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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追寻。

我爱上了自己的哥哥，想尽一切办法占有他，哥哥对此无动于衷。冷然拨动手中的佛珠，直到我带着假男友回家吃饭。假男友好奇问：你哥怎么总是戴着串佛珠？他想戒的是什么欲望？哥哥沉默不语，当晚却将我抵在墙角，嗓音稳忍沙哑。

瑶瑶，你不听话，爸妈催婚？我带着假男友回家应付。

丁凡家世好，生得好，和我家门当户对，爸妈应该会满意的。

然而打开家门的那一刻，竟看见任轩宇坐在沙发正中。他的高级西装村人，身躯修长漂亮，倚靠在沙发上，腕上挂着一串乌木沉香的佛珠。这就让我在梦中无数次辗转反侧的身躯，再一次出现在眼前。我不由攥紧胸前的包带子。哥哥，明明是无比熟稔的两个字。如今纠缠在唇齿间，依然让我心颤。

你不是…··外出差了吗？

我的确没想到任轩宇会在自从六年前我表白失败后，我们的关系就像是一杯无法结冰，也无法沸腾的凉白开，靠不近，也离不远。他不再像从前一样关心我，支撑我，拥抱我，总是一张冷若冰霜的脸。

我留学，他没送我回家。他加班，就连夜里我悄悄钻进他的被窝，他也只是冷然拨动着佛珠，无动于衷。我还以为这一次，他也会躲着我。

可我当然会在任轩宇的面容是一贯的清冷。他转了转腕上的佛珠，声音很轻。你第一次带男朋友上门，我这个做哥哥的，总得为你把关。原来是这样，哥哥大概早就无法忍受我对他龌龊的心思，迫不及待的要送出去。

既然如此，我便让他满意。

饭桌上，丁凡和我爸妈言笑语念，气氛一派和谐。除了一个人，任轩宇全程一言不发，握着筷子的指骨微微发白。紧紧看你哥做什么，给丁凡加菜。妈妈温和笑着吩咐。我下意识收回目光，起身给丁凡夹了一只大虾，谢谢宝宝。

丁凡朝我露出八颗牙齿，故意叫得亲呢。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悄悄在桌下拧一把他的大腿。

丁凡轻呼出声，落到家人眼中。便是小情侣打情骂俏。看丁凡和咱家瑶瑶感情多好，什么时候结婚有计划了吗？我敷衍道：快了。快了。他身侧聚然一声裂响，竟是任轩宇握筷的手太过用力不经意折断了。

丁凡积极起身表现，我去给咱哥重新拿一双。我按下他。还是我去。我急于逃离座位，因为我感觉到在我的身侧，任轩宇正凝视着我。他的目光隐晦而阴郁，哪怕没有直视，也几乎将我淹没是错觉吗？刚刚那一瞬间，我竟然有种他在吃醋的感觉。

但怎么可能，任轩宇是我没有血缘关系的哥哥。他原本是爷爷老战友的孙子，两家世代交好，不料任轩宇十岁那年父母双双出了车祸，爷爷做主将任轩宇收养过来，视如己出。那年我六岁瑶瑶，这是哥哥，今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爸爸妈妈如此告诉我，我懵懂抬头看着眼前安静得近乎压抑的少年，翠生喊哥哥，唇齿间溢出的这两个字注定了我们的身份。

爸爸妈妈常年忙于秦氏集团的事务，很少时间在家。大多数时候，我和任轩宇互相陪伴，他总是很安静，像一幅雾蒙蒙、空寂寂的水墨画。可后来却也会看着我轻笑，不动声色地收拾一切我留下的烂摊子，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生出了别样的心思呢？

大概是十八岁那年，我在爷爷留下的遗物中翻到了一封婚书。原来当年我爷爷和任家爷爷在战争中同历生死后，定下了一门娃娃亲未成，想双方生下的都是男孩，这门娃娃便顺延到了下一代。也就是我和任轩宇身上。

