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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国太子沦为心爱之人的阶下囚 世人皆骂我出身青楼卑贱至极

人气:288 ℃/2023-10-30 09:14:40

我是唯一一个能在夏国皇帝术明鹰手上活下来的女奴。

他视女人为蝼蚁。

偏偏就是这个蝼蚁,杀了他的皇后,诛了他的太子,离间了他的重臣,祸乱了他的江山。

世人皆骂我出身青楼,卑贱至极。

但我偏偏要用这肮脏之躯,为这世间挣一个清明!

夜色降临,夏国王宫一片歌舞升平。

我站在大殿中央,伴随着迷醉人心的胡笳声,妖娆地摆动曼妙的身躯,颤肩、沉腰、抬腿,而后飞速地旋转,红色的裙摆绽放如同开到荼靡的花儿一样绚烂。

在无数男人红着眼睛,痴迷火热的目光中,我对着上首端坐的男人微微挑眉,眼波流转,舞到了他的身前。

那个须发皆张,黑面魁梧的男人微眯着眼,一把把我扯进了怀里,伸出大手狠狠捏上了我胸前。

「父皇!」下首的一个青年男子,猛地站起身,神情急切。

我嘤咛一声,垂下眼,忍住疼痛,软软地靠进男人怀里。

「太子,这舞姬难道孤受用不得吗?」

男人冷冷的开口,斜睨着太子术赤。

术赤红着眼睛,深吸一口气,最终嘴角扯出一丝笑意,低下头说道,「父皇这是说的哪里话,这舞姬本就是儿臣打算献给父皇的。」

「哈哈哈哈哈!吾儿孝顺!」夏国皇帝术明鹰放声大笑,一把横抱起了我,大步走向后殿。

我蜷缩在术明鹰的怀里,微微抬起头,露出我最好看的角度,媚眼如丝的看向他。

在术明鹰彻底转身之前,微微侧过脸,眼角含着欲坠不坠的泪,无限凄楚哀婉地透过术明鹰的肩头,看向还站在原地捏紧拳头,脸色阴沉如水的术赤。

今天之前,我还是术赤的奴妾。

今日有宴,他炫耀般让我这个能歌善舞的梁女助兴。

却没想到,这一舞,我就舞到了他父皇的床上。

舞断了他术氏江山。

2

术明鹰虽然年近六旬,但是常年征战杀戮,性格残暴,喜怒无常,身体健硕,似乎有发泄不尽的暴虐嗜血,床笫之间尤甚。

一鞭鞭抽下来,鲜红的血流淌在雪白的肤上,他双眼猩红,呼吸越发粗重。

我蜷缩在床上,回眸望向他,糜艳的笑。

术明鹰愈发兴奋的丢了鞭子,在我身上撕咬啃噬。

我紧紧回抱住他,笑意不减,淫声浪语。

完事后我柔顺的趴在他怀里,术明鹰凶恶的脸上带着饕足的笑意,捏起我的下巴,「你这个小妖精,倒和那些个哭哭啼啼的女人不一样。」

术明鹰走了以后,我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好皮后,满是鞭笞啃咬的痕迹,血淋淋的遍布全身。

一个夏国女奴来帮我上药,吓得抖个不停。

身上是钻心的疼痛,但是却不及我心里的痛。

当时将军死的时候也是这么痛的吧,我生命中唯一的光,却死得那般惨。

伤害过将军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纵然我卑微似蝼蚁,但是我也要拉着他们一起下地狱,就算粉身碎骨,我也要和他们同归于尽。

