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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友说他前女友和我没有可比性:快结婚的男友突然提出要和前女友旅行

人气:209 ℃/2024-08-25 22:03:55

每天读点故事app独家签约作者:七忆欢 | 禁止转载

1

陆离斑斑的梦,醒来已经想不起梦里有谁的影子,只能隐隐约约记得有一只黄色的小狗出现,它的毛发都落在了沙发上,我任劳任怨地打扫着沙发。

黄色的小狗兴高采烈地看着我,如果它会说话,它一定会叫我一声“铲屎官”,这个名字之于我,很贴切。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做这样一个梦,因为我已经许多年不再养狗,自从欢欢被迫送人之后,我便知道了,我不能对它们的生命负起该负的责任,那我干脆不再碰触。

当你一旦爱上某一个小动物时,它在你生命中扮演的角色就变了,不是宠物,而是儿子、女儿亦或是爱人。

一旦谈爱,便会有诸多伤情,无论今后再有多少繁艳花影,都不会敌得过心中的世事景荒。

我披头散发,迈着慢腾腾的步子去阳台收毛巾,一连拿下许多条,红的、白的、黄的、蓝的……

把它们拿到脸上蹭一蹭,硬硬的,听书上说,毛巾变硬是因为用的时间长了会有碱,洗的时候如果用醋,就不会出现这种情况了。但我反而喜欢这硬硬的扎脸感觉。

毛巾上散发着淡淡的皂香,和乔斯身上名贵香水味有极大的不同,不浓烈的香皂味道让我觉得安心。

我去洗漱间把毛巾一一挂好,今天是周末,我并不打算洗漱,所以这些干净的、芬芳的毛巾可能是用不到了。

我木讷地看着镜子里的我,疲惫、眼睛无神,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和一件皱皱巴巴的睡衣,而身体里好像被钉进了一根钉子,不安,疼痛。

内心处深深的空虚和厌倦,像夏天的藤蔓一样一圈又一圈将自己捆绑。

我都差一点忘却了,原来我也会有不堪一击的虚弱和不够坚强的表情。

我拍拍自己的脸颊,跟自己对话,不就是失个恋吗?有什么了不起的。等明天太阳升起的时候,我一定又能够光彩照人重新来过。

另一个声音却不紧不慢地跑了出了,你那是失恋吗,你那是被别人悔婚了。

悔婚,这两个字眼让我浑身一个激灵,没错,我被乔斯悔婚了。

2

其实整场婚事大都是我一个人操办的,乔斯那时很忙,因为酒吧的生意很好。他不仅是酒吧的幕后老板,而且还在自家酒吧里当着驻唱,唱着自己的原创歌曲。

乔斯留着平头,不记得是谁说的了,要检验一个男人长得是否好看,就让他剃光头发。乔斯就是那样,头上的头发不过几毫米,整张脸没有任何的掩盖。

而检验的结果,当然是好看。

他的左耳戴着一只银色的耳环,在数个黑夜里散发着突兀而又耀眼的光芒。我向来不喜欢男人戴耳环的样子,但每每看到那只与乔斯仿若浑然一体的耳环,便打破了我所有的条条框框。

譬如,乔斯身上有很大的纹身,他手上戴着很多很夸张的戒指,他喜欢喷香水,他抽烟抽得厉害。

这都是我以前一定不能容忍男人的地方,但是乔斯他一一具备。

几年前,我在乔斯的酒吧第一次与他相遇。

那天,我失去了工作,心情糟糕到极点,身上还穿着一身与酒吧极其不搭的白领套装。酒吧没有我想象中的吵闹,我一个人径自在吧台前面坐下。

乔斯正在调酒,我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熟练的调酒手法,看着那些彩色的透明液体好像我的心情会变好。

突然羡慕起我面前调酒的这个男人,每日与酒打交道,定是比与人打交道轻松许多。

他仿若有一种自生自灭的心态,他帅气,带着些许的不可一世,他骄傲,却又在骄傲中带着片刻清凉。

我承认,他以其自身的魅力攫取了我所有的目光。

只是,一时的动心谁都有过,可真要继续下去,是另外的事情了。

3

“freedom”,调酒的男人突然为我递上一杯金色的酒,酒杯的中心是一抹蓝色,像欲要喷薄而出的火焰,好看的柠檬片镶嵌在杯沿上。

我略感疑问地重复了一句:“freedom?”

