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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家满门忠烈被谁所害 五贼霍家寨搬弄是非霍家叔侄反目成仇

人气:107 ℃/2024-10-07 09:59:17

续三侠剑5:老英雄霍天鹏,一听珍珠佛果真被三个侄儿劫来了,不由得勃然大怒。但是,为了把事情办得圆满,老头子尽量压着怒火,对霍金堂讲述成破利害。

等他把话说完了,就见霍金堂微微一笑:“叔叔,您别往下说了,这些道理侄儿我全懂。不过您晚来了一步,事情已经这么办了,泼出去的水没法往回收,您就不用操这份心了。”

“什么?好小子,真是儿大不由爷呀。我问你,你干这种事跟谁商量了?你问过你叔叔没有,你为什么先斩后奏?这可是掉脑袋的罪,诛连九族,我都得陪着你掉头。”

“金堂啊,你要真是老霍家的后人,就听叔叔的话,虽然说事情做了,但是还有追悔的余地,你把珍珠佛一献,我领着你去面见胜手昆仑侠胜英,赔礼认罪。”

“我想,他冲着我这张老脸也不能把你如何,那阵儿你不就是将功折罪了!如果你把事情逼激了,不但十三省总镖局的人难以对付,倘若惊动了官府,你有何言对答?你别以为这小小的霍家寨如何如何厉害,要是跟官府比起来,岂不是以卵击石,自取灭亡?孩子,难道这点道理你都不懂?”

“叔叔,您别往下说了,方才我讲过了,什么我都懂,不过,实在是难以挽回。”“为什么?你对我说。你要是能把道理给我讲清,我就不管这件事了。”

“好吧,既然叔叔非问,我就告诉您,它是这么这么回事。”霍金堂也不着急,把以往的经过讲说了一遍。翟金堂为什么要劫持珍珠佛?他是图钱,还是为了别的?确实有个因由。

想当初,他结识了一个好朋友,就是莲花峪的大寨主、震八方林士佩。林士佩在山上召开南七北六十三省英雄会的时候,还请霍氏弟兄参加过,霍氏弟兄受到林士佩的热情款待。霍氏弟兄赞成林士佩是个人物,便结拜成了把兄弟。

后来胜英领人前来赴会,经过激烈的角逐,结果莲花峪大败。林士佩羞愧难当,一怒之下遣散山寨的喽罗兵,放火烧了莲花峪。打那以后,霍氏弟兄和林士佩就分手了。后来林士佩流落到莲花湖和青松山,之后又跑到冲天岛,被胜英把双腿砍掉,落了个终身残废。

林士佩本想投靠师父铁背苍龙贺建章,能有个归宿,还想借助师父的力量,把胜英置于死地,给自己出气报仇,没想到画虎不成反类其犬。胜英领着十三省总镖局的人,一举攻破冲天岛,铁背苍龙贺建章也弄了个家破人亡。

人家别人都好办,有胳膊有腿,能跑得跑了,林士佩可不行,得架着双拐逃命。林士佩一琢磨,一个人要到了这份儿上,就是身逢绝地,我也不活了,干脆投海自杀。就在这时候,铁戟将程士俊把他给拦住了。

程士俊苦苦相劝:“师弟,且往宽处想,要留得三寸气在,没有办不成的事,你要一投海可就全完了,死了死了,一死全了。难道你能甘心?”林士佩泣道:“现在我落到这步天地,大庙不收,小庙不留,我上哪去呀谁能收留我这个残废人?也漫说报仇,我连个归宿都找不着。”

程士俊说:“你好好想想,在江湖上你交了那么多朋友,就没有一个可以投靠的?若有,咱们先投奔他去,咱也别说永久住到那,暂时先有个安身之地,然后咱再骑着马找马。”程士俊总算把林士佩劝得活了心。

他低着脑袋就琢磨开了,凡是他交过的朋友,他挨个过了回筛子,忽然想起霍家寨的霍氏三堂。他感觉别人都不保险,唯独这哥仨是红脸汉子,别看我们不常在一起,但给自己的印象很深很深,只能投奔他。林士佩把自己的想法跟程士俊说了。