当天晌午,一个内监来传旨,我被术明鹰封为颜妃。

我成了唯一一个在他手中活了下来的女奴。

颜妃,颜妃,我终究是辱没了这个姓氏,颜卿将军的姓氏。

3

我幼时被拐,几经转手,不知道自己姓什么,怀月是青楼里的妈妈给起的名。

那时我得了伤寒,妈妈看我不中用了,又怕我传染别人,皱着眉头直呼晦气地让人把我扔出去。

我蜷缩在路边,几乎濒死,两个不怀好意的乞丐摸了上来。

我正心中感叹死前也不得洁净的时候,将军出现了,他像是一缕清风,吹散了我人生的阴霾。

他救了我,抱我回府,请大夫给我医治,那个温暖坚实的怀抱,足以让我回味一生。

将军府是个像天堂一样的地方,将军仁厚,夫人和善,大姑娘活泼。

夫人丝毫不嫌弃我出身青楼,只是心疼地摸着我的头感叹,「这样水似的一个姑娘,怎么偏生受了如此多的磨难?先在府里住下吧,若是你想找家人,将军会为你打听。」

夫人是个像仙女一样的人,好看又温柔,与将军感情甚好,府中人口简单,无一通房妾室。

也只有夫人那样洁净如雪的人,才配得上将军。

我留在了将军府做丫鬟,将军说我既入了府,那就是自家人。

从此我有了姓,我叫颜怀月。

「颜妃,抬起头来,让本宫看看。」

我跪在地上,顺从地抬起头,看向夏国的皇后,萧氏。

我看着她貌似和善的面容,一张一合,小巧玲珑的如血红唇出了神,就是这样的一张嘴,献出了那样的毒计,害死了将军的兄弟,让将军一夜白头。

夏国皇后萧氏相貌平凡,又没有儿子,家世这些年也早已没落,早就失宠了。

那时夏国攻打梁国,在望城久攻不下,守城的正是将军的小弟颜拓。

萧氏为了取悦术明鹰献计阴私手段,让术赤城下宣战颜拓,只求单打独斗一番。若是颜拓不愿,那便每半刻钟杀一名梁国孩童在阵前。

颜拓不忍孩童被屠戮,按照约定单枪匹马迎战术赤,不想却落入了阴狠狡诈的夏国人陷阱。

颜拓被俘的时候满身是血,依然破口大骂夏国人无耻,被拔了舌头,满口是血,依然呜呜咽咽痛骂。

又被术赤下令砍去四肢,颜拓疼得满地打滚呜咽,仍对术赤怒目而视,最后被术赤亲手肢解。

颜家满门忠烈,男儿皆战死,颜拓是将军最小的,也是最后一个弟弟。

而后,萧氏又提议屠了望城,震慑梁国人。

为虎作伥,着实可恨。

「颜妃想什么呢?怎么这样看着本宫?」

我连忙叩头,从宫女手中接过锦垫恭敬捧过头顶。

「臣妾得见娘娘天人之姿,有些晃神,娘娘勿怪。这是臣妾亲手做的锦垫,献予娘娘。」

萧氏宫女接过锦垫,立在一旁。

我见状立马扑到了术明鹰怀里哭泣,「皇上,皇后娘娘不愿用臣妾送的东西,定是嫌弃臣妾卑贱。不如皇上把臣妾送出宫吧,别碍着皇后娘娘的眼。呜呜,只是,臣妾实在舍不得皇上!」

