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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恋6年的男友忽然失踪了 男友外出失踪6年后归来求婚

人气:443 ℃/2024-04-03 02:47:02

每天读点故事app作者:白二狗 | 禁止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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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湄公河惨案发生后,泰国官方宣布,嫌犯是隶属泰国第三军区“帕莽”军营的九名士兵。2012年4月,中国联合多方组成“10·5”专案组,在老挝波桥省抓获案件主犯糯康等人,并执行死刑。

金三角地带一直号称三不管地带,但并不是真的无人管辖,而是管不了。湄公河是金三角形成的重要地理因素,贯穿中老泰缅等六个国家,峡谷绝壁密布,形成大片的管辖死角,流域内相关国家很难对这一带进行深入的有效控制。

尽管糯康势力受到了重创,但在这里,仍是各大势力与毒枭滋生的沃土,多少奋战在边境的战士为之付出了热血和生命。

距离何家俊英勇殉职已经将近六年了,丹妮时常在想,如果何家俊不是一名战士,或是那一天恰巧执行任务的不是他,兴许现在,丹妮和何家俊早已结了婚,孩子都会打酱油了。

丹妮是弃婴,曾经被一对巴西夫妇收养,十四岁那年,养父母在持枪抢劫案中发生车祸不幸遇难,丹妮幸存了下来,但也在那次车祸中受到重创,双目失明。

听起来很惨的身世,但丹妮却觉得,自己用一双眼睛换来了何家俊,是笔合算的买卖。

养父母对丹妮不算好,酗酒赌博,闲来无事便虐打年少的丹妮。出了车祸后,丹妮失去监护人,国内传来了消息,找到了丹妮的家人。丹妮回了国,那家人对失而复得的女儿尽全力地弥补,当时,尚在市一中念高三的何家俊是丹妮的中文老师,兼职导盲犬。

何家俊说他长得倍儿帅,丹妮不信,否则怎么一得空就往她家跑,电视剧里倍儿帅的男孩子都是成天被女孩子堵得脱不开身的。何家俊说丹妮幼稚,电视里的东西也能信,真正的帅小伙那都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那些小姑娘就喜欢他这高冷范儿。

丹妮在这家的妹妹美娜叼着棒棒糖经过此地,主持了一句公道话,“姐你别听家俊哥胡吹,耳听为虚,眼见为实,现在女孩子都不喜欢家俊哥这款。”

当年流星花园正在热播,美娜和所有人一样,都觉得留着长长的头发,肤色苍白,走路驼着背,带着点忧郁气息,像花泽类那样的才叫美男。而何家俊理着一头干净利落的短发,因为爱打篮球,皮肤也不白,一点也不像花泽类。

一句“眼见为实”顿时让气氛有些尴尬,何家俊的反应快,大手立即握住了丹妮的手往自己脸上糊,大大咧咧道:“对对对眼见为实,你看你看,用你的手仔细‘看看’我,是不是倍儿帅!”

这是丹妮第一次被一个大男孩紧紧地牵住了手,她缩了一下,又怕被何家俊嘲笑,没好挣脱开来。指尖顺着何家俊的指引,落在了他线条刚硬的眉峰,又慢慢落在那高挺的鼻梁上……

何家俊明显看到丹妮的耳后根开始慢慢地涨红,但她还是一脸强装镇定的模样,可爱得让人的心底有一些发痒,就像微风拂过漫野,蒲公英散开了花,飘了起来,掠过人的鼻尖,痒痒的……

丹妮缩回了手,嘴硬道:“你不是说你的身材好,脱衣有肉,穿衣显瘦,我不信,我也得摸摸看。”

丹妮这话本来是想让何家俊知羞,打退堂鼓的。谁知何家俊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害臊,他还来劲了,三两下脱去自己的T恤,握住丹妮的手往自己身上摸,“你‘看看’,你仔细‘看看’,这胸肌,这腹肌……”

何家俊没有想到,丹妮的妹妹美娜还是向丹妮悄悄告了秘,说丹妮摸他的时候,家俊哥的脸都红透了,像煮熟的螃蟹,还是一只强装镇定的螃蟹。

2

后来何家俊考上了警校,需要远离家乡,丹妮申请了音乐学院海外留学生的资格,仍和何家俊挨着,稀里糊涂地和自己的“导盲犬”谈起了恋爱。

听说何家俊在训练的时候受了伤,眉毛处留了一小道疤,再偏一点就该把眼睛给废了。何家俊没心没肺地评价道:“还别说,这造型别提有多时尚了,脸上没一两道疤的男人还叫男人吗?”

