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的散文：散文，猫头鹰

美文汇粹，传播美好，微信关注文粹斋！文|武继学

猫头鹰，俗名“信侯”。久居城市的人们，在钢筋水泥砖墙林立的楼房内，很难见到它，更听不到它悲哀忏悔的叫声了。

猫头鹰，因其头圆、眼大，面颊部酷似猫。嘴短而粗壮前端成钩状，羽毛黄褐而软，爪钩锋利，又似鹰。如蹲在树杈之上远看酷似一只狸猫在休眠。说猫头鹰是鹰却有猫的习性，它常栖息于树桠或山崖洞穴，昼伏夜出，善于夜间活动。说其是猫又具鹰的食性，有翅膀，却不善于飞翔，以在地面捕食蛇、鼠类为食物链。

在我们陇东黄土高原的农村，每到冬春季节的夜晚，猫头鹰便栖息在离村庄不远处的树枝或山崖上，发出“后悔、后悔……”似出自成人喉咙一般凄凉的叫声。在少年时代，村里的男劳力大多被派出做外工，留在村里的也是一些老弱病残的弱者，由于青黄不接或营养不良，死人的事是经常发生的，每到猫头鹰哀叫的季节，山村的夜晚也似乎来的特早，趁天黑之际，妇女们收工后，忙着做饭，安顿家务，孩子们便主动帮大人干一些力所能及的杂活，如赶鸡进窝上架，抱柴禾烧炕之类的事。在我的记忆中，只有去院外晒场抱柴烧炕是最可怕的一件事，在惨淡的月光下，听着猫头鹰悲哀的叫声，急忙抱起一股柴禾，直觉得一个无形的影子在身后催着自己，等跑回家煨热土炕，吃完饭，待母亲安顿完锅上的活儿，已是钩月西沉，而我早已钻进了热腾腾的被窝，村里除偶尔有几声狗吠外，一切都很寂静。在昏暗的油灯下，母亲一边纳着鞋底，一边侧耳听着院里的动静，怕野物越过栅栏柴门拉去小鸡和小猪，防野狗叼去架杆上的玉米。天上的半轮圆月已西坠，山村的夜晚寂静清冷。霎时，只有母亲那针线纳穿鞋底的“哧、哧.....”声和猫头鹰“后悔、后悔......”的哀叫声掺和在一起，使人毛骨悚然，阴森可怕。母亲则自言自语地说：唉！村里又要死人了。死人之祸，对年少的我十分恐惧，便连忙以被掩头，一动不动地进入梦乡。至于母亲是何时入睡，是否还操心着院里的什物，我均一概不知。

在我们乡下人看来，猫头鹰是不祥之鸟，它的哀叫声，会给整个村庄带来晦气和灾难，令人憎恶和讨厌。但我小的时候，得了一场大病，土医偏方说：把猫头鹰的大脑焙干服用，病可治愈。大人们便捕捉了一只，请一老者剥去皮，取出大脑。照其方法，如此炮制。我从此才近距离地见到了猫头鹰，才敢对猫头鹰如前描述。

猫头鹰按其属种来说，属鸟类，鹰科。在自然界中之所以成为似鹰非鹰，似猫非猫的物种。据童话故事说：是由于猫和鹰在进化的过程中，沾染了人性的弱点或痼疾，使猫变的十分贪婪，它要统治动物世界，成为森林中的动物之王，而离开了主人对它的豢养，栖息于山崖树林。使鹰变的十分懒惰，它胸无大志，不愿展翅翱翔、搏击长空，而要卧立于树枝洞穴。从此，使得贪猫和******邂逅，贪婪与懒惰结合，大自然演化造就了猫头鹰这个稀有物种，而彻底改变了猫和鹰所固有的特性，兼备二者共有的习性而似猫非猫、似鹰非鹰。在后期的生存中，猫头鹰面对现实常发出“后悔、后悔......”的感叹和忏悔。在我们的社会生活中，腐败滋生的产物，不是与自然界中猫头鹰演变生成的特性有相似之处吗！

文图无关，文由武继学（男，大专文化，现为甘肃省平凉市崆峒区检察院党组成员、纪检组长。文学爱好者！）原创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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