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镇桑葚园:郭进拴,故乡的桑葚
【郭进拴原创】故乡的桑葚
我小的时候,我老家鳌头附近的江山沟的水塘边有一棵比二层楼房还要高的大桑树,枝丫很多,树叶很稠,如盖,下雨我们藏在树下,可以躲雨的,这是我见过的最大的桑树。
一个夏日的午后,阳光暖暖地照耀着大地,捡桑葚吃的时候,郭占国用小树枝捞一颗黑红的大桑葚,身体前倾,越捞越远,一不小心,他一头栽了下去,他想爬上岸边,结果“扑腾”了几下,越爬越远,不会水的孩子,被吓得哭不出来,跟他一同在沟边捡桑葚的几个邻家孩子吓得大哭大叫。
哭声惊动了附近的人家,屋里有人的人家赶紧飞奔出来,可路过的人比沟边住着的人更快速,路过的男人,或者挑着担子,或者赤着脚,肩上还扛着一个锄头,赶紧放下脚步,丢弃身上的东西,一头扎了下去,在水里游几下,就把孩子的衣服抓着了。抱上岸来,被人救上来的时候,他已是奄奄一息,大人们用土办法帮他进行急救,把他架在火堆旁,地上铺满干草,把孩子的身子向上放着,塞住他的屁眼,嘴对嘴地做人工呼吸,或用大锅压在身上,把他肚子里的水压出来,占国便“哇”的一声大哭。
被救醒的占国,被男人们用衣服包裹好,抱着放回主人家里的床上,盖好被子,女人们赶紧拿来自家平时不来客人就舍不得吃的鲜鸭蛋,放在锅里,点燃灶锅里的柴火,打好水,放上辣椒、葱头、蒜脑,煮成一碗清水蛋,辣辣的,给占国祛寒,她们这样做,就像是给自家做事一样。一些年老的妇女,在走出这家的房子时,还不忘告诉占国母亲晚上要记得去水塘里叫魂。
“晴采桑,雨采桑,田头陌上家家忙。去年养蚕十分熟,蚕姑只着麻衣裳!”这首古诗,描写了农家采桑的繁忙景象。
记得上世纪七十年代末至九十年代初,村里人开始帮公社(后改叫乡、镇)的蚕丝厂养蚕,方圆十几里,有劳力的人家,都到地里去栽一片桑树。这些桑树从冬天插下去,到了春天,就会长出嫩嫩的叶子,采桑的姐妹、婶娘们,就会把叶子采摘回来,剁碎,细细的,喂给放在蚕房里刚刚出生的蚕宝宝们吃。蚕宝宝们春天怕冻,要放到温度高一点的房子里的蚕匾上,每长一些日子,就要多分几个蚕匾来放,到了蛹时,就可以把大片大片地叶子喂给它们吃,化作蛾时飞来飞去,像蝶儿一样。很快,它就结了包,成了蚕。蚕是可以卖钱的,农民看到蚕,就等于看到了希望和阳光。
我们家也不例外,母亲养了蚕,假日,我和姐姐、弟弟、妹妹都到地里去采桑叶,回来洗净,切细,去蚕房里把桑叶洒在蚕匾上,看着白白胖胖的蚕宝宝伏在嫩绿的桑叶上,我们好开心,抹去脸上的汗水,感觉所有的累和苦都是值得的。而在平时就是母亲一人在忙活,母亲清早起来,煮好饭就去采桑,回来剁碎,而后去喂蚕。因为蚕养得好养得多,我们的学费有了着落,可我的母亲为了我们8个孩子的学费,也常常累得要趴下。可母亲她依然充满希望地爱着她的桑叶和蚕宝宝。看着劳累的母亲,一匾一匾地分养着天天长大的蚕宝宝,我对那些蚕宝宝们可是又爱又恨。爱它们,是因为有了它,我和弟弟妹妹们就有读书的机会。恨的是,母亲常被它累得腰酸背痛,腰肌劳损,我想,母亲的脊椎病就是那时就落下的病根。村里劳力多的人家,通过养蚕,也盖起了青砖瓦房,给儿子娶上了媳妇。养蚕,对于我们村里的人来说,是致富的一条路,城里人需要丝绸,需要蚕丝被,而我们农村人,就需要蚕宝宝,需要桑叶来换回给孩子读书的钱。
我很怀念我们乡村的桑葚,那一串串桑葚压弯了桑树的枝头,圆嘟嘟、亮晶晶分外诱人。
一到桑葚成熟的季节,我们来到桑园,远远看见两个人在采摘桑葚,就凑了过去。他们特别热情,一边向我们打招呼,一边把熟透的桑葚摘给我们吃。嘴里还不停地说,“你们快尝尝这个,肯定是甘甜甘甜的!”
