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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故事房梁倒塌:故事搬入刚买的古宅后

人气:435 ℃/2023-12-10 05:38:04

每天读点故事APP作者:莫问莫闻

中元前后,气温骤降,李宅门口的灯笼被吹得左摇右摆,像是被人抓在手中用力撕扯。

屋外风声呼啸,屋内却暖意融融。

“相公相公,我又给咱们的孩儿想到个好名字。”祝慈儿挺着肚子斜倚在贵妃榻上,摸着肚子眯着眼儿笑。

李固安脸色一僵,耳边再次响起道士魏芒的话来——“李兄命中无嗣,若要强求,怕……难得善果。”因了这句话,他与慈儿恩爱之时十分注意,没想到慈儿还是珠胎怀腹,让他又喜又怕。

只不过此事是万万不能让慈儿知晓的,否则以她的脾性,难念日夜忧心。再者说,魏芒相面的本事不过比摆摊术士高上一星半点,许是看错了也不一定。

将这些杂乱心思抛之脑后,李固安应了一声,把剥了皮的葡萄喂到她口中,将手上的汁水拿布擦干净,拿过一边的纸笔问她:“什么名儿?”

祝慈儿笑得俏皮,起身拿过装葡萄的盘子,刚想说话,屋顶上落下一物,直直掉在盘子上。

是一颗微微泛黄的牙。

祝慈儿双眼圆睁,小脸儿煞白,尖叫一声将盘子扔了出去,转身扑到李固安身上,身子抖成一团:“诡又来了!”

李固安双臂紧紧环住娇妻,一边柔声安慰,一边皱眉看着落在地上獠牙。

门外伺候的吴嫂听到声音急忙跑来,见到地上的獠牙,脸色也不好看,偷偷拿眼瞄李固安,眼珠子骨碌碌乱转。

“吴嫂,这已不是头一回了,难道你真的卖了处诡宅给我?”李固安沉声问她。

吴嫂赶紧跪下:“大爷可不能这么冤枉我,这里确是我一个远方亲戚的旧宅,当年老太爷在世时德行仁厚,安临县的老人们哪个不晓?只是子孙举家迁去京城,才托我卖掉的,怎么能说是诡宅呢?再说了,若真是,小妇人岂敢自揽活计,日夜留在这里伺候夫人?”

李固安眉头皱得更紧:“那好端端的,这一颗颗染血獠牙从何而来?这宅子我着人里外翻修过,断不会有此等诡物留存的。”

吴嫂跪在地上眼珠子骨碌碌转半天,一拍手道:“附近多有山猫野鼠出没,莫不是那些畜生在山岗捡了兽牙,过府觅食之际不慎掉落在屋梁上的?”

言罢看了眼祝慈儿道:“夫人心善,附近的野猫快将咱们这儿当成饭馆子了!”

正说着话,外头悠悠荡荡走进来一只通身漆黑、脚缠白纹的猫儿来,走到獠牙面前用爪子拨了拨,獠牙顿时不动了。

吴嫂见状大呼小叫:“我就知道是这野猫搞的鬼!大爷不知道,我在宅子附近看见它好几回了,您身手好,快将它捉住,不然以后还不知道要作什么妖呢!”

见李固安不动,又嚷嚷,“大爷可别不信,我看这猫儿浑身透着股子诡气,夫人临盆在即,可万不能再受这惊吓了。”

李固安闻言,招手示意吴嫂上前陪着祝慈儿,自己使出轻功探手便去捉那黑猫。不想黑猫十分溜滑,四脚如飞绕过他,几个纵跃攀上院中高树,居高临下瞧他,神情中似有几分逗弄。

李固安脚下轻点追了出去,眼见着就要逮住了,那猫突然张开小嘴,一口白汽吐到他脸上。李固安躲闪不及,就觉凉气似冰倏地侵入脑中,耳边传来吴嫂刺耳的尖叫声,伴着一阵让人头皮发麻的呜咽,他眼前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

待他被人叫醒,睁开眼,银钩隐隐绰绰藏在云后,树影斑驳投在他身上,张牙舞爪、如魔似鬼。

“李兄,李兄?”苍俊臣蹲在地上扶着他,抬袖子给他揩去额上冷汗,见他醒了,略作犹豫还是问道:“李兄为何躺在这里?可是家中遭了匪贼?”