“感觉你的心情并不好,所以调这杯‘自由’送给你,希望一切都不要成为你的束缚。”他略挑起眉毛,这个看似轻佻的动作,反而让我觉得他异常真诚。

虽然他跟我生活在同一个世界,但是我们却不是同一个三维空间,他的三维空间,自由、散漫、随性,让我向往,连他整个人我都忍不住要靠近。

我知道他过着的,是我所渴望却不曾实现的生活。

自那之后,我常去他的酒吧,每次他都会调不同的酒给我,他说他调的酒会根据我的心情而变化。他也常常把酒推过来说,帮我起个名字吧。

于是,我为他的酒起过很多个名字。

原来每一杯酒都仿若是他的作品,这是原原本本的创作。

我也开始在他的酒吧里帮忙,虽然不会做调酒这样的技术活,但擦擦桌子扫扫地还是可以得心应手的。

很多女人喜欢他,我在酒吧看了好几场关于乔斯的免费偶像剧,但是他喜欢的那个女人叫罗小素。

罗小素那日来酒吧,穿麻质的衣物,松松垮垮,头发用发簪盘在后脑,留几缕在额前。

她是一个很凉的女生,凉到了极致,有着不同于凡人的气质。

乔斯说她是个画家。

但我却亲眼目睹了他们在酒吧分手的过程,两人亦没有多少的留恋,好像不曾恋爱过般云淡风轻。

凉薄和不在意。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就是乔斯所说的所谓的艺术家潜质。

明明是死要面子却仍然一副世界唯我独尊的虚伪画面。

乔斯跟我说,两个同样具备艺术家潜质的人虽然会互相欣赏,但永远都没有办法走到一起。

那一刻我突然无比庆幸,我不是艺术家,我就是个凡人,乔斯,我会包容你一切的神经质。

4

但是最终,我却发现我并不能包容他的所有。

不能包容他在结婚前夕跟我说他要去西藏,跟我说,咱们先不结婚了。

是之前的我太自以为是了,像他那种人怎么可能放弃自由而选择束缚呢?我是多么的不自量力,才把自己跟他的自由相比。

我一个人独自想着与乔斯的往事暗自伤神,我和乔斯的爱情好像拖沓而又疲倦,但是如今它却像冬日里的河水一样“哗啦”一下,全部流走了。

我想起乔斯每次写了新歌都会唱给我听,他只留很暗的一只灯盏,然后抱着他的大吉他,坐在只有三条腿的高板凳上,左脚踩在板凳上而右脚落地。

我喜欢盘腿坐在他面前的地毯上听,小小的间距总是让我仰着头。他唱歌的时候有时会看我,但大多时候都是看向远方或者闭着眼睛。

我会以一个歌迷的身份给他提出小建议,他有时采纳有时不采纳。

有些遗憾的是,他从来都没有给我写过歌。

遗憾的事好像还有很多,他说过许多要陪我去的地方,但最后都因为各种事由而没有实现,现在都已经分开了,我突然发现我们连一张像样的合影都没有。只有我偷拍他的,各个角度的照片。

有的是他早晨的睡颜,有的是调酒时候的惬意,还有他唱歌时候的沉醉。

他好像一直知道我在拍他,却没有阻止过,而是容忍了我有些幼稚的行为,当我把手机背景从他坐着的照片换成站立的照片,从他睡觉的照片换成唱歌的照片时,他手机的背景从来都没有换过。

是一片蓝天。

他手机里没有我的照片,而那种强迫他给我拍照然后必须换上我照片的事我做不出来。

我常想,是不是一段爱情里,总有一个人要付出的多些,那是一种心甘情愿的喜欢。

不问天明,不惧地寒。

但让我觉得无比开心的是,他会大大方方地介绍我,当着他所有朋友的面,他说,这是我的女朋友。而我总是欺骗自己,认为他那一瞬间的表情里面有自豪和欢喜。

可是我等不到他向别人介绍我时,说,这是我老婆了。

这场无始无终的爱恋里,我一直都没有安全感,我想也许,我们有了婚姻的捆绑我就会有那种属于的感觉了。

那种乔斯他完完全全地属于我的感觉。

所以我忐忑了好久,终于鼓起勇气跟他开口说道,乔斯我们结婚吧。

那日是在他的酒吧里,酒吧里的灯光打在他的脸上,透着一种缥缈而又不真实的感觉,他怔了很久,我一直在屏气凝神等他的答案,就在我以为我等不下去的时候,他点头了。

他冲我笑,说,好,我们结婚。

那句话那么绵软而又坚定,可是到头来,我才发现,那是一句说反悔就反悔的假话。如果没有爱,再好听的情话和诺言都会显得不堪一击。

5

此刻的阳光很好,大片大片的阳光照射进来,我下意识地遮住眼睛,因为涩痛,我不自觉地流了眼泪。

门铃在这个时候突兀地响起来,我猜不到会是谁来找我,因为我很少请人到家里来。

是乔斯。

数十天不再联系的他竟然来找我,手里还牵着妞妞,他养的一只纯种的二哈。

妞妞看见我之后兴高采烈地扑向我,他竟松开绳子,任由妞妞撒欢儿。

说实话我并不想让乔斯看见现在的我,邋遢,不修边幅,作为他的前女友,我也是怀着私心想让他永远记住我最美丽动人的时刻。

不过既然他都已经看见了,我便大方地伸手请他进来,用生疏而又礼貌的口吻问他,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话音刚落,妞妞便自顾地打开我家冰箱的门,叼出一包我前日刚买的香肠,摇着尾巴跑到我的跟前,一脸讨好地望着我。