我突然意识到，如果任家父母没有出车祸去世的话，我和哥哥原本应该是夫妻的，这个认知陌生而新奇，我听见自己心跳加快好像有什么东西拔云见日。从理藏已久的暗影中浮了上来。我想要爱哥哥以另一种方式，我不甘心止步于兄妹间的问候照顾、拥抱、我想要亲吻哥哥的唇、触碰哥哥的腰，甚至是更深入的方式。即使这是不被允许的。

我高考结束那天，哥哥特意请假回来庆祝。他问我想要什么礼物？我问什么都可以吗？只要我能给我点点头，你当然能给。而且只有你能给我踮起脚吻上他的唇，清冽的气息灌入我的嘴巴，温热的战栗的。有那么一瞬间，我感觉哥哥回应了我但很快，他挣脱开了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秦尧你疯了，已经很多年，我没有听见哥哥连名带姓地叫我。如果此刻我能够笑一笑，装作恶作剧的样子，或许我们还能回到过去相安无事，但我没有内心的火苗一旦点燃，怎能轻易扑灭？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直直望何他的眼睛：我是疯了，但这就是我唯一想要的礼物不可以吗？

最后那句哥哥，我咬字很重，无比依赖的称呼，又让我恨透的称呼。任轩宇回望我眼中深邃如海，又凝结成滚烫的冰，他离开了什么都没有再说。只是第二天早上一家人坐在饭桌前，爸爸妈妈又开始老生常谈：轩宇。爸爸妈妈年纪大了，想把集团的事务逐步交给你。瑶瑶还小，也不是经商的那块料，你马上就大学毕业了。之后就回集团任职。只是……我们偌大的一个秦氏集团，如果交到外姓人手中，难免惹人闲话，不如你就改姓秦。这不是爸爸妈妈第一次向他提出这个建议，过去哥哥没有点头，但这一次他沉默半响却是应了声。

从今往后，任轩宇变成了秦轩宇相同的姓氏，时时刻刻提醒我们，这份不可逾越的兄妹关系，这是哥哥对我最残忍的拒绝。你的哥哥好像对我有意见。晚餐后，丁凡在房间里对我说：今晚雨太大，爸爸妈妈单独给他准备了一间房，让他留宿在我家，我俩双排打了好几轮游戏，坐在床边闲聊，别理我哥。他这人向来这样，对和我有关的一切都冷冰冰的。

我说：丁几点点头，我看他手上一直戴着串佛珠，你哥心里是有欲望想借呀？我笑，他能有什么欲望？一座冰山，无欲无求，不不不。

丁凡拿出过来人的架势：越是克制什么，越是想要什么。你看他不停拨佛珠让自己平静，心里肯定都快起火了。是吗？我垂眸思索，却突然感到身后一阵寒芒。我转身，任轩宇不知何时站在了门口。面无表情地拿着一套洗漱用品，妈妈让我拿过来的。他的话是对着丁凡说的，眼睛却望着我。我替丁凡接过歪头冲任轩宇笑。谢谢哥哥，他微促着没。这么晚了，你还不回自己房间小情侣吗？总想多腻歪一会儿。

我弯起唇角，故意牵起丁凡的手。麻烦哥哥专程跑一趟。没别的事你就赶紧走吧。任轩宇没动，他幽深的目光沉甸甸落在我和丁凡紧扣的手指上，压得我心脏骤停。最后还是丁凡开口，瑶瑶不用担心我，你上楼休息吧。

任轩宇送我回了二楼的房间，很奇怪，明明面对我时，他连头发丝都是冰冷的，可他步步紧跟在我身后时，我却依然会感到安心。六年来，我大多数时间都在国外，鲜少和他联系，但他始终是我微信的置顶，备注是：任轩宇。我从不肯承认，他已经感感情，似乎坚持这一点，能够减少我爱上哥哥的负罪感。

房门打开，我走进去，任轩宇却没离开。他盯着我脖子上醒目的红痕，眸底是刺入骨髓的怒火与压抑。你脖子上是什么？我顺着他的目光摸了摸，刚才打游戏时脖子有点痒，我自己用手挠红了，他以为是什么呢？你猜，我故意语焉不详，享受他为我情绪波动的样子，你刚刚待在他的房间做什么？

