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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书生救了一只狐狸却得以身相许:书生心善从屠夫刀下救了黄狗

人气:218 ℃/2024-03-13 02:49:27

耒阳县城有个书生,名叫徐鸿卓,徐鸿卓出身于书香门第,祖上曾经出过几个在省城任职的大官,所以徐家对他寄予了厚望,希望他有一天能够金榜题名,光耀门楣。

徐鸿卓倒也争气,不到二十岁,就考取了秀才的功名,不料自从徐鸿卓考取了秀才的功名之后,他这考试的好运气,顷刻间就仿佛用尽了,后来一连多次参加乡试,都是名落孙山,再也没有能够前进一步。

这一年徐鸿卓已经三十多岁了,眼看多年屡考不中,不免有些心灰意冷,加之父母双亲都不在了,徐鸿卓更是无意功名了。

六月的一天,徐鸿卓对妻子阿萱说道,娘子,我屡考不中,再这样下去,只怕一辈子都一事无成,我有个远房亲戚在漳州做生意,我想去投奔他,跟着他学做生意,不知你意下如何?

阿萱和徐鸿卓结婚多年,小两口相敬如宾,从来没有红过脸,她当即回道,相公,既然你已经做了决定,就放心去吧,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你的。

徐鸿卓听罢,感动不已,拉着阿萱的手说,你真是我的贤内助,不过我这一去遥遥无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回来,到时候我不在家,只怕要苦了你了。

阿萱莞尔一笑,柔声回道,相公,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子了,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你就不要牵挂家里了。

徐鸿卓听到阿萱这么说,终于放下了心,第二天一大早,他打点好行装,就启程走了。

徐鸿卓来到漳州后,经过一路打听,终于找到了远房亲戚刘表叔的家。

刘表叔和徐鸿卓的父亲交往多年,交情莫逆,如今虽然徐鸿卓的父亲不在了,但是刘表叔仍然念及旧情,对待徐鸿卓就好像亲生儿子一般热情。

刘表叔是做海产品生意的,他手把手教徐鸿卓如何做生意,你还别说,徐鸿卓颇有经商的头脑,不到一年的工夫,他的生意就日渐红火,赚了不少钱,还开了一家属于自己的店铺。

自从开店当上了店掌柜,徐鸿卓每天都是忙得团团转,好不容易过了寒露节气,天气一天天转凉了,铺子里面没什么生意了,徐鸿卓这才歇下来喘口气。

这天过了晌午,徐鸿卓在店铺里闲坐,忽然眼前走过一位美艳的少妇,徐鸿卓当即就是一愣,这位少妇怎么和娘子阿萱长得那么像啊。

徐鸿卓一个箭步追了出去,情不自禁喊了一声,娘子!

那位少妇听到喊声,猛地一回头,徐鸿卓这才看清,认错了人,霎时尴尬不已,连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看错了。

少妇白了徐鸿卓一眼,一摇一摆的走了。

眼看着少妇远去的背影,徐鸿卓心中怅然若失,细细算来,自己离家已经快三年了,也不知道娘子在家怎么样了,是该回家看看了。

第二天一大早,徐鸿卓就将店铺交给了表叔打理,自己带上这些年的积蓄,就急匆匆回家了。

徐鸿卓一路晓行夜宿,这天傍晚时分,来到了一个不知名的渡口。

渡口虽然不大,但是因为地处交通要道,南来北往的客商聚集在此,酒店客栈鳞次栉比,所以非常热闹。

徐鸿卓看到时间尚早,心说不如吃了晚饭再走,于是捡了一家干净的餐馆就走了进去。

店小二一看徐鸿卓走进来,立马笑脸相迎,哟,客官来啦,里面请,你要吃点什么,我们小店应有尽有。

徐鸿卓点了几样小菜,要了一壶酒,就在等菜上桌的时候,忽然后面传来狗儿凄厉的惨叫声。

徐鸿卓当即就是一愣,于是来到了后面,餐馆后面是厨房,紧挨着河道,只见一条大黄狗被绑在了桌案上,一位体壮如牛的屠夫正磨刀霍霍,就要对黄狗下手。

黄狗似乎预感到自己将要被宰杀,目光中流露出绝望凄苦的眼神,还流下了几滴眼泪。

看到黄狗如此可怜,徐鸿卓不由得动了恻隐之心,于是对屠夫说道,师傅,这条黄狗是准备杀了吃吗?

