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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被陌生女人纠缠 被陌生女子纠缠我气恼撵走她

人气:471 ℃/2024-09-18 08:44:28

每天读点故事app作者:轻薄桃花| 禁止转载

1

“夜小姐,我撞了你?”

“是的。”

“你没有大碍,但我依旧赔偿了医药费和营养费以及精神损失费?”

“是的。”

“我们在医院通通谈妥,应该没有瓜葛了?”

“是的。”

“那你为什么还跟着我?”

对方的耐心显然已到了边缘,虽然声音一如既往的平和。夜蕾仿佛意识到这一点,缩了缩脖子,尽量将脖子躲进围巾中。她的样子,仿佛如果围巾够大,恨不得将整张脸藏进去。

她在圈子中名声并不好,据说经常彻夜不归,泡吧喝酒掷骰子无所不能。夜家破产后,夜老爷子心脏病去世更加没有人管她,她在酒吧做调酒师,曾经一度扒着有婚约的未婚夫不放手,那边给了一大笔钱后才摆平了这件事。

这也是卢哲涵对这次车祸不计责任爽快赔偿的原因。夜蕾大名如雷贯耳,他不愿沾上一点儿脏水。夜蕾还是缩头缩脑的模样不肯说话,卢哲涵于是上了车扬长而去。他在后视镜中看到她一直追着他的车子跑。

她大约小时候是长跑冠军,卢哲涵以为她没跟上,没想到在等红绿灯的时候看到她神使鬼差地又出现了。

下班高峰期,塞车,她在他车边一站就是半个小时。

交警在前面挥舞着警棍叫,“你,就是你。才堵了半个小时就不耐烦了,赶紧上车去,妨碍交通知不知道?”

卢哲涵只得开了车门叫她上来。

他把车驶上高架桥,“夜小姐,我在哪里放你下来?”夜蕾转头看他,他递给她一个礼貌疏离的微笑。

很多时候夜蕾都在想,就这样吧,他过他的优雅生活,她在她的泥泞沼泽中挣扎。然而当这样的笑容呈现在面前,即使是一个普通的交际微笑,都能将她练就的刀枪不入的心脏撞击得粉碎。

凭什么?

凭什么他可以忘却前尘往事幸福生活?凭什么她必须在支离破碎的过往中痛苦求生?说好的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哪里去了?说好的永不放手又到哪里去了?

卢哲涵惊讶地发现女子的眼中含了泪,晶莹剔透在夕阳余晖下闪闪发光。她用一种复杂的迷茫的揪心的目光审视着他。卢哲涵迅速扭头看向前方,她使他不自在。他又问了一遍,“夜小姐,我在哪里放你下来?”

夜蕾缓缓地把手覆在他的手上,他手底下是冰凉的方向盘,她的手掌更加寒冷。卢哲涵对她的动作惊讶极了,“夜小姐?”

“你记不记得——”她凝视他的双目,叫他移不开眼睛,“你曾经说过,同年同月同日死?”

在最后一个字吐出之时,她扑在他的方向盘上,使车子失去控制撞向防护栏。可是夜蕾知道,他们不会死,他们早已失去同年同月同日死的资格。

在他大声叫她滚的时候。

在他决绝得把她关在门外的时候。

2

车祸让卢哲涵无法参加第二日的会议。清晨日报上有一张两人车祸现场的照片,配以鲜红刺眼的文字:夜卢二人共乘座驾,是否旧情复燃?

他磕到额头,半寸长的玻璃渣子刺进脖子,吓得全家人轮流打越洋电话问候。他们的惊都不及卢哲涵看到报纸的惊。旧情复燃?何来旧情?

助理来医院汇报说:“查清楚了,夜蕾是蟑螂组织的人,那边雇了她阻止你参加大会。”

卢哲涵先是松了一口气,这才是事情的原委,哪里来的旧情复燃一说?现在的记者想象力太丰富。但他很快皱起眉,蟑螂组织顾名思义,蟑螂是害虫,臭名昭著。说是黑社会还抬举它了,那群蟑螂整日里做些损人不利己完全没有原则可言的坏事。

可是夜蕾,那个怯怯缩在围巾中的女孩,怎么会是蟑螂组织的人?他感到不可思议,夜家的小姐竟然沦落至此。卢哲涵唏嘘不已,助理问他,“要不要请律师控告夜蕾?”

“让我想一想。”

“也对,毕竟她曾经是你未婚妻。”

卢哲涵一整天都沉浸在这句话带给他的震撼中。他从小被称为天才,能清楚记得三岁生日收到的十二件礼物,可以背出幼儿园三十六位老师的姓名,偏偏不记得曾经有位女孩是他的未婚妻。

他也不曾失忆过,他没有空白记忆。

太奇怪了不是吗?传说中被夜蕾扒着不放手敲诈了一大笔钱的未婚夫居然是他卢哲涵!显然,这是个人尽皆知的新闻,换药时连医生好友都摆出一副苦口婆心的姿态,“解除婚约也不是什么大事,两个人非得闹到大打出手的地步吗?”

卢哲涵太阳穴隐隐作痛,他到隔壁病房找夜蕾。

与他一起送进医院的夜蕾,如果不是伤了腿,估计早早溜走了。

夜蕾比任何人都痛恨医院,它带给她的不是死亡而是毁灭。曾经,那穿白袍的医生同情地望着这对金童玉女的未婚夫妻,歉意开口,“夜小姐,我很抱歉,检验报告表示你不能生育。”她的苦难从此拉开序幕。

原来,在残酷的现实面前,爱情真的不堪一击。

夜蕾微微抬眼,卢哲涵十指交叉,不断变更双腿交叠的姿势,他还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可以和她深入交谈的话题。她于是率先开口,用淡淡的白开水一样的声音问:“你有事吗?”

