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计总监成长法则：Dribbble联合创始人十年创办设计师社区

Dribbble的联合创始人Dan Cederholm为打造设计师社区投入了十年时间。上月，他选择了离开。这十年征途中，他见证了Dribbble的成长，更在此过程中收获了一些珍贵的经验和教训，希望与大家一同分享。本文编译自Medium平台上原文名为《What I Learned Co-Founding Dribbble》的文章。

上月，我在旧金山举办的Awwwards大会上进行了30分钟的演讲。过去，我经常会做演讲，内容大致围绕CSS以及网页设计，但这一次却有些不同。我决定分享自己在联合创办Dribbble十年时间里收获到的20条经验。此次演讲的时机也比较特殊，我刚刚决定退休，还需要花点时间明确接下来的安排。之后，我会简单说明一下这些情况。

回顾一下我从“为设计师打造社区”中所学到的东西，包括如何运营一家企业以及应对坎坷人生，这些经历既精彩又不简单。因此，我想要以文字的形式同大家分享一些我的看法，希望这些经验能够对大家有所帮助。

首先，我得说明一件事：下述论点绝不是所谓的“规约论”。这仅仅只是我个人经验之谈，就请诸位姑且带着半信半疑的态度来看吧。此外，这些内容也并不是Dribbble公司或者当前团队的态度，而是我个人的一些思考。

1. 谨慎选择你的合作伙伴

我很幸运地碰到了Dribbble的另一位联合创始人Rich Thornett。在马萨诸塞州塞勒姆的时候，我俩就是邻居。从我家的前门可以看到他家的后门，我们的孩子也是朋友。双方的技能组合完美适配。其实在一开始，Dribbble的问世是源于一个副业项目，也就无从谈起什么商业计划、颠覆设计行业抑或是我们认为自己可以改变世界的说法。我们只是有了一个点子，然后将其付诸实际。剩余的事情就自然而然发生了。

我想说的是，如果此刻你正在考虑选择合作伙伴或是联合创始人，你得明白，这和选择结婚对象非常类似。如果你们很幸运地取得了成功，那在此过程中，你会与这些人一同经历坎坷。你们会待在一起很长时间，会一起做出重大的人生决定。偶尔，你们的看法也会出现分歧。你还得忍受对方糟糕的双关修辞——等等，我其实非常欣赏Rich的文字游戏天赋。但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合作创办一家公司意味着彼此需要紧密结合在一起，有些时候这并不容易。沟通至关重要。

这么多年过来了，我和Rich依然维持着很好的友谊，这一点让我感到开心。这对我来说意义重大。因此，请谨慎选择好你的合作伙伴。

2. 从文化衫开始

其实这一点并不是普适性的。不过，每一个好的结果都是从一件文化衫开始的。在正式创业之前，我就给Dribbble设计好了logo和文化衫。人们通常将这称之为是“头等大事”。

2008年，我们向朋友以及同事发放了50件文化衫以及一张卡片，借以宣布Dribbble beta版的问世。第一批成员在社区的成立和发展过程中扮演了非常关键的作用。文化衫的存在促使他们去查看我们的网站。这里的经验便是：不要只去发送那些全是套话的电子邮件，向那些可能加入社区的人送一些实实在在的东西吧。比如说一件免费的文化衫。

3. 最初的100位成员至关重要

出于私心考虑，我们挑选的设计师都是一些我们想要了解其设计作品的人。之后，当我们发出了邀请，最初接受邀请的这波人便会邀请另外一波人加入其中，这就形成了一种良性循环。在社区成立初期，这便是“大家族”中所传承的责任感。

当然，你也可以从不少人那里得到大量的反馈信息。你选择了这部分设计师，那是因为他们有特别之处，他们当然能够感受到这一点。你需要细细聆听他们的意见，这也是一种不错的质量控制方法。

由于白天还有要忙的工作，我们上线了一个邀请系统来减缓平台规模化的速度。该系统的推出绝不是为了“筛选”合格的设计师。事实上，邀请系统的存在反而确保了社区内设计内容的高质。