乔斯用戒指蹭了蹭自己的下巴,笑着说,它还真是不把自己当外人。

我到厨房拿出碗,帮妞妞把香肠倒在碗里,看它独自吃得欢快。

我想拜托你养妞妞。

乔斯开门见山地说出了他的来意,但是我听到之后还是有些微微地吃惊,他让一个前女友去养他的狗,然后他再和罗小素一起去西藏。

他说他已经尝试把妞妞托付给很多人了,但是都放不下,所以实在没有办法才出此下策,他说就算我们分手了,我们还依旧是朋友嘛,而且妞妞是无辜的。

我当时真的想跟他发火,你他妈的是演电视剧呢?

但是当妞妞从厨房出来一个劲儿蹭着我胳膊的时候,我就心软了。算起来,我也是陪着妞妞长大,它就像我的孩子一样。

而且,或许在妞妞心里,早已经把我当作是它的女主人了吧。

可是,妞妞你不知道的是,乔斯他早就不要我了,他有他的蓝天和自由。

6

我答应了乔斯那个无理的要求,并且每天晚上都会带妞妞去小公园散步,说实话在妞妞陪伴我的这些时日里,我的难过消失了大半。

乔斯有时会给我发消息,大都是问妞妞的近况,我的回答很简洁,很好,请放心。乔斯也不恼,还是隔三差五询问着。

我一直不怎么认同分手还能做朋友的说法,因为我明确地知道,我还爱着乔斯。我所有强装的冷漠也都是为了自己那颗爱他的心。在这种情况下,还选择与他做朋友,那定然是对我自己的折磨了。

一年之后,我的生命里出现了另一个男人,他叫俞翊。我和他相遇在我们公司的年会上,游戏环节他抽到了我的号码牌,我应邀做他的舞伴。

大厅里响起华尔兹舞曲,我跟乔斯从来没有跳过舞,我对舞的记忆仍旧停留在大学时候。凭着那些记忆我和俞翊勉勉强强跳完一曲。

他是个很好的舞者,胳膊一收一缩便能让我恰到好处地旋转。整场舞中我都是随着他跳。

舞蹈是一种你在任何陌生男人怀里都不会有丝毫违和感的运动。但我那日没有穿舞鞋,所以并未真正体会到旋转的美妙。

俞翊长得并不难看,他头发略卷,但被他悉数梳了上去,露出饱满的额头。他身穿一套很体面的西装,像是在体制里生活了很久。

我突然觉得我需要找一个适合的人,一个适合一起过日子的人,而不是喜欢却拴不住的人。

于是我和俞翊不过吃了几顿饭的功夫,便在一起了。在大都市里因寂寞而取暖的人实在是太多了,而随着时间推移,也会懂得爱情是这个世界上最无用之物。所以,我和俞翊之间即便没有爱情,却依然可以很好地在一起。

他载着我一同上班,每天早晨我能够在副驾驶位上小憩一会儿,下班我们一同去逛超市,他推着购物车,我可以尽情往车子里塞着我爱吃的东西,晚上我们牵着妞妞,一同去公园散步。

我和俞翊渐渐成了同事们口中的模范情侣,可是我却明确地知道,我不爱他。去给俞翊买生日礼物时,总情不自禁地去挑选乔斯喜欢的东西。

恍惚间才知道,原来乔斯已经离开很久很久了。而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也不再给我发消息了。

和乔斯的往事明明已经过去了那么久,却依旧那般鲜活,像火山一样,只需要一个缺口,便悉数喷薄而出。

我竟然还在幻想着,乔斯会不会有一天累了,厌倦了雄鹰一般的自由生活,再回到这个小家里。有时,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等待什么,或许真的像一句话说的那般,我不是为了能让你回来,而是给自己找个借口,不离开。

7

一日睡梦时,我喊了乔斯的名字。

俞翊第一次冲我发火,他问乔斯是谁?