屠夫回道,是啊,食客们喜欢吃狗肉,每天都要杀几条狗儿做菜呢。

徐鸿卓听罢,心中一凛,说道,师傅,我家里正好缺少一条狗儿护院,你能不能把这条狗卖给我啊。

屠夫一听,眼前一亮,看了徐鸿卓一眼,只见他衣着光鲜,就知道是个有钱的主儿,心说,这可是个发财的机会,何不敲他一笔呢,于是大声说道,这狗你要啊,五两银子拿去,少于这个数,我不卖!

徐鸿卓是个生意人,岂能够不晓得狗儿的价格,他也知道屠夫故意抬高价格,是在宰他。

但徐鸿卓眉毛都没有动一下,当即回道,五两就五两,这狗我买下了,就这样徐鸿卓拿五两银子买下了黄狗。

屠夫接过银子,欣喜不已,心说这下发财了,当即就把绳索解了,放开了黄狗。

黄狗死里得活,立时围绕在徐鸿卓的小腿旁,摇动着尾巴,似乎在感谢他的救命大恩。

徐鸿卓吃罢晚饭,又给黄狗喂了几根肉骨头,这才带着黄狗坐上了船过河。

撑船的艄公,名叫张锐,还不到三十岁,长得是不错,嘴巴也甜,对徐鸿卓说道,客官,你就在船舱里面睡一觉,明天一早我准时把您送上岸。

徐鸿卓走进船舱一看,里面打扫的挺干净,还铺上了被褥,他很高兴,就躺下休息了。

小船在河面上缓缓前行,荡开一道道涟漪,江面上一阵凉风吹过,吹得棚顶呼呼作响。

就在徐鸿卓睡得正香的时候,忽然被一阵脚步声惊醒,睁眼一看,一个黑影正朝他缓缓走来。

徐鸿卓吓了一大跳,腾得一下坐了起来,定睛一看,原来是张锐,正皮笑肉不笑的盯着他。

徐鸿卓感到后背一阵阵发冷,警惕地问道,你要干什么。

张锐冷笑一声,回道,客官莫怕,我想找你借一样东西。

徐鸿卓听罢,大惑不解,你要找我借什么?

