到边上对吴建仁说,“你这匹马值多少钱啊,能换一部手机不?”

小东扭过头来狠狠瞪鱼仔一眼,鱼仔毫不认输地瞪回去,小东回头加大油门,鱼仔紧紧跟在后面,大声唱着,“白龙马,蹄朝西,驼着唐僧跟着三徒弟……”

山村里的小孩三三两两骑着自行车、电动车,往红山中学所在的方向赶,路过下黄村村口时,都忍不住停下来往里张望。

村口处有警察守着,拉起了一条警戒线。鱼仔跟着停下车,伸直脖子竖起耳朵,吴建仁双脚拖地,拽住小东的衣服让他停下。

大家都在交头接耳,没人能说出一个具体,只知道出了大事,越是不清楚状况,越让人心痒,鱼仔建议一起绕小道进村去看看。小东闷不吭声,扭转车头,想要发动离开,被吴建仁拉住右手臂,“你干嘛?”

“上学快迟到了。”小东低头闷声说道。

吴建仁瞪大眼睛,声音夸张,“不是吧,以前没见过你这么积极。”

他说完指了指越聚越多的学生,“出了这么大的事,不打听清楚了,等下到学校拿什么跟人炫?跟在别人身后吃屁啊?”

“要看热闹你自己在这看。”小东身体前倾,抖开吴建仁拉着他的手。

“行,要滚你自己滚,这车是我的,你给我下来。”吴建仁用力推小东的后背。

小东松开车把手,准备下车,身后传来汽车喇叭声,他们一起转回头去看,是两辆警车,被他们这群学生给挡住道了。

警铃响了两声就止住了。一个五十岁出头的警察打开后车门下车,国字脸,川字纹,胡子拉碴,挂二级警督的******,他是市刑侦大队的队长,姓张,缺了半只耳朵,是早年抓捕罪犯时被人咬下的,当时血流满面也没有松手。同事之间喜欢以外号相称,叫一只耳不合适,黑猫警长又太过玩笑,因为长相老,最后给他起的外号叫老猫,其实是一种褒奖。他挠了挠花白的短发,把******扣上,扯开嗓门喊,“你们这群小鬼挡在这干什么?还不快去上学。”

守在入村牌坊下的派出所陈所长快跑过来,隔着堵住路的学生伸手打招呼,“张队……”

老猫抬手摇了摇,阻止陈所长说话,继续驱赶这些学生,“赶紧都给我走,听到没有。”

他嗓门粗,声音威严,学生们不敢再逗留下去,小东位置比较靠后,低头转动油门带头离开。

吴建仁有点不甘心,伸手想拍小东的后脑勺,犹豫一下,落在他的肩膀上,“你怎么像一只耗子似的,溜得这么快!”

鱼仔骑着电动车跟上,“小东他被警察抓过,当然怕了,黑猫警长里面那只老鼠叫什么来着?”

吴建仁开口回应,声音尖锐,“单只耳。”

小东猛地转动油门,差点没把吴建仁掀翻下去,又惹来一阵咒骂。

老猫取下******,狠狠挠着头皮,转身目送这些学生离开,陈所长显得特别着急,安排一名干警在这边看着,随后跟老猫一起坐进警车。

“我们这几十年没出过这么大的案子。”陈所长掏出一张手帕擦了擦脖子上的汗。

老猫摇摇头,“别说你们这,整个市都多少年没过这么大的案件了,死亡人数确定了?”

“确定了,三个。”

“身份能确定吗?”

“三个都是女性,让村长辨认过,应该是收废品的黄大发家的三个女人,黄大发的老婆,大儿媳和二女儿。还不能完全确认,全烧焦了。”

“起火原因查明了吗?”

“还在找起火点。”陈所长说完倾身伸手拍了拍开车的年轻男警,“前面左拐。”

警车左拐,开上一条三四米宽的水泥路,先看到一座六七十米高的山丘,远远的,就能闻到一股焦臭味,开过一座石板拱桥,一座已经完全烧黑的三层楼的农村自盖房赫然在目。

桥下是砂石路,往前几十米有一个废弃的养鸡场,不少村民正在这里围观,派出所在这里设了一道关卡,几辆警车和一辆消防车停在边上的空地里。

市里来的两辆警车在消防车后停下,老猫和陈所长带头下车,另有四个警察跟在他们身后,一起往火灾现场走去。

“这条路通到他们家的后院,前院还有一条小路穿过树林直接通到村外的主干道。”陈所长边走边介绍,“后院是他们堆放废品的地方,有四五百平,买卖从这里走,前院是生活区,两个院子和房子都烧透了,消防队正在帮忙处理现场,这里的情况有点复杂,他们家是有不少易燃易爆物,目前还不能排除意外事故的可能。”

老猫从裤兜里掏出一包香烟,看了看前面烧得乌漆麻黑的房子,又把烟放了回去。

“这房子是新盖的,上个月他们刚办了乔迁酒席,家里存下不少烟花炮竹,昨天全都爆了。”陈所长带他们走到后院门口,后院用铁网围着,里面有不少民警和消防员正在忙碌。

老猫停下脚步,“他们家很有钱吗?”