李固安摇摇头,脑海空空荡荡,呆呆看着树顶一处枝杈。

“那……嫂夫人她……”苍俊臣小声问。

“慈儿……慈儿?”一道似有若无的鬼笑在脑中炸开,晕倒之前的记忆猛地回来,李固安单手拍地飞身而起,一阵风似跑进屋里。榻上银盘倒倾,几颗葡萄犹晶亮可爱,吃葡萄的人却不见了踪影。

他扑到榻前,地上落着张纸,上头咧着两排名字,边缘还有半个灰扑扑的脚印,看纹路,是吴嫂的。

屋外苍俊臣跟进来,魏芒抓着头上歪扭的道髻,闭着眼沿着獠牙小路嗅到贵妃榻上,半晌睁开眼,看了看苍俊臣又冲李固安撇嘴,可怜兮兮道:“有诡,不对,是妖,也不是……”顿了顿倒吸一口冷气,叫一声,“我干不过,二位另请贤明吧!”说完拔腿就往外跑。

李固安“仓啷”一声宝剑出鞘,魏芒就觉得本就松垮的道髻霎时散落下来,披头盖面。

魏芒提线木偶一般转过身,掩在乌发后的脸哭丧成倭瓜:“哥,我提醒过你,命中无嗣,不可强求,否则必有灾殃临身。如今看来这灾,是应验到嫂子头上了……”

搬入刚买的古宅后,房梁掉下颗兽牙,隔天妻子出了意外

李固安剑尖微抖,低声求他:“魏芒好兄弟,你告诉我,如何才能保我妻儿无恙?”

魏芒目露难色,轻轻摇摇头。

“那,保慈儿,你可有办法?”李固安明白他的意思,喉头一阵滚动,深吸一口气,嘴里艰难吐出几个字。

魏芒看着他手中断水剑嘟囔:“我要说没有,明年坟头草怕是得有三尺高了。”

自言自语了几句,从怀里掏出一块玉符塞到他手里道,“这狩天符是下山时我师父给我的,你带着防身。”

又从袖兜里摸出一柄拃长小箭递过去,“我法力低微,实在看不出这宅中蹊跷”

说完一指门口,“去那儿守着,我这便施法将其引来。”

李固安依言而去,眼看着魏芒白净的面皮开始泛红,额头渗出细碎汗珠,他掌中突然传出隐隐约约的怪声,阴阴测测,似哭似笑,十分骇人。

苍俊臣不知所以,李固安却双眼一瞪,惊呼道:“就是这个声音!我晕过去之前听到的就是这个声音!”

魏芒置若罔闻,继续鼓着腮帮子吹气。里面声音越来越大,紧跟着地面开始微微颤动,远处雷声滚滚,似有大雨将至。地上原本静止不动的獠牙也开始跳起,两两一对如同立在两只隐匿了形迹的脚上,一窜一蹦将魏芒围了起来。怪声由一变二,二变三,很快便压过了外头轰隆隆的雷声。

苍俊臣顾不得自己,眼看獠牙作势又扑,急得掐魏芒人中,嘴里大声唤他:“魏芒!魏芒!”

魏芒面若金纸,双目紧闭、牙关紧扣,看情形像是先前憋气所致,任苍俊臣快把人中掐出血印也不见醒转。

魏芒却指着满地獠牙厉声骂他:“你当这些是凡俗之物么?这是诡牙!”见他不懂,气得直跳脚,让苍俊臣守在玉符旁,他推着李固安就往门外走:“此间冤鬼必定成了气候,否则也不会生出这许多的诡牙来。招来一个俩的我还能凑合,要是来一群,再生八条腿都不够跑的。”

李固安不情不愿地往外走,不料刚走出两步,一条雪白的帕子悠悠荡荡飘了进来,像是被女子随意捏在手里,随着步子袅袅婷婷“走”了进来。

李固安抬手一抓,拿到近前变了脸色,指着帕子右下角绣着的一柄长剑道:“这,这是慈儿随身带的帕子!”这下他是死活不肯走了。魏芒气得将头发挠成了鸡窝,正忙着说服他离开,李固安猛地挣脱开魏芒,大喊一声“慈儿!”箭一般冲了出去。

魏芒往外一看,“嗷”地一声就追:“回来!那不是嫂子!”