我对他说了谎,说乔斯是我高中时一位要好的美国女同学,因她后来生了病,辗转几个国家,渐渐没了联系。

俞翊半信半疑,而我却缄了口,不想再解释。

我渐渐厌倦了与俞翊的生活,他活得太世故而又利益,朋友向他借一万块钱,他也犹犹豫豫,而乔斯的朋友找乔斯借钱时,他拿出十万,眼睛都不眨。

这跟富不富有没有关系,只是在乔斯眼里,钱财都是外物,乔斯更看重友情,更讲义气。

是乔斯孩子般的天性,让他在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里,显得格外珍贵。

俞翊带我一同去跟他的合作商吃饭,我本不能喝酒,但俞翊一直小声跟我强调,对方于他来说很重要。我一边虚伪地喝着酒,一边看着俞翊窝囊的嘴脸,越发怀念起乔斯的潇洒和不羁。

走出饭店时,一股凉风瞬时吹进脖颈,我觉得这座城市的冬天彻头彻尾的寒冷,夜空的月亮泛着微光,我隐约间好像看见了乔斯略微挑起的眉毛。

俞翊又升了职,他带我去西餐厅吃饭,并且向我求婚,我却突然很想试探他。

我说,俞翊,我必须向你坦白一件事,我不能生育。

他的表情一刹那变得不自然,脱口而出了一句:什么?

我非常肯定地点点头,是真的。

你怎么不早说?俞翊这句真实的表达让我凉透了全身,幸好我不爱他,幸好我能生育,而我也绝不会为他这种男人生孩子。

我举起酒杯,一脸好笑地冲他说了一句,好聚好散。心里竟然涌起一股快感,虽然我不知道这股快感从何而来。

那一刻,我的世界里,时间渐渐静止,周围也无比安静,乔斯,你知道吗,我好像感受到了一个真实的世界,而生命也揭露了原本的真相。

再之后的上班时间,我没有跟俞翊碰过面,并没有刻意地避而不见,而是真的没有再碰到过。

又过了几个月的某天早晨,一束阳光斜射在我白色的被子上,闹铃一直在响,而我等了很久也没等到妞妞来叫我起床。我漫不经心地走到客厅,发现妞妞趴在地毯上。

我像往常一样跟妞妞讲话,我说,妞妞起来啦,你个小懒虫。可是半响,我都没有等到妞妞的应答,我俯下身子准备推推它,却突然发现它浑身已经冷却发硬。

妞妞!

那一刻像是某个噩梦的重叠,我一时间分不清是真实还是虚幻。

妞妞死了。

我跌坐在地,忽觉恐惧,这一切来的太过于突然,按照妞妞的生理年龄,它应该活得再久一些。

向公司请假之后,我便一直坐在妞妞的旁边,心里像被抽离了一样,好像也没有力气去弄清楚妞妞为何会突然死去,只是地毯上有大片的盐粒子,我不知道妞妞为何会突然吃这么多盐。

时间又过了很久,直到有人来按门铃,他说他是一名律师,他需要找我签署一份文件。

我狐疑地打开,竟然是乔斯的遗嘱!

乔斯和罗小素在一场灾害中意外身亡,乔斯将酒吧和他的财产全部留给了我。

8

当我醒来时,是隔天的下午,纯白色的病房里一片岑寂。

我渐渐地回忆起了昨天发生的一切,生命中最重要的事物顷刻离我而去,许是妞妞早已有心灵感应吧。

生死两茫茫。

离开的人和物再也不会回来,只留下我一个人继续生活。

我平静的容颜深藏了破碎的苍凉,原本只有一天,我却觉得像是一辈子那么漫长。

再后来,我辞掉了工作,专心经营起乔斯的酒吧。我开始学着调酒,我调了一杯又一杯色泽浓烈而又高贵的鸡尾酒,但我切柠檬片的手法始终不熟练。

每当用刀切的时候,脑海中都会跑出乔斯给我调的第一杯鸡尾酒,圆形的柠檬片镶嵌在杯沿,光影的重叠让我没有办法好好安心。

于是,酒吧里再也找不到任何一片柠檬,哪怕是客人要求的,我们也统统说:“对不起,我们没有柠檬片。”我只是想用这样一种可笑的方式,来维系我脑海中和乔斯残存的初遇。

酒吧的生意不算太好,但也没有很差,很多客人都主动跟我讲起他们的故事,我突然发现我们每个人是何其相似,又是何其不同。

分分离离分分,合合聚聚合合。

好像还是古人说得对,千里共婵娟。可是乔斯,你的国度里,也有月亮吗?

一年之后,酒吧又重新让我关了门,我没有宣告它倒闭,也不想把它租给任何人。酒吧的大门上只刻了四个字:等我回来。

也许吧,就像很多客人所描述的,这是一个有情怀的酒吧,所以他们也定能支持我所做的决定。

我只是想要一段时间,一个人背起行囊,去找寻乔斯曾看见过的美丽的朝阳和夕暮,也去过一过我一直想要过的生活。

我爱着一个人,很爱很爱,到头来却只能归于绝望,但令我没有想到的是,原来,在绝望中竟也能开出花来。

我会痊愈,并且,成长。(原标题:柠檬片镶嵌的杯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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