4. 铺平道路

倾听并且关注这些早期社区成员，这对于社区的发展以及功能开发至关重要。Dribbble早期的不少功能都是为了满足社区成员的需求而上线的。

作为一个企业，慢慢观察、谨慎添加社区成员明确需要的功能，这种做法让我们避开了类似社区通常掉入的陷阱。这些社区通常非常教条，设置了严格的规定和用户界面，试图预先揣测成员的需求。

当然，其他领域也常出现这类事情。在诸多社交平台上，你都能看到类似的观点：你永远无法预测使用你开发的工具的社区，最终会发展成什么模样。当然，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5. 别怯于舍弃

我们开发了很多非常愚蠢的功能，甚至非常古怪。幸运的是，很多功能从未被公开过。我们会在社区内部进行迭代，勇于尝试，看看哪些适用。适用的就留下来，不适用的就舍弃掉。

有时候，你认为一个创意非常好并为之投入了大量资源，可功能上线之后却并未取得理想的结果。你也许不愿就这样放弃，但你需要学会放手，舍弃它，更好地前进。就当作是在积累经验吧。即便你们为此编写了大量的代码、付诸了大量的时间。

我们不得不撤回一些功能的发布。但好在，因为是在内部迭代并且缓慢部署，我们避开了一些非常疯狂的创意。这与“快速且高频上线功能”的做事理念恰恰相反。我时常庆幸我们选择的是这种有条不紊的做事方法。

6. 低调做事，选择反复优化

为了不破坏网站原有的风格，我们会尽最大的努力不断进行微调。诚然，全盘打乱、重新设计所带来的轰动着实诱人，但这些瞬间稍纵即逝，可能还会影响那些每天使用你网站的社区成员。

在设计Dribbble社区时，建立信任、提供一个让社区成员感到舒适并每天都会使用的平台至关重要，尤其是在企业刚起步的时候。

7. 感到迷茫也没什么关系

我花了很长时间才弄明白这一点。不管是做生意还是日常生活，其实没人真的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么。所有人都是在即兴而为。

在我12岁时，我想要建一个滑板起跳台。幸运的是，我父亲帮助我完成了不少工作。和我一样，他并不擅长这些事情，但他愿意进行尝试。所以，我们就在地下室用他的圆锯切割木板。突然间，我听到了一阵声音，锯子居然锯断了。

好在那会儿没有出现什么电击事故，但这也让我对于电锯项目死了心。那一天让我印象最深的事情是：我父亲的笑。他对此事一笑了之。虽然这些年来，这件事一直在家族里广为流传——但那却是属于我父亲的经历。

对待自己犯下的错误，要有能一笑了之的能力，与此同时无惧于去尝试未知的事情，这是非常强大的品质。我想，在创业和运营企业的过程中，这一点非常重要。

8. 快速让脸皮厚起来

为设计师设计东西...这绝非易事。毕竟，我们都是一帮固执己见的人。不是吗？

和网络上的大多数事物一样，Dribbble在这些年也承受了不少************。这是难免的事情。随着平台的曝光度和吸引力日益增加，批判者们便会成堆出现。

有人指责Dribbble破坏了整个设计行业，这种说法实际上真的是太惊人了。我的意思是，如果一个为设计师服务的网站能够破坏整个设计行业，那么这也确实是一项惊人的成就，不是吗？不过说认真的，如果换位思考的话，这也许就不那么容易接受了。每个人都有各自的利益考量。如果你的脸皮能快速厚起来，学会关注重要的事情，那么你的企业便能越来越好地发展壮大。

你需要考虑到下述一些内容：

• 学会忽视一些人

一段时间之后，你就能掌握规律，尤其是通过社交媒体获取到此信息。你会开始明白哪些人是真正意义上持批判性思维的人，哪些又是喜欢挑事的网络喷子。忽视后者吧。无论如何，你也无法取悦这些人的，想必这些人即便参加聚会也无法享受其中。