丹妮还是心疼得不行,手指小心翼翼地抚摸着何家俊早已经结痂的伤口,听了何家俊的话破涕为笑道:“呀,这眉毛怎么断了,丑了丑了丑了,以后我帮你画眉毛得了。”

“肤浅的娘们。”何家俊一面搂住了丹妮的腰,把她拉到自己的腿上来,一面嘲笑她,“这就嫌我丑了,我要真破相了,你不是得翻脸不认人了,假装不认识我?”

“你就是化成灰我都认得你。”丹妮微红着脸,脸颊上有着浅浅的酒窝,故意逗他:“我的导盲犬。”

一语成谶。

何家俊牺牲的消息传回来的时候,是丹妮和何家俊在一起的第七个年头,七年之痒,痒得何家俊还没和她求婚,就逃到了另外一个世界。

转眼又过去了六年,丹妮仍是孤身一个人,身边多了一只真正的导盲犬,丹妮给它起名“何家俊”,有几分故意气他的意思。期间她也有过几次接受*********移植手术的机会,但丹妮没有答应,她说她习惯了这样的生活,有“何家俊”陪着挺好的。

当年何家俊牺牲的时候,连骨灰都没找到,每年清明前后的几天,丹妮会选择出国采风。哦,忘了说了,丹妮早已是一名小有成就的音乐家。但她采风的地方,无外乎缅甸、泰国、老挝这几个地方,俗称金三角地带,她认为总会找到何家俊长眠的地方。

3

丹妮到了当地以后,通常会包一辆车,雇佣当地信得过的地陪全程陪同。她会带上她的导盲犬,有时候对着旷野呼喊着“何家俊”的名字,常合作的几个地陪几乎都知道,丹妮的导盲犬就叫做“何家俊”。

车经过种植茶叶的山间小路的时候,丹妮的车忽然被人劫了。这伙人是毫无预兆地冲上来的,明目张胆地将充当司机的地陪给拖下了车,他们的行动乱成一团,慌张而又火急火燎地抢得了车辆的主动权,以至于他们来不及再将丹妮也一起赶下车,似乎后头有什么人在追他们。

导盲犬为了护主拼命地吼叫,他们用缅甸语恐吓威胁丹妮和她的狗,丹妮死死地抱住了狗,不敢吭声。

她知道这伙人都是亡命之徒,从他们的对话中就可以听出。

“依康背叛了我们的合作原则,吞了我们的车和货,刚才就该一枪干掉那家伙,凭什么我们要灰头土脸地逃跑!”

“你还不知道吗,我早说过依康有问题,他们一直不甘心只做我们的下家,这次是有预谋地等着我们上当,幸亏我们跑得快!”

“这个女人怎么办,直接从车里推下去吧!”

“我们得带她回去交差,丢了车和货,就算奥哥不和我们计较,你以为满哥会放过我们?我们总得做些什么,我们虽然丢了货,但我们抓到了依康的爱人!你别忘了,依康的爱人是个瞎子,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

他们不知道丹妮是精通缅老泰三国语言的,因此肆无忌惮地在丹妮面前谈论起他们的阴谋,他们企图将丹妮当做将功赎罪的筹码,甚至根本不担心事实的真相会败露,兴许他们早已谋划好将丹妮交给他们所说的“奥哥”或“满哥”后,再找机会让她意外死亡,这样他们的秘密便不会败露了。

家俊,如果你在的话会怎么做?丹妮心中想着。

4

丹妮被人拖下了车,带去见他们口中的满哥。导盲犬护主,见到主人被人强行挟持,它死死咬住其中一人的腿不肯松口。

“该死的畜生!”那人痛苦地咒骂出声,试图踹开咬住自己的蠢狗却没能成功,便恼怒地抽出别在腰上的枪,威胁恐吓道:“松开你的狗嘴,去死吧蠢狗!”

砰!