铁戟将说:“好吧,咱们试试,行就行,不行咱再另投别处。”他们俩结成帮,一路之上全是程士俊照顾林士佩,走过了万水千山,这才来到霍家寨。像贼似的,白天不敢进寨子,黑天才敢求见。

霍氏三堂正在家中,一听说故友林士佩来了,又惊又喜,大开寨门把他们接到家中,盛情款待。在酒席宴前,霍金堂就问:“盟兄,怎么您把双腿还混没了,这是谁干的?”林士佩闻听触动了伤心之处,把酒杯一放,放声痛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在座的人无不难过。

后来众人把林士佩劝得不哭了,细向前情,林士佩咬牙切齿地说:“盟弟,你哥哥没脸活着了,我这双腿被老匹夫胜英给砍下去了。”“唉呀!不都说这胜英有长者之风,容人之量嘛!何以对盟兄下此毒手?”

“唉,你们说的这些都是江湖上的谣传,都是给胜英拍马屁的那些人说的,实质上这老匹夫可歹毒了。胜英不但平了我的莲花峪,害得我走投无路,又把我追到双龙山,把双腿给我砍掉,弄得我活不活死不死,你们说我这口气能出得来吗?”

“如今愚兄我走投无路才来投奔你们哥仨。你们合计合计,要能留我,我是感恩不尽;假如说,你们若是认为我林士佩给你们带来了麻烦,怕得罪了十三省总镖局的人,我们马上就走。留我们是人情,撵我们也不算过分。如今我就听你们三位的一句话。”

林士佩说完了不住地抹眼泪,霍氏弟兄闻听愤懑胸膛,大叫道:“盟兄,您说的这是什么话!咱们是过命的弟兄,亲如手足,就是差个姓。当初咱是怎么说的,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生死与共。”

“我们老霍家就是老林家,老林家就是老霍家,分什么彼此。您现在有了难,我们不帮忙谁帮忙!盟兄,你们来得就算对了,放心大胆地在我这住,二位不嫌弃的话,在这住一辈子,我们哥仨绝无怨言。”

林士佩感动得涕泪横流:“要这么说,我谢谢三位兄弟了。”程士俊感动得也哭了。霍氏弟兄命仆人腾出一座跨院,三间房,东屋归林士佩住,西屋归程士俊住,又拨了两名精明强干的小伙计照侍二人。打那以后,林程二人就住在了霍家寨。

这件事神不知鬼不觉,外界根本就不知道。假如说林、程二人就在这混饭吃,安分守己的一住,谁也不会找他们的麻烦。可是,树欲静,而风不止。前些天霍家寨突然又来仨人,要求见霍氏三堂。

霍金堂领着人出去一看,来的是三位年轻人。为首的这位身高八尺挂零;细腰奓臂,面如姜黄,两道红眉,小伙子长得傲骨英风,背后背着把刀,下巴上长颗红痣。后边这两位,一个花脸,一个赤红面。认出来了,来的正是“太仓三鼠”。

为首的是飞天鼠秦尤,后边的两位,盗粮鼠崔通和过街鼠柳玉春。都是胜英的仇人,霍氏三堂往里相让,把他们让进客厅,也是热情款待。然后又把林士佩、程士俊二位都请出来,与“三鼠”相见,这些人都是臭味相投,一见面亲热地不得了。

在酒席宴前,霍氏弟兄就问:“三位,你们这是从哪来?”飞天鼠秦尤不由得口打唉声:“唉,一言难尽!三位庄主,咱们都是自己人,有什么我们也不隐瞒。如今我们哥仨,走投无路,没地方安身,只有投奔三位。这就叫靠着大树好乘凉。不知道三位庄主能不能把我们收留?”