陈所长点点头,“在我们镇上名气不小,算是这附近几个村子有名的财主了,还是个善主,修桥铺路,盖庙建学校都是带头捐钱的。”

“家里的男性现在在哪?”老猫把目光转向房子外围一圈被烧焦的杂草,有不少脚印。

“黄大发昨天带着小儿子去省城走亲戚了,正往回赶,估计得中午才能到。大儿子暂时联系不上,已经安排人去找了。”陈所长说。

老猫微微眯起眼睛,川字纹愈加明显,“户主前脚刚走,房子就被烧了?大儿子失踪?这里面事情不少啊!”

“黄大发虽然有钱,但平时接人待物还算和气,在村里也有号召力,当然,因为一些家事有过冲突的也有几个,但不至于闹到这个地步。虽说以前因为穷没少被人看不起,发了之后有点膨胀,特别爱炫耀,但这两年其实已经低调了很多,也就盖了这个大房子比较显眼一点。”陈所长说。

“这个村子的情况你很熟悉啊。”老猫回身往村子住房集中的区域看去,最近的也有一里地,除了那座废弃的养鸡场,视野还算开阔,刚好能看到不少村民端着饭碗聚在那里往这边指指点点。

陈所长苦笑一下,“前几年山里开矿,炸了不少坟,没少起冲突,就怕出人命,这些个村子有点名头的基本都记住了,当年下来维护秩序,这个黄大发还帮了我们不少忙,他算附近几个村里可以带头的,说的话有人听,和那些矿主的关系也处得不错。”

老猫伸手拍了拍陈所长的肩膀,扭头对跟在边上的一老一少两名警察下指令,“你们去配合搜寻一下起火点,让他们一起从火场外围向里面勘察。”

两名警察离开之后,老猫继续和陈所长说话,“陈所,你带我们去看看尸体,还没动过吧?”

“我们没动过,但是村民们应该动过了。”陈所长说。

老猫取下******拍打几下,抬头看看天,七点刚过,阳光已经开始刺眼,秋老虎有点凶猛。

陈所长解释,“收到警情知道有三条人命之后,我在路上就给市局打电话了,我们刚到这也不到一个小时,之前主要是在做现场的保护工作。村长说刚起火村民就来了,但是火势太猛,他们也是在外面等火熄了才进去的。”

老猫点点头,指了指房子靠着山丘的一侧,那里有一条水渠,“所以他们没有提水灭火吧?”

陈所长摇头,“这个还得一会再问下村长。”说完他率先走到围墙边上的一条田埂上,“尸体都在前院,我们要从围墙边上过去,房子里面有些木结构,已经烧塌了,有点危险。”

老猫跟上,“你也让村长把昨天动过尸体的人都叫过来指认一下位置。”

身后一男一女两个警察也跟了过去,小威和安安,都是老猫的徒弟。老猫没回头看,开口问,“按照目前掌握的情况,你们有什么判断。”

小威抢先开口,“师父,我感觉情况不对劲。”

安安走在最后头,跟着说,“房子内部已经烧塌,村民应该不敢进去,尸体很可能本来就在前院,如果是意外火灾,按理说,她们完全逃得出来,除非……”

“除非什么?”老猫问。

“两种可能,要么她们在被烧之前就已经死了,要么就是想回去抢救财物,但后面这种可能性不大,毕竟是三个人不是一个人。”安安说。

老猫点点头,不再发问,陈所长已经走到前院门口等着。老猫走过去之后,转身看向侧前方不远处的那个小山丘,上面有一片龙眼树林。

“你们先去拍照取证,等村长带人过来了,了解下第一时间发现尸体的位置和姿态。”

老猫说着指了指山丘,“我去那上面看看。”

老猫睁开眯着的双眼,顺手摘了一串龙眼,蹲下来看着下方的火灾现场,前院地上是烟花炮竹的灰烬,一些被烧焦的农具、家具。一起来的年轻男警在给三个并排放在土灶边上的尸体拍照,边上还摆着一条看着像是狗的尸体,女警则和陈所长跟两个村民做调查笔录。

吃完手上的龙眼,老猫起身撞到一块挂在树上的纸板,翻过来看到上面用油漆写着:“已打农药,后果自负。”

老猫干呕几声,摇摇头,看向正前方中学所在的位置,一面五星红旗正在冉冉升起。他抬手看了看手表,此时是早上七点半。

红山中学里,升旗仪式结束,小东脱离人群往校门口方向走去,紧随其后的吴建仁一把拉住他,“你不是怕迟到吗?又想逃学了?”

小东甩开他的手,“要你管?”

“那你以后别想再搭我的车了。”吴建仁说。

“就你那破车我还不想开呢。”小东推开吴建仁,和赶去教室的人群逆向而行。

“他可嚣张了,以后我们谁的车也不要让他搭。”鱼仔走到吴建仁边上说。

吴建仁点了点头,伸手搂住了鱼仔的肩膀,眼神猥琐,“你以前和小东不是最要好吗?怎么突然就变成仇人了?是不是因为蓝雪菲?”

鱼仔的脸一下就红了,“哪有的事,你可不要乱说。”(未完待续,明日继续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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