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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原公主和亲苗疆少年 我是北襄王朝太子带回的娼妓

人气:201 ℃/2023-12-12 14:55:04

我是北襄王朝太子带回的娼妓。

只因长得像他的心上人,日日宠幸。

正主回来了,他冷声,

「一个娼妓而已,哪里比得上我的瑶儿。」

他不知道,其实,他也只是个替身。

傅祁佑进来时我已经睡下了。

他扯开帷幔,将我拢入怀中。

淡淡的枫香幽幽的飘进我的鼻腔中,在心底漾出阵阵水波。

耳边是他温热的鼻息萦绕。

窗外雷声震耳欲聋,想必今夜窗前那一树梨花必是不好过了。

晨起,床边已空无一人,我撑着酸软的腰肢下了床。

推开窗柩是满地的梨花,满目的白多了些黄色泥污。

云落端着盥洗盆推门进来,嗓音还是一贯的甜。

「姑娘,我来给您梳洗了。」

我笑着坐在铜镜面前,任凭云落给我梳妆。

这枫露殿里,数云落的手最巧。

梳洗完毕之后,我在院中逗弄养的两只红嘴相思鸟。

这两只鸟是傅祁佑去年出征回来时带回的。

他一身战甲未卸,右手提笼,左手持枪,在院落中喊我的名字。

「挽心,挽心,我给你带好玩的来了!」

我跑出去,少年将军意气风发站在风中,院中梨花掉落他的肩头,他迅速扔下长枪,将我抱了起来。

满院的梨花香混进了些许专属他的味儿,一股脑的钻进我鼻腔,心里涌入一阵钝痛。

门口宫婢耳语声一直不断,我从回忆中抽身,走出院子,一排排宫女端着布匹首饰向前走去。

前边是傅祁佑的寝殿。

我看了两眼觉得没什么新奇便转身欲进门,却隐约听到宫婢的私语。

「她不过就是一个下贱的娼妓,怎么可能比得过南瑶郡主。」

「南瑶郡主一回来,太子就亲自把她接到宫中,那个女人肯定要失宠了。」

「太子殿下如果爱她,怎么可能这么多年不给一个名分呢?」

我抓紧了裙角,在心里苦笑两声。

「娼妓。」一词,整个北襄皇宫都知道,说的就是我。

傅祁佑是北襄的太子,三年前,在北襄边境的一个红楼里将我带回了皇宫。

我说怪不得呢,在月香楼,他只看了我一眼,便拿着长枪指着我,黑眸里情绪晦暗不明。

「你,跟我走。」

原来,是这个原因。

前些年,每次与我欢好,他都会轻声呢喃,「瑶瑶,瑶瑶。」

莫名的恩宠,一早就有缘由。

不过对于这个「白月光」我还是想见上一见。

我亲自下厨做了一碗梨花玫瑰茶,拿着往承华殿去。

殿门紧闭,里面传来女子低低的啜泣声,听着便让人起了怜惜。

我刚想扣门,便听到傅祁佑低沉的声音。

「一个娼妓而已,如何与我的瑶儿相比。」

这话一出,那女子立马不哭了,里面传来两人的低笑。

听到他这样说,我心里才放松了些。

他不知道,他也只是一个替身。

那个鲜衣怒马的少年,我的少年。

红嘴相思鸟便是年少时他与我说起的。

我还是扣响了殿门。

「何人?」

傅祁佑充满警惕的声音。

「殿下,是我,挽心。」

沉默之后殿门被打开,他一身黑衣,身形板正,眉头紧收。

「你来做什么?」

「殿下辛劳,奴为你做了一碗甜品补身。」

他低头看了一眼我手中的甜品,似乎在想什么。

「听闻姐姐三年来一直无名无分陪在殿下身边,我回来该去拜见才是。」

那女子从殿内走出,一双桃花眼潋滟如春光,一身素衣温柔如月光,可真是出水芙蓉。

傅祁佑的目光自她出来就一直没移开过。

「郡主说笑,我不过一介奴婢,怎得有您来拜见之理。」

「挽心,这是南瑶郡主。」

傅祁佑负手而立,看向她的眼神温柔至极。

我低头示弱,托盘中的份量变轻。

「殿下,挽心姑娘一片心意呢。」

随即,瓷片碎裂的声音响彻耳膜,汤汁撒了一地,梨花瓣湿哒哒的黏在我的鞋上。

