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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异的狗叫声走近科学:一声凄厉的狗叫惊醒了睡梦中的村人

人气:203 ℃/2023-12-13 08:43:48

自‘两难’后,若干年间咱的身板儿好像停止了生长,个头似乎就没咋增长过,与同龄人相比那矮得可不是一丁半点。为此,一向心大的老妈还曾担心是‘两难’带来的后遗症小小困挠了一下下,但后来见咱一直是家里乃至村学堂里最聪明的那个崽也就释然了。

不是咱吹,小学五年,奖状拿到手软。姥姥说咱是先忙着长脑子,所以个头就要缓缓了。要不说姥姥到底姜还是老的辣,见识终究不是村中那些没见过世面的大娘嫂子们好相比的,明里暗里的她们可没少贬损嚼舌根,说咱像‘土行孙’一样长不高了,还笑话咱以后怕是讨不到老婆啥啥的,害得咱着实担心了一段时间。

像是诚心要与咱过不去,与仿佛被‘定’住了身高的咱截然相反的是整天像野狗一样乱窜不着家的混球二哥。虽然一个妈肚子里出来的,同一口锅里吃饭,可令咱郁闷的是这家伙就一春天迎风拔节的竹子,那个头长得着急忙慌地像是要窜天,往咱旁边一站楞是把咱对比成了老姐口中的‘地锥’一枚。只是可惜哈,老天爷向凡间撒下智慧的时侯,轮着他时大概分心跑神了,哦吼,于是造就了一个缺心少神的傻大个。用姥姥的话说咱二哥就是只忙着长个没来得及长脑的典型,那一根筋呀,傻得都不带儿拐个小弯的。

话说有次吧,大家伙一起玩儿捉迷藏,轮到咱二哥负责藏其他人找。要说人愣就是胆肥,大晚上他竟然钻到三婶家乌漆麻黑的山芋窑里屏息静气的潜伏了起来,这TMD谁找得到!

半个小时后,在大家兵分三路搜遍了村里的所有茅厕、草垛和狗洞仍一无所获开始意兴阑珊的情况下,咱果断向伙伴们一挥手:算了,咱代表老哥弃权。

接下来,咱与伙伴们继续耍得要多嗨就有多嗨,至于老哥,没人再想得起他了。再后来大家伙蹦哒倦了,一个个打着呵欠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去了。而窑里沾沾自喜的老哥继续做他的潜伏者.....

夜半,月色朦胧,树影婆娑,整个小村庄和村人们都逐渐沉浸入温暖的梦乡。蓦然,一声凄厉的狗叫突兀地划破了子夜的安谧。原来那时老哥在窖里刚被冻醒,好巧不巧的三婶家睡在灶旁草堆的大黑正尿急,于是一呲溜窜到山芋窑口那,狗眼微闭,后腿一翘就开闸哗啦啦泄洪。就在大黑泄得酣畅淋漓通体舒泰之时,突然从它下巴窑口处`蹭蹭'伸出两只黑乎乎的爪子,大黑一激灵,吓得泄了一半的洪迅急关闸,全身狗毛一下直竖竖耸立了起来,还没等它呲牙,一颗黑乎乎的东东又从窑口冒了出来,四目相对,迟钝者胜。面对着大梦初醒正伸出舌头舔舐着被口水浸得发胀腮帮的老哥,大黑如遇鬼魅般,瞳孔猛缩,“嗷呜”一声惨嚎,当即就给老哥表演劈叉了个一字狗,还差点就与老哥亲蜜贴面了!哎呀我去,肝胆俱裂之下的大黑被真真切切地吓到了,足足愣了五秒才回过神来,留下滩热乎乎的尿液在老哥脸旁,努力了半天才挣扎着爬了起来,尔后折转身子夹着个尾巴跌跌撞撞一路呜咽一路洒尿急急的窜回灶房,然后一头扎进草堆中瑟瑟发抖。