这个问题真正使人恼火。她制造了一场车祸,居然可以这样坦然,卢哲涵道:“在我追究你的行为之前,请你回答我的一个问题。”

“你问,我不一定会回答。”

他并不介意她看上去有些傲慢的姿态,嘴角扬起一抹笑容,也许为了淡化病房中呼之欲出的争锋相对,也许为了掩饰自个儿的尴尬。“我是不是曾经是你未婚夫?”

缓慢流动的空气似乎完全停止了流动,猛然一滞。

夜蕾皱起了眉,卢哲涵说:“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一个可笑的问题?原谅我对这件事一点印象没有。”

一点印象没有……是的,他忘记了,完全忘记了。这是他的选择,选择彻底地遗忘。夜蕾的面容安静祥和,如果不是微微皱起的眉,他会以为她和他一样不记得发生过这件事。她并没有否认,但也不曾承认,“既然你不记得,我也没有告诉你的必要。何况,你的心中早有了答案。”

她一瘸一拐从他身边绕过,卢哲涵抓住她手腕,低声催促,“告诉我,我为什么不记得?”

夜蕾回过头,扯出一个报复的恶意微笑,“卢哲涵,是不是觉得很惊恐?你缺少了一段记忆,但在你的回忆中所有记忆却都是完整的。你记住,这件事情只有我知道,而我,永远不会告诉你。”

在这一刻,他深深感觉到这个女子对他的恨意。她的双眸闪动着地狱之火,笑容如同撒旦恶魔。她一点点引起他的好奇心,却不肯透露她所知道的,她要他在无尽的猜疑探究渴求中发疯至死。

瞧,过去的某个时刻,他曾经拥她入怀,曾经与她山盟海誓,曾经甜言蜜语哄她。而这些,他不记得一分一毫。夜蕾说得对,他觉得惊恐,就像身处孤岛,周围是惊涛骇浪,唯一的独木舟被风浪摧毁。

3

至夜蕾:

我唯一的爱人夜蕾,也许你已不相信我的话,但是我仍然要告诉你,你是我此生挚爱。我不知道我们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从来没有想过放弃无法孕育后代的你。是你,你不相信我,你的不信任将我推向深渊。

原谅我,我没有办法再与你生活,你对我的所作所为让我在炎炎夏日也觉得寒冷。

我不愿记得你,我会去医院做脑部手术,抹去关于你的记忆。如果有一天我们相遇,请装作不认识我。如果有一天我听着种种传闻寻来,请不要告诉我,我曾经被我的爱人这样残忍地对待。

——

卢哲涵留给她的信,她记得一字不落。及至午夜梦回,她抱着膝盖坐在床下,也能嘲讽地念上两句“我唯一的爱人夜蕾”。

到底谁更残忍呢?她记得她和他说过,“就算我们的回忆只剩下痛苦我也不要忘记,因为那是我和你的回忆。”

所有人都以为他至此不再提起她,是因为撕破脸皮不堪回首。谁能想到,他是不记得呢?

他一边说着爱她,一边宁愿躺在冰冷手术台上和她划清界限。在她看来,他的忘记不过是为了心无芥蒂无牵无挂去爱另一个女人,延续卢家的血脉。卢哲涵是孝子,对母亲虽谈不上言听计从,但也尽量满足母亲的要求。

夜蕾的不孕犯了大忌。

出院第二天,她接到新的任务,其实谈不上任务,拆迁遇上钉子户,这个时候最需要蟑螂组织的人。

蟑螂,是生活在这个城市最底层的害虫,挥舞着四肢慢慢爬过肮脏的臭水沟。有人说,当我们被内心的阴暗驱使着去做害人的事情时,不妨想想爱你的那些人,用光明的力量打败黑暗。

可是这样的人,夜蕾绞尽脑汁也不能想出一个。她在黑暗中无人救赎。

钉子户是个年轻的女子,夜蕾在破碎的家具中捡到一个相框,照片是卢哲涵和这个叫段静曼的女子。她忽然想起她是谁,她是卢氏集团卢大少爷的灰姑娘。

夜蕾转头去看这个呼天抢地的女子,她有秀气的眉目和弱不禁风的姿态,着实叫人怜爱。如果不是出了夜蕾这件事,卢家长辈怕是不会同意卢哲涵和一个毫无身家背景的女人交往。

“夜姐,这个女人老妨碍弟兄们做事。”

“拖出来,我请她喝茶。”

夜蕾其实长得也很秀气,就算不笑的时候也不令人害怕,反而有股忧愁的味道。段静曼一边回头看乌烟瘴气的屋子,一边拉着夜蕾说:“大姐,你们不能这样。”

“大姐?”

段静曼连忙改口,“妹妹,做人要讲良心,你们这样是犯法的。”

夜蕾轻轻抿了一口茶,眉头一挑,“妹妹?”

后面的小弟忍不住笑出来,以前真没看出夜蕾有这种幽默。段静曼无所适从,这时忽然像见到救星,惊喜大叫,“哲涵。”(原题:《这无奈的爱》,作者:轻薄桃花。来自:每天读点故事APP <公号: dudiangushi>,看更多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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