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走古村落,侍郎宅轶事,上
(时间:2021年8月地点:双堠镇侍郎宅村)
对,这里说的就是双堠镇驻地南、一河之隔的侍郎宅村。
都听说过抗日战争年代的侍郎宅战斗,都知道侍郎宅村曾有个反动大地主刘朝峰,都知道大地主家的围子墙无比高,都知道这家大地主被八路军部队镇压消灭了。
这家大地主有着怎样的前世、又有着怎样的今生?八路军为什么来把它消灭?大地主的后人们身世如何?
侍郎宅战斗发生在1940年下半年,距今已经81年。亲历侍郎宅战斗的人大多已经作古,但人世间遗留着关于刘氏一家和侍郎宅战斗情景的很多传说。
现在,侍郎宅村已经整体搬迁了,老村遗址上盛长着黄烟、玉米、地瓜和花生。老村“大北门”两根大石柱仍然竖立在那儿,像两位孤独的老人在风雨流年中低声诉说着村庄久远的历史,和刘氏大家族曾经的辉煌和其后世的四散飘零。
乾隆年间刘文光来到侍郎宅
双堠镇驻地公路南,曾有侍郎宅刘氏大家族的墓地,称为“双堠南茔”。
2014年旧村改造、社区建设的时候,曾经在刘氏墓地旧址上挖出了一通墓碑。墓碑文字是:
“皇清诰封儒林郎刘三公 玉声
安人公太君 金太君
之墓
孝男 治廷 孙 元化 奉祀
嘉庆二十三年桃月 立”
查《刘氏族谱》知道,刘三公 字玉声,名字叫刘文光,“八楼刘”九世。
传说,刘文光是来到侍郎宅安家居住的刘氏大家族第一人。时间当在十八世纪六十年代,也就是1760年左右。此时,正是清朝乾隆年中期。
刘文光祖上是“沂水县西南乡,无刘不成庄”的“八楼刘”岸堤上高湖一支。
刘文光的父亲刘标是邵家岩路大地主,在岩路、艾山东(夏庄)、果庄、侍郎宅等拥有大量土地。
刘标有五个儿子,其中的二儿子刘文耀分家分在了艾山东(夏庄),三儿子刘文光分家分到了侍郎宅;其他三个儿子大多在邵家岩路安守祖业。
在侍郎宅安家居住的刘文光,儿孙辈皆一子单传。到曾孙辈上,出了后代刘家纯和刘家绅。
刘家纯,“字一臣,附贡生,翰林院待诏,议叙五品衔。配王氏,子三。”刘家绅也是个太学生,有两房夫人、两个儿子。这样,侍郎宅刘氏一家,在十三世上有堂兄弟五个。
此时是侍郎宅刘氏大户的繁盛期,土地越来越多。乡间传说,他家的土地兼跨沂水、蒙阴、兰山、费县四县,在岩路、梭庄、汪家庄、果庄、双堠、尚店、青驼、南店、高家坊庄、方城、薛庄等都有土地,在各处分别设立了“庄子”“仓屋”等,雇着掌柜的进行经营。
咸丰年“毛子世”里,幅军、捻军过境等搞得天下大乱。刘氏大户刘元化靠着深厚的财力,在侍郎宅村修建起了占地四十亩的村圩子。
到了民国年间,蒙山土匪蜂起。处在东蒙朝山下的侍郎宅刘氏大户屡屡被土匪觊觎。
村南朝山圩寨,果庄、太平、泉子崖、石门等村的人到山寨里躲难,被土匪攻破,掳去了“人票儿”几百人。为了“赎票儿”,多少户人家卖地卖房、卖儿卖女,经受了无尽的苦难。
民国年间的“西南马子”土匪有枪有炮,与“毛子世”里拿着大刀、红缨枪的“毛子”不同了。为了保险起见,刘氏大户再一次加固加修围墙,在原来围子墙外又加筑一道石墙,两道墙之间填上白灰和泥沙浇筑的“灰砂土”。“两墙夹土芯”,高达一丈二、厚达三四米,墙上能推车行人。