满宫上下,三千粉黛,唯我有可在床榻上取悦术明鹰,让他尽兴,术明鹰对我极其宠爱。

当下便一把拎起萧氏的领子,抡圆了胳膊扇了一巴掌,破口大骂,「贱人,给你脸了是不是,在我跟前摆皇后架子!颜妃送你的东西,你敢嫌弃,你是嫌弃她还是嫌弃我!」

萧氏连忙跪在叩头,口称不敢,慌忙颤颤巍巍地坐上锦垫。

随即猛地绷紧身子,紧紧咬着唇,冒出一头冷汗。

她看着依偎在术明鹰怀里对她笑意盈盈的我,咬牙垂下了眼。

那锦垫里,我亲手放进去了密密麻麻的银针,个个针尖朝上。

这样的锦垫,和她这个绵里藏针的恶毒人,再相配不过了。

别急,你的报应才刚刚开始。

4

寝殿内,我赤裸着身躯,为术明鹰跳舞。

曾经我挨了无数打,吃了无数苦练成的一身技艺,此刻成了我复仇的武器。

一曲舞罢,我轻盈地坐进术明鹰的怀里,「皇上,夜还早呢,不如咱们找找乐子吧。」

「哦?爱妃有什么乐子?说来听听!」

我贴近术明鹰的耳边,轻轻的呵气,「皇上,臣妾一个人跳舞有什么意思呢,咱们把皇后娘娘传来吧,臣妾教她跳这个舞,那该多有意思啊!」

术明鹰略有迟疑,我双手揽上他的脖子撒娇,「哎呀皇上,你想想,平日里最是端庄的皇后娘娘,和臣妾一起裸舞,多新鲜啊!」

术明鹰已经微有醉意,意动的点点头。

我微笑着看着深夜应召而来的夏氏,被宫人扒光了衣服,一国皇后裸身站在寝殿中央,满脸通红地低着头羞愤欲死。

丝毫不见平日里,在宫中欺压和她一样不得宠妃嫔时的丑陋扭曲。

「皇上,刚才臣妾已经教过皇后娘娘了,娘娘不跳,怕是觉得让皇上高兴,没有自己的脸面重要呢。」

术明鹰沉下了脸,目光阴沉,他不允许任何人违抗他的命令,「皇后,你跳是不跳?」

萧氏无法,咬着唇,硬着头皮,动作笨拙滑稽地跳了。

夏国是北地,天寒地冻,我让人扔了萧氏的大氅和外衫,遣退了她的步辇仆从,任她穿着中衣,徒步走回寝宫。

当天晚上,术明鹰玩得红了眼睛,咬在我的肩头,硬生生撕下一片皮肉来。

而后是不断地踢打踩踏,狠狠地抓着我的头发往床柱上撞。

我疼得几乎昏厥之时,术明鹰在我耳边低低地说,「小蹄子野心不小啊,我帮你羞辱了皇后,你可要好好报答我才是。两只小狗打架,赢的那只不是最厉害的,而是主人最喜欢的。知道吗?」

