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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成为重点保护动物,我和全班一起穿越到了

人气:407 ℃/2024-03-08 15:20:02

我和全班一起穿越到了 3035 年。

曾经食物链顶端的人类现在成了濒危一级保护动物。

学渣:「啊,太爽了,管吃管住管搓澡,牛排龙虾小蛋糕。」

班长:「空调水床游泳池,二十六度 YYDS。」

班花:「嘤嘤嘤,他们怎么一直看我耶,是这么这么喜欢我吗?」

而只有我汗毛直立,口干舌燥。

宝子们。

你们忘了,作为濒危物种,除了被呵护被喜欢被追捧,还要被无限繁殖啊。

我是最后一个被捉住的。

作为动物科学专业的学生,我们在前往野生林区观察一只野生熊猫的路上实践途中翻车,醒来后,就集体穿越到了末世。

我的腿受了伤,在找吃的时候失散了。

等我一觉醒来挣扎向东爬山的时候,那个一路偷偷跟踪着我,身形彪悍地戴着手套的虫族再次出现了。

我用力挣扎想要跑,伸手慌乱捡身旁的碎石想要再砸过去,但那眉清目秀的虫族大哥仍旧只是睁着复眼看着我,嘴里发出很低而又协调的鸣叫,好像叫我别怕。

看起来似乎没任何恶意。

我早已疲惫不堪,脚上的伤口再次流血,身后虫族又发出轻声的呼唤,这次我停下了蹒跚的脚步,回过头去。

它在地上放了一个果子。

我咽了口口水,低头看那果子的时候,脚上传来轻微的刺痛,一根很细的虫针带着麻痹效果扩散全身。

我被******了,等我睁开眼睛已被带到了一个完全迥异的建筑基地里。

负责守卫门的另外两只虫族打开大门,银白的屋舍在阳光下流光溢彩。

光幕和旋转的图标汇聚成看不懂的信息。

左右的透明屋子里,正有几个面部奇形怪状的人类缩在角落,抬头看向这里。

这几个白人和黑人一看就有点问题,上下眼睛不协调,眼距过宽,头发也稀稀拉拉。

我被从透明的电子箱抬下来的时,基地里起了一阵轰动。

所有的虫族都围了上来。

它们喁喁唧唧,好像很着急,又很激动,白色的头上复眼中的小眼睛一瞬不瞬看着我,一只看起来像是领袖的虫子伸出了触手,我药效没过,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它的手落在我头上,轻轻摸了一下。

