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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爱你》19 我抱你,你不讨厌吧

人气:248 ℃/2024-08-22 05:11:11

终于抱了!终于牵手了!王安可这是要熬出头了吗?

因为不用上山放羊,王安可起得比往日晚一些。七点出门买菜,还没忘记他的心爱小羊,把玉米粒磨成粉,泡在水里用针管喂。回曲家时,曲阅已经醒了,像个苦行僧一样准备吃切成块的苹果,搅和着麦片。王安可急忙虎口夺食,早饭他昨晚已经准备好了。

鸡蛋打散,盐和葱花,高筋面粉打成糊,油在锅底刷匀,两面煎蛋饼,快定型时再打个蛋,火腿肠切成条,加黄瓜条,白姨独家秘方的番茄酱他也会熬,刷两遍,卷起来趁热吃,再配一碗甜粥,端上桌。

曲阅先是道谢,略犹豫道:“升糖太快了,不是很健康。”

“好吃就行,不会要你命的。”曲姨也起来了,王安可点头向她问早,咬了一口卷饼又蘸了蘸酱。

吃过饭各有分工,曲阅就地取材准备手术工具,王安可负责找药。他和不少初中同学还保持着联系,他们中许多都留在老家。他一一打电话过去询问买******剂的途径,小地方就是这样,托关系是人找人,对面也说要再问问。等待的时间里,他又匆匆跑出去,垂头丧气地回来后,又抱着一堆信纸忙着写信。林竹青过来吃午饭,他也分了两张信纸给她。

“写给谁?”林竹青道。

“写给这里的物业。外面那块砖很容易绊到人。”他指指额头上的纱布,“外面的路灯也坏了,曲阅晚上出门会很危险的。我刚才去找物业,想让他们换灯泡。他们说路灯属于公共财产,私人不能变更,就算我想自己花钱换灯泡,也要他们先同意。”

“那他们怎样才会同意?”

“物业说要这里的居民超过三分之一签字同意,他们才会换灯泡。”

林竹青烦躁起来,道:“这根本就是为难你,这该是他们的工作,他们根本就是不想干活,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刻意开个很难的条件让你做不下去。”

“就算是为难,试试看再说。我一会儿拿着这张倡议书去敲门,挨家挨户找人签字。你就多找几个人写信,就算签名的人不够,手写信多起来,他们也会认真考虑。”

“要是这样都没用呢?”说这话时,她已经预想到了失败。“没用了再说。一封信不够就是十封,十封信不够就二十封,反正也就费点力气。我做的是好事,累一点也无所谓。”说话的间隙,他已经把倡议书写完了,复印两份准备晚饭后就去敲门。

原本预留了一个下午是为了开车去买******剂,但这条路并不通畅,王安可的几个同学都回话过来,说没有买******剂的门路,私人途径很难搞到。其实要动手术,缺的还不止是这些,动手术还缺全套的手术工具,如今曲阅手边只有手术刀片,剩下的只能靠自制,一上午他就忙着用消毒过的贴片做拉钩,再绑了个铁架子当牵引架。最糟的还是没有无影灯,天气预报说之后一周都是阴转多雨,房子里家具太多,当手术室根本施展不开,可在室外动刀,曲阅的视力又是最大的变数。

王安可道:“我开车兜一圈,找找药店去碰碰运气。”

林竹青跟着他一起走,正要开门时,王父却从外面过来,拎着两大袋子,气喘吁吁。袋子里东西尽数倒在沙发上,是许多全新的医用手套,消毒棉花,针管,手术刀片和过期的******剂。

曲阅惊愕道:“你怎么弄来这些的?”

王父乐呵呵笑着,道:“靠朋友啊。”

他啰啰嗦嗦讲了全过程,一样是找熟人,他先找了做保安的朋友,保安挂靠在一家物业公司,要到物业负责人的电话,这家物业公司也承包了几所医院,再分别打给医院方面,因为******剂是管制药物,不允许私人购买。但他又问了医院做保洁的朋友,知道他其中一人好酒,送了一瓶茅台,编了谎说家里人急用,总算知道有人开了家牙科诊所快倒闭,估计有不少东西待处理。牙科诊所的负责人缺钱周转,只要给钱,有的没的都能卖,也算清仓。

王父道:“这家诊所活该倒闭,我们这种地方谁愿意自费洗牙?我和他聊了聊,他准备下次创业卖烤串了,明显这个有前途。对了,他那边还有激光手术刀,问你要不要?”

曲阅怔一怔,道:“不用麻烦了,这次多谢你帮忙。”

“好说,都是一家人。”

曲阅的手往口袋里掏,知道王父垫了一笔钱,想要转给他。但曲姨在后面使了个眼色劝下,上前对王父道:“你今天要不要留下来吃晚饭?”