霍氏弟兄彼此看了一眼,暗想这霍家寨要热闹,这是哪阵风怎么把这些人全刮来了?有心拒绝又怕林、程二人笑话。过去都不错,怎好说把仨人撵出去?有心留下,又怕给霍家寨招来大祸,哥仨略一犹豫,秦尤就看出来了。

“飞天鼠”一乐:“好了,看这意思三位庄主很为难,我这个人就是有脸有皮向来不让别人为难。我们吃完饭就告辞,绝不给三位庄主找麻烦。”

秦尤把话这一明挑,霍氏兄弟有点下不来台,霍金堂一摇脑袋:“唉哟哟,秦大兄弟你想错了,我们可不害怕。咱是交朋友的人,漫说咱过去处得还不错,就是初次见面,你们投靠我来了,我二话都不能说。方才我是想了别的,如果胜英他们来了,咱怎么对付他。”

秦尤闻听大喜:“三位庄主,如此说来,你们肯收留我们哥仨了?”“当然欢迎,请都请不到。你们三位稍坐,我现在就去安排住处。”霍金堂站起来,把管事的喊来,吩咐他们把西跨院收拾出来。西跨院也是三间房,独门独院都很方便,拨出三个精明强干的小厮侍奉太仓三鼠。

安排好了,领着秦尤哥仨先看了看。秦尤非常满意。“三位庄主,妥了,可见你们三位是交朋友的人,哪怕是留我一天,将来我是加倍答报!”其实秦尤说的也是真话。“太仓三鼠”就这么住下了,当晚无话,到了第二天,霍氏弟兄以主人的身份宴请“三鼠”和林、程二人。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秦尤把酒杯一放说道:“诸位,我说一件事,咱大家商量商量。”“哦,什么事?”众人闻听,都伸长了脖子,听下文分解。就见秦尤把眼睛一眯缝:“我给你们几位带来一个好消息。”“什么好消息?”

“如今九龙山十海岛总辖大寨主--龙凤大侠白玉祥,正招贤纳士。我听说凡是有一技之长者,前去投奔,他都热烈欢迎。据我所知,五湖三台,八大名山,绿林的豪杰,去了可不少,连铁背苍龙贺建章夫妻都投奔去了。”

“如果咱们哥几个要是去了,我敢说他得待为上宾。不知道你们几位有没有这个意思,如愿意的话。咱们结伴同行。要真的投靠了白玉祥,咱们还怕什么?要想报仇出气,那可就有希望了。”

“挨着大树好乘凉,借助白玉祥的势力,斗倒胜英不费吹灰之力。到那时老匹夫胜英可就倒了霉,他若敢去九龙山十海岛,他的老命就得丢到那。也漫说胜英,包括飞天玉虎蒋伯芳、海底捞月叶成龙、铁牌道人诸葛山真、红莲罗汉弼昆和尚,或是艾莲池,红衣女,大脑袋夏侯商元,谁去谁得死!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秦尤喝了口酒,又接着说:“我们哥住想去投奔。但是咱们是好朋友,不能不把这事与你们几位商量商量,如果你们乐意,咱们就一块儿去。不知几位意下如何?”林士佩一听,眼睛就睁大了:“秦寨主,你说的这事可有把握?”

“唉呀,林大哥,我是个什么人你不清楚吗,秦某向来不放空炮,这也是一个好朋友告诉我的。人家九龙山已经修好了招贤馆竖起了招贤的大旗,不管是什么人前去投奔,人家是一律接待。何况咱们都是有名气的,尤其像林寨主您这样的,谁不知道“震八方”!您要去了,我敢说,白玉祥得把你列为上宾,不然的话你就找我算帐。”

“唉!”林士佩苦笑了一下:“如今我已残废了,到哪去不得给人家找麻烦,也未必像你说的那样。”秦尤胸有成竹地说:“你放心,全包到我身上了。”

霍氏弟兄有点半信半疑,霍满堂给秦尤满了杯酒,就问:“秦寨主,既然如此,那你们为什么不上九龙山十海岛,而上我的霍家寨?这是为什么?我就不明白了。”

“哈哈哈哈,对,问得对,干脆我就跟你们说实话吧。我们哥仨来,出于两条原因:一,咱们是好朋友,昨天咱们说了,既然是好朋友就福祸与共,我们好了不能忘了你们,你们好了也不能忘了我们。”

“既然有现在这么好的机会,我怕你三位不知道讯儿,特为给你们送讯儿来了,这是头一个原因。二,我们打算借助贵宝地和你们三位的力量做一笔'买卖’。倘若这宗买卖做成了,咱好赶奔九龙山十海岛,去做进见礼。”