「挽心姑娘,真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说罢她便蹙着眉看向傅祁佑。

「无事。」

他握紧她的手,往里退了半步。

「你收拾干净,回去。」

说罢他便牵着她,进了内殿。

我收拾好地上的碎瓷片,只身回了枫露殿。

2

回到殿内,我松了口气。

自傅祁佑带我回来,虽未给我名分,但他对我,是挑不出毛病的。

山珍海味、锦衣华服,日日供应。

每每与他欢好,我心里都只有一人,起初,我还会愧疚。

原来,我也只是与巫山云相似的一朵。

挺好的,我们各取所需,互不亏欠。

在月香楼看见他的那一眼,我惊诧世间怎会有如此相似之人。

剑气凛然的眉、如星如月的眼眸还有那傲然挺立的鼻。

甚至,连身上的少年气都相似。

像极了那个姜朝名噪一时的少年将军,顾云牧。

就是这一眼,傅祁佑飘忽的眼神落在了我身上,随后,我被他带回皇宫。

我是感激他的,北襄边境的红楼,来的大多是些粗鄙之人。

他将我带出红楼,往后去的任何地方,都该比月香楼要好。

我是被卖进去的,从姜朝逃出境之时被流连两地的流寇所劫。

庆幸我有一身精湛的舞技傍身,月香楼的阿嬷暂时没有强迫我。

只是说不准哪日谁出了高价,便会让我接客。

我一身红衣,金线红纱蒙面,他一身战甲,牵着我的手出了月香楼。

他的掌心粗粝,许是握久了长枪的缘故。

顾云牧的掌心,也如他这般。

北襄边境,黄沙漫天,一脚踩下去,那深浅的脚印立马便被抚平,像是从未有人经过。

如同我那千疮百孔却看不出痕迹的半生。

真的像顾云牧给我描述的那样,一眼望去,全是滚滚黄沙。

只是如今我来到了这片他曾经酣战的土地,他却早已黄沙枯骨。

顾云牧不是战死,他肯定没有想到,他一生为国为家,最后,却死在自己拼死保护的君主手下。

而那个昏庸的君主,只是因为想以姻亲的方式结盟北襄,便听信谗言下令处斩了那个护了姜国数年的小将军。

泪水沾湿了红纱,傅祁佑抬手揭开。

[为何哭?]

[风沙太大,一时迷了眼睛。]

「北襄皇宫没有风沙,你这双漂亮的眼睛定不会再流泪。」

风卷起他额角的碎发,他目光炽热,我踮起脚尖,在他额头印下一吻。

长枪被他扔在黄沙里,他勾住我的腰将我抱起上了他的战马。

刚进宫内,他就赐我枫露殿,一时间,我恩宠无数。

只是,未曾有名分。

那晚,灯影绰绰,红帐蒙蒙,我一时晃眼,喊了声

「云牧。」

他或许没听见。

「我的将军,我还要为你报仇,为我的母妃报仇,所以我得活下去。」

「下辈子,我再嫁你。」

在心底念完这句话,我勾上傅祁佑的脖颈,指甲嵌进了他的背。

傅祁佑晨起看到那抹刺眼的红时怔愣了数秒才穿衣离去。

我就这样成了傅祁佑的宠姬,北襄王朝瞬时流言四起。

大家都说,太子殿下被妖女所惑,整日沉迷美色,竟让一个娼女入了宫。

可只有我知道,傅祁佑少年之志如那山巅雄鹰,只待风来,便能展翅翱翔。

在他的身边,我的仇,定有得报那一日。

3

用过晚膳后,我正在为傅祁佑绣香囊。

我想,今晚,他定是不会来了。

「这是什么?」

我抬起头,他一身黑衣站在我身旁,也不知站了多久。

我低头一笑,「为殿下做的护身符。」

「我带回南瑶郡主,你——不生气?」

他黑眸情绪不明,我没摸清他的意思。

「听闻南瑶郡主与殿下年少情深,岂是奴能比拟的,奴不生气。」

他点点头,面色有点难看。

「这样甚好,这东西你别做了,我不戴。」

说完他便板着脸走了,我看着绣了一半的香囊,收了针。

他不喜欢,那我便不做。

晚间,膳房送来的晚膳比起往日少了很多。

定是今天他板着脸出去叫人看到了。

宫里的奴才,一贯也是拜高踩低的。

我看着桌上的两个菜,嗤笑一声,馊掉的饭菜我尚且能食,这粗茶淡饭,又有何难?