任轩宇又问，他的表情是一贯的克制，可那声音中，却隐藏了一丝不易觉察的颤抖。我觉得好笑，哥哥早在你拒绝我的那一刻，就该想到总有一天会成为别人的女朋友，别人的妻子和别人生儿育女白头偕老。现在又凭什么来问我和男朋友做了什么？我轻抚着脖子上的红痕，慢悠悠地开口：恋人之间应该做什么，我们就做什么，怎么？哥哥你28岁了，还没经历过吗？

任轩宇原本沉静的面容要时一僵，闪过一阵短促的焦躁。他攥着佛珠的手微微发紧，几秒后才低声呵斥：我在问你，你扯别的做什么？看来真没经历过啊。我勾唇笑了笑，突然向前一步，捧起他的脸，哥哥我经验多，要不要我教你呀？这样的把戏，六年前我就用过。我知道。

接下来哥哥会毫不犹豫地推开我，让我认清彼此的关系。他永远清醒、永远克制，不肯越过雷池半步。我早就该习惯了。可奇怪的是--这一次，任轩宇竟然没有立刻躲开，灼热的呼吸落在耳畔。我们离得这样近，近到可以看清他眉骨的纹路和沾满疲惫的眼角。

哥哥我轻声叫他。他沙哑的嗓音磨着我的耳朵，连带着我沉寂已久的欲念也被再度勾起。你刚刚··..吃酷了吗？话音落下，原本缠在我耳边的呼吸骤然凝滞了，似乎找回了理智。任轩宇与我拉开距离，嗓音又恢复了清淡的冷。秦瑶，我是你哥。哥哥管束妹妹，是天经地义。再正常不过的事。你一个未婚的女孩深夜在男人房里待着，传出去人家会说我们家风不严。

我这个做哥哥的让你注意点分寸，跟吃醋有什么关系。这庄肃的表情、这疏远的距离，这义正词严的话语，每一样都在我的意料之中。哥哥或许会一时光惚一时迷醉。但关键时刻，他总能完美地退到安全距离外，不肯给我留下丝毫妄念，我顿时觉得索然无味。往后一靠，自暴自弃地倒在床上。

你说得都对，你是世界上最正派、最光明磊落的哥哥。任轩宇眼神古怪：你在讽刺我，我可不敢嘲讽地勾起唇角：只是我正派的好哥哥，你深夜在我房里待着，就不怕别人说家风不严吗？我是你哥。他又强调，你又不是我亲哥。我毫不留情拆穿：和我一起做恋人那些事的人，原本应该是你。我们曾经定过娃娃亲的秦瑶，任轩宇的瞳孔猛地放大，再不复之前的冷静自持。他苍白的手背上青筋凸起，微微抖动起来，而我继续火上浇油：所以哥哥，你还留在这里做什么，是打算继续教育我，还是想陪你的妹妹一起睡觉。这几乎是一道逐客令了。

哥哥是一把秉公任直的尺子，而我想折断他。他如果想洁身自好，就该离我远点。轰隆，窗外的雨更大了。伴随着雷响，刺目的闪电照亮任轩宇的侧脸，仿佛将他撕裂成两半。一半蛰伏在阴影中，挣扎着想要冲破桎梏，一半徘徊在光亮下维持着摇摇欲坠的理智。

有那么一瞬间我感到哥哥好像要中上来抱住我，可他最终什么也没说。在沉默即将爆发的临界点上转身离去。任轩宇走了我却没睡好。梦里我回到了十八岁那年我在爷爷遗物中找到了那份陈旧的婚书。我怀着一种诡异的窃喜捧着它找到任轩宇哥哥。