霍金堂就问:“什么意思?”“唉,道理很清楚,咱们去投靠人家九龙山十海岛,能空着手拍着巴掌去?那也太不近人情了;说送礼,咱送点什么呢?金银财宝人家有得是,人家视金银如粪土,一点也不新鲜。再说咱手头也不那么富裕。就得拿件特殊的礼物。”

众人就问:“特殊的礼物哪有哇?”“唉,我告诉你们,我们这次是从南京碧云寺来。碧云寺有个知客僧,此人叫法广,跟我们处得很不错。前些时我们一直在碧云寺藏身,想寻机刺杀胜英。无奈十三省总镖局戒备森严,我们哥仨没法下手。”

“可正着急的时候,法广告诉我们一件机密:说当今皇上的祖母最信佛,今年要祝贺九十大寿。利用这个寿期还要操办一场佛事,祈求天下太平,风调雨顺。还降旨把普天下著名的庵、观、寺、院最珍贵的佛像都请到北京去。听说这座大佛楼就在皇宫里边。”

“碧云寺有一件国宝--名叫珍珠佛。据说皇上传旨,命南京按察使李世荣安排,把珍珠佛送进北京。姓李的这个赃官很狡猾,他知道这件国宝价值连城,乃是用珍珠穿成的。倘若在半道上有点闪错,他吃罪不起,故此把胜英给聘请出来,让十三省总镖局的人出面护送珍珠佛进京。”

“如今胜英已经揽这个“买卖”,双方签字画押,而且把珍珠佛已经送到了总镖局,近日就起身去北京。这都是法广跟我们说的。我们哥仨一听,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说实话,我们哥仨想劫这尊国宝,劫完了之后就投奔九龙山。”

“可又一想,我们三个有点人单势孤,恐怕不是人家的对手,岂不是捅了马蜂窝。像这种赔本的买卖我们可不干。后来一想,就投奔你来了。你的霍家寨是南京去北京的咽喉要路,他是非在这通过不可。”

“你们哥仨都有能耐,手底下又有一伙人,故此我们哥仨来给你们送讯儿,借助你们的力量,咱们拧成一股绳,把这笔买卖做下来,不知你们有没有这个胆量?你们三位要说敢,那我们就来对了;你们三位要感觉为难这买卖我们哥仨做。可做成了之后,也不能算我们仨人的,在座的人人有份。怎么样,三位有没有这个意思?敢不敢劫这趟镖?”

他说完了,在座的无不惊骇。林士佩就问:“秦贤弟,法广说话可有把握?”“千真万确,不带错的,你不信看着,过两天这趟镖准到。"“你知道谁保这趟镖?”“那我可不清楚,谁知胜英他怎么安排的,反正得派硬手。要想干,咱们得事事想周全。”

林士佩一想,这的确是好机会,我们倒不是为别的,把珍珠佛一劫,胜英啊,你吃不了就得兜着走。到时候还用我们找你算帐,皇上就不能答应你!到了日期,你护送不到,皇上能不要你的命!不但把你的镖局子封了,还得把你投进大牢问罪。岂不给我们出了气!

想到这,林士佩扭回头来问霍氏三堂:“盟弟,你们三位看这事怎么样?”这哥仨从来就是天不怕地不怕,尤其在酒席宴前,逼到这了怎么能打退堂鼓!霍金堂、霍玉堂、霍满堂哥仨当时站起来,把胸脯一拔:“妥了,兄弟,一言为定,干!送到嘴边的肉咱能不吃,到什么时候,我们绝不含糊。”

“唉,这就对了,我料到三位庄主是好汉嘛,你们要狗熊,我就不说了。咱可就定下了,这笔买卖一定得做!”秦尤乐得手舞足蹈,接着说:“做完了咱可就不能在这呆了。是放火烧庄,还是变卖财产,你们现在就得着手。咱们得迅速撤离是非之地,赶奔九龙山十海岛。”

“那是当然,做了那么大的案子,还能在这待?”霍金堂说。秦尤一挑大拇指:“好!这才叫大丈夫的本色,做事就应该干净利索。三位,你们不能反悔吧?”“这叫什么话!上有天下有地,当中有良心,口不应心,我们哥仨不得善终!”“行了!我相信,我相信。”

八个人把酒干了,这个事就算拍了板儿。事情定下之后,他们又商议下一步。秦尤说:“如果胜英亲自押送珍珠佛,或者带得人老,咱们在座的除了林寨主之外,可都得拼命,不是鱼死就是网破。假如他们的人手不硬,那就烦劳三位庄主干这活了。为什么呢?因为我们哥仨和林寨主、程寨主太显眼,以免带来麻烦。好不好?”