闻听自家狗儿变了腔调的惨叫声,被惊醒的三爷以为来了偷狗贼。急怒交加之下,裸着个上身赤着个脚,一把摸过门边的三股铁叉“哐当”一声打开门,气势汹汹就冲了出将出来。

“三爷,是我。”老哥虽楞,但也知道硬不过三爷手中的铁叉,立马清醒了。也幸亏他及时出声,三爷刹车得也快,不然那夜老哥险险就成了五眼娃了。

更让老妈哭笑不得的是第二天下午,三娘竟找上了老妈。迎头就是,我说嫂子,咱家大黑怕是被你家死孩子吓掉魂了,一天都蜷在那不吃不喝,你看要不要给它叫叫魂啥的!我去,至今记得老妈当时扭曲的脸和一副便秘的痛苦表情,更记得三娘走后老妈拎着老哥的耳朵恨铁不成钢地教导了足足半个时辰。

只是可惜呀,尽管老妈磨破了嘴皮,也只不过是对驴弹琴,对于缺了一窍的老哥,想要他一下子开窍并懂得变通显然是不可能的。因为几天后,同样的地方,同样的人加上同样的游戏,老哥的脑回路仍是那么的清奇。

要说老哥这次倒也没傻到冒泡,至少人家能转点小弯了,知道山芋窑已经过时不能再钻了,但我严重怀疑他是属泥鳅的!

秋收过后,家家门口都铺晒着厚厚的稻草,对滴,老哥这次改钻藏到草皮底下了。我擦,你说你钻就钻吧,也动动脑子掩饰得像样点,这扯空了周边地上的草堆在一起把自己埋在下面的操作是几个意思嘛,一马平川的空地上多个隆起的包,细看还是人形的,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嘛!

虽然当时天已经黑了,但对于熟悉老哥尿性的同胞兄弟咱来说,当然不会像其他小伙伴那样目标一致地把眼睛往山芋窑上瞄了。

努力憋住想笑的冲动,咱蹑手蹑脚走了过去,侧下身去听到草底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啊哈,憋足劲,照着估计是老哥肚子的位置两脚一跺地面‘蹭’就蹦了上去,然后狠跺两脚后立马就狂奔了出去。

可让咱意外的是,跑了一会儿,身后无声无息,老哥竟然没人追上来。转身一看,老哥仍静悄悄躺在那里。靠,不会被咱跺到要害踩死了吧!要说关键时刻到底是一奶同胞的兄弟呀,尽管心中犯嘀咕怕是老哥使诈,最终还是不落忍,随手捡了根木棍低头弓腰鬼子进村一船折转了回去。

咦,呼吸沉稳绵长,怎么会没动静?莫不是~,老哥以为刚才踩他是我无意而为吧。恍然大悟之余真想仰天哈哈哈了,好个天真无邪的娃子。

既如此,那咱也就无需客气了。试探着又把脚踏到老哥身上,嘿,没动静,狠狠拧了下脚后跟,除了发了声“嘶”仍没其它动作,真是好样的,这必须得配合你呀。咱开始在老哥身上转圈圈,一面转一面用力拧脚尖,嘴里还煞有介事:“到底藏哪了,咋就找不到了捏,小全你到茅厕看看去,什么,山芋窑里也没有,二子再上你家草堆洞里掏掏看,这家伙太狡猾了,再探,咱们这次绝不能再输给他了!”一面说,一面对着明显老哥头部的位置又狠狠地跺了几脚,明显听到老哥压抑的抽气声,心中那个爽啊,想想平日里在他手下咱除了挨揍鲜有还手的机会,此刻大仇得报的酣畅淋漓感实在是妙不可言!

没一会儿,几个人手一根小棍棒戳遍全村地窑的小伙伴最后无功而返,咱朝脚下一努嘴,大家心照不宣,围绕着老哥周边空间来回万马奔腾了起来。当然大伙总会时不时地不小心从遮盖着老哥身体的草上踏过,然后就听“嘶嘶嘶”之声不绝于耳。

要不是后来气势汹汹的大叔追过来兴师问罪,(因为发現自己家山芋窑被戳得千疮百孔)吓得大伙四散奔逃,被迫提前结束了游戏。我猜,第二天老哥顶着的脸绝不仅仅是像被兔子啃得乱七八糟的绿皮紫心萝卜一样了,咱绝对有信心让老哥的脸肿成彩球连他亲妈都认不出来。

不过没关系,老哥杠直脖颈,透过肿成两条线的双眼,眼神一如即往地溢满了得意,因为他又一次赢了咱们一群人。

只是,一瞅到老哥调色板样的脸,老妈的心情可就没那么美好了,总是忍不住长吁短叹:这傻孩子可怎么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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