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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河世纪那只松鼠为什么要插松果?亨利,戴维梭罗的瓦尔登湖之鸟儿和机灵的红松鼠是如何越冬的

人气:214 ℃/2023-10-30 02:03:16

宇飛/整理

《瓦尔登湖》在19世纪美国文学中,被公认为最受读者欢迎的非虚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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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个湖里通通冻成坚冰时,不仅有了通往许多地点的崭新捷径,而且,从湖面上环视周围熟稔的景色,也有了新的视野。

通常红松鼠(拉丁文学名Sciurus Hudsonius)会在天蒙蒙亮时把我吵醒,因为它在屋顶上蹿来蹿去,在屋子四壁爬上爬下,好像它从树林子蹿出来,为的就是叫醒我。过冬的时候,我会把半蒲式耳八成儿还没有成熟的甜玉米穗撒在我门前的雪地上,稍后,我饶有兴味地观察被引诱来的各种动物竞相争食的场面。从黄昏到夜深,兔子常来这儿饱餐一顿。红松鼠整天价来来去去,它的那种机灵劲儿真的给我莫大乐趣。开始的时候,有一只红松鼠小心翼翼地走近去,穿过低矮的橡树丛,跑跑停停地在雪地上四处奔跑,像一片随风飘的树叶子,一忽儿往这个方向蹿出去好几步远,速度快得出奇,精力耗得也够呛,它“快步迅跑”那种急吼吼的样子简直令人难以想象,似乎它是在不惜孤注一掷似的;一忽儿它又往那一边蹿出去好几步远,但每一次断断乎不超过半杆远;瞧它又冷不丁停了下来,来上一个滑稽亮相,接着莫名其妙地翻一个筋斗,仿佛整个宇宙的眼睛全都定格直盯住它似的——因为一只松鼠的所有动作,哪怕是在最孤寂、最幽静的大森林深处,也像一个舞女会吸引住那么多的观众——可惜那么多的时间浪费在它磨磨蹭蹭,不断来回兜圈子,要不然它早就跑完全程了——可我从来没见过一只松鼠是一步又一步地径直走过去的——这时,它又冷不丁停了下来,眨眼间,它早已蹿上了一棵小油松的树顶,随后旋紧了它的发条似的,责骂着所有想象中的观众,同时,它既像个人在独白,又像在跟整个宇宙对话来着——个中缘由,我一点儿猜不出来,我揣想,或许连它自个儿也不见得知道吧。最后,它好歹挨近了玉米穗,从里头选好合意的一个,还是那样蹦蹦跳跳,按着原来很不固定的三角形的路线,直蹿到我窗前那个木柴堆上,到了那里,它就死劲地直瞅着我,而且待了好几个钟头,时不时地给自己掰新的玉米穗,开头是狼吞虎咽地乱啃一气,把啃过一半的玉米芯扔掉。后来,它越来越挑三拣四,拿它的吃食耍着玩儿,仅仅是浅尝一下玉米粒。它用一只爪子抓住玉米穗搁在柴火棍上,但一不小心掉在了地上,它露出一种茫然不知所措的滑稽可笑的表情,低下头看着那玉米穗,好像怀疑那掉下来的玉米穗是不是也有生命,拿不定主意,该不该把它再拣起来,或者另叼一个新的,或者干脆走开得了;它一会儿想到那玉米穗,一会儿又听听风声中有什么动静。就这么着,这个孟浪的小家伙一上午糟蹋了好多好多玉米穗;最后,它抓起了一个长一点、粗一点的玉米穗,个儿要比它还大得多,好歹拖住玉米穗,朝着树林子走去,就像一只老虎拖着一头大水牛,同样照着原来路线,左拐右弯,走走停停,还拖着玉米穗,真够累的;它觉得仿佛这个玉米穗太沉重,动不动掉在了地上,于是,它让玉米穗循着垂直线与地平线之间对角线方向移动,不管怎么样,硬要把它拉回去——好一个轻浮而又古怪的家伙——它就这么着把它拖到自己的栖居地,也许是在四五十杆远一棵松树的顶上;后来,我总会在树林子里发现那些到处乱扔的玉米芯。

最后,㭴鸟来了,它们刺耳的尖叫声早就听到了;它们在八分之一英里之外,小心翼翼地飞过来,偷偷摸摸地从这一棵树飞到另一棵树,越飞越近,把松鼠们掉在地上的玉米粒都给捡了起来。随后,它们落在一棵油松的树枝上,急吼吼地把玉米粒吞下去,不料玉米粒个儿太大,哽在喉咙口,差点儿没给噎死;它们费了老大劲儿,才把玉米粒又吐了出来,接着花上个把钟头,用它们的尖喙啄呀啄的,好歹把玉米粒给啄碎了。它们分明是一帮子盗贼,我对它们一点儿好感都没有。至于松鼠呢,虽说它们一开始有点儿羞羞答答的,稍后却像在拿属于自己的东西似的,就忙活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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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个时候,山雀也三五成群地飞来了,把松鼠们掉在地上的屑粒衔了起来,飞到了最近的树枝上头,爪子抓住屑粒,用小小尖喙啄开,仿佛那是树皮里头的一只小虫子,直到屑粒被啄得又细又小,能从它们纤细的喉咙里咽下去。每天都有一小拨类似这样的山雀,到我柴火堆前头享受一顿午餐,或者到我的门前来啄食屑粒,欢蹦乱跳,发出微弱的啁啾声,好像草丛里冰柱子丁零声响。要不然它们发出“得、得、得”的叫唤声,或者更为难得的是,在有几分春天气息的日子里,它们从树林子边上发出夏日里常有的类似弹琴的“菲—比”的鸣叫声。久而久之,它们竟然跟我熟识起来,后来有一只鸟儿落在了我捆抱进来的柴火上,毫不畏惧地啄起那些细小的枝条来。有一回,我在村中园子里锄草,忽然一只麻雀落在我肩上,待了一会儿,此时此刻,我觉得自己特别风光,哪怕我佩戴过什么荣誉肩章,也都没法与之相比。一来二去的,松鼠们最后都跟我很熟了,偶尔抄近路时,甚至会从我鞋子上头踩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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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地上不再是溜溜儿的素裹银装,冬天也接近了尾声,积雪已开始在南山坡和我的柴火堆上融化,这时,樫鸟早晚从树林子里飞出来,上这儿觅食来了。在树林子里,不管你遛到哪一边,樫鸟都会拍打着翅膀冷不丁飞出来,把高头枯黄树枝上的积雪抖落下来,在阳光中飞溅的雪花就像金灿灿的尘埃似的;原来这种勇敢的鸟儿根本不怕冬天的。它们常常会被积雪盖没,据说:“有时在飞行中还会一头扎进软绵绵的雪堆里,藏身在那里长达一两天之久。”落日偏西时,它们会飞出树林子,到旷野里啄食野苹果树上的“嫩芽儿”,所以,我还常常在那里把它们惊飞了。每到傍晚,它们都会定时落在某些惯常栖息的树上,狡猾的猎人正在那儿守候它们,这时紧挨着树林子的远处果园也都会遭了殃。我很高兴,反正樫鸟好歹都能觅到吃食的。它们以啄芽儿、饮晨露为生,本来就是大自然自己的鸟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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