丹妮听到陪伴自己多年的伙计从喉咙里发出的呜呜的声音,是那样的虚弱,一直试图让自己保持镇定的丹妮再也忍受不住了,她开始疯狂地挣扎,得到挣脱后便迅速地扑向仍是死死咬着坏人的腿不肯松口的老伙计,抱着它惊声尖叫道:“你们走开!你们走开,‘何家俊’你松口,你松口啊!”

“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丹妮慌乱地用自己颤抖的双手摸索着导盲犬身上不断涌出鲜血的伤口,却怎么捂也捂不住,滚烫的血液从她的指缝间渗透了出去,丹妮的心情恐慌到了极点,她哭着祈求着“何家俊”不要离开她,她只剩下它了!

“呜呜……”导盲犬“何家俊”最终还是松口了,它呜咽着趴在丹妮的怀里,湿热的舌头试图舔去主人的眼泪,可它实在是舔不动了,脑袋沉沉地垂在丹妮的腿上,慢慢地,就连呜咽的声音也都要消失了……

“何家俊!何家俊!”丹妮几乎尖叫出声。

“你们在做什么。”

冰冷的威喝声传来,令几个混乱的亡命之徒立即被绷紧了神经一般,他们恭敬地喊了声“奥哥”,又带着恐惧地喊了声“满哥”。

丹妮的身子一僵,她寻声抬起了头,还挂着泪痕的憔悴面容上写满了错愕,没有焦距的双眼怔怔地“盯”着前方。

家俊……是家俊的声音。

又满是这一带的毒枭头目,年近五十,名声是在腥风血雨中一点一滴闯出来的,但已经好几年,他不再插手这一行的生意了,甚至洗白了身份,以商人的名义支持着某些政客。陈奥是又满信得过的人,也是这几年往上爬得最快的人,是真真正正的亡命之徒,不怕死的人是最可怕的,底下的人都叫他“奥哥”。

“奥,你的人越发的没规矩。”又满的心情不差,懒得管这些小事,拍了拍陈奥的肩膀便往里走,“我先进去了,你处理完就过来。”

“让满哥见笑了。”陈奥送走了又满,才面露不悦地看向眼前的几个歪瓜裂枣,“钱呢,货呢。”

“奥,奥哥……那依康黑吃黑,吞了我们的货……不过,不过我们也不是空手而回,我们带回了依康的女人,就,就是那个瞎子……”

陈奥的目光落在丹妮的身上,随即皱起了眉呵斥道:“废物!弄丢了货,还想着糊弄我!你们真的以为这种把戏就算能糊弄得了我,还能糊弄得了满哥?!”

劫持了依康的人,还想全身而退?

“奥,奥哥……”

“滚下去,今天满哥还在里面等着我,没工夫处理你们这些废物。”

陈奥面带不耐烦,他在手底下兄弟们的眼里,活像个阎王爷,今天却破天荒地没继续追究丢失的那批货物,令闯祸的几个兄弟又惊又喜,连忙打算滚蛋,临走时还不忘把丹妮和那只死狗拖走处理掉。

“等一下。”陈奥的脚下一顿,冷着脸,眉宇流露出威严,“把这妞给老子留下。”

奥哥铁树开花了……

5

丹妮死死抱着已经死去的“何家俊”不肯松手,但因为陈奥开口钦点了留下她,这里的人既不再为难丹妮,甚至还有些戏谑地说些露骨的话,丹妮始终无动于衷。

陈奥满身酒气地回来,踉跄着来到丹妮的跟前。丹妮抗拒地瑟缩了一下,身子又往角落里挨了挨。陈奥蹲了下来,酒气顿时扑面而来,他的手碰到了她……

丹妮的身子抖了抖,开始试图挣扎,拼命地挣扎。酒醉后的陈奥力大惊人,他的手像钢筋铁骨一样握住了丹妮的肩膀,接着带着酒气的吻压了下来。

丹妮睁大了眼睛,眼泪开始像断线的珍珠一样一颗颗往下掉。她没有再反抗,眼前是早已习惯的一片漆黑,那浓重的酒气也是她一贯厌恶的,可一个荒唐的念头涌上了她的心……

“何家俊……”她别过了脑袋,胸膛剧烈地起伏着,蚊子一样细小的声音从喉咙里冒出,随即化作一团哭声,“何家俊,何家俊!”