只是这宫里女人的阴诡暗涌,着实让我作呕。

在姜国的那十六年,我早已厌倦了那四方天地里的生活。

「姑娘,别难过,宫里的人就这样,等太子殿下来了他们就知道厉害了。」云落为我夹了些菜,细声安慰着。

细细想来,我这个院里,只有云落对我是真心相待。

记得我刚来时,我被傅祁佑抱着穿过长廊,她被掌事姑姑用力压在路边,见我们路过,凶恶的姑姑用力的摁下她的头。

但我早已看到她红肿的脸颊。

后来,我便跟傅祁佑将她要了过来。

我问她,「云落,你跟着我,会觉得丢人吗?」

她惶恐的使劲摇头,「姑娘心善,云落从未觉得。」

我轻笑,「云落,这段时间我们可能要吃些苦头了。」

她慌不迭的跪下,「云落不怕吃苦,姑娘别赶我走。」

我将她扶起,弹了她一脑门,「谁说要赶你走,我可舍不得。」

她这才喜笑颜开,蹦跶着去为我整理床铺。

云落今年才十五岁,是个完全没有心事的小姑娘。

我的十五岁,也曾是被父王捧在掌心的小小姑娘。

晚膳后,窗外飘了雨,傅祁佑身边的成春跑来,让我去承德殿赴宴。

我虽疑惑,却也还是跟着去了。

殿内歌舞升平,箜篌声悦耳,南瑶和傅祁佑坐在一处。

「挽心拜见殿下,南瑶郡主。」

他修长的手指勾住她的腰肢,轻轻一揽,她便倒在了他的怀中。

南瑶浅笑,「听闻挽心姑娘舞技倾城,我想赏一赏呢。」

我怔住,看向傅祁佑。

自从他将我带回皇宫,从未让我在众人面前跳舞。

他大概也明白,当众跳舞的女子不是舞技就是娼妓,总之身份低贱。

坐下的,大多是傅祁佑的幕僚。

「挽心,舞一曲。」

我不该对他抱有期待的,在他眼里,我本就是娼妓,得他垂帘才脱离那个吃人的地方。

我俯身,「殿下,奴先去换舞衣。」

殿外雨势渐大,我准备冲进雨帘。

「等等!」

「殿下,外头雨大,派个人去取舞衣吧。」

南瑶软声软语,整个人快要攀到傅祁佑身上去。

傅祁佑端起酒杯,仰头饮尽,神色淡然,「不必,她自己去便可。」

闻言,我起身走进雨中。

雨可真大,淋在身上可真冷,像是父皇死的那一年。

也是这样大的一场雨之后,宠爱我的父皇撒手而去,那个昏君继位。

从此,我便被逼着习各敌国之舞,宫里都说,我这个公主,是要去和亲的。

可我和云牧两情相悦,早在父皇在时,便为我们定下了婚约。

他们为了让我同意嫁给北襄太子,不惜设计陷害他,护国大将军,被安了个不臣之罪。

他的头颅被挂在城门示众,他的身体被扔到了乱葬岗,被飞鸟啄食。

昔日他拼死保护的民众,往他的头颅上扔臭蛋烂菜。

可笑,父皇最重兵,对有功之臣爱护备至。

我的皇兄,却只想走捷径,他信奸佞,除忠臣。

我的母妃,也因阻拦我和亲被太后残忍毒死,尸身被扔到了蛇窝,未留全尸。

我被云牧的亲信护送到了边境,他为护我从悬崖跳下。

我一个人赤着脚走入漫天荒漠,最后被流寇所劫,卖到了月香楼。

4

我发誓,一定要为他们报仇,手刃仇人。

「哎呀,姑娘,怎得淋得这样湿!」云落慌忙迎了过来将我拉入殿内。

「去把我的舞衣找来。」

一袭红衣,金珠垂在腰间,白皙的肌肤若隐若现。

瀑布般的黑发落在腰间,看着镜中雪肤红唇的自己,心中尽是悲凉。

到殿前,尽力保护的舞衣还是湿了许多,身形的曲线更加明显。

我入了殿门,跪在殿中。

「殿下,奴来迟了。」