在术明鹰眼里,女人都是牲畜蝼蚁一般的存在,但是我哪怕以命换命,我也要让他知道,他终将死在他看不起的蝼蚁手上。

但是,真的好痛呀,无穷无尽的虐打,鲜血,我几乎是无意识地在强迫自己迎合术明鹰。

恍惚中,我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将军。

想起了在将军府的日子,每天侍奉夫人和将军,和大姑娘一起翻花绳,那真是极安稳幸福的时光,那时我是想着等老了再做个嬷嬷,伺候夫人姑娘一辈子的。

后来夏国来犯,将军要奔赴战场,夫人有孕,她拉着我的手,让我随军好好照顾将军。

「怀月,你胆大心细,最是稳妥谨慎的人,你随军照顾将军我是放心的。按理说行军不能带女眷,但是这次出征我心里总是发慌,他身边没个人我到底不放心,你去吧。」

我不愿辜负夫人的信任,扮作长随,跟在将军身边。

亲眼看见在点兵之时,夏国送来了颜拓的头颅。

三军阵前,将军紧绷着脸,捧起头颅辨认一番,脸上不自觉地抽搐了几下,而后紧紧闭上双眼,深吸一口气。

猛地把那颗头颅甩了出去,朗声说道:「夏国奸贼口出狂言企图乱我军心,我弟弟正镇守在望城,各位切莫惊慌,这根本就不是我弟弟!」

只有我看到,将军背在身后紧紧握拳的手,滴出了点点血迹。

深夜,将军偷偷跑出营帐,跌跌撞撞地寻到了正在被秃鹫啃食的颜拓的头颅。

他苍白着脸,双膝一软,跪在地上,把那颗残破头颅抱在怀中,无声痛哭。

他唯一的弟弟也惨死于夏国人手中,颜家满门,竟只余他一人。

他通红着双眼,身上浓重的悲伤几乎化为实质。

我的将军啊,他连放声大哭都是不行的。

将军强忍着悲痛,葬了颜拓的头颅,失魂落魄地回到营帐让我准备笔墨,写下了一篇《祭弟稿》。

将军文武全才,当年曾高中过状元,一手书法连宫里皇子都在临摹,但是那天,他手抖得不像话,写出来的字歪歪扭扭如同稚童。

我静静地看着他,满心的都是心疼。

当时将军的心里,一定比我现在的身体还痛吧。

将军,你等等,这些奸贼我一个都不会放过的。

5

皇后病了,风寒入体,起不来床了。

满宫里的妃嫔,之前是庆幸有了我,她们不必侍寝。

现在她们则对我带上了畏惧,后宫无一人敢和我争锋。

毕竟,这些贵女出身的妃嫔们,谁都不想要术明鹰的「宠爱」,也谁都不想做下一个萧皇后。

很快,我掌管了夏国后宫宫务。

萧皇后的宫殿,再无新鲜饮食,再无太医诊治,宫人散尽,如冷宫一般萧瑟寒冷。

我走进她的寝殿时,她正趴在地上,想去够一杯残茶,我轻轻伸出脚尖,把茶杯踢倒。

「贱人!」

我微微一笑,「皇后娘娘想骂便骂,臣妾怕您冷了,特意送了炭盆来呢。来人,给皇后暖暖身子。」

宫人抬了炭盆上来,两人按住萧氏,掰开她的嘴,一人夹起一口烧得通红的黑炭,塞入了萧氏口中。

萧氏惊恐挣扎,而后发出一声呜咽惨叫,吐不出又咽不下,捂着嘴痛得蜷缩起来,不停抽搐。

我蹲下身,贴在她耳边低低说话,「萧氏,你这张嘴不必再说话了,你献出诱杀颜拓,屠戮望城的毒计时,你可曾想过会有今天?」

萧氏目眦欲裂,瞪大了眼睛惊恐地看着我。

「你啊你啊,以为靠这些恶毒伎俩就能保住地位,可惜,术明鹰眼里,根本就没把女人当人看。任你如何智计百出,但是我得了他的欢心,我便能任意处置你。」

说完,我放声大笑,抚摸着身上伤痕,我再不看眼神阴毒,状若癫狂的萧氏,走了出去。

我一定很像个疯子吧,希望将军和夫人在天有灵不要看见我这个样子,不要吓到他。

几日后宫人来报,萧氏因为嘴伤进不了食水,被生生饿死了。

将军、夫人,怀月送了一个狗贼去陪你们了。

当天深夜,术明鹰发泄完欲望醉酒熟睡之后,我强忍着身体剧痛,偷偷出宫,去了京都城西平民区的一个商户人家。

颜家大姑娘颜欢今年刚刚八岁,受了大刺激,再不能说话了。

她本来已经睡着,但是听了声响,就腾的一下坐了起来。

一见是我,先是一愣,紧接着便疯狂地扑上来,扬起手狠狠地打了我一个耳光,继而是拳打脚踢。