围子墙四个角修建了炮楼,另外在围墙中部曲折处再设四个“腰楼”,一共八个炮楼互为犄角。炮楼里安上了“抬杆炮”、“五子炮”等轻重土炮,有的打远、有的打近,大炮下面不留“死角”。
村围子留着四个门口,其中南门和北门阔大能跑开汽车,东西两门小可供推车行人出入。
侍郎宅围子住满了远远近近沾亲带故躲灾躲难的人口,围子里住不下,有些就住在围子外随便搭起的草棚、地窖里。
县里的兵他家都能借来
侍郎宅围子里添置的枪多,养得家兵也多。刘家大户购置了几把短枪和上百条长枪,常年养着七八十个“家兵”。这些家兵有些是自家种地户子青壮年,有些还是专门招雇的外地兵。匪事临近、匪情紧急的时候,他家能够迅速地从外村借来士兵。
侍郎宅家兵有一个头目叫谭聚(音),传说老家是苍山兰陵一带人。他在刘家负责训练家兵,把老婆孩子也接来了,一家住在围子里。
刘家大地主骑着马子到各个“庄子”巡视的时候,谭聚是四个护卫兵之一。四个护卫兵腰里都插着匣子枪,骑着马子有前有后地侍候着。
五彩山黑山庵和方山山寨都曾经被土匪占有,住着“毛团”土匪窝。小股土匪十几个一伙儿、三十五十成群,经常下山来石门、龙口、侍郎宅、果庄、双堠等村骚扰抢劫。
因为每天都受到土匪骚扰,刘家大户喂养的桑蚕吃不上桑叶。朝山西头泉子崖村外有刘氏大户家的桑行子林,但是采桑叶的时候每每受到土匪的骚扰堵截。
这一天,刘家大户找了一些人去泉子崖“割桑叶”。并且派谭聚等四个护卫兵,带领着十几杆长枪家兵护卫队。采桑割桑的人推着几把车子,拿着扁担、绳索、筐篓等工具。
刚刚来到地里动手采桑,桑树墩里却响起了枪声。
二三十个土匪早就在地里埋伏好了,他们埋伏在暗处,专打手里拿枪的人。
谭聚等人马上进行还击,朝人影晃动处胡乱地开枪。
不多一会儿,枪里没有了子弹。家兵们慌乱四散逃命,有的向果庄围子逃奔,有的向侍郎宅围子奔跑。
谭聚带了两匣子弹,趴在一个树墩子上不住声地接连打枪。
不一会儿子弹也没有了,他中了一枪,一头栽倒在树墩坑里。不远处,另一个拿着短枪的家兵也受伤倒地。
土匪们冲过来,迅速地捡拾起两把手枪,然后快速地逃走了。
等侍郎宅围子里的家兵听到报信紧急赶来支援的时候,土匪们早已经逃之夭夭、不见踪影了。
老人们说,谭聚等人没有进过部队缺乏当兵打仗的经验。遇到土匪时,如果他们迅速反应展开阻击队形,各就各位看准了再打,只要支撑两袋烟的工夫,围子里的援兵就会赶到。可惜他们一个个慌乱,打完子弹后只顾各自逃命了。
损失了两颗短枪,其中谭聚那一把是德国“大镜面匣子”,刘氏大地主心疼得睡不好觉。
谭聚死后被埋葬在了侍郎宅南官地里。他的老婆孩子不长时间也走了,回了兰陵老家。
侍郎宅刘氏大户,有时还能借来沂水县城里的“县兵”。
刘家大户家大业大,老少爷们儿娶得老婆多。传说他们家有个男子最多娶了八个老婆,另外的兄弟也都是有妻有妾,纳妾三个五个不等。
“曰”字辈有个兄弟说了一个老婆是泗水县人,也是大户人家出身,是个洋学生,在临沂府学、济南省学上过学。