“嗯,可以。镖局子到了再说。”霍氏三堂把心腹人找来,把探子派出去,沿路打探十三省总镖局的动静。巧了,说这话不到几天,东路镖头钱世忠护送着珍珠佛就来到了霍家寨。霍氏三堂闻听又惊又喜,这才领着庄客把钱世忠打败,劫持了珍珠佛。

如今霍天鹏一问霍金堂,霍金堂也没隐瞒,说明了经过,觉着挺有理似的:“叔叔,他们都是绿林朋友,我说话能不算数嘛!泼出去的水能收回来?已经对天起了誓,还能把珍珠佛退给镖局?就是我们哥仨乐意,太仓三鼠乐意不?林士佩和程士俊乐意不?我们哥仨实在为难。”

“叔叔,您就甭管这事了。您放心,过两天我们就走,到九龙山十海岛去入伙,跟您老井水不犯河水,您也受不了什么株连。假如官府找到你头上,您就给他来个一退二六五,一问三不知,不就结了!您何苦为我们操心。”

霍天鹏闻听此言直气得浑身颤抖,手脚冰凉,圆睁二目,用手点指道:“霍金堂,畜牲!我们老霍家缺了哪辈子德,做了什么损,积出你们三个败家子来!我且问你!林士佩是个什么东西,你跟他交什么朋友?”

“我听说林士佩是只狼!转脸无恩,翻脸无情。想当年,他收下“玉面豺狼”高双清,激怒了十三省总镖局的各位英雄,那昆仑侠胜英,一再跟他说好话,叫他把高双清献出来。林士佩就是不听,相反,还摆了个“南北英雄会”,要把胜英置于死地。”

“那胜英迫于无奈才领人赴会,比武定胜负。胜英可给林士佩留情了,本来应该杀死他,结果把他放了。林士佩就该感恩戴德他不但不报恩,一堵气自己把莲花峪烧了,遣散喽兵,一堵气起了。这能怪胜英?是镖局子人烧的莲花峪吗?是胜英砸了他的饭碗吗?都不是!是他自己干的。”

“后来他跟胜英一再为仇,到处鼓唇摇舌,煽动他人跟胜英为仇做对,给胜英找了多大的麻烦!既使这样,昆仑侠还是一再地容让,对林士佩,有六次不杀之恩。就是铁石心肠,也得被感化。”

“可是林士佩这条狼一直死硬不改,反而一而再、再而三地跟胜英为仇作对,把胜英逼得实在没有办法了,才把他的双腿砍断,还给他留下一条活命。要换个旁人,绝不能给姓林的留情。”

霍天鹏激动地又说:“咱们再说太仓三鼠,秦尤是什么东西?他乃是国家的要犯,连当今天子都知道有这么个人。他曾三次进皇宫盗取国宝。留下胜英的名字,栽赃陷害好人,真是卑鄙之极。”

“胜英为了他,摊了几次官司!幸亏朋友从中帮忙,这才化险为夷。这秦尤是个什么人,难道你不知道?他爹秦天豹与胜英乃是磕头的把兄弟,因为他强霸民女,妄杀无辜,胜英一再告诫他,他不听,才被胜英一镖打死。他死得活该,早就该死!要是我,也得这么办!”

“胜英虽说打死秦天豹,可他仍不惜重金养着秦尤母子,一直把他栽培成人。这小子不但不报恩,反恩将仇报,非要刺杀胜英。他自己干不了,就到处挑拨是非。秦尤跟林士佩是两条狼崽子!你们怎能跟这种人打交道?又称兄,又论弟。”

“唉!你们如今又抢劫了国宝,真是罪上加罪,死有余辜!霍金堂啊,事到现在你还不醒腔,还想到九龙山十海岛去避风,你认为那就保险?我看不然。那算个什么?朝廷要派去大军,照样给他平了!”