被养父母拉开的以后,还恨恨地盯着我,泪流满面,呜咽如同一只凶狠的小兽。

也是,夏国皇帝宠妃颜怀月,如今位同皇后,无人不知。

我受颜家大恩,却为了荣华富贵做了夏国贼子的宠妃,颜欢应该是恨我的。

这样也好,恨我吧,再不要和我扯上半点关系。

我自己下地狱就好,将军和夫人唯一的血脉,应该平安喜乐地活着。

我留下了一袋金银,不放心地敲打了那对老实忠厚的夫妻几句,转身离去。

奔向黑暗中,猎杀我的下一个猎物。

6

宫中夜宴,我坐在术明鹰身边,没骨头似的倚靠在他怀中。

我手持酒杯,时不时地含笑看向沉着脸的术赤,术赤冷着脸,暴虐地肆意揉捏身边侍酒的梁女。

今日宴中侍奉的奴仆都是梁国皇室中人。

侍奉术赤的那个半裸女奴是梁国皇后,跪在术明鹰身边连头都不敢抬的,是梁国皇帝。

术明鹰随手把手中咬得坑坑洼洼的果子扔给梁帝,梁帝连忙捡起来吃了,一脸的讨好献媚,贪生怕死。

将军便是为了这样的人,鞠躬尽瘁,死无全尸。

将军身死,梁国国破,昔日的天潢贵胄皆沦为的夏国人的奴隶,受尽屈辱,不知他们会不会后悔,后悔害死了将军。

那时将军为民间声望极高,百姓爱戴,又从不与朝中奸佞为伍,所以一直被小人中伤,被多疑狭隘的梁帝所忌惮。

将军拔军迎战夏国之前,遣人把我送回了京城。

「怀月,我这一去生死难料,行军打仗顾不上照应你,你回去吧,替我好好照顾夫人。」

我哭着求将军让我留下,他留给我的,只是一个温和的微笑和孤单挺拔的背影。

那是我最后一次见到将军。

后来再听到将军的消息,是从报丧人的口中。

将军被夏军围困在离城,朝廷援兵却迟迟不到,坐视不管。

城中粮草用尽之时,将军独自出城迎战赤明鹰,一夫当关,守卫离城。

「颜卿,听说你颜家皆是铮铮铁骨,今日你已经穷途末路,离城必破,你若是现在给我叩三个响头,我便不屠城,放过离城的百姓,你看如何?」

术明鹰嘴角含着玩味的笑意,看着浑身浴血的将军如劲松般持枪而立。

「你发誓!」将军红着眼睛,咬着牙,怒视术明鹰。

「我术明鹰在此起誓,若是不遵守诺言,必死于深宫之中,妇人之手!」

将军咬咬牙,紧闭着双眼,颤抖着嘴唇,宁折不弯的膝盖轰然触地。

「哈哈哈哈!」术明鹰得意大笑,而后抛出手中长枪,直中将军胸口。

又割下了将军头颅,插在枪上,让死不瞑目的将军,亲眼看着他纵兵屠城,残杀他用尊严和性命守护的百姓。

夫人听了消息当即倒地不起,身下流出一片鲜红,当天夜里落下了一个成了形的男胎。

将军的残破遗体被送回以后,夫人最后抱了抱大姑娘,便决绝地撞棺而亡,随将军去了。

背信弃义,残暴嗜血的术明鹰,贪生怕死,忌惮忠良的梁帝,是他们一起害死了如皎皎明月的将军和夫人,为什么?为什么他们还能好好地活着!

我的恨意不住翻涌,手中的果子被捏得稀烂。

「爱妃,这是怎么了?你也是梁国人,可是不忍你的旧君主在此受辱?」

术明鹰貌似漫不经心,实则语带探究地问我。

我妖媚一笑,「皇上这是说的哪里话,您是这天下共主,怀月是您的臣民,何来旧君主一说呢。怀月只是觉得这个奴仆生得面目可憎,搅了怀月的兴致而已。」

「那爱妃觉得应当如何处置他呢?」

我冷冷地瞥了一眼眼前这个跪在地上抖若筛糠,和夏国人一起葬送了将军性命的昏庸君王,轻轻勾起红唇,「那便,掌嘴吧。」

耳边传来木板击打在皮肉上的啪啪声,和梁帝含糊不清的惨叫声,术明鹰大笑搂住我,低头饮下我送上的美酒。

此等刑罚极羞辱,且受刑之人满口牙齿尽皆脱落,若是执刑人手重些,下巴被打碎也是可能的。

颜家世代效忠梁国皇室,将军更是誓死护卫于他,我不杀他,但是也不可能让他好过。

自此,天下梁人无不唾骂我卖国求荣,狼心狗肺。

宴席过半,夏国那些野兽般的男人们渐渐暴露了兽性,都开始对身边的梁国贵眷女子动手动脚,当众亵玩。

那些女子们皆眼中含泪,低着头,羞愤欲死。

我心中微微叹息,君王昏庸亡国,这些可怜的女子们何辜?