你看我们原本应该是夫妻的，我期待在任轩宇脸上看到诧异、欢喜或者摸摸我的头给我一个宠溺的拥抱，但他只是轻描淡写地抬了抬鼻间的金丝眼镜摇摇。

我们是兄妹，老一辈的约定之前没提过现在也不作数了。他收走了婚书不知道扔去了哪个犄角旮旯仿佛这件事不值一提。好难过啊，我在梦中捂紧了心脏。难过着难过着竟然就这么醒了过来。雨依然在下敲得窗户叮咚作响。我觉得口干起身去厨房倒水。路过任轩宇房间时竟发现门缝有微弱的光，他还没睡。

我迷迷糊糊地凑近看见任轩宇手持佛珠，端坐于香炉前正虔诚焚香。奇怪，明明往常他都是清晨点香。为何这次改在深夜是因为我吗？这个念头只出现一瞬就被我否认了。我无法想象任轩宇深陷爱意的模样。他像是从容走在海岸边的行者偶尔垂眸漫不经心望一眼，在欲海中浮沉的男女叹烟气焉落。观人世浮沉。

这样的人怎么会跟我一样在一段畸形的爱恋中执迷不悟。六年来的躲避克制求而不得没能熄灭我对哥哥的歹念，但让我学会了认清现实。我们是兄妹再没别的关系。我想我应该放下了，我熬到天明才睡着。

醒来已经到了中午，其他人各自有事都走了，只给我手机留下两条短信。一条是丁凡的使命达成。记得转我大红包，一条是任轩宇的。别忘了醒来去集团报到我精神一振这才想起昨晚吃饭时爸妈已给我安排好工作的去处：瑶瑶你既然留学回来了就回集团上班，先让你哥给你安排个基层的岗位适应适应。

我那时点点头说好但我没想到任轩宇安排得这么快，我火速收拾东西直奔集团，好在入职手续办得顺利，我的身份也瞒得紧，同组没人知道我是走后门进来的。尽管如此，我的姓氏还是引起了部分人的注意。秦瑶，你的秦不会是秦氏集团的那个秦吧。同组的女孩小声试探，我只是笑一笑怎么会？对方立刻松了口气：我就说：你这么活泼，跟秦总那座冰山完全不一样，怎么可能是一家人？

我反应了一会才明白她口中的秦总，是陈轩宇。在别人眼中，他应该叫秦轩宇才对，只有我还在任性坚持。我们有一塔没一搭地聊天，突然周围陷入了诡异的安静，身后有人小心翼翼地致意：秦总。我回过头竟是任轩宇来了。他的目光不动声色地扫过周遭，没有在我身上多停留一秒干脆利落地走了过去，直到我也跟着大家叫。秦总礼貌，尊重又疏离。

任轩宇骤然顿住脚步，缓缓的，他将目光移何我。眸光深静好像压着什么东西，但那股蓄力让我升起了股不好的预感。你是今天新来报到的。任轩宇问，他倒是装得很好，端着一副完全不认识我的模样。我配合地点头：到我办公室来身后传来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同组的女孩小声安抚我：你别怕，秦总虽然看上去很冷，但对待下属还是不错的，而且他为人正派应该不会对你潜规则，我笑了笑：知道了，比起我怕他，大概任轩宇会更怕我，怕我不肯放下对他龌龊的心思。

我跟着任轩宇进了办公室，室内飘浮着淡淡的檀香味，是他身上独有的气味。提醒我，这里是他的领地，这种感觉让我不适，于是我选择先发制人，出声道：不是说好让我先隐瞒身份，干一。怎么还让我单独到你的办公室？瑶瑶，任轩宇恍若未闻，指不动神色的坐在办公椅上，看着我问，你刚刚在外面叫我什么？我理所当然道。秦总，所有人都这么叫，有问题吗？

任轩宇沉默片刻，低沉的嗓音里带着一丝奇怪的执拗，别人可以，但你不需要，为什么，我真诚发问，标新立异不太好吧。你不是一直想跟我撇清关系吗？我什么时候想跟你撇清了？任轩宇的脸煞是黑了，你是我的妹妹。这份关系无需撇清，我们永远都会是一家人。你在工作上，生活上有任何不顺心不如意，我都会陪你解决。我看着他缓缓笑了，哥哥，你在这跟我揣着明白，装什么糊涂呢？你我都很清楚。我已经决定放下你了。所以今后我在家是你的妹妹在公司是你的下属，别人怎么做我就怎么做，没有特殊也不会再给你造成困扰，这样你满意了吗？