「跳!」傅祁佑脸色更加难看了,拥在南瑶肩上的手掌越发紧。

箍得南瑶蹙眉轻声嗔道:「殿下,您弄疼我了。」

我随着音乐摆动腰肢,跳的是北襄舞,腰间金珠叮当作响,

席间男人的眼不曾移开,可座上那位,脸色越来越臭。

「挽心姑娘的身段可真是好啊,怪不得能成为月香楼的头牌呢……」

南瑶捂着嘴巴,面上依然挂着浅浅的笑意。

「够了!滚下去!」

一个酒盏滚到我跟前,我抬头对上他阴鸷的黑眸。

南瑶想必是没有料到他会发这么大的火,吓得缩在一旁。

「殿下,奴告退。」

退出大殿后,我看了看自己半湿的舞衣。

多亏你,想来,这傅祁佑还是不喜欢别人觊觎他的东西。

夜里,脑袋里像灌了铅,重的不行。

身上热的像被炭烘烤。

明明,回来时喝了云落熬的姜汤了……

忽觉额间覆上一双手,冰冰凉凉,十分舒服。

我急忙抓住,生怕下一秒便会回到那滚烫的炼狱。

「怎得这样烫?」

我双手在那个身子上乱探,良久,他闷闷出声,

「怕了你。」

语气还带些宠溺……

好像傅祁佑的声音,应该就是他,也没有谁敢公然潜到皇宫,爬上他的人的床榻。

随后冰凉的触感覆上了身体,我安然在他的怀中睡去。

晨起,我脑袋还在疼,屋内飘着阵阵药香。

「姑娘醒了,快喝药吧,这可是太子殿下差人送来的。」

我揉揉脑袋,「殿下呢?」

「殿下并未来过呀,只是刚才御药房的人说是太子殿下差人让他们送药过来的。」

「没来过?那昨晚……难道是梦?」

我没多想,捏着鼻子喝下了药。

云落端着药盏出了内殿,刚出去我便听到她行礼的声音。

「殿下。」

随后,傅祁佑一身黑金朝服迈进了内殿。

「殿下。」我准备下床行礼。

「不必了。」

他站在那,神色凛然。

「殿下,有……事吗?」我试探的问。

「那件舞衣,不许再穿。」

「为何?殿下不是最爱看我跳舞?」

他忽然大步迈过,用力钳住我的双手,厉声呵斥,

「我说不许就是不许!我告诉你,你的身子,只有我能看!别人看了,我嫌脏!」

「再有下一次,我就杀了你。」

他的气息有些乱,黑眸炽热似乎有团火焰在烧。

「是……奴知错。」

片刻,他起伏的胸口逐渐平息,他甩开我的手,大步离去。

我看着傅祁佑离去的背影,有些慌乱,从前,我从未见过这样的他。

除了那次出征回来给我带回相思鸟,他高兴的像个孩子以外,他很少在我面前显露情绪。

来我殿内,很多时候情绪都很淡然。

大家都觉得,我不过就是他圈养的一个爱宠而已。

所以宫内外传的那些谣言,对他并未造成影响。

5

我曾听过一些关于傅祁佑的事情。

他自幼跟随不受宠的母亲生活,在这北襄皇宫中受尽白眼,幼年拼命习武也才勉强有个职位。

先前北襄的太子并不是他,而是他的兄长,北襄皇后所生。

他年少时心念的姑娘,南瑶也嫁给了太子。

后来不知什么原因,皇后和太子和武将勾结,蓄意谋反,而南瑶在谋反前一刻反戈。

傅祁佑在他父亲面前一举拿下反叛的太子。

后来,他成了太子。

这些年,老皇帝的身体每况愈下,怕是时日无多。

而我,则要找机会回到姜国。

我曾经想着借助傅祁佑的力量,可后来想想,他一路从低处爬到如今这个地位。

行事肯定万分小心,我没有把握能够算计他。

瞥眼瞟到一旁的香囊,我拿起针,用力往远处的屏风甩去。

还差些力道,看来,还需要再练。