结婚迎亲到泗水县,需要穿越费县、平邑等“西南马子”土匪成群成窝的地界。为了防备蒙山土匪拦路抢人,刘家从沂水城搬来了“县兵”。
县里来了二三十个兵员,刘家又派上了几十口子家兵,每人都带着短枪或长枪。
因为短枪不够多,就让县兵、家兵们把盒子枪的“枪匣子”分出来佩戴。配短枪的士兵手里握着手枪,没有手枪的人腰里挂上了“空匣子”。外人看上去,这支护送的队伍个个有枪、长短枪齐备,威风不敢惹。
刘朝峰加入了“黄沙会”
刘家纯、刘家绅的孙子辈人丁更加兴旺,分别有刘曰峰、刘曰巘、刘曰喦、刘曰岐、刘曰嵩、刘曰钦、刘曰伦、刘曰刚等八个堂兄弟。
其中的刘曰嵩,字朝峰,在亲兄弟中排行第五,在堂兄弟中排行第八,人称“刘八爷”。
刘曰嵩是他的本名,但乡间人称呼刘朝峰的为多。
传说,出身地主大家庭的刘朝峰为人并不偏狭。他当着旧政府地保、社长之类的小官,平日里广泛结交军痞、衙役乃至“会道门”等各路“神仙”;有时还私设“小司衙”之类,代征粮赋、调处纠纷、包办诉讼等等。无论那方人士来到他的府上,他都能慷慨以待,管吃管住。
他还做出了一些善待佃户、善待穷人的事情,对奶妈、丫鬟等“下人”,按时发放工钱或粮食;对一些家里揭不开锅的穷苦户,派人送去粮食、少收和缓收租子等等。
传说八路军来到山东初期,他曾让过路的八路军人员到围子里借宿,收留过八路军的伤员等等。
刘朝峰的变坏、变得顽固不堪,是从他加入“黄沙会”开始。
1939年夏天,费县杨家庄地主、民团练长王宝坠与沙沟峪的黄玉香、梧桐沟的杨宝山、辛家庄的刘春山等人密谋刺划,编写“道经”、确定“神父”,供着“法宝”,成立了“黄沙会”。
1939年下半年,垛庄石屋山下桑园村的王兆荣、王德安(均在东北干过多年“胡子”),纠合黄玉香、杨宝山、刘春山等人,“设厂子”扩大建立“黄沙会”组织。
这些黄沙会的骨干,每天晚上都要吹响牛角号,杀鸡宰羊大摆筵席招揽入会的人。
入会的信众,要喝掉“符子水”,得到“三句箴言”进行装身。“装了身的人能够刀枪不入,但不能与女人同房,否则就不灵了。”
从一开始,黄沙会就是反对共产党八路军的,他们污蔑共产党来了“共产共妻”、八路军是”扒路军”等等。所以,号召入会成员都要买枪买刀置办武器,与共产党八路军对着干。
会首们规定,入会的人要根据自己家的经济条件购置枪支。家里钱多的要花一百块大洋买一支“大金钩”“汉阳造”或者是“套筒子”;钱少的人可以购买“土压五”或者“洋炮”;最穷的人也要备一把大刀片或者红缨枪。没有武器的人要受罚,还必须代替别人站岗放哨、干杂活。
那时,一头好的耕牛价钱不过一百块大洋,因此,很多人买不起长枪。
“刀枪不入”?这显然是迷信的东西,在各派林立、战火不断、民不聊生的社会背景下,竟然很多人相信入会了。
桑园村的王永福是区里的职工会长,经常听共产党八路军的人作报告。他不信黄沙会这一套,对会首王兆荣等人嗤之以鼻。
有一次,王永福当众对王兆荣说:“你是早就装了身的人,你站在百步之外,我如果一枪打不倒你,你叫我买什么枪都行”。
王兆荣吓得唯唯诺诺不敢答应。
王永福又对王兆荣说:“你把你的八卦法宝挂在百步之外,我如果一枪打不掉它,你叫我干什么都行!”