过了不知有多久,苍俊臣被屋中怪声震得有些发昏,一走神的功夫,眼前突然多了一只猫。

这猫通身漆黑,脚缠白纹,双眼溜圆,竖瞳如核,舌尖微微吐出来,一条水线挂在嘴边。瘦尾好似一条软鞭,摇来摆去,恍惚间倒好似顶着******的蝎尾。

它一进来,獠牙霎时偃旗息鼓,伏在地上一动不动,金光却如临大敌,重又凝成一团停在半空,发出嗡嗡的响声。

黑猫同苍俊臣双目对视,缓缓开口,其声温润好似儒生:“你那两个朋友快死了。”

苍俊臣倏地起身,黑猫尾巴卷起勾住他脚踝:“我能救他们。”

“你?”苍俊臣满脸怀疑。虽说这黑猫口吐人言十分奇怪,可连魏芒自己都无法从那雾中脱身,这黑猫……

黑猫悠悠走到一边,探爪拨动地上獠牙,浑不将身后的玉符金光放在眼中。

“这宅中的怨鬼,是我内人。”黑猫此言一出,苍俊臣一惊,捡起狩天符紧紧攥在手里,退到墙边,满眼戒备。

黑猫摇摇头,声音低沉了几分:“我无心伤人,来此只是想与她,同归地府。”

“我吴家祖上出过状元,也算书香传家。招儿父母皆是府中家奴,自七八岁便在我身边伺候,性子温婉顺和,长得粉团子一般娇憨可爱,圆圆的脸儿圆圆的眼,只一口牙齿参差不齐,比常人的更长更尖一些……所以平日里从不肯张口说话,只眯着眼抿着嘴儿笑,就像祖母成日抱在怀里的狸猫。”

好在只是片刻,黑猫又恢复正常,继续说道:“我俩初见之时,招儿八岁,而我足足比她大了十岁,家里找了媒婆打听各家小姐的八字脾性,最后选了县令家的小姐,听说知书达理、秀外慧中,待我金榜题名、鼎甲披锦之日,便与我完婚。可见到招儿,听她垂着头弱弱叫了我一声‘少爷’,我……”

黑猫看着獠牙摇着头笑,“我便平生第一回忤逆了父母,推掉了亲事,直言待招儿长大了便娶她,旁的便是公主下嫁我也不要。父母不允,我便以自身前程相逼,说什么不肯再去赶考之类的话。”

“你爹娘被迫答应,之后你留她一人在家,自己去京城赶考了?”苍俊臣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脸色不太好看。“此事后三年,我离家赴京。临行时我担心爹娘会苛责招儿,便索性将她送到友人家,让他代为照顾。”

苍俊臣闻听此言,心里松了口气,可还是疑惑道:“那尊夫人又因何化鬼,阁下又为何变成了黑猫?”

黑猫爪子蓦地顿住,半晌不说话,良久,悠悠开口:“怪我,未能照顾好她。”

“我落榜了,莫说状元榜眼,三甲之外,连个同进士都未得着。”黑猫语气平淡,过了这许多年,早就放下了。

“爹娘对我寄予厚望,见我落榜,虽说还说让我再考,可许多事,却不再依着我了。吃穿用度还是照旧,可招儿一事,却再无转圜的余地。而此刻,县令遣人偷偷传话来,说不在意我是否有功名在身,还是愿与我家结亲。可我,还是坚持娶了招儿。”

苍俊臣想到池沫儿,点点头:“若你为了攀附权贵抛弃招儿姑娘,实在叫人瞧不起。”