唧唧咕咕就像笑,领头虫子复眼里面无数小眼睛的瞳孔扩大了。

按照人类的情绪判断,这是激动或者高兴。

看来这些虫族似乎很喜欢人类,特别是人类光洁的皮肤和柔软的头发。

2

我被送到了一个单独的类似医疗室的地方。

脚上的伤口被进行了虫族医疗处理。

和人类的治疗不同,虫族的方式比较粗暴,比如那一块坏掉的肉都是直接挖掉,没有药物,只等自己长出来。

我在******结束后差点疼得抽过去。

然后这时负责照料我的一个虫族奶妈送来了一盆奶,居然是带着腥味的刚刚挤出来的牛奶,我咬牙喝了。

虫族奶妈很高兴,仔仔细细看了我好一会,又趁着没有人戴着手套的触手摸了摸我的头。

我忍着某种程度的恶心,不敢轻举妄动,除了尽力吃东西就是观察。

因为我的乖巧和沉默,很快我得到了奖励。

这天虫族奶妈在我吃完了东西之后,将我小心捧了起来。

它用虹膜识别启动旁边的光照传送带,然后我们就顺着不明材质却始终明亮的走廊被传送前行。

到了一个宽大的房子停下,门打开,里面混合摆着好些人类社会的凳子椅子一类的物品,一看就是收藏的古董用品。

最里面是十来个营养仓。

每个舱室里面都有东西。

最外面的那个闭着眼睛的,正是我的同学,班上的学渣。

他们居然在这,我一下紧张起来。

营养仓里的虫族医生唧唧喁喁,然后看着我有反应,示意我的奶妈将我放下来。

我一瘸一拐走上前面,一个个看,走到最中间,里面的人醒了,是我们班班花张雨然。

我伸手想要去敲。

从前面的营养仓突然冒出一只机械臂,凌空出现了一行文字,大概是某种介绍。

我哑着声音颤抖着叫了一声张雨然。

我的虫族奶妈立刻发出很开心的尖锐叫声,这是这几天我第一次说话。

它和值班医生说了什么,过了一会,舱门开始打开,班花最先被机械臂取出来,接着其他几个同学都被唤醒了,大家揉着眼睛看我。

我一下没忍住,差点要哭出来。

醒来的同学们却哈哈轻松笑起来。

3

他们比我被抓的时间早了半个月。

知道的东西也比我多。

这是地球,却又不是完全是地球。

如今的地球早就被外星虫族占领,曾经的人类,现在寥寥无几,几近灭绝,是联邦一级重点保护动物。

也是地球的新主人虫族的宠儿。

圈养的总数量不超过一百只。

正被用国家级的努力在保护着。

看着我还不明白自己处境。

学渣先笑:「想想曾经的国宝胖达什么待遇,我们就是什么待遇。」

一人之下,万物之上啊。

学委也安慰我:「不要怕,现在我们安全着呢。它们不会伤害我们的。幸好你来了,大家都担心死你了。」

这一段时间相处,他们已能简单听懂并揣摩出虫族统治者的一些意图。

又因为这些揣摩显露出来的聪慧,得到了虫族们前所未有的关注。

良性循环,如今源源不断的照料和升级宠爱,让大家都有了当王子公主的幻觉。

学委说:「按照对他们刻在我们上面的文字的揣摩,还有这些虫族激动的程度,我估计现在整体人类数量应该比曾经的胖达数量还要少,我们打赌,李健康非说是三千,班长说一千,班花说八百,巴巴,你赌多少?」

多少?我说不知道。

我转过头,身后的监控室,那个曾经将我带进来的虫族触手上戴着清洁手套,正在打扫卫生,它不时偷偷看着我。

那一瞬间,我竟然在它复眼中感受到了某种复杂情绪,似乎是……担心。

是担心濒危的我们出事吗?

可笑,人类作为古老珍贵的活化石,凭借强悍的适应能力在地球生活了五百万年。

灭绝了地球近百分之八十五的野生哺乳动物,消耗了近一半的植物,一度成为地球之主。

然后在千年后,就直接成了濒危物种。

等等,濒危物种!

我猛地想起当时来基地时外面的那几个面部不协调的人类。曾经澳洲曾有个轰动全球的案子,关于一家人内部繁衍的惨案,体现在他们的幼崽身上就是严重的健康问题,有的面部畸形,美感很差,有的视力很差,还有的不能说话。