陈奥的身形僵了一僵,似酒醒了一大半,他顿时松开了丹妮,身子往后一退,也坐在了地上低喘着气,随即抹了一把嘴,冷笑道:“谁是何家俊。”

“何家俊是……”丹妮沉默了一瞬,随即用力抹去自己的眼泪和残留在嘴角的酒气,用嫌恶而又愤恨的语气诅咒道:“住口,你们不配提家俊的名字!你们杀了我的家俊!”

“晦气。”陈奥嗤了一声,皱起了眉头,不顾丹妮的挣扎,强行将她怀里已经死去的导盲犬给拖了出来,阔步往外走。

“你把‘何家俊’还给我!你要带它去哪!”丹妮跌跌撞撞地试图追回陈奥,却因为环境的陌生及失去导盲犬的引导,撞倒了屋子里的桌子,弄得一团糟。

她是疯了,才会生出那个荒唐的念头,陈奥是亡命之徒,匪窝中的一员,她厌恶他对她的侮辱,更厌恶自己竟然会错认为陈奥就是自己的家俊。

何家俊已经死了!

陈奥开门而出的时候,好事的马仔差点跌门而入,被撞破后十分心虚地挠了挠头,“嘿嘿,奥哥,那妞说的什么俊是谁?”

奥哥真是铁树开花了,被一个妞给拒了,居然没有大发雷霆。

陈奥不耐烦地将手中拎的死狗丢给了那马仔,不悦道:“是谁?就是你手中的这东西!处理掉。”

6

上上下下都知道,陈奥看上了手底下的马仔带回来的那妞,又满拍着陈奥的肩膀,戏谑道:“奥,没想到你好这一口,先前给你送了那么多个身材火辣的妞,怎么就看上了个瞎子?不过这样也好,像咱们这种人,风里来雨里去,没准哪天就把脑袋别腰上了,是该有个贴心的人。”

丹妮长得不差,虽然是个瞎子,但看着小家碧玉,也难怪陈奥这样的硬汉会看上那样柔柔弱弱的女人。

“满哥说笑了,女人就是一时的消遣。”陈奥办事果决,很少被人抓到把柄,他也果真表现得丝毫不在乎那个女人。

又满意味深长地笑了,底下的人递上了火种,又满叼着雪茄凑了上去,又深深地吐出了一口烟,一脸的惬意,“奥,你跟了我得有五六年了吧,你什么性子我会不知道?就别嘴硬了,不是看上了那妞,依你的性子,枪子儿早招呼上了。

“那妞看着柔弱,性子却倔得很,在咱们这,想要让一个女人服服帖帖地对你低下头,有的是手段,如果你舍不得,不如……”

“满哥,曼达来消息,交易还是继续。上次依康吞了我们那批货,曼达为了表达诚意,说要亲自押着依康那小子来请罪,任咱们处置,他们还答应再让利一成。”

又满的手下送来了消息,让陈奥和又满中断关于女人的谈话,只见又满也不急着表态,只悠悠地抽了口雪茄,问陈奥:“奥,你怎么看。”

“曼达亲自出面为底下的人请罪,看来这笔交易,他比谁都着急。我的手下得到消息,曼达找到了一个大买家,除了我们,这年头风声紧,没有人能够提供给他足够的货。”顿了顿,陈奥又皱起了眉,“但这一行,最忌讳的就是出尔反尔。

“依康吞了我们的货,没理由说讲和就讲和,我担心中间有诈,不建议继续交易,我先代满哥会一会他们。”

曼达是又满最大的买家头目,合作了十来年了,依康是曼达的私生子,刚刚才窜了陈奥的货,曼达要真有诚意,应该提着依康的脑袋来见又满。

“这样吧,奥,曼达都亲自出面了,咱们再派个虾兵蟹将也不符合规矩。你是二把手,你亲自去一趟,看看怎么个合作法。看在我的面子上,曼达那老小子不敢糊弄你。”又满起身,又嘱咐了一句道,“这次交易事关重大,做得好,兄弟们金盆洗手,吃香喝辣。