我们家乡的桑葚有两个品种,一个是黑紫色,一个是青白色。就味道来说,黑紫色的既酸又甜,青白色的只甜不酸。当然我们是喜欢吃青白色的了。
据介绍,桑葚中含有丰富的活性蛋白、维生素、氨基酸、胡萝卜素、苹果酸及矿物质钙、磷、铁、铜、锌等。桑葚既可入食,又可入药。中医认为桑葚味甘酸,性微寒,入心、肝、肾、经,可以补血滋阴、生津止渴、防燥润肠。我们家乡的桑葚有长穗桑、长果桑、黑桑、华桑、细齿桑等20多个品种,颜色也是红、黄、黑、紫、青、白,色彩斑斓。
桑葚甜美。我们曾在江山的小山坡上,兴奋地采摘着、品尝着、说笑着、陶醉着、回味着......
我不由自主地想起童年时代与小伙伴们爬树采摘桑葚的情景。村子里的桑树随便爬,桑葚随便摘、吃个够。每个人的嘴上、手上都被桑葚汁液染得紫红紫红。我记得最好吃的是一种“马奶子桑葚”,个大,白色,香甜。
别看爬树、采摘桑葚、吃桑葚很美,但也有最担心害怕的时候。桑葚汁液当时是洗不掉的,会明显显得留在嘴和手上,每次回到家里,总是挨母亲的骂,挨父亲的打,他们怕我们摔坏了身子,是绝对不允许小孩子家上树的。
这么多年,居住在城市里,与家乡、与桑树渐行渐远。那些当年平凡的乡村生活,那些苦涩中亦不乏乐趣的童年,已如大河的流水,一去不复返了。但在我心里,故乡的味道,童年的味道,桑葚的味道,始终铭记着,且永不磨灭。中华民族种植桑树的历史究竟可以追溯到什么时候,目前尚未见到准确的记载,但祖先们对蚕可结茧、茧可抽丝的发现和认识,恐怕应该上溯到渔猎采集的母系氏族时代吧,桑树的种植当是先民们走进半坡和河姆渡的原始农业时代,传说黄帝的妻子嫘祖就曾教授妇女缫丝纺织。《诗经·魏风·十亩之间》中就有“十亩之间兮,桑者闲闲兮,行与子还兮”那优美的诗句,《孟子·梁惠王上》中也有“五亩之宅,树之以桑,五十者可以衣帛兮”的记载,可见桑树的种植在春秋战国以前就已经十分普遍了。
桑的全身都是宝,不说桑叶可以喂蚕缫丝,织出人间最美的丝绸,就说桑的药用价值吧,桑叶、桑枝、桑白皮均可入药,特别是成熟的桑葚,其功效不仅可以滋阴补肾,养血乌须发,而且是老少皆宜的可口水果,《诗经·卫风·氓》中就有“于嗟鸠兮,无食桑葚,于嗟女兮,无与士耽”,诗以比兴的手法告诫那些恋爱中的女子,不要过于和男子们沉迷于热恋的爱情中而犯糊涂,遭受始乱终弃的不幸命运。于此可见桑葚作为水果的历史也同样是是十分久远的。
如今,我回到了故乡鳌头,走在山明水亮的乡间小路上。立夏前后,太阳热辣辣地照着,阵阵南风吹拂着即将成熟的杏黄色的小麦,它们在风中微微点头,好像在告诉主人们快点做好收割的准备。那“算黄算割”鸟在绿得发亮的山野树林里不紧不慢地叫着,却叫得农人们心里火急火燎的,因为这时候是农村一年四季中最忙的时候,烤烟除了还要进行田间管理外,也行将进炉;蚕儿要眠四眠,最是要大量吃桑叶的时候;小麦更是要长得好得几个月的时间,可要是坏了也是一晌或一夜的光景。我是农家子弟,我的根永远在农村,他们的艰辛我是最清楚的,正是“日染麦黄桑葚黑,雨润蚕肥桑叶稀。农家四月人倍忙,夜夜灯明闻晓鸡。”
在散发着热烘烘的小麦香味的庄稼地坎边上,大多都栽有桑树,在绿得发亮的桑叶中,你定可以看到那其中有很多绿的红的黑的桑葚,馋得你满嘴都是口水,你可千万悠着点别太激动,像猛虎下山似的损坏了农民朋友的庄稼,那可真的是一粒粮食一滴血汗。而要像猫一样瞅准路线,轻手轻脚地绕到树下去慢慢品尝。