“为何不见李兄和魏芒?”苍俊臣目光在院中努力搜寻二人身影无果,问那黑猫。

猫唇微翘:“被招儿摄去了吧,待鬼雾尽数散去,你就能见着他们了。”

苍俊臣无奈,只好站在那里听黑猫继续说。

他娶了招儿,却未想到那个烈性的县令小姐竟因此生出恨意,鼓动其父明里暗里处处折腾吴家,不过三两年,吴家便开始捉襟见肘,奴仆遣散大半,锦衣玉食的日子一去不复返。

这就是将李固安夫妻与魏芒摄走了的怨鬼?苍俊臣忍不住出声问她:“这位……你将他三人藏在了何处?”

女子听见声音,缓缓抬头,云发罩笼下,是一张苍白憔悴的美人面,看年纪不过二十余岁。

女看向黑猫,双唇未启声音却已传了过来:“这许多年来你一直想方设法逼我一见,如今我来了,你待如何?”

黑猫深情凝望着面前的人,抬起前爪想往前走两步:“招儿,我对不起你,这些年我一直心怀愧疚未曾投胎,我在等你……”

“等我?”女诡悠悠重复他的话,似懵懵懂懂,不解其意。

“是,等你,为夫当年将所有罪过怪到你身上,实在不该,为夫知错了,招儿,你随我一同去地府吧,待来生投胎转世,我一定好好弥补这一生所犯的……啊!”

女子面无表情,口气依旧悠悠:“既如此,那先把我遭过的苦受过的痛还了吧。”说着,身后三枚獠牙并排而立,尖头对准黑猫。

黑猫伤腿抽搐,声音弱了几分:“好,好……只要你,你肯原谅我,便是将我千刀万剐,我,为夫也甘愿受着。”

“当年他娶我为妻,我心中敬他如父、爱他如子,也是有一段好时光的。”女诡张着黑洞洞的口,脚不沾地飘向黑猫,“他说爱我纯稚可爱,说要护我一生,可到头来,县令小姐轻飘飘一句‘只要她死了,你便能入赘我家,享富贵受荣华’的玩笑话,他便不顾我的苦苦哀求,将我绑去了县令私堂。

县令小姐拿短刀在我脸上比划,说划破我的脸蛋儿让我不能再勾引主子,我一时气急张口将那短刀死死咬住,那小姐见到我口中长牙交错,吓得直往后躲,说我是妖怪,要我的好相公将我的牙敲下来。他果然听话,当着那娇小姐的面,用茶盏将我满口牙,一颗一颗敲下。”

苍俊臣似乎看到一个瘦弱单薄的女子双手被反缚身后,圆睁的大眼里满是泪水。青衣儒雅的书生铁青着脸将她箍住,手举茶盏高高落下……他撇过头去,不忍再看。

苍俊臣听得云里雾里,女诡却不再多说,目光淡淡看着黑猫。当年的爱念早已成灰,却依旧占据着眼底某处角落,让满目的憎恶都显得不那么纯粹。

“他十八岁,自命清高,身边所见多是或傲慢娇惯或虚伪世故的小姐,这些俗物如何配得上他?他为我做下的种种,其实是爱一个泡影,爱的是他所求而不可得的自己,而我,不过是这场大戏里的粉墨,三分姿色加上他七分的培育,化成白玉生香的解语花,承载着他的幻想,让他在衣食无忧的时节里,圆了自己才子配佳人的梦。待吴家落魄,穿衣吃饭尚且不保,谁还顾得上花儿草儿的?”说着话儿,眼底红色慢慢累积,女诡“噗嗤”一声轻笑,血泪滚滚而落。

苍俊臣听得热血冲上脑门:“他竟如此对你?这,这,实在是人面兽心!如何会有你这种禽兽之辈!”苍俊臣气得跺着脚骂黑猫,搜肠刮肚不过这两句话。

圆圆的眼睛眨了眨,问苍俊臣:“你可知,鬼牙是何物?”