张锐突然变了脸色,目露凶光,蹭的一下抽出一把短刀,恶狠狠的说道,我要借你项上人头。

徐鸿卓惊骇不已,心说坏了,遇到强盗了,没想到长得人模狗样的张锐,竟然是一个杀人越货的水匪。

徐鸿卓哪里晓得,就在他进入餐馆吃饭,从屠夫手里买下黄狗的时候,就被张锐给盯上了。

俗话说,财不外露,这话说得一点没错啊,出门在外,身上的钱财一定不要暴露出来,以免叫坏人给盯上了。

徐鸿卓刚才拿钱给屠夫的时候,一不小心就把自己的钱袋里的银两露了出来。

张锐一看徐鸿卓的钱袋鼓鼓囊囊,叮当作响,霎时就起了邪念。

渡船走了不多远,张锐假意请徐鸿卓到船舱歇息,实则是等他睡着了,张锐悄悄的把船划进了芦苇深处,就是好在这里下手。

就在张锐抽出短刀,刺向徐鸿卓的时候,说时迟那时快,趴在地上的黄狗腾的一下高高跃起,一口就咬住了张锐的胳臂。

就听见张锐发出啊的一声惨叫,短刀哐啷一声掉落在地,张锐拼命想要甩开黄狗,黄狗哪里肯放过他,死死咬住,瞬间张锐被咬的鲜血淋漓,哀嚎不已。

徐鸿卓看到这里,赶紧找来绳索,将张锐捆了个结结实实,比那粽子绑的还要结实。

等待天亮后,徐鸿卓将船划到了岸边,押着张锐到了县衙报案。

县令大人问清了案情之后,将张锐严刑拷打一番,押进大牢,自不必说,县令大人还拿出了一笔银子,赏赐给徐鸿卓,说他抓住强盗有功。

徐鸿卓怎么肯接受这些赏银呢,再三推辞不受,说不如将这些银两,送给那些被张锐残害的客商家属,就算是对他们的一点补偿吧。

县令大大赞赏了徐鸿卓的高风亮节,徐鸿卓辞别了县令,这才牵着黄狗,欢欢喜喜回家了。

阿萱见相公徐鸿卓回来,自然是惊喜万分,张罗了一桌饭菜,就算是为他接风洗尘了。

夫妻两人一别三年,少不了要温存一番,夜夜欢歌,好不快活。

就在徐鸿卓回家的第三天,阿萱对徐鸿卓说道,相公,前不久我的母亲来信,说身体不适,想叫我回家看看,我本来前几天就要回去的,你这一回来,不免耽搁了几天,如今家中也没有什么事,那我明天就回娘家了。

徐鸿卓回道,娘子,我已经很久没有去拜见岳母大人了,不如我陪你一块回去吧。

阿萱听罢,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慌乱,急忙回道,不用了,也没有什么大事,我一个人回去就可以了,再者说了,家中没有人也不行,你还是留在家中吧。

徐鸿卓见阿萱说得在理,也就没有多说什么了。

第二天晌午时分,阿萱简单的收拾了一番,就急匆匆回娘家去了。

徐鸿卓独自在家,闲来无事,到了晚上也不想做饭了,就把中午的剩饭剩菜热了热,对付着吃了,然后洗漱一番,就准备上床休息。

就在徐鸿卓将要上床的时候,黄狗腾的一下跳上了床,对着床铺狂叫不止。

徐鸿卓见此情景,大惑不解,心说,黄狗这是怎么啦,它平日里很乖的,一到晚上就乖乖的睡觉了,今天这是怎么啦,为什么要对着床铺狂叫呢,难道说床铺下面有什么东西?

想到这里,徐鸿卓一把掀开了床铺,不掀开则已,一掀开床铺,徐鸿卓登时惊出了一身冷汗,只见床铺下面躺着一条五步花蛇,正扭动着身躯。

徐鸿卓看到这里,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心说这要被花蛇咬上一口,我安有命在!

待冷静下来之后,徐鸿卓心里就开锅了,寻思道,床铺下面,怎么会出现花蛇呢,是它自己爬进来的,还是有人故意放在床上的?

如果是有人故意放在床上的,会是谁呢,谁要害死我呢,难道是-----?徐鸿卓不敢再往下面想了。

徐鸿卓这次多留了个心眼,将五步花蛇关进了笼子里,悄悄藏了起来。

过了几天,阿萱红光满面的回来了,她刚刚进屋,一眼就看到徐鸿卓正坐在大厅,悠然自得的品尝香茶。

阿萱当即就是一愣,脸上露出惊愕的表情,但是很快就恢复平静了。

虽然只不过是短短几秒钟的变化,但是被徐鸿卓看得清清楚楚,他装作什么都没有看到,微微一笑,娘子,你回来啦。

阿萱即刻回道,啊,我回来啦,相公,你没事吧?

我没事啊,你看我这不好好的吗,能有什么事啊。

你没事就好,相公,还没有吃晚饭吧,我,我这就做饭去,说罢,阿萱慌慌张张走进了厨房。

就这样,这件事被阿萱糊弄过去了,打那之后,家中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日子如流水一般,静悄悄的滑过。

虽然表面上看上去一切和谐安宁,但是徐鸿卓心里跟明镜似的,他知道阿萱心里藏着有事,只不过是在尽力掩饰。

这天一大早,徐鸿卓匆匆吃罢早饭,就开始收拾行囊,阿萱看到了就是一愣,问道,怎么啦,相公,你要出去?