王永福还是不敢答应,因为他知道王永福是个老枪手,打兔子、打猎百发百中。
半个月之后,王永福利用站岗的机会,带了一杆“套筒子”长枪,投奔到崖子区公所冯国祥指导员那里。不久,在鲁明的介绍下,与本村的王兆来、王长安一起加入了共产党。两年以后,王永福调任费东县上崖区武装部长。
“黄沙会”进入桑园村不久,白虎峪村由赵存义、刘全厚牵头,朱红圈村由杨茂林牵头,黄仁村由段玉金牵头,等等,都成立起“黄沙会”。
到1940年春天,东蒙山下的青沙峪、黄崮庵、辛家庄、宝崮门、王家庄子、彭家宅、岩岭、硠里、佛住、梭庄等蒙河南的五十多个村庄,都有了黄沙会组织。
“黄沙会”是一个会道门组织,最初入会烧香魔咒是:“街坊邻居处处团结好”“出发朝睡不拿别人一针一草”“打仗冲锋一齐向前跑”等,似乎是人畜无害的东东。但一旦被反动分子利用,与反动地主武装相勾结,就成了极端且顽固不化的营生。
这个时候,国民党山东省第三区行政督察公署专员兼保安司令张里元在蒙山一带活动。张里元借着国民党省政府的老虎皮,招揽和利用“黄沙会”与共产党八路军对着干。
张里元老家是定陶县张秀雨村,他曾经在省立菏泽六中毕业,考入了北京大学法政系。毕业后曾经担任过冯玉祥西北军军法处长,还曾经在韩复榘主政山东时当过文登、沂水等县的县长,后擢升为山东省第三区行政督察公署专员兼保安司令,并以模范县长、模范专员的身份两次到南京受训。
抗战爆发后,张里元曾经“联共抗战”。但是,1939年夏天以后,受国民党顽固派山东省政府沈鸿烈、秦启荣等人指示、教唆,他的政治态度迅速右倾,站到了反共反人民的立场上。他们遵行“宁伪化不赤化”“宁亡于日不亡于共”“日不可不抗共不可不打”的反动主张。
张里元的第三区行政公署,管辖临沂、沂水、蒙阴、费县、峄县、郯城、莒县、日照等八个县。
“黄沙会”在东蒙山一带兴盛作乱的时候,张里元正好辗转住在五彩山下的石门、盆泉和望海楼前的沙沟峪、杨家庄一带。
张里元看到“黄沙会”可以利用,因而招揽利用其为反共的工具。黄沙会本来是乡村间的迷信组织,一看能披上国民党政府的“虎皮”,也乐得接受领导、为虎作伥。
这个时候,下佛住村的刘乃林等加入了黄沙会。
刘乃林曾经参加过联庄会民兵队,是崖子区公所的一名青年团书记。
1940年初夏的一个早上,下佛住村的刘曰田到崖子区长陈明理那里告状说:“我在徐光汉油坊里给刘乃林‘打外槽’修理大碾。修理好了,刘乃林不但不给我工钱,还蛮不讲理,仗着腿长胳膊粗把我毒打了一顿。请乡长为我主持公道。”
陈明理与书记徐浩商量了一下,派人到佛住村把刘乃林叫来。问明事情经过后,把刘乃林批评了一顿。刘乃林接受批评、承认了错误,下午又花钱请了一桌宴席,当面向本是一个村的本家老爷刘曰田赔礼道歉。
当天晚上,刘乃林回家后把这件事情向二叔刘荣厚说了。刘荣厚一听生了大气,说:“我们老兄弟四个(刘金厚、刘荣厚、刘信厚、刘义厚)从小只能欺负别人,别人不敢欺负咱。你们小兄弟四人(刘乃林、刘乃桂、刘乃谦、刘乃吉)都是孬种!就凭你腿长胳膊粗身高力大能吃这个窝囊气吗?”
刘荣厚笑话刘乃林跟着共产党干,说:“你看咱们村住的那些抗大学员,他们才有几条枪?子弹带里的子弹都是装的秫秸梃子。”
刘荣厚让刘乃林去参加“黄沙会”,鼓动说:“八路军不是日本人的对手,成不了气候。黄沙会有张专员撑腰,跟着他们干一定能混出个人模狗样来。”
第二天,刘乃林到桑园村加入了黄沙会。桑园村的几个会首当晚就给装了身,并大摆宴席予以庆贺。
过不两天,刘乃林带着王兆荣等上百口子会首会众,一齐上了佛住南边的马子山,在山上安营扎寨了。
马子山本来是刘乃林家的松树山,山上有防匪抗匪时修建的山寨围子。
听说刘乃林加入了黄沙会,崖子乡的干部们与住在前崖子村的抗大一分校警卫连,想尽了办法去做他的工作。但是刘乃林却说“我这里都是好枪,兵强马壮。我已经加入了黄沙会,现在就与共产党八路军势不两立。”
共产党八路军曾经派了刘乃林的叔丈(崖子村)小舅子李志祥到马子山上去做工作,但是刘乃林却耍心眼儿,趁着李志祥不备,开枪把他打死了。
当时,抗大一分校警卫连两个排在下佛住接应李志祥。李志祥被打死后,刘乃林带着黄沙会众,吹着牛角号冲下了山。
警卫连两个排只有五十几个人,而且每人枪里只有三两发子弹。在下佛住抵挡不住,便向北撤退。
刘乃林带着会众疯狂追击,竟然一路追到了万泉山下的庵子沟。时近中午,抗大一分校第三营从山后赶来。刘乃林自知不是正规部队的对手,因而吹起撤退号掉头南逃了。回来时,还到东师古庄把刘乃伦家抢劫一通。
按照“八楼刘”辈分,刘乃林称呼刘朝峰(刘曰嵩)为“五老爷”,他们是“八楼刘”刘氏大家族人。
刘乃林怂恿刘朝峰加入了黄沙会,建立了统一而顽固的反动立场。他们认为,八路军缺枪、缺钱,成不了大的气候。国民党有赋有税有粮有钱,有无数的正规军,跟着国民党干亏不了。
刘乃林曾说:“我在崖子区公所干了一段时间,共产党八路军穷的穿不上裤子。共产党在南方时‘打土豪分田地’,他们革得是地主富人的命,谁家的土地多罪过就更大。”“共产党成不了大气候,垛庄燕翼堂刘晓浦、刘一梦叔侄俩当了共产党大官,还不是被韩主席(韩复榘)杀掉了?!”