苍俊臣一脸茫然:“鬼的牙齿?”想想不对,这女诡招儿死前满口牙已被她夫君敲下扒光,便是成了诡也该是如今这副样子,那鬼牙又是从何处冒出来的?

女诡缓缓扭动身子,将上衣往上撩起,露出腹部,对黑猫说道:“当年若不是你将那些牙齿尽数捣进我腹中,我又如何能知道,这肚子上还能长出如此獠利的牙呢?

我本不愿带着这些东西,所以将其尽数丢弃荒野,你却巴巴跑去一一捡来,又施法置于宅中引这夫妻二人惶恐不安,机关算尽只为了将我引出来,好解除这化猫之怨。可你难道忘了,这些獠牙一颗颗一粒粒尽是你毁我害我的证据?不断提点我,莫要忘了你的所作所为!”

苍俊臣在一旁目瞪口呆,看着慢条斯理将獠牙一颗一颗塞进黑猫口中,其声透着欣悦快意:“我记得清楚,除了被你敲碎的,当年你一共喂了我29颗牙,想让我散尽怨气也不难,只要你将这29颗獠牙全数吞了,我便成全你。”

黑猫疼得吱不出声,只是它费尽心思利用这几个人才将她引出,今日无论如何也要褪去这身猫皮,下辈子才有转托为人的机会!只是之前吞下的獠牙全堵在喉管之中,任由它如何努力也咽不下去,又如何能吞得下余下十几枚?念及此,黑猫将眼闭上,哆哆嗦嗦将前爪抬到半空,探出指甲,狠狠挠在喉管之上!

这,这便算完了?

不知何时外头已是白昼,阳光将院中的阴寒之气驱了个干干净净。

女诡在原地跪坐半晌,待腹中没了动静,缓缓起身往外走。

苍俊臣向前两步急声问:“被你掳去的人现在何处?还请夫人告知!”

“那妇人原是我故旧之女,它伺机掳去便是为了逼我现身,我知道后便将她藏身在距此不足十里的废宅之中,那腹中的孩儿怕是保不住了……她是受我牵累,你代我向她说声……抱歉……”说到后来,女诡直直走出门外,阳光落下,瘦弱的身子顿时霜雪一般化了去,只余一地褴褛衣衫,被风一吹,如四散的蛱蝶,不知飞去了何处。

苍俊臣来不及感叹这苦命的女诡,揣着就往外跑,走到门口与人撞到一起,竟是魏芒与李固安。

三人急匆匆往废宅赶,一路之上才知道,原来那女诡并无害他俩之心,之前用帕子将二人引出,也不过是不愿与这两个蒙在鼓中的凡人拼斗罢了。

魏芒却梗着脖子不肯信:“若是如此,那女诡心中怨气深重,为何还不肯见她夫君?早早杀了他,泄了心头怨气不好么?”

苍俊臣想起女诡临死前的表情,叹声道:“情之一物,岂是人人都能参透的?她不肯与他相见,许是恨他当年所犯的错,许是心中仍有半分旧情割舍不掉,如今见了,杀了,毁了,一切恩怨爱恨都结了尾,我也未见她释然开怀。”

魏芒不再言语,三人疾步赶到废宅。李固安推门进去,就见祝慈儿昏倒在屋中一角,身下鲜血已经浸湿了襦裙,看样子孩子已是保不住,大人性命也已垂危。

李固安双目微红,脱下外袍披在妻子身上,抱着他就往城中医馆去,魏芒紧随其后。

苍俊臣有心跟上,里屋的门却突然打开,一个披头散发的妇人飞奔出来,嘴里一边叫嚷着“有诡有诡”,一边夺门而去,看面容竟是先前李固安寻来照顾祝慈儿的吴嫂。

听闻吴嫂与这吴家原本就沾亲带故,想必对当年惨事多少有所耳闻,却还是将这宅子卖与李固安,虽说不是有意害人,却知情隐瞒,使得李家遭此劫难,如今变得疯疯癫癫,也算是报应了。(作品名:《獠牙屋》,作者:莫问莫闻。来自:每天读点故事APP,禁止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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