• 为正面评价庆祝

重视表扬以及正面评价，确保你的团队成员都能看到相关信息。早先，我们发起了#highlights Slack。我们会在这个频道里收集并且分享关于Dribbble的正面评论。Jeff Veen曾告诉我，在Typekit的创业早期，团队会将客户的正面评价推文打印出来，挂在会议室的墙上。

诸事皆不易，但是不妨尝试关注那些积极的正面评价吧。

9. 流行趋势反反复复

Dribbble经常被人称赞的一点就是“流行”页面上的内容以及延续的同质化趋势。我非常喜欢这一点，现在也依然如此。

在用户界面设计中，我最喜欢的一个时代就是21世纪后期的拟物化时代。这是一个有趣而充满创造力的谜题——你需要想办法采用标准的iOS图标形状设计并完成极其细节化的渲染。通过Dribbble，我发现了很多极具天赋的像素艺术家。不少人都来自于东欧和亚洲。这其中还是有一些深层次原因的。

如果这时候去访问Dribbble的“流行”页面，我们也许会听到诸如“Dribbble上全是图标设计师”等类似的言论。

很快，长阴影效果又开始流行起来...

画些简单的图形，然后添加45度的阴影。还记得这一流行趋势吗？长阴影效果很有趣，但流行时间却出奇得短。之后，平直和单线条又开始流行起来...

然后，猫咪开始火了...

当然也不全是猫咪啦。

不管如何，能够见证这些流行趋势的潮涨潮落，我一直感到很开心。它们在一段时间内会变得非常显眼，但随后又会发生变化，有时又会重新活跃起来。

我建议大家不必太过担心流行趋势的问题，去选择最适合手边任务的风格，然后一以贯之即可。对于正在解决的问题，你就跟着对的感觉走。之后，就去享受人们对此的反应吧。耐心一点，一些过时的设计元素迟早会再火起来的。

10. 万事皆短暂，这没什么大不了

之所以建议大家不要纠结流行趋势的另一个原因在于：万事皆短暂。

在我自己的作品集中，一些作品也有好有坏。这些年来，我甚至还做了不少相当愚蠢的东西...

这一切都有一个共通点，那就是它们都消失啦。根本不存在了。坏了或是被我删除了。

看到这儿，你不免会因数字工作的任意支配性而感伤，又或者你可以换一个角度看问题，将其视作是一个积极因素。你可以继续不断创作，重新设计你的作品。

还记得当时这些东西有多重要吗？紧急会议？度假时接到的工作电话？这可不存在什么性命攸关的风险。事情就这样，它也就这么被取代了。当事情变得紧迫、让我感到焦急时，我时常会记起这一条建议。

这可不是在传播什么宗教信仰，但所有的事情不都是短暂的吗？这就像是世间万物皆是尘土，在空中偶尔旋转一般。

明白工作的暂时性，这可以让你变得稍微自由一些。你不必再担心流行趋势，也不必去承受巨大压力——即努力成为世界上最牛逼的企业。

11. 人际关系是头等大事

像素会消失，工作也是暂时的，但是人以及关系却是一直围绕在你身边的。很快，你就会意识到它们才是重中之重。在完成工作之后，如果你做得不错，你会认识一些不错的人、朋友、同事、未来同事，这要比你的创作成果更有价值。

另外，善待与你共事的人。你永远无法知道自己的人生道路是否会出现交叉。现在的客户或同事，未来可能会成为某项工作的负责人或者是新企业的创始人。你永远无法预测这些事情。我的整个职业生涯都要归功于我从朋友和前同事那里得到的机会。

在21世纪初期，作为自由职业设计师，我当时与Odeo的团队一起工作。项目快结束时，Ev Williams很友好地询问我：

“嘿，你有没有兴趣为我们刚开始的Twttr项目做一些设计工作呢？”

“不了，谢谢。我很忙。”

我知道你们想说什么。我真是个傻瓜。

事实上：你永远无法预测下一个项目或是工作机遇来源于哪里——具体来说，这些机遇会来自于谁。因此，友善一点，人际关系很重要。

12. 关注业余项目

专注一个产品VS作为自由职业者同时兼顾多个短期项目——我从中意识到了一点：技能很容易变得生疏。你很容易感觉自己跟不上时代的步伐了。当你在接触不同客户的时候，你实际上在不断调整自己的设计流程和工具组。每一次都是一个全新的开始。当你在运营一家企业时，你的速度会慢下来，因为你同时担着多个任务，慢慢对于某项技术便生疏了...