徐鸿卓回道,啊,是的,我要去省城谈一笔生意,过几天才回来,说罢背起行囊,急匆匆出门走了。

徐鸿卓离家之后,直奔城里,找了一家餐馆,美美的饱餐了一顿,而后来到一家澡堂子,舒舒服服泡了个热水澡,一直泡到掌灯时分,才晃晃悠悠出来了。

徐鸿卓趁着夜色,偷偷回到了村里,可并没有回家,而是躲藏在土地庙的后面,从这里刚好可以看见他的家门。

已经过了三更时分,大家都已经安然入睡了,村里静悄悄的,听不到一丝响动。

徐鸿卓屏气凝神,大气都不敢出,眼睛紧紧地盯着家门口的院门。

就在这时候,就听见吱呀一声响,院门打开了,走出来一个人影,左右看了看,四下无人,这才走出院门,朝村东头走去。

这个人影不是别人,正是阿萱。

徐鸿卓看到这里,心里咯噔一下,猛地抽紧了,心说这么晚了,阿萱出去干什么,她要去找谁,徐鸿卓越想越不对劲,就悄悄跟在了她的身后。

只见阿萱一路小跑,径直走进了村东头一户人家,徐鸿卓看罢,大吃一惊,这不是吴小年的家吗,阿萱这么晚到他家做什么?

说起这吴小年,和徐鸿卓是年少时的朋友,两人原本还有些交情,只不过这几年徐鸿卓到漳州做生意去了,两人的来往就渐渐少了。

徐鸿卓悄悄摸到了吴小年卧房后面的窗户下面,蹲在墙脚,偷偷往里面观瞧。

只见吴小年拥着阿萱坐到了床边,急不可耐的说道,你怎么才来,可把我想死了,说罢就要搂抱阿萱。

阿萱一把推开了他,说到,你给我的五步花蛇,怎么不管用啊,没有毒死徐鸿卓,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吴小年听罢,眉头紧锁,回道,不可能啊,这五步花蛇毒性极强,只要被它咬上一口,走不出五步,当场就得毙命,徐鸿卓竟然没有死,这没道理啊。

那你说怎么办,万一我们的事情,被他发现了,谁也落不着好。

你就放心吧,捕蛇我在行,这回没有毒死徐鸿卓,算是便宜他了,我明天再上山,捕几条更加厉害的毒蛇,那小子肯定得死,到时候,你我就可以做长久夫妻了。

徐鸿卓听到这里,简直要气炸胸肺,好你个吴小年,心思如此歹毒,我岂能够饶你。

徐鸿卓攒足力气,哐当一脚踹开房门,冲进了屋里,大喝一声,你们这对奸夫淫妇,看你们做的好事,拿命来,说罢举拳就打。

这一嗓子,犹如一阵晴天霹雳,屋里的阿萱和吴小年瞬间吓傻了,呆呆的愣在了床上,瞬间挨了徐鸿卓的几记老拳。

等吴小年回过味来,朝徐鸿卓冷笑一声,哼,就凭你,我看你是找死。

这吴小年依靠种地为生,农闲的时候,常常上山砍柴、捕蛇,练就了一副强壮的体魄,他压根就没把徐鸿卓放在眼里。

吴小年心说,自己和阿萱的丑事已经被他撞破了,今天不是鱼死就是网破,这要被徐鸿卓告到官府,肯定没个好。

想到这里,吴小年登时起了杀心,抄起墙上的******,就朝徐鸿卓砍了过去。

这一刀如果砍上,徐鸿卓焉有命在,眼看******就要砍在徐鸿卓身上了,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忽然打门外蹿出一只黑影,只见这只黑影高高跃起,一口咬住了吴小年的手腕。