别看满树都是桑葚,吃起来却也有些讲究。不说它形状各异大小不一,就说色泽吧,那浅红泛黄身上还带有绿点,是完全没有成熟的,咬起来生硬没有啥水分,干巴巴的尝不出什么味道来,外部呈红色或红黄色且有光泽的为半熟,一般较酸,吃上几个就会倒牙,只有那些紫中泛黑光,周身乌亮、干净新鲜、个大籽满的为最好。同样都是新鲜成熟的桑葚,但品种不同,或因阳光水土的关系,味道也多有不同,有味道薄点的,也有甜腻的,也有较酸涩的,这些都不能算作上品,我以为还是又甜又酸的为最好,生津止渴,吃起来过瘾。至于那些通身乌紫且色泽变暗,甚至出现子粒塌陷的,是已经熟透腐坏,既不可吃,更有不可吃者,是雨中或雨后初晴的桑葚,上面多有蚂蚁、苍蝇、小蚊虫光顾过,屁斑虫也非常喜欢吃它,倘若你吃了屁斑虫爬过的桑葚,那可是要大倒味口的,你可千万要小心噢。你看,这些小动物也和你一样很有品味呢。
桑葚的确是一种十分不错的地方风味吧,只要吃时注意,一般不会有什么不适。但那可爱的小桑葚,倒也曾经使我十分难受过:在那生活极其困难的六七十年代,那是要拿它填肚皮活命,哪里还顾得上挑来捡去慢慢品味,张开饥饿的大嘴巴,不管它三七二十一,大把大把的往里塞就是了,这自然是另当别论。现在每每看到集镇的小孩们周末来到乡下,爬到树上找桑葚,就想起了我那饥饿的童年,真是羡慕他们生在了这个幸福的时代。
在十分讲究的人看来,桑葚也许有点美中不足吧,那就是它紫色的汁液会让你的手、口唇、牙齿也变色,所以你在乡下吃桑葚的时候,常常会听到这样有趣的童谣:“吃桑葚,黑屁股,给你外婆屙一锅背乎”,因为如此,那些个大姑娘小媳妇一般在人前是不会吃得,实在馋得忍不住,就会偷偷的溜到桑树底下,悄悄地摘下,小心地用手帕包住,然后再躲到没人的地方去慢慢的享用。你若是有机会看到,那倒也是别有一番趣味的:她们会用那又白又嫩的拇指尖和食指尖轻轻地捏一个,然后扬着头张大嘴巴往里面丢,那小心翼翼的可怜样子,倒是像在囫囵吞枣地吞食一条小虫子。写到这儿,不由得让人想起莫泊桑的小说《我的叔叔于勒》中描写的那富家小姐在船上吃牡蛎的那故意做作的样儿,真是让人忍俊不禁。桑葚是这么好吃,它的营养价值又是那么高,到现在还没有登上水果家族的大雅之堂,恐怕就是这个原因吧。现在世界真奇妙,明天会流行什么谁也不知道。也许你明天一觉醒来,城里会突然流行起紫口唇,那桑葚风光的日子就算到来了。
“四月南风大麦黄,枣花未落桐叶长”。如今又到了小麦成熟的季节,我似乎又看到了那油绿发亮的桑叶中透出黄的红的紫的桑葚来,又听到了那挂在老人和小孩嘴边上的“吃桑葚,黑屁股,给你外婆屙一锅背乎”那亲切而又有趣的童谣。不管它“屁股黑不黑”,我却是常常想吃家乡那又酸又甜的桑葚。
那天早上,去菜市场买菜,顺便想买一些草莓。现在,正是草莓上市的季节。菜市场门外路的两旁,摆满了草莓。那些草莓红彤彤的摆放在竹篮子里,一个个水灵灵的,煞是惹人喜爱。可是今天,路的两旁是摆了不少草莓,可买的人却很少。问了一下,多少钱一斤?卖草莓的说,不贵,大得两元多一点;小的,便宜一点一块来钱。这么便宜的草莓,怎么没人买呢?卖草莓的努努嘴,叫我看菜市场门边。呀!那里拥了不少的人。是不是那里的草莓好一些呢?我急忙走近一看,不是卖草莓的。只见一位中年妇女的跟前摆着两摊子的黑油油是东西,仔细一看,这不是桑葚吗?那些人在争着买。问了一下,价钱可比草莓贵多了,一斤要五六元。哎!何时这曾经无人问津的乡下野果卖到这样的价格,而且身价超过了艳丽可口的草莓呢?