“当年的大明朝如何,百万雄兵都不堪一击。吴三桂如何,还不是落个自取灭亡!古人尚且如此,何况他小小的白玉祥。什么龙凤大侠!狗屁。胜英真要领人去了,他当时就得土崩瓦解。”

“白玉祥要完了,你们怎么办?到哪去?你们就是钻到耗子洞里,也得把你们抠出来。孩子,要听叔叔的话,赶紧把太仓三鼠、林士佩、程士俊抓起来,然后再献出国宝珍珠佛,你们三个人的命还可以保住。不然的话,越陷越深,你们再后悔也晚啦!”

“哈哈哈哈,叔叔,您别操心了,您就是有苏秦之口,张仪之舌也白费,我们哥仨已经铁了心。做了就不悔,悔了就不做;怕了就不干,干了就不怕。我们跟老匹夫胜英誓不两立,有他就没有我们,有我们就没有他。您劝我还有什么用!叔叔,我送您回家,您跟我兄弟在家一呆,吃香的,喝辣的,没事溜达溜达,快别操这份心了。”

霍金堂正白话呢,没提防,老头子往前一蹿,“啪--!”就给他来了个嘴巴,把霍金堂打得身子一栽歪,眼前直冒金星。“呀!叔叔,你打我?”

“怎么的,打你怎么的,你还敢还手?告诉你,我是你叔叔,爹亲叔大,娘亲舅大,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我现在还没死,这个家我还做得了主,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要是不听我的,我就把你扭送官府,送你个忤逆不孝!”

“叔叔,您可别逼我,您要是把我逼激了,咱可不是叔侄了。”“呀!不是叔侄是什么?是仇人?你还敢杀我不成!嗯?”“杀,我倒不敢;不过,不过--”“不过什么?”老头跳过去,“乒乓”又俩嘴巴,霍金堂一怒跳到院子里。

“叔叔,您可别怪侄儿无理,您老这叫以大压小,我可不听的。儿大不由爷,何况我不是你儿子。您认为我不知道哇,您想给官府打溜须,给老匹夫胜英捧臭脚。”

“我问您,您领的那五个人都是干什么的?是不是总镖局的?咱们是叔侄,您这不是拆我的台嘛!我再问您一句话,胜英给了您什么好处,官府给了您多少钱?您宁愿跟你侄儿做对,胳膊肘往外拐,调炮往里揍,这叫他娘的什么叔侄?”

“话又说回来了,正因为您是我叔叔,您嘴大我嘴小,我才不挑明这件事。您要能听我的话,和我兄弟一回家,我就假装不知道怎回事,咱们就算完了。可您要是揪住我不放,不依不饶,叔叔,不但那五个人走不了,连你们爷-…”

他下边这话是“连你们爷俩也走不了”。霍天鹏闻听气坏了吼叫道:“反了!好小子,我这就送你的忤逆。”老头子把大衣甩掉,从后背一伸手,把五金折铁刀拽出来“悠”往前一纵,恶狠狠就是一刀。

霍金堂往旁边一闪身,刀走空了。这小子扭头就跑,老头子压刀就追,从跨院追到前院。霍金堂是害怕才逃跑?不是。他往前跑是取兵刃,一进院“咚咚咚”的脚步声惊动了客厅里的人。

霍玉堂、霍满堂正陪着大伙儿说话,往院里一看,呀!我大哥慌慌张张地干什么?往后看,我叔叔怎么把刀拽出来了?就明白这爷俩说翻了。霍玉堂、霍满堂霍地跳到天井当院:“大哥,怎么回事?”

“二位兄弟,咱叔叔不讲理。”“那怎么办?”“操家伙,给我打。”“啊!打咱叔叔?”“别打死,抓活的,不然他要报官。”这哥仨一对半混蛋。从兵刃架子上每人操起虎尾三节棍,“哗棱棱棱”跟他叔叔就战到一处了,把个霍天鹏气得头发昏!