难道那些基地的人类也是……

一个可怕的念头冒了出来。

此刻旁边的同学们还在喜滋滋议论。

学渣:「啊,太爽了,还不用当社畜,管吃管住管搓澡,牛排龙虾小蛋糕。」

班长:「空调水床游泳池,二十六度 YYDS。」

班花:「嘤嘤嘤,他们怎么一直看我耶,是这么这么喜欢我吗?」

而只有我汗毛直立,口干舌燥。

宝子们。

你们忘了,作为濒危物种,除了被呵护被喜欢,还要被无限繁殖啊。

4

我们现在在一起的加上我,一共八个人,都是同一车上的,都是两个寝室,平时也玩得挺好。

班长、学渣、体委和眼镜男黄世峰是男生。

而我、班花、学委和我内向的室友张涓涓是女生。

正好四男四女。

此刻我们的手腕和脖子都戴着一个项圈一样的东西,女生脖子上是银色的,男生脖子上是金色的,应该是区别性别的,项圈上面的象形符号看起来似乎是编号。

如果我没猜错,我的编号是 8。

这些虫族一直叫的也是我的编号八八,和我的小名巴巴正好契合。

听完我的可怕猜测,反应最大的是年纪最小的黄世峰,他脸红了,嘴巴微微张大。

班花羞恼翻了个白眼:「看什么。」

她顺手将漂亮的卷发拨到耳后:「不至于吧。」

班长和学委都沉默了一下。

「应该不会……或者至少不会这么快吧。」

「我们得找到机会快逃出去。」

大家环顾四周,全方面三百六十度的监控,几乎将一切都暴露在虫族奶妈的视觉中。

它们专注的复眼正看着我们。

这一回,连学渣都打了个冷战:「不会吧……人家还是个雏。」

室友张涓涓已经快哭了:「怎么办,巴巴?」

寻常的昆虫眼睛上的复眼都上万,每个复眼小孔就像一个小眼睛。

这些小眼睛能将一切行动和细微的变化捕捉,再通过视觉神经传到大脑,就相当于人的一切行动和表情它们眼里都是无限慢动作。

所以张涓涓一哭,属于她的虫族奶妈就动了,我立刻道:「别哭了,快笑。」

张涓涓扁着嘴,露出个哭笑不得的表情:「怎么了?」

「它们听不懂我们的话,但能通过我们表情判断我们状态,如果你继续哭,也许会被判断是我们在攻击你……想想我们实验室怎么分开玩闹打斗的小白鼠的吧。」

大家都不说话了,而在这时,我发现,实验室外面的虫族比预想的多了好多。

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太多了。

通过在户外和医疗室的治疗经验,我发现虫族都是通过脖子上的链子区分身份的。

普通人是石头或者树珠做的项链。

医生这样的是一般水晶一类的地球宝石。

而有一定职级的管理者带的是来自超新星爆发中宇宙带给地球的黄金项链。

链子的珠子越大,代表职级越高。

此刻观察室外有个戴着大粗金链子的虫族领导。

它头上的一对触须轻轻晃动。

昆虫类的触须都是长在头上的脚演变来的。

是昆虫最重要的感觉器官。

有的能辨别食物味道,有的能探测声音,还有的感觉气味,此刻,虫族大佬的触须正在不停晃动。

我这才发现,在这个情况下,班花居然还用了香水,她的头发也精心梳理过。

我惊讶看她的时候,她耸了耸肩:「女孩子无论什么时候都要精致不是吗?最后一点香水,没了。」

最后一点,足够吸引虫族大佬了。

下一秒,那个虫族大佬伸一只爪子点了点班花。

然后一只虫族奶妈走进来,小心翼翼将班花捧了出去。

虫族大佬满意点了点头,又看向我们里面的人。

5

「他们是在选人吗?」黄世峰呆呆问,「难道是要现在就准备配对了?」

班长他们几个都有些紧张,下意识看向眼镜黄世峰。

黄世峰回过神来,顿时脸红得都快滴血了。

体委讲义气:「不管选不选我们,你们放心,我们都不会乱来的。」

黄世峰看了我一眼,也说:「我……我也不会。」

但班花被带走了大半天,却没有带走我们里面任何一个人。