桑葚,又叫桑枣。这是由桑树结的果子。桑树,落叶乔木,高3-7米或更高,树皮灰褐色,叶互生,卵圆形,边缘粗钝锯齿;花单性,黄绿色;这些花后来就结成桑葚。桑葚,一开始是绿色的,这是未成熟,吃起来酸溜溜的,还有点苦味;没成熟是没人吃的。再后来就变成红色的了,这时也未成熟,但吃起来不像先前那么酸了;接近成熟的桑葚是紫红的,成熟时是紫黑色的。这时的桑葚最好吃,摘一颗放在嘴里,入口即化,甜丝丝的,真是口齿生津。可是,桑葚甚是娇贵,很容易腐烂。尤其是成熟了的桑葚,更是不易储藏,稍有不慎,就会化为一滩黑水。所以,在市场上很少见到桑葚作为水果来卖的。
看着这一地的黑油油桑葚,我的记忆不由得一下回到了童年时代。记得那时候,每到夏天,桑葚就是我们孩子们的零食了。儿时的我们,没有太多的零食可吃,所能吃的都是来自大自然的恩惠。吃桑葚,可是孩子们的最爱,所有的孩子都能吃个饱。
在我们窑湾村,金环家有两棵大桑树,那两棵桑树长在屋前,非常的高大,大约有五六米高,反正高出了她家的房屋许多。那两棵桑树直挺挺的,俨然是两个卫士守卫在她家的屋前。桑树的枝叶繁茂,像撑开的两把大伞,遮挡着炎炎的夏日阳光。那些桑葚就长在这繁茂的绿叶间,我们的小眼睛时刻关注着它的成长。那些桑葚一开始像一条条绿色的毛毛虫,攀附在一片片叶子之间;又像柳穗儿,被风轻轻一吹,在枝叶间晃来晃去。那些桑葚由绿变成红,然后是紫黑色的了,再然后就是墨黑了。它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我们的眼睛,几乎我们每天都要仰望,察看它的长势,着急地等待。
金环早已明察到了我的心思,在我仰望时,她总是乐呵呵地说:“拴娃子啊!还早呢,别急,长熟了我给你吃。”其实,在桑葚还没成熟时,我们几个小馋猫就开始偷袭了。每次趁金环不在家时,就用石头砸树头上的桑葚。但桑葚没熟时很难砸下来,砸下来的吃起来也是酸溜溜的,但可以解解馋。待到桑葚成熟时,金环就搬来梯子,拿来竹竿,站在梯子上用竹竿敲桑葚。她叫我们用筛子张着,可是打下来的桑葚还是摔了稀巴烂,不好吃。我们几个男孩子胆子比较大,而且能爬树。这时,就正大光明地爬上树头摘桑葚了。我们猴子一样蹲在树上,摘着桑葚就往嘴里送,那样子就像猪八戒偷吃人参果。不一会儿,我们的嘴唇都成了黑的了,一圈,看上去像是摸了黑色的唇膏。吃饱了之余,还不忘摘一些藏在口袋里,留着自己吃或者送给自己要好的朋友吃。那时,桑葚是不会摘来卖的,即使卖也不会有人买。所以,每到夏天桑葚成熟时,金环家门前就是我们的花果山。每次,她看着我们吃,乐呵呵的好像在回味着什么!虽然有我们这些小馋猫,但桑葚还是吃不完。那些吃剩下的桑葚就会自行落下,一阵热风过后,桑葚总是落得满地都是,黑色的桑葚汁涂满了一地。顽皮的我们,用脚在上面踩,随意地涂满着自己的快乐。那时,我们并不知道这桑葚汁会招来可恶的苍蝇,会让金环打扫一个清早的。后来,在我们十五六岁时,金环家门前的那两棵桑树被她父亲砍了,说是要做扁担用。我们童年的花果山也在那轰然一声中崩塌了。打那以后,我再也没有吃过桑葚。桑葚的味道只能留在我的记忆里了。
其实,桑葚作为一种果实有着它悠久的历史了。早在两千多年前,桑葚已是中国皇帝御用的补品。因桑树特殊的生长环境使桑果具有天然生长,无任何污染的特点,所以桑葚又被称为“民间圣果”。中国是个农业的国家,采桑养蚕是一项重要农耕方式。古书上早有记载,汉乐府中的名篇《陌上桑》就记载着“罗敷善蚕桑,采桑城南隅;青丝为笼系,桂枝为笼钩。”这优美的场景令多少达官贵族神往。比这更早的记载也有,那是在《诗经》中的名篇《氓》中:“桑之未落,其叶沃若,吁嗟鸠兮,无食桑葚。”这里用桑葚来比兴,让我们听到一个弃妇那如歌如泣的倾诉。最让人感到的应是“二十四孝”里第十四孝《拾葚异器》,那里面记载着一个孝子的故事:蔡顺,汉代汝南(今属河南)人,少年丧父,事母甚孝。当时正值王莽之乱,又遇饥荒,柴米昂贵,只得拾桑葚母子充饥。一天,巧遇赤眉军,义军士兵厉声问道:“为什么把红色的桑葚和黑色的桑葚分开装在两个篓子里?”蔡顺回答说:“黑色的桑葚供老母食用,红色的桑葚留给自己吃。”赤眉军怜悯他的孝心,送给他三斗白米,一头牛,带回去供奉他的母亲,以示敬意。这里可见,桑葚那晶莹饱满的墨汁里蕴含着人间的真情。