“不了,不了。我现在自己学做饭了,明天再来。我想看看儿子给羊开刀。真没见过。”他是笑着说这话的,换做别人可能有嘲笑的意味,但他只是纯粹的好玩,“明天我来帮忙,电视里都这样,一个大夫好几个护士,我给儿子搭把手。”

毕竟他帮了大忙,曲阅也就默认下来。

吃过饭,王安可当真拿出修路灯的倡议书,挨家挨户去敲门。林竹青放心不下,跟着他一起去。不出所料,这一带都是上了年纪,土生土长的本地人,一切略显麻烦需要争取的事,在他们看来,都有枪打出头鸟的风险,很不愿意配合。

听完他们的叙述,比较和气的人家,道:“可以,我看看。”但一家三口,只愿意签一个人的名字。

也有人骂骂咧咧道:“神经病,为这点事吵我睡觉。”但他闭着眼睛,确实把名字签了。更多的人家的答复是一种事不关己的漠然,只面无表情嗯一声,然后带上门。

吃了一串闭门羹,态度最差的一户人家直接操着方言让他们滚。王安可依旧是热情不减,挠了挠头发,继续下楼敲另一户人家的门。他看出林竹青晦暗的脸色,便道:“我一个人也可以,你先回去吧。”

她道:“不,我陪着你比较好。”

上了一层楼,王安可在系鞋带,便是林竹青独自去敲门,开门的是个光头男人,满身酒气,打量着她道:“之前没见过你,外地的。”听她说明来意后,他笑着要去摸她的手,道:“怎么?你们公司有指标要求。完不成怎么样?要我签字,可以啊。你和我睡觉,好不好。”

王安可走近,正好听到最后一句话。推开林竹青,就着他的脸就是一拳,抬脚把他踹进里间,揪着领子还要再打。男人连忙道:“对不起。对不起,我喝醉了,开玩笑的。”

林竹青也不想闹大了让王安可蹲局子,急忙拉着他离开。出了楼道,她才道:“谢谢你帮我出气。不过为这种人犯不着,他们也就嘴上过瘾,没这个胆子。”

“他这么说话,你不生气?”他好像比她更委屈。

她笑道:“在外面闯,习惯了。倒是没习惯有人帮我出头。”她低头看着手里的倡议书,签名连十分之一都不到。时间还早,可以再敲几户人家,趁着睡前囫囵劝他们签字。

王安可却没有动,道:“你到底过着什么样的生活?我一直以为你过得很好。”

“为了赚钱,谁不得吃点苦。”她笑笑,转身准备离开,再去下一栋楼。王安可跟在她身后走了几步,越想越不甘心。他始终活得懵懵懂懂,想法先于计划。曲阅说他得过且过时,确实有些冒犯,但他很快也释然了,毕竟不觉得这是个坏词。

对于林竹青,他的感情也是模糊的。他喜欢她的笑,喜欢和她说话,打打闹闹,喜欢在山上一边看羊一边看她。但他从没有想过结婚。房子,家庭,孩子,在他脑海里依旧是很遥远的事。责任又是太沉重的话题。

可刚才那一幕让他顿时清醒过来,光是想象她在外面受委屈遭白眼还要强撑的样子,他就忍受不了。要恋爱,要结婚,要名正言顺介入她的生活,要更光明正大为她出气。他多少明白过来,为什么周围人总说他太孩子气了。

王安可停下来,抓着林竹青的袖子,猛地一拽,把她拉进怀里,道:“我抱你,你不讨厌吧。那就听我说完,你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就不能把我当作橘子汽水吗?”

“什么?”

“红酒很高贵,矿泉水很健康,可是橘子汽水很好喝啊,又方便买,还总是让人开心。口渴的时候能拿来救急。我确实没有什么长远计划,也没有很多钱,可是我总在你身边,想让你高高兴兴的。我不想看你这么辛苦,高兴的事也好,难过的事也好,我都想第一个知道。你和我试一试吧,这样不行吗?”

“我不会这样的。”她摇摇头,轻轻把他推开。他松开了环着她腰的手,却依旧握住她的手腕。

“为什么?”

“你不是个替代品,不是个尝试对象。你对我是独一无二的。工作可以试,不喜欢了能换,但是在人身上试错,会留下伤口。如果我只是因为寂寞,来利用你的好,那我也太自私。所以在我想清楚之前,我是不会答应你任何事的。橘子汽水很好啊,不是拿来救急的。”她安抚似地笑了笑,道:“好了,我们要不要接着去敲门?”