侍郎宅刘朝峰地主武装,死心塌地加入了“黄沙会”。侍郎宅成了会首会众聚集的“俱乐部”。黄沙会盘踞活跃在东蒙山一带,排斥和打击共产党八路军开展工作,使这一地带成为根据地中的“黑区”。
1940年农历七月初十,刘乃林、王兆荣等带着黄沙会队伍抢劫了孟良崮山前高家庄的八路军被服厂,把两大间仓屋里的单衣棉衣布匹等一扫而光。
抢了货物回到马子山上后,因为会众离散和分赃不均,刘乃林与王兆荣等发生了争执,差一点动了家伙。
刘乃林一气之下跑到侍郎宅刘朝峰家里。
侍郎宅的围子墙高、墙厚,刘朝峰家的枪多、家兵多。在刘乃林的进一步撺掇怂恿之下,侍郎宅围子成为一处藏污纳垢的顽固堡垒。
(未完待续)
下篇文章请看《侍郎宅战斗》《打击“黄沙会”》内容。
再后一篇文章是关于《侍郎宅大地主家的后人们》内容。
“八一”节这天,笔者从县城驱车到南石门五彩山下看山河山水,路过双堠镇侍郎宅村。
双堠镇驻地和侍郎宅老村之间隔着蒙河,南边是电视差转台铁架子的朝山。
镇驻地南通修建了蒙河大桥,畅通无阻。
朝山下蒙河淤积出来的土地非常肥沃,这里是侍郎宅西洼子。
在公路上笔者遇到了侍郎宅村的两位老人,他们说侍郎宅村早已经在四五年前就改造搬迁了,现在村民都住到了双堠社区里。
说起侍郎宅战斗时期的一些事情,老人们讲述了很多传说。
请听听一段录音
下午从南石门回返,笔者来到侍郎宅老村旧址上。
老村没了,旧址上满是庄稼地。
围子墙西壕沟好有一点模样。
老村中心大街今天是这个样子
“围子里”今日面貌
西南方向是朝山
这是侍郎宅围子东南角
围子南多是黄烟地
东门外的菜园成了树林子
一位大哥带我去看围子大北门石柱子
两个门柱立石还在,这里是围子的“大北门”。侍郎宅战斗时,大北门被刘朝峰屯土封闭。
北门外的老街
北门外住户
围子北墙西延处建设了蔬菜大棚
从北门处看到的围子里,占地四十亩的围子里面貌。
东南炮楼处
八路军从伏家庄村后开挖坑道,在东南岭一个小闲屋里开挖地道到东南炮楼下,用棺材布袋装上1000斤灰药,压紧压实后,用七根竹竿做引信,炸掉了东南炮楼,打下了这处反动地主堡垒。
(具体故事情节请看下篇文章)
村庄、人口都搬走了,村东泉重公路上的侍郎宅村路牌显得有点落寞
悠悠的蒙河水从老村后流过,流过了尚店,流到青驼----。
(未完待续)
8月中旬笔者又到侍郎宅旧址和朝山北头和果庄走了走,
尽多地搜集有关侍郎宅刘氏大地主家庭和侍郎宅战斗的传说。
请看下篇文章《打击黄沙会》与《侍郎宅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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