老头子一想:我也没脸活着了,干脆我叫你们把我打死得了!晃着手中刀,眼珠子瞪得冒血,一顿乱砍。这三人还真没下死手,不管怎么说,跟叔叔打仗,手掌有点发怯,尽量闪、展、腾、挪,想抓活的。

要说哥仨打一个,那太容易了。霍天鹏一个没留神,折铁宝刀正碰到霍金堂的三节棍上,“当”一声刀就飞了。老头刚一愣,霍满堂的三节棍到了,正打到他叔叔的腿肚子上。“啪!”“咕咚!”霍天鹏摔了个嘴啃地,还没等起来,霍玉堂蹿过去把他叔叔摁住,拧胳膊就给捆上了。

他一边捆还一边说:“叔叔,叔叔,您可要原谅,侄儿是迫不得已,要不把您捆上,您还得跟我们玩命。您暂时受点委屈,等我们把事办完了,就把您放开。您看好不好?”

“呸!畜生,不准你们再管我叫叔叔,咱们是冤家对头!”老头子气得乱蹦。再说霍天鹏的儿子霍宝堂。宝堂一看父亲叫人抓住了,能不激吗?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嘛!从背后拽出双刀来就蹦到院子里。

“霍金堂,你们竟敢捆我爹爹!”刷!双刀抡开奔霍金堂。到了现在,霍金堂也不解释了,知道怎么也解释不清,只得晃三节棍迎战霍宝堂。十几个回合,双刀被崩飞,一棍子打到腿肚子上霍宝堂摔倒,也被人家生擒活拿了。

霍金堂笑道:“兄弟,先受点委屈,放心,我们办完事就把你们爷俩送回霍家庄。”霍宝堂瞪着眼睛大骂。霍氏三堂连听也不听,命人把他们俩拴到大厅的廊檐下。霍金堂把三节棍一横,点指厅房喝道:“喂!那五个小子,你们别装好人了,快滚出来吧!”

黄三太小哥五个一看,亲叔侄都伸了手,何况是我们五个,然霍氏三堂以小反上,六亲不认,真是可杀不可留!小哥五个出大厅,来到天井当院,“呛郎郎”各执兵刃一字排开。

黄三太头一个冲过去,“刷刷刷”把单刀一舞,厉声断喝“呔!胆大的狂徒,如不把他们父子释放,可知道黄某的厉害!”霍金堂把嘴一咧,嘿嘿一阵冷笑:“既然你自称姓黄,不用问你就是锦衣韦驮黄三太喽,胜英老匹夫的顶门大弟子,对不对?”

“然!”“黄三太,你们要不来,我们爷们不至于翻脸,看来你们这几个小子是罪魁祸首,惹祸的根源,本庄主岂能容饶!”“哗棱”一声,晃三节棍搂头就砸。黄三太接架,与霍金堂战在一处。

伸上手之后,三太吓了一跳:霍金堂力猛棍沉,像一只老虎一招紧似一招,一招快似一招,怪不得老侠客钱世忠败在他的我下。我可要多加谨慎,不然今天就得吃亏!三太集中精力,使用的是“八卦万胜金刀”的招术,跟霍金堂打了个势均力敌,不分上下。

霍玉堂一看大哥难以取胜,晃三节棍过来想要助一臂之力。萧银龙看见了,急忙晃动“判官双笔”,高声喊喝:“小子这边来,可知道塞北观音萧某的厉害!”晃双笔敌住霍玉堂,两个人战在一处。

霍满堂一看两位哥哥都伸了手,我能在旁边看热闹吗?晃三节棍过来,问道:“哎,你们哪个过来,跟霍三爷动手?”小方朔欧阳德晃大烟袋跳过来了。“唔呀,我来对付你,你个混帐王八羔子,臭脚老婆养的。”

霍满堂一瞅,这位是什么玩意儿,毛茸茸的,八月的天气正热得要命,他怎么还穿皮袄?又一想管你是谁,着棍吧!“呼!”三节棍带着风就砸下来了。欧阳德用大烟袋往上一架,“咔棱棱棱”把三节棍崩起多高,二人战在一处,六个人打了三对。