“做不好,枪林弹雨的日子还得继续过。我今晚就走,这里的事交给你了,我会留下大汤和杰森在你身边搭把手。不是我说你,奥,你手底下的那些人,真是一个不如一个。”

又满不轻易出面,这年头想干掉又满的人数不胜数,又满是组织里的灵魂人物,他在一天,买卖随时都在,因此大大小小的交易,都是由二把手陈奥出面。

陈奥心里很清楚,又满明面上信任他,但却又始终不曾真正相信任何人,他留下的人,也是为了与陈奥互相监视。

7

丹妮再次见到陈奥的时候,陈奥倒在血泊里,受了重伤。

听说是买方内部出了变节,曼达的私生子依康早篡了位。比起他的父亲曼达,依康要更有野心,更天不怕地不怕。他不甘心仅仅作为又满的下家转手赚第二笔,还处处受制于又满。这次依康假借曼达的名义发出交易的信号,是想一锅将又满为首的集团势力给端了,自己垄断这一片区的交易。

毕竟姜还是老的辣,谁想依康处心积虑玩了这一手,却压根连又满的面都没见着,依康孤注一掷设下的埋伏只等来了陈奥和他的人,最后还让陈奥带人给跑了。

陈奥的伤说重不重,说轻也不轻,没有伤及要害,背部有小面积烧伤。当地交通不便,医疗资源有限,只能做一些简单的处理,打了针抗生素,怕就怕恢复期感染引发并发症,因此需要严格监控,每隔三个小时对伤口进行清洁和换药。

这里没有人不知道,那个瞎子是奥哥的女人,因此照顾陈奥成了丹妮的工作。当然,陈奥的住处无时无刻都有人守着,丹妮能够活动的范围,仅限于陈奥休养的一室。

丹妮来的时候,陈奥的上身是光着的,伤口处上着药,丹妮小心翼翼地摸索着,所有的清洁药物都放在丹妮触手可及的地方,用不同规格的容器装着,以便丹妮辨认。她的指尖触上陈奥那疤痕遍布的背部肌肤,寻找着需要清洁换药的位置,一举一动都十分费劲……

陈奥的手下也真想得出,让一个瞎子照顾他们的老大。

一手确定了陈奥背部的伤患处,一手又摸索向那瓶瓶罐罐,试图寻找纱布和医用酒精。因为对环境的陌生,难免磕磕碰碰闹出了动静。

“别碰。”

忽然,低沉的声音喝止了她,粗糙的大手像钢铁一样紧紧扣住了她的手腕,让丹妮生疼。

陈奥皱着眉头,低骂了声:“那些废物,让一个瞎子来照顾我,是不是想弄死我。最右边有碘伏,用那个。”

丹妮的身形忽然一怔,她睁大了没有焦距的双眼,莫名的,豆大的眼泪竟然无声地一颗颗往下掉。这样的举动,只引来了陈奥的越发不满,甚至呵斥道:“出去,换个能做事的进来。”

“你不必对我恶言恶语。”丹妮无声地抹去自己的眼泪,半点啜泣也没发出。她从陈奥的掌心中抽出自己的手,身子挨了上去,小心翼翼地抱住了陈奥的脖子。若不是碍于陈奥受伤,她恨不得紧紧地拥抱他。

“只有家俊知道我不能碰酒精,一点也不能,一碰就会全身起红疹子。”丹妮虽然尽量压抑自己的情绪,可还是难掩声线的颤抖,“所有人都说你殉职了,我不信,除非他们将你的尸体抬到我面前。我走遍天南海北,哪怕寻找到老。

“若你死了,我就寻到你长眠之地,与你一同死在那。若你活着,我就死在你身边,比你先死……”

他沉默了。自从车祸后失去视力,丹妮从未怨天尤人过,唯独这一次,她痛恨自己无法用一双眼睛,捕捉何家俊脸上的每一丝一毫的表情,就算说的话能骗人,可他一点一滴的反应骗不了人。

趁着陈奥沉默的空档,丹妮抬起一只手,指尖微微有些颤抖,抚摸向陈奥右眼之上的眉毛位置,但不等她的指尖触及到陈奥的额头,他便忽然反应激烈地一把推开了丹妮……(原题:《湄公河没有眼泪》,作者:白二狗。来自:每天读点故事APP <公号: dudiangushi>,看更多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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