秦总，我本以为任轩宇听到这番话应该会如蒙大赦，常常输出一口气，可没有。他站起身一步步向我走来，短短几步的距离他走的很慢很吃力，像是要向我确认些什么。那双沉鱼的眼睛里藏着深重的漩涡，仿佛要将我再度卷入他的生命中无法逃。

我仰起头，哥哥高大的身躯逐渐将我笼罩喘不过气，好不容易重塑起来的堡垒再一次摇摇欲坠。就在这时任轩宇的手机响了起来，是妈妈的电话焦灼的氛围，瞬间被打散，我趁机后退逃出他的约束。

接电话别让妈妈久等了，任轩宇冷静下来按下接听，妈妈兴奋的声音传了出来。轩宇我给你安排了一场相亲，是晓氏集团的千金样貌，学本事都没得挑和晓氏联姻，今后更没有后顾之忧。你看你妹妹都有了男朋友，你也该考虑自己的终身大事了。任轩宇耐心听他说完，回到我想想挂了电话却径直看向我。瑶瑶你觉得呢？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竟在他眼中读出一丝期待。

可是我又凭什么要满足他呢？随你我努力挤出一个甜美又天真的笑容微笑道。无论哥哥找谁做嫂子，我就做妹妹的都会支持的，任轩宇的脸煞时变得灰白无比。他微垂下眸深深叹了口气。

任轩宇答应了这场相亲，之前妈妈也给他介绍过几家千金统统悲剧。得知这次他居然同意了，妈妈笑得合不拢嘴。两家飞快下周见面得知消息的那天我们小组聚餐向来不怎么喝酒的我给自己灌了一杯又一杯。组长十分高兴，夸我有眼力见，然后就看见我直挺挺的醉晕过去不省人事。再醒来我居然躺在一个男人怀里熟悉的檀香味萦绕在我的鼻尖，是哥哥的味道。我还在做梦吧。只有在虚无缥缈的梦里哥哥才会这样温柔的抱着我。

平日里冷落冰山的哥哥身体却这样暖，他的鼻心是柔和的细碎的额发扮演眉毛睫毛微微清颤，睡着的哥哥不再那样高不可攀，仿佛我一伸手就可以触到他的脆弱和柔软。我不由抬头可只是轻轻一动，任轩宇就睁开了眼，一把拽住我的胳膊，嗷痛痛的让我瞬间清醒。这不是梦，我惊的立刻跳下床质问他怎么是你？任轩宇没好气，不然你笑是谁？我这才看向周围的景象。认出这是任轩宇自己购置的大平层就在集团旁边，方便他上下班，要不是我去接你。你被哪个男人捡去都不知道，任轩宇坐起身衬衫半松露出漂亮的锁骨。英俊如此张合有志，我看的愣了愣，好半天才接话，你去接了我。那我们小组的人不是都知道我跟你的关系了。人劝雨无所谓道，知道就知道，免得他们以为你背后没人，谁都敢灌你酒。说完他目光下压补上一句，以后喝酒不许超过半杯。我的哥有时平静无澜，有时又如此强权。可是凭什么呢？明明不爱我，不在乎我，又凭什么要约束我，轮不到你管？下意识甩出这句话，人生于脸色骤变、眉间乌云凝聚，一把扣住我的手腕。你再说一遍，我瞪他，我爱喝多少喝多少？关你什么事？你要冷就冷到底？别天天想一出是一出，你以为我还会像从前一样稀罕你施舍的那点关心吗？我现在有男朋友，我喝醉了也该抱着他睡，轩宇冷笑：你的男朋友你以为他是什么好东西，他掏出手机划拉出几张照片，好好看看你的男朋友究竟是什么人。我低头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