大家心里开始越来越不安,作为唯一在外面生活过一周多的我,成了他们新的咨询者。

其实,我也不知道。

我在外面一周多,没有见过一个活人。

在残留的屋舍和公园遗迹,几乎全都被新的各种诡异的虫族建筑覆盖,地上到处都被孵化后残留的大蛋壳和卵皮污染。

散发着让人不适的酸臭。

在这种情况下,野外根本不适应人类生存。

能活下来的人类,都在圈养中。

而这个基地,除了我们,还有一些其他人。

我想到这里,班长他们也想到了。

大家下意识就冲向透明的光面窗户,但窗户上面带着电流,只碰一下,就浑身发麻。

而我们的行动很快引起了虫族奶妈们的关注。

随着班长被拎起来,陆陆续续其他虫族奶妈也走了进来。

最后时刻,我大声叫起来:「哭,记得只要不看到同类就哭,看到就不哭,多几次,它们就懂了,我们就能见面了!」

6

我的建议很有效。

虫族虽因脸部骨骼问题没有太多表情,但也有情感,它们天生就喜欢看到人类笑,特别是人类温顺乖巧地笑。

就像我们豢养宠物,体会那种黏糊糊的亲近和低贱的驯服一样。

被单独豢养的第三天,我哭了第七次,不吃不喝。

我终于得到了看见同类的机会。

但是通过光脑看到的,不是面见,而是一大片画面就在我眼前,在我左右,只要我想看,甚至还能自己移动。

而更糟糕的是,我的同伴们,现在有四个已经没有衣服穿了。

班长正光着身子蜷缩着吃东西,黄世峰在睡觉。

学渣在大口大口喝果汁打饱嗝。

经过这段时间,虫族找到了最适宜人类温度的室温,在这个室温下人类可以不需要穿衣服,所以它们就去掉了人类的衣服。

它们喜欢人类柔软的皮肤和富有弹性的身体,就像人类喜欢毛茸茸的卡基米和小狗子。

喜欢什么,就让人类变成喜欢自己的样子。

虫族没有道德负担。

体委最惨,他的胸毛被一根根扒了下来,胸口一片红。

因为按照虫族的健康标准,健康的人类这里是不应该长毛的,毕竟同来的其他人都没有。

我看了这四位同学两天,又过了两天,我发现班长的画面没有了。

只剩下其他三个男同学。

又过了三天,我发现体委的画面也没有了。

现在只剩下两个男同学。

我心里开始发慌,一个荒唐的念头忽然冒出来。

虫族既然也有喜欢这种感情。

推己及人,如果真的要繁殖,我们这几个新捕获的人类也许、大概也会考虑感情因素?

所以女生这边只能看到四个男生的画面。

然后根据停留时间的不同,最后留下的那个就成了被配对的?

……可我之所以看黄世峰和学渣李健康比较多,是因为他们两个好歹每次都挡住了关键地方啊……

7

这个念头起来,我越想越慌,而就在这时。

那个之前将我送到基地的虫族大哥来了。

它今天顶替我奶妈帮忙打扫室内卫生,我一眼一眼可怜巴巴看它,它的眼睛没动,但触须在微微晃动。

毕竟作为它亲手带进来的人类,它一直很关注我,我知道。

我转头看着屏幕露出快要哭的表情。

它左右看了一下,然后继续清洁消毒,但是一只触手状似很无意碰过我那只受伤的脚踝。

之前的伤口已经愈合结痂,现在看着是一片红,但其实影响已经不大了,也根本不怎么痛了。

我一下反应过来。

我之前单间和被留下一直没有被弄出去展览,就是因为我脚受伤了。

如果继续受伤,那肯定是对配对有影响的。

当天晚上,我就在薄纸床单下面用指甲抠破了伤口,咬牙将结痂的疤全部撕开,血流了一地,但我忍着一声没吭。

第二天早上,许久不见的虫族医生再度来临,这回它看着我脚上的伤好一会,在我的哭声中才拿出东西裹了裹。

而就在这时,虫族医生的助手过来,它们叽叽咕咕说了一会,助手点开前面的光脑,就看见不同契合度的楔子形状的图。

我在最上面敏锐看到了序号为二的班花的代码。

而在她的代码后面,跟着好些个金色颜色的代码,但没有一个是属于同营养仓的男同学的。

难道?