现在剩下的就是金头虎贾明和赛时迁杨香武。贾明一看,咱也别闲着,他用手一拉杨香武:“哎,干巴鸡!”“什么事?”“我说咱别闲着,咱先把那父子俩救了。”“好吧!”杨香武一晃小片刀,“悠悠悠”往前跑,打算把霍氏父子放开。

可就在这时候,就听西跨院有人喊喝一声:“呔,铁戟大将程士俊在此,哇呀呀呀--!”程士俊晃镔铁双戟跳出来了。原来,老霍家发生的事,程士俊在屋都知道了,他一想我先别动,霍氏弟兄说得明白,由他们去打,我们能不露面就不露面。

他把双戟准备好,就在屋里听讯儿。林士佩坐在椅子上头侧耳听着,后来一听不对劲,外头打起来了。忙说:“师弟,外边打起来了,你得去看看!”“哎!”程士俊拖着大铁戟到院一看,可不是嘛,嘿!黄三太、杨香武这帮小子全来了,鼻子真好使,我们刚劫了珍珠佛,他们就到了!

程士俊往上一纵,就敌住了杨香武。“着戟!”杨香武回头一看:“呀!妈的妈,我的姥姥!”他可认识程士俊,两个人没少打交道。杨香武明白了,怪不得他们敢劫珍珠佛,闹了半天这是个贼窝子,看见没,程士俊身后肯定有林士佩,说不定还有谁呢!看来,今天准是一场凶杀战!

杨香武什么也不顾了,把小片刀晃开:“好小子程士俊!你个漏网贼寇,你就应该找个保险的地方一眯,像耗子似的,你还能活。没想到,你跑到外头来奎翅儿,今天我岂能容饶!你可知道我杨某人小片刀的厉害?”

程士俊气得直踹地:“杨香武,你吹什么,你掐巴掐巴不够一碟子,摁巴摁巴不够一碗,上秤称一称连六十斤都没有,你算他妈的什么人!就你这把小片刀,比修脚刀大不了多少,你还敢吓唬人,着戟!”

萧银龙、黄三太、欧阳德他们三位都顶得住,杨香武可顶不住,只有五六个回合,就冒了汗,他可就骂上了:“我说贾明你个兔崽子,你站那干什么,还不过来帮我一把!再不过来我可就归位了。”

贾明道:“干巴鸡,你吵吵什么,大将压后阵嘛,我这不运气呢!”“快过来吧,再运气我就玩完了。”“来了!”贾明捧镔铁杵直奔程士俊。程士俊知道贾明能耐不大,但这小子鬼点子特别多,对他得小心留神!

想到这腾出一只手来用大戟一崩贾明的镔铁杵,“嘎棱棱”给崩开了。贾明一边动手一边吵吵:“我说干巴鸡,你可不许下去,你忙活他的上半截,我对付他的下半截。”“哪些玩意儿归上半截?”

“鼻子,眼睛,嘴,耳朵眼,脑袋,俩肩膀头,肚脐眼往上都归你;肚脐眼儿,腚眼儿往下都归我。”“好吧,他跑不了!”贾明晃动镔铁杵,左一杵右一杵,杵杵奔程士俊的双腿,这下把程士俊忙活得手脚不停。

程士俊一看,我可倒了霉,被俩魔头给缠住了!正这时,就听贾明说话了:“唉呀,程士俊,你小子还他妈的不放下双戟投降,等待何时?三大爷您才来呀!”程士俊误以为胜英来了,不然贾明喊“三大爷”干什么。

程士俊这么想也不是不对,他知道五小这一露面,胜英得紧跟着,或许飞天玉虎蒋伯芳也来了。程士俊一散神,甩脸往门口一看,什么也没有。这下可倒了霉,被贾明一铁杵正杵到他腿肚子。“唉呀--妈呀!”

程士俊疼得一哆嗦,这时杨香武的小片刀也到了,正好捅到他腮帮子上,“噗!”把腮帮捅个口子,槽牙掉了两颗,鲜血当时流出来了。贾明一看心花怒放,高声喊道:“干巴鸡,再加把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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