徐鸿卓定睛一看,原来是黄狗死死咬住了吴小年的手腕。

吴小年发出杀猪一般的嚎叫,啊呀一声,******掉落在地,再看吴小年的手腕被咬的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徐鸿卓找来绳索,将吴小年捆绑的结结实实,他这才呼唤黄狗,快,快松开。

可是黄狗哪里肯松口,仍旧怒目圆睁,喉咙中发出低沉的的怒吼,那意思好像是说,你敢袭击我的救命恩人,我非得叫你吃点苦头。

眼看吴小年的手腕被咬掉了一层肉,都快露出里面的骨头了,徐鸿卓也不愿闹出人命,赶紧拍打黄狗,喝道,快松开,快松开,黄狗这才松开了嘴。

再看吴小年好像一滩污泥瘫软在地上,脸色煞白,都快没有血色了。

徐鸿卓将吴小年和阿萱扭送到官府,县令大人一看吴小年被咬的伤痕累累,就问他怎么回事?

吴小年面红耳赤、支支吾吾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县令大人再一看旁边的阿萱臊得满脸通红,就立刻明白了是怎么回事,骂道,妈的,你竟敢偷人家老婆,活该被咬,咬死你才好。

当然这只是县令大人的气话,案子还是要按照规矩,正常进行审理。

吴小年和阿萱通奸,被抓了个现行,徐鸿卓又将床铺下面的那条五步花蛇,呈递上来作为证据,吴小年再也不敢隐瞒了,只得老老实实交代了罪行。

原来吴小年的老婆死了好几年了,他一直没有再娶,却看上了貌美如花的阿萱,刚巧徐鸿卓到漳州做生意去了,几年都没有回来,就给了吴小年可乘之机。

吴小年有事没事就到阿萱家窜门,经常帮着她挑水劈柴,无事献殷勤,阿萱独守空房,本来就寂寞难耐,哪里经受得住吴小年甜言蜜语的哄骗,很快两人就勾搭在一起了。

吴小年和阿萱背地里打得火热,难解难分的时候,徐鸿卓忽然回来了,吴小年再想跟阿萱偷欢,就没有以前那么方便了,他见到徐鸿卓做生意发了大财,心里妒忌的发狂,于是就产生了杀心。

吴小年是个捕蛇高手,无论什么样的毒蛇,只要到了他手里,都被整得服服帖帖。

他将五步花蛇交给阿萱,叫她放在徐鸿卓的床铺下面,而后阿萱假意说要回娘家,单独留徐鸿卓在家中,就是妄图用毒蛇咬死徐鸿卓,万幸的是黄狗及时发现了床铺下面的毒蛇,救了徐鸿卓一命。

现在真相大白,县令大人当堂宣判,将吴小年和阿萱流放到采石场,服苦役去了。

官司了结,徐鸿卓拜谢了县令大人,而后回到了家,好好犒赏了一番大黄狗,心说,大黄狗啊大黄狗,谢谢你又救了我一命啊,没有你,我只怕早就一命呜呼了。

大黄狗似乎听懂了徐鸿卓说的话,围在他的身边,一个劲的撒欢。

经过此番劫难,徐鸿卓再也不想在县城待下去了,只想早点离开这个伤心地,于是变卖了宅子,带着黄狗又回到了漳州。

后来在刘表叔的撮合下,徐鸿卓娶了刘府里的一位丫环为妻,两口子结婚后,恩恩爱爱,如胶似漆,转过年妻子就为徐鸿卓生了个漂亮的闺女,徐鸿卓初为人父,那是高兴地合不拢嘴,把闺女视为掌上明珠,百般疼爱。

徐鸿卓一直把黄狗留在身边,好吃好喝供奉着,大黄狗一直活到了十来岁,这就相当于老百姓活到了七十岁,绝对是高寿了。

徐鸿卓也没有想到,自己当初一个小小的善念,救下大黄狗,居然得到了这么多福报,于是他立下了一条家规,凡是徐姓子孙,此生不得杀狗、吃狗肉,听说徐家这条家规流传了数百年,一直延续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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