借助业余项目维持自己对行业的好奇心吧。不断实践，去尝试学一些新的技能，确保学习的齿轮能够不停转动。不管我预先是否有规划，我有限的注意力总是会带来多个业余项目。能够通过这种方式不断学习新的知识，我一直为此心怀感激。

事实上，Dribbble本身就是源于Rich和我手头的一个业余项目。

Advencher Supply Co.是我不久前刚开始做的一个业余项目，它整合了我的多个兴趣点：设计实体产品、户外、冒险等。我正在学习制造、零售领域的一些新技能，这非常有趣。更不用说木偶戏和视频制作了。

没有13条，这是一个不太吉利的数字。

14. 别迷信

在你真正需要他们派上用场之前，预先准备好这两种人才是关键。一家大型水果公司早先给我们寄了一份禁止通知函，好在我们拥有一位专业的顾问人才，他清楚知道该如何处理这件事，帮助我们免去了不少烦心事。

还记得在第一条中，我曾将联合创业比作为是一段婚姻吗？如果企业需要取得成功的话，那么双方也得一同处理好资金以及法律事务。了解公司业务的律师和会计是非常宝贵的。

16. 辨别自己何时变得固执己见

长时间做一件事会让你逐步踏入舒适圈。你很容易陷入其中，安于现状。我为此深感懊悔，如下便是我曾经做过的蠢事。

我非常不愿意在前端工具包中使用Sass。这是一个可以简化CSS编写的扩展语言。Rich一直在力劝我们在代码库中使用Sass，但我却固执己见，拒绝接受。原因非常荒谬，仅仅是因为我想要控制样式表中最无关紧要的格式选择。

我当时的说辞是这样的，我需要查看源代码来学习网页设计，而代码呈现的方式对于我来说意义重大。过了一段时间，发生了几件事：浏览器检测工具变得更好用了。查看源代码被更为强大的前端代码剖析工具所取代。这时候，我才开始意识到Sass能够带给我们的巨大益处。

我花了一年时间（可能还不止）才改变了想法。不久之后，我就写了一本名叫《网页设计师的Sass》。这事估计要把Rich气晕，大型真香现场。

这里的建议如下：努力辨别自己何时在避免尝试一些最终能为企业带来助力的事物——尤其是出于固执或是不愿进行调整的原因。一旦你能够乐于接受新事物，那么就是时候...

17. 写作、教学、分享自己的学习成果

我的整个职业生涯都离不开写作和分享。最初是从写博文开始的。在互联网发展早期，大家沟通一些想法便是通过博客。我很喜欢写博客，博文给我带来了巨大的力量。从大学辍学后，我没有接受过任何正式培训，但是我还是能通过博客和大家分享我的观点，并且接触到全球的很多人。这太神奇了。

因此，我就开始写作。当我学习的时候，我就会写一点关于学习的事情。这迫使我以一种不同的方式去思考自己学到的知识、如何向跟我一样的新手去解释。事实证明，这不但能帮助我巩固学到的知识，还能帮助其他人进行学习。这一点也是我从其他人身上学到的。

请记住一点：在教学问题上，你不需要成为专家。每个人都是边学边理解。这也是我在之前50期播客中反复提到的主题。很多有天赋的人都认为边学边教的方式给自己的职业生涯带来了很大帮助。不管你的职业生涯处于哪个阶段，都请开始创作并分享吧。