林竹青穿着低领,风吹过缩了缩脖子,王安可把自己围巾系在她身上,“明天再说吧,我先送你回家。”

依旧是那一段无灯的路,这次他却牵着她的手不放,没有任何解释,只是握着,到不得不挥手道别时,也是一根一根手指慢慢松开。林竹青把围巾还给他,又从口袋里掏出手套戴上,只找到一只。她疑心另一只是落在楼道里,王安可自告奋勇要帮她去寻,她伸手去拦,怕再遇到那人惹麻烦。拉拉扯扯间,一道影子横在他们中间。

曲阅站在不远处,道:“我来看看,你们怎么这么久还不回来。”他手里还抓着另一只手套,递过去,“你的手套掉在我家里了。”

林竹青的手原本让王安可勾着,下意识就挣脱开,匆忙向曲阅道谢,仓皇走了。她没有回头,但能感觉到两兄弟都在后面紧盯着她。明明夜里夜风料峭,她却越走越热,背上起了薄薄一层汗。

一清早,王安可是被雨声吵醒的。外面下起了瓢泼大雨,一时三刻也不见停。推门出去,曲阅已经把羊抱回来了,把客厅里的家具挪开,在中间围了一个圈,用暖炉对着照。羊躺在里面,蜷缩着,看起来气息奄奄。

王安可满心怜爱地伸手去摸,它只虚弱用头蹭了蹭他的手心。他道:“怎么办?要等雨停再动手术吗?”

曲阅道:“它已经尿闭了,今天必须开刀,要不然膀胱保不住。室外已经没办法当手术室了,就算雨停了,含菌量也超标了,太容易感染了。就在室内开刀,等林竹青放完羊回来,我们就开始,你先帮我把家具挪一挪。”

“真是开头就不顺利啊。”

“好事多磨,希望之后会顺利点。”看他的神情,也并不自信这说法。

但王安可没有再追问,昨晚的那一幕他也记忆犹新。尽管曲阅只是面无表情的一瞥,但他却看出了恋恋不舍。莫非曲阅这么多年都是个傻子,没感觉到林竹青对他别有用心。还是说他单纯不支持他和林竹青在一起。那未免管的太多。

很快第二个意外就来,原本准备了两个手电筒给手术照明,其中一个竟然坏了。昨天检查时还好端端的,现在再去买也来不及。曲姨只能从房里抱来一个台灯救急。但几种光源掺杂在一起,看久了很容易头晕。

第三个意外是林竹青,原本说好十一点前必定赶回来,结果到十二点半都没有见到她。山上没信号,也不知她的情况。王安可放心不下她,开车去接,原来是雨大路滑,下山的路又格外泥泞,车陷在泥里,他们携手推车,折腾到下午两点,总算回来了。而王父已经到了,正摸着羊鼻子逗着玩,结果被咬了手指。

王父道:“我被咬了,不会得疯羊病吧。”

曲阅看了一眼,没破皮,就用碘酒帮他消毒,道:“不会得疯羊病,顶多是人来疯。”

羊的腹部有毛,为避免感染,手术前先用推子剃干净了。这活儿是曲阅负责的,做得格外干净利落。王安可大吃一惊,道:“你怎么还会这一手?”

曲阅道:“脑科手术要剃头发的,虽然医院有专门的理发师傅,但很多时候来不及,都是医生亲自上手的。”

“那你剃的头是不是比少林寺方丈都多?我以后剪头发找你。”

“可以啊,不过我只会剃光头和阴阳头。”

林竹青在口罩下面偷笑。曲阅一旦上了手术台,不管病人是有脚还是有蹄子,他的气质都变得与平日不同。更沉稳,也更开朗,漫不经心开着玩笑,这里是他应以为傲的自留地。失明对他最大的打击原来是当不成医生了。她不由得又担心起来,这么兴师动众动手术,要是羊还是死了,对他便是更深的打击。虽然有许多外部的原因,但按他的脾气,肯定都把责任归给自己。

临开始前,曲阅忽然有些迷信,道:“给它起个好一点的名字吧。‘比弱还弱’这个名字太不吉利了。”

王安可道:“那叫它‘真的很强’,怎么样?”

“算了,还是让林竹青取吧。”

殷切目光投了过来,林竹青咬牙切齿想了一会儿,道:“要不就叫它‘羊羊得意’吧。这个名字比较吉利。”

曲阅道:“当我没说,‘比弱还弱’其实也行,就这样吧,也不改了。开始了,手别乱碰别的地方,我一会儿需要你们递东西。”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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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 陆雾 编辑 | 赛梨

原文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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