我经常会绣一些东西,以便从内务那里取针。

这飞针法是我在月香楼习的,那里的姐妹说如果练习的时间够久,力道足够,可以十米之外杀人。

她们一般都只是拿来护身,不会主动杀人。

「郡主。」云落的声音传进殿内,我拿起香囊继续绣。

「听闻姑娘身体抱恙,我特来瞧瞧。」

我起身朝她行礼。

「奴多谢郡主。」

她目光随意瞟过我的房间,最后落在篮子里的香囊上。

南瑶拿起香囊,看着上面绣了一半的相思鸟说道,

「红嘴相思鸟,若是一只亡,另一只便也会不食而亡,很忠贞的鸟儿。」

「挽心姑娘不仅舞姿动人,这绣工也不错。」

「谢郡主夸奖,不过是些打发时间的小玩意儿。」

「不过本宫劝你,不要生出不该有的心思,太子殿下的良配,只能是我。」

「他万万不会娶一个娼女做太子妃。」

我浅笑一声,「奴从未想过要什么名分。」

随后她扔下香囊,傲娇离去。

如今北襄在诸多王朝中算是翘楚,北襄的骑兵很是厉害,军规严明,又加上北襄城内风调雨顺,后备粮草充足。

北襄王对于有军功的臣子很是看重,否则也不会立了多年不受宠的傅祁佑为太子。

傅祁佑战功赫赫,在先太子前一连拿下周边敌国数城。

我知道,他们如今的目标,是拿下姜国,姜国位置处于诸国中间,拿下了姜国,便等于称霸诸国。

风吹叶落,傅祁佑好几日都未曾来过。

「姑娘,殿下他……」

「他要成亲了是么?」我低头看着绣了一半的香囊,轻轻接上了云落的话。

云落放下手中的扫帚,大步走至我面前,「姑娘你不难过吗?殿下他明明很喜欢你的,只要你闹闹脾气,他一定会——」

我抬头看着小姑娘满是纯真的眼,打断她的话,「云落,你说我和南瑶郡主像吗?」

她闪着光的大眼睛一下子暗了下来,「姑娘和南瑶郡主一点都不像!姑娘是天底下最最善良的姑娘!」

我扑哧笑了出声,「云落,傅祁佑可是太子,就算他真的喜欢我,也不会娶我做太子妃的。」

「南瑶郡主身份高贵,又是他自小心仪之人,我如何比得?」

「人生呐,小满胜万全,能在北襄有个立身之所,我已知足了。」

「太子妃,我可不稀罕。」

窗外传来一阵窸窣的声音,云落跑出门去看了看。

「许是哪里来的野猫呢,我出去就没了影儿。」

自从傅祁佑要与南瑶成亲的消息一出,我这枫露殿更是门可罗雀。

不仅之前伺候的宫人悉数被调走,连日常的吃食也越来越少。

天气逐渐炎热,饭菜常常是馊掉的。

「又是馊饭,这帮人真坏!」云落端着饭菜站在梨树下抱怨。

「云落,你把饭菜用清水淘一淘,然后拿到小厨房再煮一遍就可以吃了。」

她听闻,小跑着跑进了小厨房。

这些本事,都是从姜国学来的。

那时候父皇刚死,我和母妃便被软禁在宫里。

送来的饭菜都是馊掉的,那时的我也如云落这般,端着馊饭,只知道抱怨。

母妃只是笑笑,用她柔软的手摸摸我的头,柔声安慰,「茉儿,馊饭也可以吃的,我们用清水淘一淘,再热一热便可以吃了,只要能活下去,这有什么难的?」

热出来的饭,其实并没有好很多。

让我坚持吃下去饭的是母妃坚强、乐观的态度。

让我明白,无论在多么艰难的当下,都要努力的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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