18. 拒绝融资

总体来说，我并不是反对融资，但我一直很开心Dribbble能是一个完全独立的公司。这些年来，有不少风投公司有意想要进行投资，但我们最终意识到接受外部投资者将会改变企业的发展轨迹。届时，我们将受控于其他人的时间线安排，彼此的优先级事项考量都存在差异。投资回报将成为我们唯一的目标（这一点是自然而然会发生的事情），我们的产品发展路线图也可能会因此而发生巨大变动。对于Dribbble来说，我们的首要任务一直都是要满足设计师以及社区的需求。

对于一些企业来说，风投融资是一件好事。但在接受融资之前，你得小心它所带来的负面影响。

19. 将自己放在第一位

这一点很重要，我也是历经千辛万苦才悟明白这个道理的。30岁出头没多久，我就患上了焦虑症。事实上，我一直都有这个毛病，但之前都未被确诊。这些年来，我接受了药物治疗，这确实改变了我的一生。

焦虑症是一种医学病症——这是生理性的。它是一种化学失衡，即我们原始的“战斗或逃跑反应”在不合适的时间出现了。对于没有患过焦虑症的人来说，他们通常对此有所误解。你不必为此感到羞耻，你完全可以大大方方去谈论它。全球有数百万人正深受其害。

我的一个医生将焦虑描述为是一种频谱，年纪越大，焦虑就会以不同的形式显现出来，将你的日常生活搅得一团糟。随着时间的推移，它也会发生变化。为了与它和平相处，我首先要做的事情就是去理解焦虑。

在疲于创业时去治疗焦虑（或是其他健康问题）显然是一个很大的挑战。碰上离婚以及孩子抚养权的问题，我想任何一个人都很难招架得住。这就让我回想起第一条建议，合作伙伴的选择无疑是至关重要的。他们的支持以及理解将起到重大影响——在这一点上，我感觉自己非常幸运。

之所以在这篇博文里聊到焦虑症的问题，那是因为我真心希望大家不必如此避讳公开谈论这件事。照顾好自己，这样你才能成为团队的好领导。就像是在飞机上，乘务员也会告诉你在帮助他人之前，你得先确保自己戴好了氧气面罩。

题外话，我个人是很讨厌坐飞机的。

20. 知道何时放手

这话也适用于这篇如此冗长的文章。

几年前，Rich和我将Dribbble的大量股份卖给了Tiny。那时，平台需要外界帮助才能进入下一个发展阶段。一年后，我减少了一半的工作时间，专心忙于Overtime播客。到现在，我已经彻底放手，选择退休了。Dribbble如今的领导层都非常优秀。Zack Onisko担任领导者，公司还有一支优秀的团队，远程工作的员工数已经达到50人。

说实在的，对于花了十年时间认真去做的事情，你很难就此放手。很多情绪交织在一起，但总的来说，我已经准备好...

接下来我会干些什么呢？

既然你已经阅读到这里，我就来分享一下自己接下来的计划吧：

Advencher Supply Co.

这是我之前提到的业余项目。我能尝试制作一些实体产品。我的大部分精力都将投入到此项目上，当然还有一些其他我感兴趣的事情（划船、飞钓、陆游、摄影）。这都是我出于喜爱而去做的事情，能够为此投入更多精力，我也感到非常开心。

播客

我喜欢学习编辑和制作播客。和之前一样，我其实心里也没底，不过从与该社区内成员的交谈中，我学到了不少新的知识。能够主持Overtime，我感到非常荣幸。如果能够找到合作伙伴/赞助商来帮我挖掘一些创作者背后的故事，我可能也会考虑自己独立制作一个新的节目。我很喜欢和创作者们进行交谈，了解他们背后的故事、人生等等。也许还会涉及一点冒险。

制作logo

我喜欢制作logo和商标，在休息一段时间之后也可能会重操旧业。我特别喜欢同一些小公司合作，帮助那些需要进一步发展的企业和组织。

感谢阅读！继续分享、继续学习、继续创作、继续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