我得到答案已经是一个月之后。

这段时间,因为我反复受伤,所以我始终还待在医务单间里,不时会有虫族医生过来拎着我的腿看看。

只要它们想要去掉的衣服或者调高温度,我就做出奄奄一息的模样。

迟迟不来的大姨妈和伤口反复感染,让我终于生病了,我发了烧,这时候,即使是学渣和黄世峰裸着从我面前的光脑走过,我也不看一眼了。

我的虫族医生叽叽咕咕相互说了一会,看我状态很差。

当天下午,就给我换了新的影像内容,想要鼓舞鼓舞我。

我就在这个时候,猝不及防看到了另一个状态下完全不同的班花。

8

曾经那么爱美的班花,现在已经面目全非。

她秀丽的大波浪卷头发全部剪掉了,额头上还有淡淡的红。

因为她老想要用头发去缠脖子。

如今的班花在一个全是柔软隔断的精美大房子里。

身上没有衣服了,肌肤雪白,身体无比圆润,起码胖了三十斤。

有喝不完的流质的食物,华丽的高高在上的宝石玩具,看起来环境好极了,好几个虫族工作人员忙来忙去,只围着她打转。

任何一样吃的,只要她看一眼,就立刻送上去,只要一皱眉,立刻拿走。

如果不是她的肚子高高隆起,一切都很完美。

仅仅不到两个月时间,肚子大得惊人,这里面如果是多胞胎,至少有八宝。

这些虫族是疯了吗?

此刻,她机械在原地抱着睡觉的纸枕头,嘴里念念叨叨。

然后只要铃声一滴答,她就会抬起来头,向着门口木然一笑。

像极了驯养小狗的条件反射。

就算是国宝一样地存在又怎么样,说到底,还不是豢养的宠物。

只是这个宠物是稀少的、集体的。

而班花因为被虫族大佬喜欢,又是这稀少里面最珍贵也被驯化最早的。

我一下站了起来,脚上的伤口还在滴滴答答淌血。

因为眩晕,我眼前有点模糊,稳住身形,我伸出手。

眼前的画面切过去了。

然后我看到了很久没见的学委叶可非和张涓涓。

她们的房间不太一样,似乎要自由些,还有可以通往外面定时开启的水晶房,能看到阳光的痕迹,就像是动物园里面的 VIP 房间。

外间草地上,有用巨大蚌壳形状做出的浴缸。

每一簇光线都能充分反射出肌肤的光洁和美丽。

学委状态好一些,但也仅仅是一些。

她坐在里屋,不肯出去,前面精致漂亮的软垫上,一个个全是一个牛奶写出来的字,逃,逃,逃。

张涓涓则是坐在外面浴缸里,看着外面的虫族,她正在有些笨拙地洗澡。

每一下,都引起一大串一大串的欢呼声。

偶尔有一个大胆调皮的虫族小朋友伸手使劲拍打光脑,一定被它的家长教育,不能这么没礼貌,吓到尊贵的宝贝。

透明的水晶光幕外面,一层层高高低低站着的虫族们张大嘴睁着复眼看着里面的人类。

这一切,和它们平日看到的那些呆呆的圈养人类太不同了,这才是它们心心念念的可爱人类的模样啊。

内向又一直对自己容貌不自信的张涓涓如今成了虫族心目中最可爱的人类。

9

我没有想到仅仅两个月,事情竟然变了这么多。站了太久,脚上的血自己凝结都没发现。

等我回过神来,才发现虫族医生一直盯着我,它似乎对我对同类的「向往」很满意。

然后它看着我的脚,我下意识收了一下。

当天晚上,我想要再动手撕开伤口时,被一只机械手抓住了手腕。

然后我双手被困住了,成了无法动弹的提线木偶。

直到两天后我脚上的伤口愈合,我仍然要被迫带着巨大的斗篷——那种从脖子拖到脚踝的类似塑胶材质的斗篷,有点硬,就像一个反向的猫狗的伊丽莎白圈。

这是虫族为了我的健康着想。

我的小心思被戳破后,关于我的介绍后面多了一串符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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