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曾祺散文此间风雅：曾舒倩，鹿角巷散文

来源：中山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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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角巷原址位于梅县区三角镇梅塘东路，名字被换后，很少有人知道。我以为它是一条小巷，元旦前我提议去梅县少有人知的鹿角巷，一路骑骑停停经过不同地方，答案才浮出水来。

第一站 亲水公园

牵着金毛路过的大叔沉浸地看段子，突然金毛失控，挣脱狗绳，跳到草地里啃草皮，大叔没反应过来金毛跑到哪里，喊着:“我的狗呢？我的狗哪去了？”我们看得清楚，捂嘴笑着指向草地，“你的狗在那里。”路灯洒进草地，幽幽绿光中一只狗头探出，狗嘴里还叼了一撮草皮，大叔把狗绳重新系好，却怎么都拽不走它。后面骑行的同伴只顾看着笑，撞到路灯还迷惑发生了什么事，催促我们骑快一点。

“那金毛是他的吗？为什么怎么都牵不走？”

“那个大叔会不会是偷狗贼，我们刚才看着那金毛被虐待，他还很平静的样子。”

我们往回骑，听到几声凄惨的狗叫声，都加快速度想救狗命，大叔牵着金毛拐弯出来，金毛注意到我们看它，它举起爪子碰大叔的膝盖，乖巧地躲在主人背后。它身上的草皮泥土碎屑已经没有了，大叔忙解释:“每次溜它别人都以为我是偷狗的，它专门挑人多的时候演戏，待在原地惨叫，大家都被吸引过来，同情地摸它，可怕的是它还抽泣，其他人都用鄙视的眼神看我，它的计划就得逞了。”

“为什么它会这样？”

“自从我把家里的另一只金毛送人，它就成这样了。”

第二站 万达广场

“时间差不多了，在这里吃饭吧。”

我们走过街道，筛选没吃过的美食，最终在名为鹿角巷的店里吃饭，五人套餐摆满一桌，饭添了多次。

朋友看着菜单劝我:“你看你，每天脸色白的跟抹了石灰一样，点这个补汤补一下。”我玩笑回:“好好好，我喝，平时用石灰护肤，脸色就是这么白。”

“明天是元旦，今晚我们去哪里逛？”

“当然要去一下客都汇，那么热闹的地方，不去怎么行。”

鹿角巷老板送每人一朵花，“今天元旦，你们学生出来应该是在学校住宿，放假玩得开心一点，花是我的心意。”

我们谢过老板，红色玫瑰在灯光下更显温暖，“墙上有很多手绘的美食画，老板真有品味。”他像是受到表扬的小孩红着脸:“都是我开店的时候自己画的，以前学过绘画，现在开了美食店，觉得好吃的话多来。”

注意力集中在手绘画上，老板突然提了一句:“我的店取名鹿角巷是有原因的。”他神秘的说:“鹿角巷不是巷，也不是店，等你们逛完梅县四周，站在最高处俯视就能知道答案了。”

吃完晚饭后往客都汇方向骑行，我还记得老板的那句话“鹿角巷不是巷。”

第三站 客都汇

客都汇大屏幕上正播放祝贺元旦的视频，我被一个发光物体吸引，两个女生免费送鹿角发箍和发******球。我选择蓝色鹿角发箍，戴着它进入客都汇里面。

“这位先生摇的骰子显示要走十七步，让我们看看抽奖结果吧！”主持人激动地宣布:“他可以抽五次奖，会是什么呢？”那位先生抽到玩偶一只，玩偶第二只，红包一叠，还有两次机会。打扮时尚的女人走来，应该是抽奖人的妻子，“等等，剩下两次我来抽奖。”她呼一口气，叫着“我要化妆品！”结果连主持人都惊呆，“奖品是口红一只，卸妆水一瓶！看来还是女生手气更好啊，接下来请下一个顾客来抽奖。”

朋友拉我的手说:“那边还有网红不倒翁的表演等着我们看。”

不倒翁表演者妆容类似唐妆，站在半球上绕着周围转，她手持扇子，握一些看客的手。近距离看到新奇的表演，别人都在鼓掌时，我在想是运用什么原理人转起来不倒的，见有人帮她把裙摆包围住半球，明白了不倒翁表演和魔术一样让人欢喜，深究答案反而失去乐趣。

第四站 剑英公园

小孩们聚在一块学阿姨们跳舞，一个小孩颠颠倒倒走来，对我朋友叫了一声:“姐姐”。她蹲下身来摸小孩的头问:“怎么了，小朋友？”小孩慢慢靠近，手从兜里伸出来几颗糖，揪着我朋友的衣角撒娇“我可以用我的糖做交换吗？”“那换什么呢？”“姐姐头发好好看，我用糖换，摸一下你的头发可以吗？”朋友点头应允。小孩轻轻抚过她的额头，仔细端详头发，小手捧起马尾呓语着:“我以后也会有姐姐这么好看的头发，对吧。”我和朋友憋笑，小孩一看就是男孩子，却对头发头发之类的感兴趣。朋友一脸认真:“当然了，谁说生活里没有长发王子呢？只是我们没看到而已。”小孩听了原地转圈，她从来都是萌娃杀手，认识她开始所有亲戚家不熟悉的孩子，到她手里都能被哄得乖巧，以前就笑她天生有做月嫂的能力。

孩子妈妈过来抱起他，他挣扎着站在地面，奔向跳舞的人群里一蹦一跳学得有模有样。家长和我们一起看，分享小孩的事情。“我儿子三岁了，他有一个两岁的妹妹，每天玩游戏都会让着妹妹，妹妹很爱装扮造型，他就当模特，满头夹满粉色发夹，在家走T台和跳舞，因为头发短，夹不稳发夹，走秀到一半就掉完了，妹妹觉得不满意，所以他一直想自己有长头发，展示妹妹的杰作。”

莫名熟悉感，这不就是贾宝玉吗？把女生当水一样用心守护。“女士，你的热奶茶来咯！”孩子爸爸扮演服务员把奶茶放他夫人手上，两人甜蜜对视，挽手一齐看向孩子。空气里除了氧气，还有阿尔卑斯的甜。小孩跳累了，闹着要回家，骑在他爸爸肩上，他们一家人挥手告别，小孩歪头说道:“姐姐，我们经常来这里跳舞，你们有空要来看我哦。”

到回去的时间，我们经过大桥，倚靠栏杆，响起烟花发射的声音，星火落入江河，当我低头望向江面，好像发现了什么。我跑上大桥的阶梯，向下俯视可以看到全局，终于得到了答案。

“你们都上来看，原来鹿角巷不是巷，这里有名景点的灯光连接起来是鹿角的形状，这座桥就是鹿头。”

大家吹着风看夜景，往下看人们都在鹿角上移动，有人赶路回家，有人准备出发。

我摸了一下头上的鹿角发箍，它还在。

作者简介：笔名嫣雨朦胧、空尘。 2000年6月8日出生，广东梅州人。2017广东省中小学生作文大赛高中组一等奖，第三届全国青年自由写作大赛优秀奖，广州市青年作家协会成员。作品见于《意林》、《星星》、《诗词》、《梅州日报》、《诗道》、《青年文艺》、《青年作家》、《小小说月刊》等报纸杂志。曾获广东省艺术比赛第二名，获得“荣誉小画家”称号，梅州市美术大赛一等奖，且荣获众多互联网举办的美术比赛大奖，等大小奖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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