我贴在术明鹰耳边私语几句,起身喊了护国将军罗都的正妻柳氏去后殿,顺便挥退了梁国女子,换上了火辣开放的夏国女子。

我与柳氏甚是投缘,每每代皇后接受命妇朝见后,都要留柳氏叙话,无数珍奇首饰绫罗绸缎送出去,亲热如姐妹一般。

柳氏对我也甚是恭敬,丝毫看不出,她在府中几乎每天都会打死一个沦为妾侍的梁国公主后妃。

哦,对了,他的夫君,就是凌辱将军遗体,和术明鹰一起带兵屠城的罗都。

7

术明鹰醉醺醺的来了后殿,层层纱幔中,一个宫妃打扮的女子端坐在梳妆台前。

术明鹰满身的燥热无处发泄,猛的扑了上去,一把抱住了那个女子。

女子受惊回身,发出惊恐的尖叫。

我站在暗处,静静欣赏着术明鹰和柳氏的荒唐。

术明鹰醉了酒,下手极狠辣,柳氏哀求哭喊都不顶用,便不自觉地用力反抗,没几下,便被术明鹰踢碎了头颅。

这个虐打梁女为乐的女人,最后竟也是被人虐打致死。

宴席将散未散之际,罗都出来寻妻。

「将军是要找夫人啊,我新得了一匹缎子,裁了衣服,让夫人也试试呢。夫人试完有些头晕,便在偏殿歇息了,将军去吧。」

罗都阴郁的神色隐隐有些焦急,对我敷衍地点了个头,便急急往偏殿去了。

看来还真是挺在意柳氏的。

我闲闲地站在池塘边眺望偏殿的方向,等待好戏登场。

不防一只大手,猛地从身后掐住了我的脖子。

一身常年不散的梁人血腥气,是太子术赤。

「我的小狗,换了主人,跟了老头子,可开心啊?」

术赤的手愈发用力,嘴贴在我的耳边,野兽一般撕咬我的耳朵。

术赤的荒淫残暴比术明鹰有过之而无不及,当年我随着大批梁国女子北上,为了护住颜欢,也为了报仇,在他手下受尽了屈辱折磨。

「你可是我最听话,最合心意的狗,许久不见,可曾想我?」

术赤松了力道,我跌坐在地,不停地咳嗽,而后梨花带雨地扑进了术赤怀里。

「太子,怀月无时无刻不在思念太子,皇上老迈,哪及太子勇猛呢。」

我低下头,羞红了脸。

术赤眼中满是兴奋,低头撕咬我新伤叠旧伤的胸前,鲜血淋漓间,我发出不堪的呻吟,让他兴奋得直喘粗气。

而后,他抱住我,低低地说,「我真是再没遇见过你这样风骚下贱的梁女了,你等着,等我继承了皇位,老头子的妃子都归我所有,你就是我的了。」

我靠在他怀里,迟疑着开口,「可是,我听皇上提起过,以后我会跟着二皇子呢。」

夏国皇室乃是蛮族出身,对孩子并不多做照料,从小就扔去马背上战场,如今宫里有战功的成年皇子,唯有术赤和二皇子术阶。

术赤的眼神猛的冰冷下来,刚要开口说什么,偏殿方向传来了男子的怒吼和宫人惊恐的尖叫。

黑暗中,我靠在术赤的怀里,勾起了艳丽红唇。

8

我全身赤裸着被吊在房梁上,术明鹰红着眼睛,挥着鞭子狠狠鞭笞我。

「贱人,为何要让那柳氏去偏殿?你这个贱人!」

鞭笞良久,绑着我的绳子断裂,我跌了下来,雪白的肤,漆黑的发,鲜红的血,映在一起煞是诡艳。

我柔柔的抱住术明鹰,「皇上,是那柳氏自己听说我新制了稀罕衣裳,要去偏殿看看的。又向臣妾讨首饰,臣妾才回寝宫去取的。」

「那柳氏仗着自己的夫君是护国将军,平日里对臣妾本就不恭敬,多次说因为有她夫君,我们才能在宫里安享太平。」

术明鹰猛的掐住我的脖子,面色漆黑,「当真?」

我费力地回应,「当然是真的,攻破梁国的是您,没有那罗都您也一样可以统一天下。天下的女子都是您的,您幸了那罗都夫人又如何?他昨日那般做派,分明是有不臣之心。」

术明鹰慢慢松开了掐着我的手,陷入沉思,罗都性子粗犷,平日里不拘小节,确实对术明鹰不像旁人那样卑微讨好。

他连术赤都是不放在眼里的。

罗都这些年功高震主,他们君臣间早有嫌隙。

昨日里他看到殿内柳氏碎了半边的脑袋,红着眼睛,破口大骂,几乎要杀了术明鹰。

狗咬狗,这可真是太有意思了,将军、夫人你们在天上好好看着呀。

黑山围猎,我衣衫不整的倚靠在术明鹰身边招摇过市。

大臣们怒骂我,不断上书要求废黜我,我带着慵懒笑意,记下了那几个大臣的名字。

我用染了鲜红蔻丹的手,剥了一颗颗晶莹剔透的葡萄,喂术明鹰吃下,偏头,对不远处的术赤嫣然一笑。

当天夜里,黑山脚下,术明鹰正在我身上驰骋的时候,营帐外突然火光冲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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