现在,桑葚被作为一种集市上抢手的稀罕之物,大概与现在的人们讲究养生之道有关。为此,我特意上网查了一下。现代研究证实,桑葚果实中含有丰富的活性蛋白,维生素、氨基酸、胡萝卜素、矿物质等成分,营养是苹果的5~6倍,是葡萄的4倍,具有多种功效,被医学界誉为“二十一世纪的最佳保健果品”。常吃桑葚能显著提高人体免疫力,具有延缓衰老,美容养颜的功效。另外,桑葚既可入食,又可入药,中医认为桑葚味甘酸,性微寒,入心、肝、肾经,为滋补强壮、养心益智佳果。具有补血滋阴,生津止渴,润肠燥等功效,主治阴血不足而致的头晕目眩,耳鸣心悸,烦躁失眠,腰膝酸软,须发早白,消渴口干,大便干结等症。没想到,小小的桑葚还有如此之神效,难怪现在桑葚要卖的比草莓还贵呢!
难忘故乡的桑葚啊!
郭进拴,1958年5月出生,笔名"智泉"、"郭笑"。河南省汝州市临汝镇鳌头村人。中国农工民主党党员,1987年毕业于中国文学函授大学,1993年结业于复旦大学中文系作家班,1998年结业于中国作家协会鲁迅文学院。1980年参加工作,曾任《乡音》主编,《豫西报》副刊编辑,《风雪文艺》《沧桑》执行主编,汝州市作家协会第一副主席兼秘书长,河南省平顶山市文联创研室主任,平顶山市作家协会副主席,《华夏风情·观音文化》执行副主编,《大香山》执行主编,《河南报告文学》主编,《鹰城》《尧山》总编辑。现为《文艺界》《智泉流韵》《文学艺术家》《豫西作家》总编辑,中国著名行走散文作家联盟成员,平顶山学院客座教授,河南省报告文学学会平顶山分会会长,中华网络作家协会第一副主席兼秘书长,全国毛泽东文艺思想研究会会员,中华伏羲文化研究会文艺创作专业委员会委员。策划并组织了中国作家石人山笔会、中国作家温泉笔会、全国报告文学学会年会、河南省报告文学学会理事会、天龙山笔会、中原不锈钢笔会、宝丰肖旗笔会、皂角树笔会、平顶山市首届报告文学大赛、“圣光杯”、“中原不锈钢杯、“天晟杯”、“金庚杯”、“孝贤杯”、“全国战疫”征文、“老区建设杯”征文大赛等全国、全省、全平顶山市的大型文学活动,发现和培养了大批文学新人。
1974年开始发表作品。1994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2001年加入中国报告文学学会,文学创作一级。著有长篇小说《美女山,美人河》《村魂》《观音菩萨传》《风雨龙潭情》《命运》《天地人心》,散文集《六十岁说》《童趣儿》《汝州风貌》《乡情老更深》《人间真情》《新城美韵》《月是故乡明》,长篇报告文学《磊裕烽火》《湛河大决战》《从市长到死囚》《运锦之路》《岁月芬芳》等共60余部,累计发表作品2500多万字,有194篇(部)作品获奖。其中《湛河大决战》获全国庆祝建党80周年优秀报告文学一等奖,剧本《无品乡官》获《中国作家》一等奖,《鹰击长空》获《人民文学》二等奖,长诗《寒夜哭母》获《文艺报》一等奖等。1992年获河南省首届优秀文学组织工作者奖。2005年被中国农工民主党中央委员会授予全国优秀宣传干部荣誉称号。2011年被世界科教文卫组织聘为“世界科教文卫组织首席艺术家”,2013年被世界科教文卫组织评为金奖艺术家,业绩被收入《大不列颠艺术家百科全书》大型社科文献典籍,发行全球。多次被评为全国优秀文化工作者。个人传略还被收人《中国作家协会会员辞典》《中国作家大辞典》《世界名人录》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